096 女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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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那个姓白的家伙在后面吊着呢！”
“让他跟着吧！他也不是坏人。”
“坏人脸上可没有贴标签。”
“你很不喜欢他？”
“他又不是我爸，你喜欢他干嘛？”
这话本来没什么，可是从女儿嘴里说出来就不同了。天晴本来就最怕女儿问谁是她爸爸的事。
听到女儿的话，天晴手一滑，差点把车开上了人行道上。车身在路上拐了一个大S，才堪堪稳住。
“这么大反应，他不会真是我老爸吧？”天笙瞪大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受惊的母亲。
天晴的脸刷地变得通红，瞪了女儿一眼，嗔道：“胡说什么呢！他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到底谁才与我有关系？”天笙趁机问。
天晴顿时沉默了，双目望着前方，开始专注的开车。
只是，她刚才那一下却是把跟在后面的白彬吓得不轻。这会儿已经追上来了。并且示意天晴靠边停车。
天晴本来不想理他，可是看到身边正等着自己答案的女儿。她还是选择了停车。
“天晴，刚才怎么回事？是不是车子出毛病了？”
白彬下车，跑过来关切的问。
“没事，就是我突然手滑。”天晴有些尴尬的回道。
“你下来，我送你们回去。你这样开车太恐怖了。”
白彬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天晴从驾驶室里拉出来，然后打开后车门，将人塞进去。他自己则熟门熟路的坐进驾驶室。这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别说天晴没有反应过来。就是天笙都被震憾了。
“行啊！这种英雄救美的绅士行为没少做吧！”天笙挑眉望着身边的男人，似笑非笑的道。
这孩子想说他是情场老手吧！
白彬冲她笑笑，没有接话。一个三十多岁的单身男人，要是没有一点风流艳史，那他岂不是白活了。
“天晴，你家在哪儿？”
白彬一边开车，一边转头问天晴地址。
这会儿天晴早就回过神来了。只是，白彬必竟是旧识。人家也是好心，她不好意思与人为难。便将地址给了他。
一路无话。
天晴住在市区的一所白领公寓里。M国虽然号称世界上最自由的国家。却也是级阶划分最明显的国家。当然，这里的人属于自动分区。富人住在富人区，贫民住的是贫民区。而这白领公寓就是中产阶层扎堆的地方。
华人在M国，一般不是住在富人区，就是住唐人街那样的贫民区。前一种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后一种，多数是像他们这样出来打世界的人。
住在白领公寓的华人不多，所以一来到这里，白彬显得有些惊讶。他知道天晴当初没有毕业就休学了。后来就没了她的消息。却不知道，她现在竟然混得这么好。
“麻烦你了。上去坐坐吧！”出于礼貌，天晴提出邀请。
白彬看了看开着车跟过来的于辉，摇头拒绝了。不过，他很聪明的问天晴要了电话号码。这样的情况下，天晴自然不好再装傻，只好将自己的手机号写给他。
“回去吧！我们走了。有空出来喝咖啡！”白彬上了自己的车，挥手与天晴母女告别。
“好，再见！”天晴也挥了挥手。
天笙望着那绝尘而去的汽车，严肃认真的道：“老妈，你有麻烦了！”
“嗯？”天晴一惊，“怎么了？”
天笙道：“那家伙一看就是块牛皮糖。你被他给盯上了，还不麻烦？”
又被女儿涮了一把，天晴只觉哭笑不得。在女儿头上轻轻一敲，笑骂：“不准胡说。”
“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是不想跟他发生点什么故事的话，态度就应该果决一些。”天笙语气沉重的道。
只是，天晴并不想跟女儿讨论这么“沉重”的话题。笑着啐了一句人小鬼大！便将话题引开了。
“快进来，这就是我们的新家。看看满不满意？”
天晴将女儿拉进家门，兴奋又期待的望着女儿。那神情更像是等着被夸赞的孩子，而不像是母亲。
天笙进门，认真打量了一下，宽敞的客厅，开放式的厨房，落地窗，大阳台，充满现代气息的家居设备，简约又时尚。
“很好！这是您布置的吗？”
“当然！”天晴像现宝一样，拉着女儿到卧室。“你来看看，这是妈妈为你准备的房间。这里之前是你曲阿姨住的，不过几个月前，她嫁人了。这里就空了。听说你要来，我又重新布置了一下。这里面的东西全都是新的。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只要是妈妈准备的，我都喜欢。”不要钱的好话，天笙从来都不吝惜。更何况，房间确实布置得很漂亮。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喜欢就好。”听到女儿满意，天晴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拉着女儿的小手坐在床边，惭愧的道：“这几年将你一个人落在家里，让你受委曲了。”
落在家里？她又不是东西，怎么可能落下？
“我在学校，不是一个人，也没有受什么委曲。”天笙自辩道。她是那种会让自己受委曲的人吗？
“还说没有委曲。”天晴拍着天笙的背包，言之凿凿的道：“看看你的全部行囊，就这么一个小书包。这里面还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这几年你一直穿着学校发的校服，连件漂亮衣服都没有穿过吧！”
呃！原来是这背包惹的祸啊！就说，好好的老妈怎么突然伤感起来。
“以前在军校哪有机会穿漂亮衣服。不过，现在可以穿了。妈妈要给我买吗？”天笙目光灼灼的望着母亲问。
“买，为什么不买。妈妈要把咱们家小笙打扮成小公主。走，现在就去。”
遇到一个说风就是雨的老妈，天笙只好抚额轻叹。
“妈，我想先吃饭。”
“啊！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天晴一拍脑袋，猛地站起来。“你先洗个澡，我去给你做饭。等你吃饱了，咱们再去逛街买衣服。”
望着母亲匆忙离开的背影，天笙忍不住露出笑脸。她们毕竟分开了两年多，多少有些疏离。不过，她更清楚，母亲之所以这样状况频出，却不是因为生疏。
而是因为母亲打心底里在乎她。生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怕她这个女儿不满意。
其实，母亲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小心翼翼。她从来就不是一个难缠的小孩。
但是，天笙却不想去刻意提醒母亲。她觉得这样的母亲，让她倍感亲切。
……
下午，天笙果然被带去服装店。母亲坚持要将她打扮成美丽的公主。只是，当公主面对那十公分高的水晶鞋时，一向胆大包天的公主大人，也难得露出了几分怯弱的表情。
“妈，我才十二岁，这高跟鞋还是算了吧！”
“你也知道自己才十二岁啊！”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个，天晴就不依不饶的说开了。
“我还想看你穿公主裙的可爱模样呢！可是，看看你这身材，十六岁的女孩也没你发育得这么好吧！真不知这两年他们给你吃了些什么？怎么就长得这么快呢！”
“现在好了，公主裙是不能穿了，你就乖乖穿这晚礼服吧！穿晚礼服，哪有不配高跟鞋的道理？一开始是有点不适应，习惯了就好。”
“为什么一定要穿晚礼服？”天笙极不甘心的反驳。
不等天晴回答，门口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
“因为今天晚上的晚宴，是专门为你举办的接风宴。到时，我们公司的同事都会参加。你当然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必需得为我和你妈把这面子争足了。”
脸长在自己的脸上，面子的事情，关她们什么事啊？
天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冲来人叫道：“曲阿姨！”
与曲玲通过电话，一听到声音，她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哟！这小嘴儿可真甜！”
听到天笙不用介绍，一下就认出自己。曲玲也是开心得不得了。只是，当她真正与天笙面对面时，还是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
“你，你是小天笙？”
“曲阿姨不记得我的声音了？”天笙故做失落的反问。
“不是，你不是才十二岁吗？怎么，怎么……这么大了？”曲玲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天笙那被礼服勾勒出的胸部。然后，不由自主低头扫向自己那被海棉垫起来的波斓起伏。这一刻，她无比怨恨上帝的不公。
天笙被盯得头皮发麻，鸡皮疙瘩直冒。如果不是知道曲玲嫁了个男人，天笙就要以为她是玻璃了。不过，就算她不是玻璃，天笙也不能容忍她那眼神，赶紧拿了衣服去换衣间。麻利的将那性感的晚礼服换了下来。
“你怎么又换下来了，这衣服哪儿不好了？”天晴见女儿将衣服换了，很是不满。换了十几件了，这可是最适合女儿的一件。简直是体清纯，性感，高雅，大方于一体。
“就是，这么漂亮的衣服，你干嘛不要？”曲玲也跟着一起劝说，“这个店的晚礼服，每款只有一件。我可跟你说，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天笙望着曲玲，意味深长的道：“还是算了吧！这衣服连女流氓都能引来。要是让那些男色狼看见，那还不把我给生吞了？”
“噗嗤！”
店里凡是能听懂这句话的人，都笑喷了。曲玲也笑喷了，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天笙嘴里的那个女流氓不是别人，正是说的她。她心里怒极，猛地止笑，一不小心，呛了一嗓子，接着又引发出一连患的咳嗽声。
“咳，咳……”
“妈，那个姓白的家伙在后面吊着呢！”
“让他跟着吧！他也不是坏人。”
“坏人脸上可没有贴标签。”
“你很不喜欢他？”
“他又不是我爸，你喜欢他干嘛？”
这话本来没什么，可是从女儿嘴里说出来就不同了。天晴本来就最怕女儿问谁是她爸爸的事。
听到女儿的话，天晴手一滑，差点把车开上了人行道上。车身在路上拐了一个大S，才堪堪稳住。
“这么大反应，他不会真是我老爸吧？”天笙瞪大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受惊的母亲。
天晴的脸刷地变得通红，瞪了女儿一眼，嗔道：“胡说什么呢！他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到底谁才与我有关系？”天笙趁机问。
天晴顿时沉默了，双目望着前方，开始专注的开车。
只是，她刚才那一下却是把跟在后面的白彬吓得不轻。这会儿已经追上来了。并且示意天晴靠边停车。
天晴本来不想理他，可是看到身边正等着自己答案的女儿。她还是选择了停车。
“天晴，刚才怎么回事？是不是车子出毛病了？”
白彬下车，跑过来关切的问。
“没事，就是我突然手滑。”天晴有些尴尬的回道。
“你下来，我送你们回去。你这样开车太恐怖了。”
白彬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天晴从驾驶室里拉出来，然后打开后车门，将人塞进去。他自己则熟门熟路的坐进驾驶室。这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别说天晴没有反应过来。就是天笙都被震憾了。
“行啊！这种英雄救美的绅士行为没少做吧！”天笙挑眉望着身边的男人，似笑非笑的道。
这孩子想说他是情场老手吧！
白彬冲她笑笑，没有接话。一个三十多岁的单身男人，要是没有一点风流艳史，那他岂不是白活了。
“天晴，你家在哪儿？”
白彬一边开车，一边转头问天晴地址。
这会儿天晴早就回过神来了。只是，白彬必竟是旧识。人家也是好心，她不好意思与人为难。便将地址给了他。
一路无话。
天晴住在市区的一所白领公寓里。M国虽然号称世界上最自由的国家。却也是级阶划分最明显的国家。当然，这里的人属于自动分区。富人住在富人区，贫民住的是贫民区。而这白领公寓就是中产阶层扎堆的地方。
华人在M国，一般不是住在富人区，就是住唐人街那样的贫民区。前一种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后一种，多数是像他们这样出来打世界的人。
住在白领公寓的华人不多，所以一来到这里，白彬显得有些惊讶。他知道天晴当初没有毕业就休学了。后来就没了她的消息。却不知道，她现在竟然混得这么好。
“麻烦你了。上去坐坐吧！”出于礼貌，天晴提出邀请。
白彬看了看开着车跟过来的于辉，摇头拒绝了。不过，他很聪明的问天晴要了电话号码。这样的情况下，天晴自然不好再装傻，只好将自己的手机号写给他。
“回去吧！我们走了。有空出来喝咖啡！”白彬上了自己的车，挥手与天晴母女告别。
“好，再见！”天晴也挥了挥手。
天笙望着那绝尘而去的汽车，严肃认真的道：“老妈，你有麻烦了！”
“嗯？”天晴一惊，“怎么了？”
天笙道：“那家伙一看就是块牛皮糖。你被他给盯上了，还不麻烦？”
又被女儿涮了一把，天晴只觉哭笑不得。在女儿头上轻轻一敲，笑骂：“不准胡说。”
“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是不想跟他发生点什么故事的话，态度就应该果决一些。”天笙语气沉重的道。
只是，天晴并不想跟女儿讨论这么“沉重”的话题。笑着啐了一句人小鬼大！便将话题引开了。
“快进来，这就是我们的新家。看看满不满意？”
天晴将女儿拉进家门，兴奋又期待的望着女儿。那神情更像是等着被夸赞的孩子，而不像是母亲。
天笙进门，认真打量了一下，宽敞的客厅，开放式的厨房，落地窗，大阳台，充满现代气息的家居设备，简约又时尚。
“很好！这是您布置的吗？”
“当然！”天晴像现宝一样，拉着女儿到卧室。“你来看看，这是妈妈为你准备的房间。这里之前是你曲阿姨住的，不过几个月前，她嫁人了。这里就空了。听说你要来，我又重新布置了一下。这里面的东西全都是新的。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只要是妈妈准备的，我都喜欢。”不要钱的好话，天笙从来都不吝惜。更何况，房间确实布置得很漂亮。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喜欢就好。”听到女儿满意，天晴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拉着女儿的小手坐在床边，惭愧的道：“这几年将你一个人落在家里，让你受委曲了。”
落在家里？她又不是东西，怎么可能落下？
“我在学校，不是一个人，也没有受什么委曲。”天笙自辩道。她是那种会让自己受委曲的人吗？
“还说没有委曲。”天晴拍着天笙的背包，言之凿凿的道：“看看你的全部行囊，就这么一个小书包。这里面还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这几年你一直穿着学校发的校服，连件漂亮衣服都没有穿过吧！”
呃！原来是这背包惹的祸啊！就说，好好的老妈怎么突然伤感起来。
“以前在军校哪有机会穿漂亮衣服。不过，现在可以穿了。妈妈要给我买吗？”天笙目光灼灼的望着母亲问。
“买，为什么不买。妈妈要把咱们家小笙打扮成小公主。走，现在就去。”
遇到一个说风就是雨的老妈，天笙只好抚额轻叹。
“妈，我想先吃饭。”
“啊！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天晴一拍脑袋，猛地站起来。“你先洗个澡，我去给你做饭。等你吃饱了，咱们再去逛街买衣服。”
望着母亲匆忙离开的背影，天笙忍不住露出笑脸。她们毕竟分开了两年多，多少有些疏离。不过，她更清楚，母亲之所以这样状况频出，却不是因为生疏。
而是因为母亲打心底里在乎她。生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怕她这个女儿不满意。
其实，母亲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小心翼翼。她从来就不是一个难缠的小孩。
但是，天笙却不想去刻意提醒母亲。她觉得这样的母亲，让她倍感亲切。
……
下午，天笙果然被带去服装店。母亲坚持要将她打扮成美丽的公主。只是，当公主面对那十公分高的水晶鞋时，一向胆大包天的公主大人，也难得露出了几分怯弱的表情。
“妈，我才十二岁，这高跟鞋还是算了吧！”
“你也知道自己才十二岁啊！”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个，天晴就不依不饶的说开了。
“我还想看你穿公主裙的可爱模样呢！可是，看看你这身材，十六岁的女孩也没你发育得这么好吧！真不知这两年他们给你吃了些什么？怎么就长得这么快呢！”
“现在好了，公主裙是不能穿了，你就乖乖穿这晚礼服吧！穿晚礼服，哪有不配高跟鞋的道理？一开始是有点不适应，习惯了就好。”
“为什么一定要穿晚礼服？”天笙极不甘心的反驳。
不等天晴回答，门口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
“因为今天晚上的晚宴，是专门为你举办的接风宴。到时，我们公司的同事都会参加。你当然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必需得为我和你妈把这面子争足了。”
脸长在自己的脸上，面子的事情，关她们什么事啊？
天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冲来人叫道：“曲阿姨！”
与曲玲通过电话，一听到声音，她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哟！这小嘴儿可真甜！”
听到天笙不用介绍，一下就认出自己。曲玲也是开心得不得了。只是，当她真正与天笙面对面时，还是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
“你，你是小天笙？”
“曲阿姨不记得我的声音了？”天笙故做失落的反问。
“不是，你不是才十二岁吗？怎么，怎么……这么大了？”曲玲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天笙那被礼服勾勒出的胸部。然后，不由自主低头扫向自己那被海棉垫起来的波斓起伏。这一刻，她无比怨恨上帝的不公。
天笙被盯得头皮发麻，鸡皮疙瘩直冒。如果不是知道曲玲嫁了个男人，天笙就要以为她是玻璃了。不过，就算她不是玻璃，天笙也不能容忍她那眼神，赶紧拿了衣服去换衣间。麻利的将那性感的晚礼服换了下来。
“你怎么又换下来了，这衣服哪儿不好了？”天晴见女儿将衣服换了，很是不满。换了十几件了，这可是最适合女儿的一件。简直是体清纯，性感，高雅，大方于一体。
“就是，这么漂亮的衣服，你干嘛不要？”曲玲也跟着一起劝说，“这个店的晚礼服，每款只有一件。我可跟你说，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天笙望着曲玲，意味深长的道：“还是算了吧！这衣服连女流氓都能引来。要是让那些男色狼看见，那还不把我给生吞了？”
“噗嗤！”
店里凡是能听懂这句话的人，都笑喷了。曲玲也笑喷了，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天笙嘴里的那个女流氓不是别人，正是说的她。她心里怒极，猛地止笑，一不小心，呛了一嗓子，接着又引发出一连患的咳嗽声。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