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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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什么意思？爸,他说一航,一航他……”急诊室门外一名艳丽的贵妇人难以置信的看着程老爷子,身旁这位老人强势了一辈子,听见这话差点一个跟头栽下去,一时之间心脏竟突突的跳了起来,自觉不好,勉强稳住心神，对身旁的人道：“让一航他爸爸回来！”
客厅内
大半夜的叶澄盘腿坐在沙发上,左手辣翅,右手薯条。
直到吃完最后一根薯条,叶澄端着饮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程亦阳。
程亦阳边低头收拾茶几上的食物残骸边轻描淡写道：“锦城的事,我怀疑和我父亲有关。”
叶澄歪着头看他,不解。
收拾完东西两人洗了澡,这才双双到书房躺好，叶澄眼巴巴的一副我很好奇我很吃惊我求知欲很强烈的样子瞅着程亦阳。
程亦阳无奈，戳戳旁边人的鼻梁，道：“具体的我还不能确定，你记得以后只要和程家扯上关系的事尽量躲远些就是了，其他的暂时不用管。”
叶澄垂目，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程亦阳敏锐的发现了他此时情绪上的转变，似乎是有些失落，刚想说些什么，不料叶澄忽然翻了个身，背对他，那意思——我要睡了，不要吵我。
程亦阳也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关上一旁的装饰灯，躺好。
半响，叶澄就感觉身旁那人把手搭到了自己腰上，使两人贴的更近，叶澄本来不想搭理他，可这会热的他有些睡不着了，轻轻动了动身体，想让两人分开些，不料身后那人像是故意戏弄他似的，把他抱得更紧，叶澄现在浑身上下只有左胳膊肘能动，于是……
“嘶……”身后那人吸了口冷气，还是没放手，只是语气中带了些调笑，“这么狠？抹杀亲夫啊……”
叶澄这下使了多大劲他自己知道，闻言也没多在意，想起他刚说的话，心里不满，于是没好气道：“放开！热死了，你还想挨揍啊！”
“顺顺毛，怎么了这是，以前明明很乖的……”程亦阳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在叶澄耳边嘀咕，气的叶澄也没多想抬手又撞了他一下，男人之间的恋爱也不讲究个轻拿轻放，慢条斯理的，说不开的基本靠动手解决，只是今天不知怎么的，叶澄这一拐子下去就听程亦阳闷哼了一声，也没再开口逗他。
叶澄觉得奇怪，回头看了看，借着窗外月光发现程亦阳额上渗出几滴汗水，脸色也不太好，叶澄立马起来把灯打开，不顾那人反抗撩起睡衣查看，只见程亦阳腹部和后背都有明显被抽打过的痕迹，有的地方红肿异常，后背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痂……
叶澄呆愣愣的看着程亦阳，后者明显不想看到他这种表情，就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却说不出来似的。
拉过叶澄，轻轻把人拦在怀里，抚摸那人的发顶，轻轻地，很温柔，很温柔……
程亦阳时常在想，是怎样的吸引力才能把他牵引到叶澄身边，回国第一件事就是想看看他这些年是否长高了，长胖了没有，想知道当年那个黝黑的像个小猴子似的男孩如今是不是已经长大成人，喜欢看他笑，喜欢他恼，喜欢他张牙舞爪精力充沛的样子，更爱他懒洋洋倚在沙发因为睡眠不足的呆样，慢慢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这人全部。
唯独不喜叶澄这幅愧疚难过的模样，这比在自己身上的伤，更让人难受。
爷爷知道了他们俩的事，程亦阳也不想多解释什么，回答完程老爷子的问话后便一言不发，其实拐杖打在身上时并没有多疼，只是后劲挺大，火辣辣的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还好程一航的事来的及时，程家人火急火燎跑到医院，倒是让他有了片刻自由。
叶澄帮程亦阳上好药后两人相拥而眠，叶澄心中无比庆幸，人还在就好，这一次他们不会再分开，这一世，他再也不愿体会离别之苦。
时光飞逝，眨眼间已到了一年中最难熬的三伏天，这期间叶澄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学校图书馆，每日早晚由程亦阳专车接送，当然了，开的是叶澄的车，大三的课程相较于前两年更让叶澄纠结，当初报考专业的时候这家伙选的是计算机，他上面两个哥哥都是同院校的工商管理，到他这家里对他也没什么特殊要求，都是由自己决定的。
在这个系院宅男遍地的情况下，叶澄的到来让计算机系数年以来的呆宅挫形象瞬间有所转变，连平日闲着没事干，到这边教室溜达的女生都有逐渐增多的趋势。
这半年以来叶澄再没听到过关于程一航的任何消息，不知道那小子现在还在不在津市，程家人仿佛也销声匿迹一般，叶澄还曾听到他师父无意中提起过，程老爷子似乎在程一航住院后身体大不如从前，举家到外地疗养，不过究竟是疗养还是满世界寻求医治程一航的方法就不得而知了。
叶澄十八周岁生日那天，程亦阳亲自操刀准备了一桌烛光晚餐，把蓄谋已久的戒指掏出来给人带上，又像变戏法似的从纸盒里抱出一只小奶狗，着实让叶澄亢奋了一把，只是当叶澄给小狗取名为小短腿，被程亦阳一口否决。
“柯基犬本来就是小短腿，这名字很形象啊！”
“你出门遛狗的时候难道要小短腿小短腿的叫？”
程亦阳一本正经的抱起小狗给叶澄看，道：“这是个女孩，起个能叫出口的名字。”
最终叶澄报上来的名字都是——小粗腿，矮胖子，笨笨，呆呆，挫挫一系列等让程亦阳怀里的小狗万分不淡定的名字。
程亦阳把小狗放到一旁，拽过叶澄按在怀里好一顿揉搓，叶澄大怒，奈何又打不过人家，只能吼道：“你他妈的就知道欺负我！！！”
程亦阳一拍他脑袋，“不许说脏话，嗯……这狗就叫七七得了。”
“七你妹！”
……
叶澄的父母近些日子也常常会发邮件回来，通常会附带几张当地的照片，每次看的叶澄抓耳挠腮的直嚷嚷让程亦阳也带他去旅行，不是环球的起码来个中国行！！！
程亦阳瞄了一眼光着膀子吹空调抱着半个西瓜挖的人，丢给他一件T恤，道：“你不是号称寒暑假绝对不出门么。”连平日里最热衷的遛狗都不参与了。
叶澄眨眨眼，看了眼窗外的艳阳天，默默吐槽今年夏天不是一般的热啊！
“师父今年要上我这住来，下午让我去接他。”叶澄对程亦阳道，随后扭头喊一旁的小狗，“西西，你要不要吃西瓜？过来。”叶澄挥挥手让名为西西的小家伙过来，短短几个月小奶狗已经长大了不少，身量虽小但智商奇高，毛发光滑，呆萌的小模样能秒杀一大批追求者，乃是这一片远近闻名的小萝莉。
“你昨晚跟我说过了，别给七七吃冰镇的东西，你也少吃点。”
“那我说完了你还没说‘我替你去’这几个字啊！还有，不是都决定叫西西了吗！你怎么又瞎叫！”
“下午我要开会，某人上次答应帮我按摩我才同意改口的，结果呢？”程亦阳伸手弹了叶澄脑门一下，带响的。
叶澄咧嘴，嘿嘿嘿的傻笑，大刺刺的靠在人家身上，“那我给老爷子打个电话，就说今年我要过二人世界不太方便，您老人家要不上我师兄那凑合凑合？”
“嗯，打吧，看师父会不会过来揍你一顿。”
“……嗯，你去吧你去吧你去吧你去吧……”叶澄继续打滚耍赖，在程亦阳身上为所欲为。
程亦阳被他闹得没法，放下手中的东西，双手扶着叶澄的腰怕他摔着，任由叶澄跟他闹。
叶澄一边揉程亦阳的脸一边感慨，“哎呦小伙不错皮肤真嫩真滑溜快让爷亲亲！”程亦阳右手按着他的脖颈压向自己，声音低沉，“先亲哪里？”两人鼻尖相对，视线缓缓移到对方的唇上……
一旁的西西小姑娘看着自家两位家长说着说着话又贴到一起的样子早就见怪不怪了，仰头看了看面前茶几上的大半个西瓜，西西决定自力更生，两只前爪啪嗒一声搭在茶几上，用黑亮亮的鼻子拱了两下，成功叼住了一块瓜肉，好凉！
“西西，下去。”
西西耳朵一抖，赶忙叼紧嘴里的瓜肉，蹭蹭蹭跑出去好远。
“西西！说了不许偷吃东西！”
“啊！程亦阳！光天化日的你给我把手拿出去！！”
哎呀，爸爸又被老爹扒光光了诶，西西把瓜肉吃完趴在自己的小窝里，两只前爪努力地想要捂住眼睛，奈何爪爪有点短呀……
……
到最后叶澄还真给他师父打了通电话，理由同上，唐老爷子大骂叶澄不肖，叽里呱啦说了一通才挂了电话，事后唐老爷子也想了想，今年是不一样了，小徒弟都有对象了自己过去有些不方便，但碍着面子问题一直没主动提，那今年就只能上单泽小子那凑合去啦，嚯嚯嚯嚯……
本来以往的寒暑假叶澄几人都是轮流到唐老爷子那里训练的，只是这两年夏天天气尤其热，村里的遮挡物也少，老爷子这才转移了阵地。
傍晚，程亦阳第无数次将被叶澄踹到地上的夏凉被捡起来，手机突然来了一条短信。
——伯父跟你家老爷子回来了，晚上刚下的飞机，程一航也在
程亦阳放下手机，身边的人睡得很熟，身体呈大字平躺，那叫一个没心没肺，帮叶澄把肚子盖好，一条手臂压在上面固定，睡觉！
“这……这是什么意思？爸,他说一航,一航他……”急诊室门外一名艳丽的贵妇人难以置信的看着程老爷子,身旁这位老人强势了一辈子,听见这话差点一个跟头栽下去,一时之间心脏竟突突的跳了起来,自觉不好,勉强稳住心神，对身旁的人道：“让一航他爸爸回来！”
客厅内
大半夜的叶澄盘腿坐在沙发上,左手辣翅,右手薯条。
直到吃完最后一根薯条,叶澄端着饮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程亦阳。
程亦阳边低头收拾茶几上的食物残骸边轻描淡写道：“锦城的事,我怀疑和我父亲有关。”
叶澄歪着头看他,不解。
收拾完东西两人洗了澡,这才双双到书房躺好，叶澄眼巴巴的一副我很好奇我很吃惊我求知欲很强烈的样子瞅着程亦阳。
程亦阳无奈，戳戳旁边人的鼻梁，道：“具体的我还不能确定，你记得以后只要和程家扯上关系的事尽量躲远些就是了，其他的暂时不用管。”
叶澄垂目，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程亦阳敏锐的发现了他此时情绪上的转变，似乎是有些失落，刚想说些什么，不料叶澄忽然翻了个身，背对他，那意思——我要睡了，不要吵我。
程亦阳也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关上一旁的装饰灯，躺好。
半响，叶澄就感觉身旁那人把手搭到了自己腰上，使两人贴的更近，叶澄本来不想搭理他，可这会热的他有些睡不着了，轻轻动了动身体，想让两人分开些，不料身后那人像是故意戏弄他似的，把他抱得更紧，叶澄现在浑身上下只有左胳膊肘能动，于是……
“嘶……”身后那人吸了口冷气，还是没放手，只是语气中带了些调笑，“这么狠？抹杀亲夫啊……”
叶澄这下使了多大劲他自己知道，闻言也没多在意，想起他刚说的话，心里不满，于是没好气道：“放开！热死了，你还想挨揍啊！”
“顺顺毛，怎么了这是，以前明明很乖的……”程亦阳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在叶澄耳边嘀咕，气的叶澄也没多想抬手又撞了他一下，男人之间的恋爱也不讲究个轻拿轻放，慢条斯理的，说不开的基本靠动手解决，只是今天不知怎么的，叶澄这一拐子下去就听程亦阳闷哼了一声，也没再开口逗他。
叶澄觉得奇怪，回头看了看，借着窗外月光发现程亦阳额上渗出几滴汗水，脸色也不太好，叶澄立马起来把灯打开，不顾那人反抗撩起睡衣查看，只见程亦阳腹部和后背都有明显被抽打过的痕迹，有的地方红肿异常，后背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痂……
叶澄呆愣愣的看着程亦阳，后者明显不想看到他这种表情，就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却说不出来似的。
拉过叶澄，轻轻把人拦在怀里，抚摸那人的发顶，轻轻地，很温柔，很温柔……
程亦阳时常在想，是怎样的吸引力才能把他牵引到叶澄身边，回国第一件事就是想看看他这些年是否长高了，长胖了没有，想知道当年那个黝黑的像个小猴子似的男孩如今是不是已经长大成人，喜欢看他笑，喜欢他恼，喜欢他张牙舞爪精力充沛的样子，更爱他懒洋洋倚在沙发因为睡眠不足的呆样，慢慢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这人全部。
唯独不喜叶澄这幅愧疚难过的模样，这比在自己身上的伤，更让人难受。
爷爷知道了他们俩的事，程亦阳也不想多解释什么，回答完程老爷子的问话后便一言不发，其实拐杖打在身上时并没有多疼，只是后劲挺大，火辣辣的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还好程一航的事来的及时，程家人火急火燎跑到医院，倒是让他有了片刻自由。
叶澄帮程亦阳上好药后两人相拥而眠，叶澄心中无比庆幸，人还在就好，这一次他们不会再分开，这一世，他再也不愿体会离别之苦。
时光飞逝，眨眼间已到了一年中最难熬的三伏天，这期间叶澄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学校图书馆，每日早晚由程亦阳专车接送，当然了，开的是叶澄的车，大三的课程相较于前两年更让叶澄纠结，当初报考专业的时候这家伙选的是计算机，他上面两个哥哥都是同院校的工商管理，到他这家里对他也没什么特殊要求，都是由自己决定的。
在这个系院宅男遍地的情况下，叶澄的到来让计算机系数年以来的呆宅挫形象瞬间有所转变，连平日闲着没事干，到这边教室溜达的女生都有逐渐增多的趋势。
这半年以来叶澄再没听到过关于程一航的任何消息，不知道那小子现在还在不在津市，程家人仿佛也销声匿迹一般，叶澄还曾听到他师父无意中提起过，程老爷子似乎在程一航住院后身体大不如从前，举家到外地疗养，不过究竟是疗养还是满世界寻求医治程一航的方法就不得而知了。
叶澄十八周岁生日那天，程亦阳亲自操刀准备了一桌烛光晚餐，把蓄谋已久的戒指掏出来给人带上，又像变戏法似的从纸盒里抱出一只小奶狗，着实让叶澄亢奋了一把，只是当叶澄给小狗取名为小短腿，被程亦阳一口否决。
“柯基犬本来就是小短腿，这名字很形象啊！”
“你出门遛狗的时候难道要小短腿小短腿的叫？”
程亦阳一本正经的抱起小狗给叶澄看，道：“这是个女孩，起个能叫出口的名字。”
最终叶澄报上来的名字都是——小粗腿，矮胖子，笨笨，呆呆，挫挫一系列等让程亦阳怀里的小狗万分不淡定的名字。
程亦阳把小狗放到一旁，拽过叶澄按在怀里好一顿揉搓，叶澄大怒，奈何又打不过人家，只能吼道：“你他妈的就知道欺负我！！！”
程亦阳一拍他脑袋，“不许说脏话，嗯……这狗就叫七七得了。”
“七你妹！”
……
叶澄的父母近些日子也常常会发邮件回来，通常会附带几张当地的照片，每次看的叶澄抓耳挠腮的直嚷嚷让程亦阳也带他去旅行，不是环球的起码来个中国行！！！
程亦阳瞄了一眼光着膀子吹空调抱着半个西瓜挖的人，丢给他一件T恤，道：“你不是号称寒暑假绝对不出门么。”连平日里最热衷的遛狗都不参与了。
叶澄眨眨眼，看了眼窗外的艳阳天，默默吐槽今年夏天不是一般的热啊！
“师父今年要上我这住来，下午让我去接他。”叶澄对程亦阳道，随后扭头喊一旁的小狗，“西西，你要不要吃西瓜？过来。”叶澄挥挥手让名为西西的小家伙过来，短短几个月小奶狗已经长大了不少，身量虽小但智商奇高，毛发光滑，呆萌的小模样能秒杀一大批追求者，乃是这一片远近闻名的小萝莉。
“你昨晚跟我说过了，别给七七吃冰镇的东西，你也少吃点。”
“那我说完了你还没说‘我替你去’这几个字啊！还有，不是都决定叫西西了吗！你怎么又瞎叫！”
“下午我要开会，某人上次答应帮我按摩我才同意改口的，结果呢？”程亦阳伸手弹了叶澄脑门一下，带响的。
叶澄咧嘴，嘿嘿嘿的傻笑，大刺刺的靠在人家身上，“那我给老爷子打个电话，就说今年我要过二人世界不太方便，您老人家要不上我师兄那凑合凑合？”
“嗯，打吧，看师父会不会过来揍你一顿。”
“……嗯，你去吧你去吧你去吧你去吧……”叶澄继续打滚耍赖，在程亦阳身上为所欲为。
程亦阳被他闹得没法，放下手中的东西，双手扶着叶澄的腰怕他摔着，任由叶澄跟他闹。
叶澄一边揉程亦阳的脸一边感慨，“哎呦小伙不错皮肤真嫩真滑溜快让爷亲亲！”程亦阳右手按着他的脖颈压向自己，声音低沉，“先亲哪里？”两人鼻尖相对，视线缓缓移到对方的唇上……
一旁的西西小姑娘看着自家两位家长说着说着话又贴到一起的样子早就见怪不怪了，仰头看了看面前茶几上的大半个西瓜，西西决定自力更生，两只前爪啪嗒一声搭在茶几上，用黑亮亮的鼻子拱了两下，成功叼住了一块瓜肉，好凉！
“西西，下去。”
西西耳朵一抖，赶忙叼紧嘴里的瓜肉，蹭蹭蹭跑出去好远。
“西西！说了不许偷吃东西！”
“啊！程亦阳！光天化日的你给我把手拿出去！！”
哎呀，爸爸又被老爹扒光光了诶，西西把瓜肉吃完趴在自己的小窝里，两只前爪努力地想要捂住眼睛，奈何爪爪有点短呀……
……
到最后叶澄还真给他师父打了通电话，理由同上，唐老爷子大骂叶澄不肖，叽里呱啦说了一通才挂了电话，事后唐老爷子也想了想，今年是不一样了，小徒弟都有对象了自己过去有些不方便，但碍着面子问题一直没主动提，那今年就只能上单泽小子那凑合去啦，嚯嚯嚯嚯……
本来以往的寒暑假叶澄几人都是轮流到唐老爷子那里训练的，只是这两年夏天天气尤其热，村里的遮挡物也少，老爷子这才转移了阵地。
傍晚，程亦阳第无数次将被叶澄踹到地上的夏凉被捡起来，手机突然来了一条短信。
——伯父跟你家老爷子回来了，晚上刚下的飞机，程一航也在
程亦阳放下手机，身边的人睡得很熟，身体呈大字平躺，那叫一个没心没肺，帮叶澄把肚子盖好，一条手臂压在上面固定，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