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一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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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软件...真能控制我这的所有电脑？？”
对于这个牛德海自然是极为关注的，如果这个软件或是系统，真有这两个清华大学的高材生说的那么神奇，那他就再也不用每天都搁网吧跑了，直接雇个网管不就行了！
这对于牛德海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不然现在虽然也雇着网管，但毕竟全部都是人工手动操作，自己要是在还好，自己要没在的话。
那可就真说不准了，毕竟一个小时就十块钱呢，网管要是偷偷摸摸的使点小心眼，从这个管理极其简陋的网吧里弄点钱那简直不要太轻松。
因此这个什么网吧计费系统，对于牛德海这样的网吧老板来说，简直就是他们的最佳福音！
“那当然，只要把这个软件全部安装到咱们的所有电脑上，然后再有一台主电脑连接我们的总服务器，这样就可以形成一个星状局域网，控制网吧的所有电脑！”
韦业笑着点了点头，耐心的解释道。
“哦？那兄弟你说的这个总服务器又是什么东西？”牛德海虽然听着跟天书一样，但他却有一种不明觉厉之感。
他倒不是轻易的就相信别人，而是清华大学这个名头，实在是这两个年轻人最好不过的背书。
一旦套上了清华的光环，那先不说自己懂不懂，但人家说的肯定就是对的，也肯定是最专业的，而这其实就已经是足够了。
“我说的总服务器，就是将咱们所有电脑连接起来的硬件设备，好方便咱们通过一台电脑去控制所有，现在咱们机子的数量还不多，只需要用路由器就足以做到了。”
大概解释了几句，韦业倒没有说的那么清楚，只是说这属于这套网吧计费系统的必备设备，这就已经足够了，再多说他听不懂也是无益。
“奥...是这样啊，那什么路。。”牛德海眼珠子转动几下，发现并没有看见他们口中所谓的路由器之后，心思转动，于是立马又改口道。
“额，那。。具、具体的价格呢？”
人家既然没有带东西过来，那么现在就提看看路由器显然是不现实的，于是牛德海干脆直接就问具体价格了。
“价格方面那自然是没得说，凭咱哥俩的关系，那肯定是给哥你按成本价算的么！来，哥你看看，这是我给咱们网吧做的一个报价单。”
说着韦业便从手中事先买好的厚实纸袋中抽出了一张报价清单，他知道光用嘴巴凭空报一个数字是非常不智的，会让对方觉得你很草率，继而对你报价的真实性产生怀疑。
于是他在打印合同的同时专门又做了一份正规的报价单，里面详细的列举了所有产生费用的类目，以及每一项类目的具体价格。
至于手里这个非常洋气的纸袋子，也是韦业专门花两块钱特意买的。
他知道合同和报价单这些东西，一旦用手提着给人家看，一方面是很可能将纸张污损、折叠。
另一方面会显得很是小气，很容易给对方留下一个没有实力的印象，这么重要的合同竟然就如此随意的用手提着，这在双方谈判时会造成很多不必要的负面印象。
虽然这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细节而已，但最终是否能够成单，却往往就是由这些非常细小的细节，所累积决定的。
“哦？还有报价单？”
果然，在看见韦业从一份包装精美的纸袋中抽出一张类目清晰的报价单后，牛德海的眼神立马便有些异样。
他显然没有想到，这个还正在上学的清华学子，处理起很多事情来却都非常的专业而又老练，这让他忍不住便刮目相看。
他点了点头接过韦业手中的报价单，第一眼很自然的便瞬间挪移到最末尾的总报价上。
“合计：4950元。”
只一眼，牛德海的心立马便放进了肚子里面。
“牛哥我给你说说这些价格都是怎么算出来的，其实主要也就是分两大块，一个是软件开发的费用，一个是硬件设备的购买费用。”
牛德海一边听着韦业的讲解，一边满是笑意的问了一句。“软件开发的费用？有1500这么多？”
“是这样的牛哥，你要知道这个软件虽然看不见摸不着的，不像实物，但为了开发出来我们付出的成本那可是相当之大啊！”
韦业说到这便指了指一旁的张昊说道：“这位张哥之前也给哥你介绍过了，已经毕业的清华大学计算机系的高材生，他爸还是中科院的研究员，那技术自然是没话说的。”
牛德海听的是连连点头，乖乖，没想到这还是中科院科研人员的儿子，怪不得能整出这么厉害的东西。
“张哥可是我专门托关系请过来的，为了咱们这个软件夜以继日的整整开发了快半个月，牛哥你感觉我这哥们去上班一个月能拿多少？最起码拿个两三千不过分吧？”
“确实确实，拿两三千是应该的。”牛德海无可否认，他看了看眼前正谦虚笑着的年轻小伙子，不论是从学历还是技术，这完全都是没得挑的。
“那么很简单了，张哥为了咱们的软件辛辛苦苦开发了半个多月，我给他算一千五的辛苦费这不算多吧？”
牛德海听到这才算是缓过劲来，不过对方说的也确实在理，他也觉得这种脑力劳动的成本自然得包含进去，于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对于这一块没有多少异议。
“那还有接下来的硬件设备，牛哥你可以打听打听，现在国内一个路由器的价格是多少？最少也得二千七八，在这上面我真没打算挣哥你的钱，可都给你算的是成本价！”
看了看总服务器一栏写的是2800块钱，牛德海虽然并不知道具体的价位，但他也感觉这个价格并不算贵。
毕竟这个年代一台电脑都得成万块钱，一台路由器快三千块钱还真不算贵。
“至于其他的安装费用，软件安装之后的人工调试费用，以及软件操作的人员培训费用等等，这些林林总总加起来总共也就4950块，这绝对是最优惠的成本价了！”
韦业说到这忍不住就笑了笑：“当然，我们也不是真不挣钱，说实话，兄弟我也就挣个几百块钱的辛苦钱而已。”
他耍了个小心眼，一个是报了4950，没有报5000这个整数，这样容易让对方怀疑你这个价格是随口乱报的。
再一个则是一再强调自己是成本价，这会让对方心理上感觉占了便宜，最起码不可能产生自己被宰了的感觉。
当然不会有人傻到真以为你就是按成本价卖了，这仅仅只是一种心理上的营销手段而已。
“哈哈，那怎么可能说不让兄弟你挣钱呢，行，我了解了，这价格我觉得确实实惠，不如这样吧，把零头直接抹去，就4900吧怎么样？”
牛德海经过对方的一番解释下来，本就不觉得价格高昂的他，竟然十分豪爽的当场便拍板决定下来！
这也是韦业都说了只准备赚个几百块的辛苦钱，这让他倒也不怎么好意思继续再砍价了。
“牛哥果然爽快！那咱们现在把合同一签，我们就正式开始进行安装了！”
韦业也不扭捏，五十块钱的零头而已，这本来就是自己专门加上去给对方留以砍价空间的。
这也基本上算是消费者的一个常见心理了，那就是不管多或少，只有砍个价他才感觉自己没有吃亏。
“哦？还有合同？拿来我看看。”
牛德海的眼神越发不一样了，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小伙子倒是整的还挺正规的，毕竟这个年代法律意识之类的并不怎么健全。
你弄个正儿八经的合同，这在很多人看来甚至还不如打个白条更为有用。
牛德海本来也是准备让对方打个收据之类的就行了，却没想到人家早都准备好了合同。
“额，这个定金是。。”
他拿过合同仔细看了看，前面的条约他都算是非常认同，但在看到付款方式的时候，他却有了些迟疑。
“牛哥，虽然说我们这年纪还小，但做事可是从不马虎的，合同里所承诺的条款我们绝对保质保量的做好，这是对哥你的一种保障。”
韦业早有准备，他有条不紊的继续说道：“但是我们这边前期投入这么大，光开发个软件就已经1500了，再买个硬件设备可就4000多了，到时候如果咱们的合作再出现个什么意外，那。。”
牛德海听到这顿时便明白了，他想了想觉得对方说的似乎还挺有道理。
如果自己这边突然中止合作的话，那对方前期的所有投入岂不就白白打水漂了？
这样想来的话，对方要求先付一个预付款的定金，也是对他自己的一种风险把控，这属于可以理解和接受的范围。
“况且这合同签订本来就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一个法律保证，咱们按具体进度结款，合同签订了付40%，全部安装完毕后付30%，最终验收通过后结尾款30%，这样更正规一些嘛。”
不得不说，牛德海被对方有理有据，不卑不亢的一番说辞给彻底说服，他直到此时终于才转变过来心态。
对方虽然年纪小，但却根本不是在跟他闹着玩的，而是正儿八经，有条有理的在进行正式合作！
“你说的分期付款这个我可以接受，不过就是这个售后维护费用。。还得每年再额外加钱的吗？”
牛德海一条一条的仔细看下去，最后却是又卡在了每年高达2000元的售后维护费用上。
“是这样的牛哥，这个售后维护的费用是自由选择的，可以选也可以不选，并不强求，不过如果选择我们的正规售后，是可以获得系统免费升级的权利，这个哥你可以再慢慢考虑的嘛。”
刚开始韦业是想把售后跟系统升级分开收费的，但最后发现这样不妥，显得有点太坑爹，他担心会因小失大，影响了整套网吧计费系统的销售和扩张速度。
于是最后他决定将这两者相互捆绑起来，只有每年固定交这两千售后费用的网吧，才能够获得免费的系统升级服务。
这样一来对网吧的吸引力自然大增，而系统升级的话可以一年一次，也可以两年一次，反正也就是改改软件，加点功能的事，完全就没有什么成本。
“哦？还有系统升级？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更好的功能可以开发出来吗？”
牛德海一听到这忍不住就是眼神一亮，没想到还有什么更好的功能可以使用，这令他下意识的便暂时忽略掉了每年2000元的售后维护费用。
“那当然，现在这个版本仅仅只是我们产品的1.0版而已，后续包括像会员卡，还原精灵等功能，这些可都是非常实用的！”
韦业接着又简单介绍了下后续一些还待开发的牛掰功能，听的一旁的牛德海是一愣一愣，就差现在就扔出两千块钱高喊我要升级！
特别是其中的会员卡功能，到时候不仅可以向用户收取一个办卡的工本费用，更重要的，自己就再也不需要用一个小本本，来记录所有会员的消费信息了。
“当然这都是后续的事情了，以后等牛哥你看了我们的升级版系统之后再决定也不迟，那现在的话，牛哥你看这合同。。”
“哈哈！好！合同现在就签！”牛德海哈哈一笑，全盘接受了合同内的所有条款。
十分钟后，走出星宇网吧的韦业两人，身上便多出了整整两千块的百元大钞！
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浓浓的火焰升腾。
这可是整整两千大钞啊，在这个时代，对于两名20出头的年轻人来说，完全就属于一笔巨款！
而这仅仅只是合同的一部分预付款而已，等合同正式完结之后，两人就可以直接获得将近三千块的丰厚报酬！
半个月三千块的纯利润，这就是两人在合作之后的第一桶金！！
“对了牛哥，还有个事忘了给你说了。”
走之前，韦业突然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喊了一声。
“嗯？什么事？”牛德海好奇的张望过来。
“这次给你的价格真的是成本价，我压根就没想在哥你身上挣钱，就是为了打造个案例出来，然后向其他网吧售卖系统，所以这价格哥你可千万不能透露出去呀！”
韦业一脸严肃的说道，完全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他确实给的是底价，如果5000块钱的价格真流传出去，那他接下来的生意自然就会很不好做。
“额，这个兄弟你放心，哥的嘴可严实的很！只不过。。那你准备给其他网吧卖多少钱啊？”
“9980！”
韦业说完扭头便走，只留下牛德海一人在风中凌乱。
莫名的，在听完9980这个超高报价之后。
牛德海竟极其诡异的升起一股自己占便宜了的感觉...
“这软件...真能控制我这的所有电脑？？”
对于这个牛德海自然是极为关注的，如果这个软件或是系统，真有这两个清华大学的高材生说的那么神奇，那他就再也不用每天都搁网吧跑了，直接雇个网管不就行了！
这对于牛德海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不然现在虽然也雇着网管，但毕竟全部都是人工手动操作，自己要是在还好，自己要没在的话。
那可就真说不准了，毕竟一个小时就十块钱呢，网管要是偷偷摸摸的使点小心眼，从这个管理极其简陋的网吧里弄点钱那简直不要太轻松。
因此这个什么网吧计费系统，对于牛德海这样的网吧老板来说，简直就是他们的最佳福音！
“那当然，只要把这个软件全部安装到咱们的所有电脑上，然后再有一台主电脑连接我们的总服务器，这样就可以形成一个星状局域网，控制网吧的所有电脑！”
韦业笑着点了点头，耐心的解释道。
“哦？那兄弟你说的这个总服务器又是什么东西？”牛德海虽然听着跟天书一样，但他却有一种不明觉厉之感。
他倒不是轻易的就相信别人，而是清华大学这个名头，实在是这两个年轻人最好不过的背书。
一旦套上了清华的光环，那先不说自己懂不懂，但人家说的肯定就是对的，也肯定是最专业的，而这其实就已经是足够了。
“我说的总服务器，就是将咱们所有电脑连接起来的硬件设备，好方便咱们通过一台电脑去控制所有，现在咱们机子的数量还不多，只需要用路由器就足以做到了。”
大概解释了几句，韦业倒没有说的那么清楚，只是说这属于这套网吧计费系统的必备设备，这就已经足够了，再多说他听不懂也是无益。
“奥...是这样啊，那什么路。。”牛德海眼珠子转动几下，发现并没有看见他们口中所谓的路由器之后，心思转动，于是立马又改口道。
“额，那。。具、具体的价格呢？”
人家既然没有带东西过来，那么现在就提看看路由器显然是不现实的，于是牛德海干脆直接就问具体价格了。
“价格方面那自然是没得说，凭咱哥俩的关系，那肯定是给哥你按成本价算的么！来，哥你看看，这是我给咱们网吧做的一个报价单。”
说着韦业便从手中事先买好的厚实纸袋中抽出了一张报价清单，他知道光用嘴巴凭空报一个数字是非常不智的，会让对方觉得你很草率，继而对你报价的真实性产生怀疑。
于是他在打印合同的同时专门又做了一份正规的报价单，里面详细的列举了所有产生费用的类目，以及每一项类目的具体价格。
至于手里这个非常洋气的纸袋子，也是韦业专门花两块钱特意买的。
他知道合同和报价单这些东西，一旦用手提着给人家看，一方面是很可能将纸张污损、折叠。
另一方面会显得很是小气，很容易给对方留下一个没有实力的印象，这么重要的合同竟然就如此随意的用手提着，这在双方谈判时会造成很多不必要的负面印象。
虽然这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细节而已，但最终是否能够成单，却往往就是由这些非常细小的细节，所累积决定的。
“哦？还有报价单？”
果然，在看见韦业从一份包装精美的纸袋中抽出一张类目清晰的报价单后，牛德海的眼神立马便有些异样。
他显然没有想到，这个还正在上学的清华学子，处理起很多事情来却都非常的专业而又老练，这让他忍不住便刮目相看。
他点了点头接过韦业手中的报价单，第一眼很自然的便瞬间挪移到最末尾的总报价上。
“合计：4950元。”
只一眼，牛德海的心立马便放进了肚子里面。
“牛哥我给你说说这些价格都是怎么算出来的，其实主要也就是分两大块，一个是软件开发的费用，一个是硬件设备的购买费用。”
牛德海一边听着韦业的讲解，一边满是笑意的问了一句。“软件开发的费用？有1500这么多？”
“是这样的牛哥，你要知道这个软件虽然看不见摸不着的，不像实物，但为了开发出来我们付出的成本那可是相当之大啊！”
韦业说到这便指了指一旁的张昊说道：“这位张哥之前也给哥你介绍过了，已经毕业的清华大学计算机系的高材生，他爸还是中科院的研究员，那技术自然是没话说的。”
牛德海听的是连连点头，乖乖，没想到这还是中科院科研人员的儿子，怪不得能整出这么厉害的东西。
“张哥可是我专门托关系请过来的，为了咱们这个软件夜以继日的整整开发了快半个月，牛哥你感觉我这哥们去上班一个月能拿多少？最起码拿个两三千不过分吧？”
“确实确实，拿两三千是应该的。”牛德海无可否认，他看了看眼前正谦虚笑着的年轻小伙子，不论是从学历还是技术，这完全都是没得挑的。
“那么很简单了，张哥为了咱们的软件辛辛苦苦开发了半个多月，我给他算一千五的辛苦费这不算多吧？”
牛德海听到这才算是缓过劲来，不过对方说的也确实在理，他也觉得这种脑力劳动的成本自然得包含进去，于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对于这一块没有多少异议。
“那还有接下来的硬件设备，牛哥你可以打听打听，现在国内一个路由器的价格是多少？最少也得二千七八，在这上面我真没打算挣哥你的钱，可都给你算的是成本价！”
看了看总服务器一栏写的是2800块钱，牛德海虽然并不知道具体的价位，但他也感觉这个价格并不算贵。
毕竟这个年代一台电脑都得成万块钱，一台路由器快三千块钱还真不算贵。
“至于其他的安装费用，软件安装之后的人工调试费用，以及软件操作的人员培训费用等等，这些林林总总加起来总共也就4950块，这绝对是最优惠的成本价了！”
韦业说到这忍不住就笑了笑：“当然，我们也不是真不挣钱，说实话，兄弟我也就挣个几百块钱的辛苦钱而已。”
他耍了个小心眼，一个是报了4950，没有报5000这个整数，这样容易让对方怀疑你这个价格是随口乱报的。
再一个则是一再强调自己是成本价，这会让对方心理上感觉占了便宜，最起码不可能产生自己被宰了的感觉。
当然不会有人傻到真以为你就是按成本价卖了，这仅仅只是一种心理上的营销手段而已。
“哈哈，那怎么可能说不让兄弟你挣钱呢，行，我了解了，这价格我觉得确实实惠，不如这样吧，把零头直接抹去，就4900吧怎么样？”
牛德海经过对方的一番解释下来，本就不觉得价格高昂的他，竟然十分豪爽的当场便拍板决定下来！
这也是韦业都说了只准备赚个几百块的辛苦钱，这让他倒也不怎么好意思继续再砍价了。
“牛哥果然爽快！那咱们现在把合同一签，我们就正式开始进行安装了！”
韦业也不扭捏，五十块钱的零头而已，这本来就是自己专门加上去给对方留以砍价空间的。
这也基本上算是消费者的一个常见心理了，那就是不管多或少，只有砍个价他才感觉自己没有吃亏。
“哦？还有合同？拿来我看看。”
牛德海的眼神越发不一样了，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小伙子倒是整的还挺正规的，毕竟这个年代法律意识之类的并不怎么健全。
你弄个正儿八经的合同，这在很多人看来甚至还不如打个白条更为有用。
牛德海本来也是准备让对方打个收据之类的就行了，却没想到人家早都准备好了合同。
“额，这个定金是。。”
他拿过合同仔细看了看，前面的条约他都算是非常认同，但在看到付款方式的时候，他却有了些迟疑。
“牛哥，虽然说我们这年纪还小，但做事可是从不马虎的，合同里所承诺的条款我们绝对保质保量的做好，这是对哥你的一种保障。”
韦业早有准备，他有条不紊的继续说道：“但是我们这边前期投入这么大，光开发个软件就已经1500了，再买个硬件设备可就4000多了，到时候如果咱们的合作再出现个什么意外，那。。”
牛德海听到这顿时便明白了，他想了想觉得对方说的似乎还挺有道理。
如果自己这边突然中止合作的话，那对方前期的所有投入岂不就白白打水漂了？
这样想来的话，对方要求先付一个预付款的定金，也是对他自己的一种风险把控，这属于可以理解和接受的范围。
“况且这合同签订本来就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一个法律保证，咱们按具体进度结款，合同签订了付40%，全部安装完毕后付30%，最终验收通过后结尾款30%，这样更正规一些嘛。”
不得不说，牛德海被对方有理有据，不卑不亢的一番说辞给彻底说服，他直到此时终于才转变过来心态。
对方虽然年纪小，但却根本不是在跟他闹着玩的，而是正儿八经，有条有理的在进行正式合作！
“你说的分期付款这个我可以接受，不过就是这个售后维护费用。。还得每年再额外加钱的吗？”
牛德海一条一条的仔细看下去，最后却是又卡在了每年高达2000元的售后维护费用上。
“是这样的牛哥，这个售后维护的费用是自由选择的，可以选也可以不选，并不强求，不过如果选择我们的正规售后，是可以获得系统免费升级的权利，这个哥你可以再慢慢考虑的嘛。”
刚开始韦业是想把售后跟系统升级分开收费的，但最后发现这样不妥，显得有点太坑爹，他担心会因小失大，影响了整套网吧计费系统的销售和扩张速度。
于是最后他决定将这两者相互捆绑起来，只有每年固定交这两千售后费用的网吧，才能够获得免费的系统升级服务。
这样一来对网吧的吸引力自然大增，而系统升级的话可以一年一次，也可以两年一次，反正也就是改改软件，加点功能的事，完全就没有什么成本。
“哦？还有系统升级？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更好的功能可以开发出来吗？”
牛德海一听到这忍不住就是眼神一亮，没想到还有什么更好的功能可以使用，这令他下意识的便暂时忽略掉了每年2000元的售后维护费用。
“那当然，现在这个版本仅仅只是我们产品的1.0版而已，后续包括像会员卡，还原精灵等功能，这些可都是非常实用的！”
韦业接着又简单介绍了下后续一些还待开发的牛掰功能，听的一旁的牛德海是一愣一愣，就差现在就扔出两千块钱高喊我要升级！
特别是其中的会员卡功能，到时候不仅可以向用户收取一个办卡的工本费用，更重要的，自己就再也不需要用一个小本本，来记录所有会员的消费信息了。
“当然这都是后续的事情了，以后等牛哥你看了我们的升级版系统之后再决定也不迟，那现在的话，牛哥你看这合同。。”
“哈哈！好！合同现在就签！”牛德海哈哈一笑，全盘接受了合同内的所有条款。
十分钟后，走出星宇网吧的韦业两人，身上便多出了整整两千块的百元大钞！
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浓浓的火焰升腾。
这可是整整两千大钞啊，在这个时代，对于两名20出头的年轻人来说，完全就属于一笔巨款！
而这仅仅只是合同的一部分预付款而已，等合同正式完结之后，两人就可以直接获得将近三千块的丰厚报酬！
半个月三千块的纯利润，这就是两人在合作之后的第一桶金！！
“对了牛哥，还有个事忘了给你说了。”
走之前，韦业突然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喊了一声。
“嗯？什么事？”牛德海好奇的张望过来。
“这次给你的价格真的是成本价，我压根就没想在哥你身上挣钱，就是为了打造个案例出来，然后向其他网吧售卖系统，所以这价格哥你可千万不能透露出去呀！”
韦业一脸严肃的说道，完全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他确实给的是底价，如果5000块钱的价格真流传出去，那他接下来的生意自然就会很不好做。
“额，这个兄弟你放心，哥的嘴可严实的很！只不过。。那你准备给其他网吧卖多少钱啊？”
“9980！”
韦业说完扭头便走，只留下牛德海一人在风中凌乱。
莫名的，在听完9980这个超高报价之后。
牛德海竟极其诡异的升起一股自己占便宜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