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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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江铭的精神力不断增强，身上的灵力竟也不由自主地运转了起来。
两者在此刻似乎具备了灵性一般，好似发现了存在于江铭体内的另一股力量，竟不由自主地相互开始了冲突，仿佛在宣告这是属于自己的地盘，驱逐着这闯入自己领地的陌生人。
轰！
随着两股力量相互之间展开第一次冲撞，轰鸣之声在江铭体内传出，回荡之时，有如雷鸣。更有碰撞时的余波，充斥着毁灭性地气息，伴随着这轰鸣声，在他体内激荡开来，轰击着江铭的五脏六腑。
噗！
感受着内脏在一瞬间便受到重创，剧痛之间，江铭青筋鼓起，脸色狰狞的同时，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润，感到喉间一甘，一口鲜血忍不住喷出，已然是变成了重伤。
看着这相互冲突，水火不容的两股力量被反震之力震开之后，似乎不甘示弱，眼看着就要相互接近，展开第二次冲撞，江铭心中暗暗叫苦，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从未想过，这两种力量，会如此的相互排斥，产生的余波会如此可怕，仅是一次，就让江铭受到重创，若是冲突再来一下，他没有信心还能活着。
江铭尝试压制体内的两股力量，可它们此刻就仿佛脱缰的野马，不听使唤，饶是江铭竭尽全力，也未能平复它们丝毫。
“这两种力量为何不能共存，难道所谓的念师都是只能专修精神力一种力量吗？”
江铭内心呐喊，觉得自己太过莽撞了，没有查清楚有关念师的资料就贸然修炼精神力，导致了如今的局面。此刻的他看着两股力量即将再次碰撞，目中挣扎片刻后，露出一丝果决。
他决定，散去自己体内的灵力。
在这种情况下，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选择化去体内一种力量，从今往后专修另外一种，唯有如此，他才能结束这场冲突。
而如果要他选择的话，很明显，他会偏向于只短短修炼半个月，就有着等同于花费一年时间修炼灵力的成果的精神力，他显然在此道中，有着更高的天赋，能在未来走得更顺、更远。
虽然体内的灵力已经修炼了一年，得来不易，但是为了活命，他别无选择。
这一切说来漫长，实际上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就已经下定了决心，眼看着江铭就要抬手，准备散去灵力时，一股仿佛潜藏在江铭体内，从来未被发觉过的气势，在此刻轰然爆发。
这气势仿佛与生俱来，被刻在了骨里，烙在了魂中，难以磨灭，只是平日里并未显露，此刻像是感受到了江铭体内的冲突，被激发了出来。
在这股气势爆发的瞬间，江铭体内的灵力和精神力如同遇到了天敌，仿佛是受到了生命层次上的绝对压制，顿时萎靡了下来，开始乖乖接受江铭的控制，逐渐平复。
这气势的爆发惊天动地，向着四周扩散而去之时，轰鸣之声不断回荡，如同雷鸣。
“铭哥……”
砰！
樊胜刚到江铭房门口，刚想敲门之时，一股大力破开房门，他只觉得一股强悍的气浪扑面而来，瞬间令他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
一股高高在上的威压降临，使得刚刚落地的樊胜脸色苍白，竟生不起一丝抵抗之心，此刻他手脚冰冷，浑身乏力，大脑一片空白之下，连站起来的想法都没有了。
所幸，这股气势威严瞬间收缩，没有让樊胜出现更多的失态。
江铭感受到体内恢复平静，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连忙起身向外走去。
只是他并不知道，在那气势爆发的一瞬间，自己额头上又有诡异的红光散出，不断闪烁，似在惊讶，直到刚才气势回缩，才逐渐暗淡，消散。
“樊胜，你没事吧？”
樊胜此时死死盯着江铭出现在门口的身影，冷汗直流，失声道，
“你……你果然不是铭哥，说，你到底是谁？！”
回想起方才那股令人无法反抗的威压，仿佛凌驾于众生之上一般的气势，樊胜目光惊恐，甚至忘了站起身来，手脚并用之下不断后退。
江铭看着樊胜的样子，哭笑不得，
“你小子，怎么还这么神经质，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我是江铭，如假包换的江铭。”
“不可能的，铭哥说到底只有灵启二重的境界，怎么会像你这么恐怖？”
江铭苦笑，此事连他都糊里糊涂的，又怎么跟别人解释。
“具体我也说不清楚，但是你可以看看，我还是灵启二重，这总不会有假吧？”
江铭摊了摊手，有些无奈。
“你……”
听到江铭的话语，樊胜有些将信将疑，小心翼翼地查探起他的境界。
“真的是灵启二重。”
樊胜看清楚之后，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
“可是……这是为什么？”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江铭此刻仍是心有余悸，回想起方才的状况，若不是这神秘气势的突然爆发，此刻的江铭，也许无奈之下早就化去了灵力，这一生，也就只能专修精神力了。
虽然他的资质极差，但灵启二重毕竟是他修炼一年的结果。
若真是为了活命而选择舍去这一年的心血，他虽然不会后悔，但终究还是惋惜。
是体内这神秘气势，救了自己一回，与以往不同，江铭能感受到，这股力量就潜藏在自己体内，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只是自己尚未发掘，不懂得运用罢了。
在方才那气势爆发，威压散出的瞬间，他忽然升起了一股强烈的自信，一种有我无敌的信念，显现出了一种王者才有的姿态，仿佛他凌驾在了众人之上，成为了世间的无敌。
“这种感觉……很不错。”
江铭握了握拳头，嘴角翘起，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力量能带给人的信心。
“……铭哥……我感觉你变了，自从那次我把你背回来后，你就变了好多，现在的你，我都有点看不透了。我觉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樊胜仔细地看着江铭，欲言又止，犹豫许久，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这些时日以来一直藏在心底的话。
江铭一怔，
“那你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应该……应该是好事吧，可是，可是……你知道吗？刚才的那种感觉，我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体会过，即使是，在面对刘通师兄的时候。”
看着樊胜眼中逐渐浮现的疏离感，江铭沉默。
许久之后，他轻呼出一口气，脸上露出和煦的微笑，
“放心吧，我会一直是江铭的，以前是，以后也是，不会变的。”
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一股坚定，无法改变，也不会改变，像是告诉樊胜，又像是在提醒自己。
看着江铭脸上此刻显出的温和笑容，樊胜似乎又看到了那个他认识的江铭，此刻眼神恍惚之间，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戒心，心中的疏离感，也逐渐消散。
“对了，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
江铭话锋一转，此刻他才发现，天竟然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蒙蒙亮了。
听到江铭的话，樊胜的表情竟变得极为复杂，有嫉妒，有郁闷，也有……匪夷所思。
“铭哥……你还记得，昨天回副掌教的话吗？”
“什么话？”
江铭看着樊胜脸上一脸便秘的憋屈样子，不由感到好笑，此刻更加好奇樊胜此行前来的目的。
“昨天你被副掌教施法后，误打误撞下供出了王大石是当日抢走你药渣的罪魁祸首，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忘了，怎么，王大石是不是因为这件事被副掌教惩戒了？”
江铭想起了昨天给王大石设的套，暗暗想道，“以副掌教对那件事的执着，应该够王大石喝一壶了吧？”
他不由得佩服当时自己的机智，不仅成功摆脱了嫌疑，还巧妙地将王大石拉下了水。
“一开始我也是这样以为的，所以昨天一从你这离开就去打听王大石的消息了，本想着还能看一出好戏的，结果你猜怎么着？王大石昨天被副掌教收为了弟子，现在已经晋升为宗门的核心弟子了！”
“什么？！”
江铭睁大双眼，愕然地盯着樊胜，脸上的表情显得难以置信，实在是这个转折太大，他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
对于正式弟子而言，想要晋升为核心弟子，有两条途径：第一条是达到修为到达一定境界，只要通过测灵碑的测试，就能晋升；第二条是被宗门高层收为弟子，这样一来也能自动晋升。
相对来说，第二种方法更加简单，所需要的时间也会更少。
而且，一旦被宗门高层收为弟子，不仅会受到师父的教导，得到师父传授更多的经验，使得修炼之时少走许多弯路，就连宗门的许多资源，也会因师父的宗门高层身份，变得更加唾手可得。如此一来，修炼的效率将大大提高。
相对来说，这样的核心弟子，比靠自己晋升的核心弟子，虽然在弟子间可能因为这一步登天而有些不遭人待见，但显然，身份更加尊贵。
只是，宗门的高层都是实力强悍，修为高深之辈，大都眼高于顶，故而很少人能得到他们的青睐，并被收为弟子。其中难度，不亚于依靠自己晋升，甚至更难。
而像王大石这种总所周知只拥有杂役资质的人能被收为弟子，更是前所未闻。
况且，收他为弟子的不是普通高层，而是宗门内，仅次于掌教的副掌教，其权势在紫云宗，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王大石也会因此鱼跃龙门，从此与众不同。
回想起王大石前几日还只是紫云宗所有正式弟子中最底层的存在，而如今却一跃成为身份最尊贵的核心弟子，江铭感受到阵阵不现实，甚至是荒诞……
……
随着江铭的精神力不断增强，身上的灵力竟也不由自主地运转了起来。
两者在此刻似乎具备了灵性一般，好似发现了存在于江铭体内的另一股力量，竟不由自主地相互开始了冲突，仿佛在宣告这是属于自己的地盘，驱逐着这闯入自己领地的陌生人。
轰！
随着两股力量相互之间展开第一次冲撞，轰鸣之声在江铭体内传出，回荡之时，有如雷鸣。更有碰撞时的余波，充斥着毁灭性地气息，伴随着这轰鸣声，在他体内激荡开来，轰击着江铭的五脏六腑。
噗！
感受着内脏在一瞬间便受到重创，剧痛之间，江铭青筋鼓起，脸色狰狞的同时，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润，感到喉间一甘，一口鲜血忍不住喷出，已然是变成了重伤。
看着这相互冲突，水火不容的两股力量被反震之力震开之后，似乎不甘示弱，眼看着就要相互接近，展开第二次冲撞，江铭心中暗暗叫苦，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从未想过，这两种力量，会如此的相互排斥，产生的余波会如此可怕，仅是一次，就让江铭受到重创，若是冲突再来一下，他没有信心还能活着。
江铭尝试压制体内的两股力量，可它们此刻就仿佛脱缰的野马，不听使唤，饶是江铭竭尽全力，也未能平复它们丝毫。
“这两种力量为何不能共存，难道所谓的念师都是只能专修精神力一种力量吗？”
江铭内心呐喊，觉得自己太过莽撞了，没有查清楚有关念师的资料就贸然修炼精神力，导致了如今的局面。此刻的他看着两股力量即将再次碰撞，目中挣扎片刻后，露出一丝果决。
他决定，散去自己体内的灵力。
在这种情况下，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选择化去体内一种力量，从今往后专修另外一种，唯有如此，他才能结束这场冲突。
而如果要他选择的话，很明显，他会偏向于只短短修炼半个月，就有着等同于花费一年时间修炼灵力的成果的精神力，他显然在此道中，有着更高的天赋，能在未来走得更顺、更远。
虽然体内的灵力已经修炼了一年，得来不易，但是为了活命，他别无选择。
这一切说来漫长，实际上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就已经下定了决心，眼看着江铭就要抬手，准备散去灵力时，一股仿佛潜藏在江铭体内，从来未被发觉过的气势，在此刻轰然爆发。
这气势仿佛与生俱来，被刻在了骨里，烙在了魂中，难以磨灭，只是平日里并未显露，此刻像是感受到了江铭体内的冲突，被激发了出来。
在这股气势爆发的瞬间，江铭体内的灵力和精神力如同遇到了天敌，仿佛是受到了生命层次上的绝对压制，顿时萎靡了下来，开始乖乖接受江铭的控制，逐渐平复。
这气势的爆发惊天动地，向着四周扩散而去之时，轰鸣之声不断回荡，如同雷鸣。
“铭哥……”
砰！
樊胜刚到江铭房门口，刚想敲门之时，一股大力破开房门，他只觉得一股强悍的气浪扑面而来，瞬间令他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
一股高高在上的威压降临，使得刚刚落地的樊胜脸色苍白，竟生不起一丝抵抗之心，此刻他手脚冰冷，浑身乏力，大脑一片空白之下，连站起来的想法都没有了。
所幸，这股气势威严瞬间收缩，没有让樊胜出现更多的失态。
江铭感受到体内恢复平静，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连忙起身向外走去。
只是他并不知道，在那气势爆发的一瞬间，自己额头上又有诡异的红光散出，不断闪烁，似在惊讶，直到刚才气势回缩，才逐渐暗淡，消散。
“樊胜，你没事吧？”
樊胜此时死死盯着江铭出现在门口的身影，冷汗直流，失声道，
“你……你果然不是铭哥，说，你到底是谁？！”
回想起方才那股令人无法反抗的威压，仿佛凌驾于众生之上一般的气势，樊胜目光惊恐，甚至忘了站起身来，手脚并用之下不断后退。
江铭看着樊胜的样子，哭笑不得，
“你小子，怎么还这么神经质，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我是江铭，如假包换的江铭。”
“不可能的，铭哥说到底只有灵启二重的境界，怎么会像你这么恐怖？”
江铭苦笑，此事连他都糊里糊涂的，又怎么跟别人解释。
“具体我也说不清楚，但是你可以看看，我还是灵启二重，这总不会有假吧？”
江铭摊了摊手，有些无奈。
“你……”
听到江铭的话语，樊胜有些将信将疑，小心翼翼地查探起他的境界。
“真的是灵启二重。”
樊胜看清楚之后，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
“可是……这是为什么？”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江铭此刻仍是心有余悸，回想起方才的状况，若不是这神秘气势的突然爆发，此刻的江铭，也许无奈之下早就化去了灵力，这一生，也就只能专修精神力了。
虽然他的资质极差，但灵启二重毕竟是他修炼一年的结果。
若真是为了活命而选择舍去这一年的心血，他虽然不会后悔，但终究还是惋惜。
是体内这神秘气势，救了自己一回，与以往不同，江铭能感受到，这股力量就潜藏在自己体内，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只是自己尚未发掘，不懂得运用罢了。
在方才那气势爆发，威压散出的瞬间，他忽然升起了一股强烈的自信，一种有我无敌的信念，显现出了一种王者才有的姿态，仿佛他凌驾在了众人之上，成为了世间的无敌。
“这种感觉……很不错。”
江铭握了握拳头，嘴角翘起，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力量能带给人的信心。
“……铭哥……我感觉你变了，自从那次我把你背回来后，你就变了好多，现在的你，我都有点看不透了。我觉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樊胜仔细地看着江铭，欲言又止，犹豫许久，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这些时日以来一直藏在心底的话。
江铭一怔，
“那你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应该……应该是好事吧，可是，可是……你知道吗？刚才的那种感觉，我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体会过，即使是，在面对刘通师兄的时候。”
看着樊胜眼中逐渐浮现的疏离感，江铭沉默。
许久之后，他轻呼出一口气，脸上露出和煦的微笑，
“放心吧，我会一直是江铭的，以前是，以后也是，不会变的。”
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一股坚定，无法改变，也不会改变，像是告诉樊胜，又像是在提醒自己。
看着江铭脸上此刻显出的温和笑容，樊胜似乎又看到了那个他认识的江铭，此刻眼神恍惚之间，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戒心，心中的疏离感，也逐渐消散。
“对了，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
江铭话锋一转，此刻他才发现，天竟然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蒙蒙亮了。
听到江铭的话，樊胜的表情竟变得极为复杂，有嫉妒，有郁闷，也有……匪夷所思。
“铭哥……你还记得，昨天回副掌教的话吗？”
“什么话？”
江铭看着樊胜脸上一脸便秘的憋屈样子，不由感到好笑，此刻更加好奇樊胜此行前来的目的。
“昨天你被副掌教施法后，误打误撞下供出了王大石是当日抢走你药渣的罪魁祸首，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忘了，怎么，王大石是不是因为这件事被副掌教惩戒了？”
江铭想起了昨天给王大石设的套，暗暗想道，“以副掌教对那件事的执着，应该够王大石喝一壶了吧？”
他不由得佩服当时自己的机智，不仅成功摆脱了嫌疑，还巧妙地将王大石拉下了水。
“一开始我也是这样以为的，所以昨天一从你这离开就去打听王大石的消息了，本想着还能看一出好戏的，结果你猜怎么着？王大石昨天被副掌教收为了弟子，现在已经晋升为宗门的核心弟子了！”
“什么？！”
江铭睁大双眼，愕然地盯着樊胜，脸上的表情显得难以置信，实在是这个转折太大，他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
对于正式弟子而言，想要晋升为核心弟子，有两条途径：第一条是达到修为到达一定境界，只要通过测灵碑的测试，就能晋升；第二条是被宗门高层收为弟子，这样一来也能自动晋升。
相对来说，第二种方法更加简单，所需要的时间也会更少。
而且，一旦被宗门高层收为弟子，不仅会受到师父的教导，得到师父传授更多的经验，使得修炼之时少走许多弯路，就连宗门的许多资源，也会因师父的宗门高层身份，变得更加唾手可得。如此一来，修炼的效率将大大提高。
相对来说，这样的核心弟子，比靠自己晋升的核心弟子，虽然在弟子间可能因为这一步登天而有些不遭人待见，但显然，身份更加尊贵。
只是，宗门的高层都是实力强悍，修为高深之辈，大都眼高于顶，故而很少人能得到他们的青睐，并被收为弟子。其中难度，不亚于依靠自己晋升，甚至更难。
而像王大石这种总所周知只拥有杂役资质的人能被收为弟子，更是前所未闻。
况且，收他为弟子的不是普通高层，而是宗门内，仅次于掌教的副掌教，其权势在紫云宗，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王大石也会因此鱼跃龙门，从此与众不同。
回想起王大石前几日还只是紫云宗所有正式弟子中最底层的存在，而如今却一跃成为身份最尊贵的核心弟子，江铭感受到阵阵不现实，甚至是荒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