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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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曹斌开着BMW-Z4来到了虎哥的工厂，同样的暗号打了一遍之后，门卫把曹斌放了进去，虎哥没有在车间里，曹斌将车停在一旁，靠在车边曹斌掏出了一把匕首玩弄着。
等了近二十分钟，车间门口突然传来引擎嘶吼的声音，曹斌把匕首放进了口袋，不多时，虎哥走进了车间，跟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一群穿着西装的中青年，为首的是一个长相清秀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年轻人，年轻人怀里还抱着一只猫，看品种是加菲猫，虎哥一进工厂就看到了曹斌...身后的BMW，虎哥大笑着走到了曹斌的身边：“好小子，可以啊，还真被你搞来一台BMW。行！来，我给你介绍，这位，就是贼公子。公子，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想要跟你的那个小子。”
曹斌站直了身子并向着贼公子伸出了右手：“公子，我是曹斌，这是虎哥要求的BMW-Z4，您看看。”
贼公子看都没有看曹斌一眼，更不用说和曹斌握手了，贼公子摸了摸怀里的加菲猫：“曹斌，男，17岁，六岁半出现在Z城，被老乞丐罗有生收养，七岁半和荷兰仔一起厮混，九岁因为偷窃被警方逮捕进了少管所，一个月出来之后性情大变，根据那些少管所出来的人说，你一个人拼着被十几个人暴揍咬掉了少管所扛把子的耳朵，之后这些人都对你服服帖帖的，之后的几年里你没有再接触任何的藤（藤，本书是指不法的买卖），安安分分地和罗有生当乞丐，直到昨天。”
“罗有生无故消失，离你住的地方几里之外的一家面包店的店主和他的儿子双双惨死。”贼公子眼睛犀利地盯住了曹斌：“不知道，你曹斌，有什么想说的？”
曹斌内心咯噔了一下，暗道，还是小看了这些江湖人了，能把生意做这么大，果然有些本事。曹斌盯着贼公子：“老罗失踪了，面包店里的父子曾出现在老罗最后待的地方，我很‘友好’地和他们交流了一下，前天，是我的生日，老罗偷了面包店的蛋糕，被店主砸了头，可是我去的时候根本没有老罗的踪迹，应该是被路过的某个好心人收留了吧。于是我回到了店里，再次和他们‘友好’地、‘深刻’地交流了一下。”
贼公子就这么看着曹斌，而曹斌也这样地看着贼公子，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周围的人也不敢出声。
贼公子突然大笑，将手中的加菲猫交给了旁边的保镖，贼公子打了一个响指，一名保镖提着一个手提箱走到了曹斌的面前：“里面有80万，是你偷的这台车的平均市场价，这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吧。”
曹斌打开了手提箱，里面的确有80万，曹斌从里面拿出了6万4，然后将手提箱放在了贼公子的面前：“四成利润，抽水两成，这是我应该拿的，你的规矩，我懂。剩下的钱，算是我拜山头的入伙费。”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提钱的保镖一把抓住了曹斌的衣领。
“放开他。”贼公子摆了摆手，随后走到了曹斌的跟前：“有意思，我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曹斌面目表情地看着贼公子，淡淡地说道：“其实，我是想跟你的另一条藤，贩粉。”
贼公子楞了一下随后冷笑一声：“如果不是你的底子干净，就凭你这句话我就会把你剁成肉酱扔进河里喂鱼。”
曹斌无视贼公子的杀意，指了指他身后的那名保镖说道：“如果我能干掉他，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跟你贩粉。”
贼公子看了看曹斌瘦弱的身躯又回头看了看壮硕的保镖：“如果你干掉了他，我让你做一条线的主管。”
（*一条线的主管，即管理一条或者几条街的贩粉，算是一个小头目。）
曹斌没有答话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大衣，贼公子嘴角一扬让开了位置，那名保镖也解下了西装外套，保镖不屑地看着曹斌：“小子，我先让你三拳。”
“三秒。”曹斌鼻尖呼出一道浊气然后很稀有地翻了一个白眼，这可是曹斌今晚第一个表情。
那名保镖还没明白曹斌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忽然眼前一阵模糊，一道劲风随即冲到了他的面门，等他回过神，曹斌已经消失在了原地，等到曹斌再次出现时，保镖只看见了一个微笑，然后听到了他人生中最后的一句话：“三秒。”
保镖的喉咙滋着鲜血缓缓地倒在了地上，曹斌蹲下了身子，顺着保镖的黑色背心蹭干净了匕首上的鲜血然后把匕首重新放回了口袋。
当曹斌站起来的时候，他看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盯着倒在地上的保镖，曹斌偏过头看着贼公子：“请问，我现在是主管了吧？”
“啊？”贼公子楞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故作镇定地提了提衣服：“不错，你是主管了。”
周围的人也反应了过来，不过他们可没有贼公子的“镇定”，全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曹斌，那眼神，还多了一份尊重。
曹斌捡起了地上的破旧大衣，头也不回地走向了车间大门：“今晚你们好像都累了，我也困了，具体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吧。”
出了工厂，曹斌回到了旅店，荷兰仔正坐在床边看着黑白电视机播放的狗血肥皂剧。
曹斌把大衣扔在了床上：“事情办得怎么样？”
荷兰仔指了指电视机旁边的黑布袋子：“都在里面了，你的事情办妥了？”
“恩，贼公子答应我入伙了。”曹斌打开了黑布袋子，里面装着两把黑色的手枪、一把银色的手枪还有六个弹夹。
荷兰仔慵懒地说道：“按你的要求，那两把黑色的手枪是你的。斑蝰蛇手枪，又名吉乌尔扎，9X21毫米口径的子弹，容弹18发，射程100米，射速40发每分钟，威力很大，50米之内能够轻易地射穿防弹衣，只是后坐力很大，最近查的太严，子弹只能搞到这么多，那把银色的手枪是92F，我喜欢的手枪，一直想要，可是不敢买，这回你发疯，我可是跟着你一起疯了。”
曹斌嗤笑一声，一拳打在了荷兰仔的胸口上：“你小子。”
曹斌拿起了斑蝰蛇，静静地看着窗外：“放心吧，我们会成功的。”
夜半时分，曹斌开着BMW-Z4来到了虎哥的工厂，同样的暗号打了一遍之后，门卫把曹斌放了进去，虎哥没有在车间里，曹斌将车停在一旁，靠在车边曹斌掏出了一把匕首玩弄着。
等了近二十分钟，车间门口突然传来引擎嘶吼的声音，曹斌把匕首放进了口袋，不多时，虎哥走进了车间，跟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一群穿着西装的中青年，为首的是一个长相清秀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年轻人，年轻人怀里还抱着一只猫，看品种是加菲猫，虎哥一进工厂就看到了曹斌...身后的BMW，虎哥大笑着走到了曹斌的身边：“好小子，可以啊，还真被你搞来一台BMW。行！来，我给你介绍，这位，就是贼公子。公子，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想要跟你的那个小子。”
曹斌站直了身子并向着贼公子伸出了右手：“公子，我是曹斌，这是虎哥要求的BMW-Z4，您看看。”
贼公子看都没有看曹斌一眼，更不用说和曹斌握手了，贼公子摸了摸怀里的加菲猫：“曹斌，男，17岁，六岁半出现在Z城，被老乞丐罗有生收养，七岁半和荷兰仔一起厮混，九岁因为偷窃被警方逮捕进了少管所，一个月出来之后性情大变，根据那些少管所出来的人说，你一个人拼着被十几个人暴揍咬掉了少管所扛把子的耳朵，之后这些人都对你服服帖帖的，之后的几年里你没有再接触任何的藤（藤，本书是指不法的买卖），安安分分地和罗有生当乞丐，直到昨天。”
“罗有生无故消失，离你住的地方几里之外的一家面包店的店主和他的儿子双双惨死。”贼公子眼睛犀利地盯住了曹斌：“不知道，你曹斌，有什么想说的？”
曹斌内心咯噔了一下，暗道，还是小看了这些江湖人了，能把生意做这么大，果然有些本事。曹斌盯着贼公子：“老罗失踪了，面包店里的父子曾出现在老罗最后待的地方，我很‘友好’地和他们交流了一下，前天，是我的生日，老罗偷了面包店的蛋糕，被店主砸了头，可是我去的时候根本没有老罗的踪迹，应该是被路过的某个好心人收留了吧。于是我回到了店里，再次和他们‘友好’地、‘深刻’地交流了一下。”
贼公子就这么看着曹斌，而曹斌也这样地看着贼公子，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周围的人也不敢出声。
贼公子突然大笑，将手中的加菲猫交给了旁边的保镖，贼公子打了一个响指，一名保镖提着一个手提箱走到了曹斌的面前：“里面有80万，是你偷的这台车的平均市场价，这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吧。”
曹斌打开了手提箱，里面的确有80万，曹斌从里面拿出了6万4，然后将手提箱放在了贼公子的面前：“四成利润，抽水两成，这是我应该拿的，你的规矩，我懂。剩下的钱，算是我拜山头的入伙费。”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提钱的保镖一把抓住了曹斌的衣领。
“放开他。”贼公子摆了摆手，随后走到了曹斌的跟前：“有意思，我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曹斌面目表情地看着贼公子，淡淡地说道：“其实，我是想跟你的另一条藤，贩粉。”
贼公子楞了一下随后冷笑一声：“如果不是你的底子干净，就凭你这句话我就会把你剁成肉酱扔进河里喂鱼。”
曹斌无视贼公子的杀意，指了指他身后的那名保镖说道：“如果我能干掉他，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跟你贩粉。”
贼公子看了看曹斌瘦弱的身躯又回头看了看壮硕的保镖：“如果你干掉了他，我让你做一条线的主管。”
（*一条线的主管，即管理一条或者几条街的贩粉，算是一个小头目。）
曹斌没有答话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大衣，贼公子嘴角一扬让开了位置，那名保镖也解下了西装外套，保镖不屑地看着曹斌：“小子，我先让你三拳。”
“三秒。”曹斌鼻尖呼出一道浊气然后很稀有地翻了一个白眼，这可是曹斌今晚第一个表情。
那名保镖还没明白曹斌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忽然眼前一阵模糊，一道劲风随即冲到了他的面门，等他回过神，曹斌已经消失在了原地，等到曹斌再次出现时，保镖只看见了一个微笑，然后听到了他人生中最后的一句话：“三秒。”
保镖的喉咙滋着鲜血缓缓地倒在了地上，曹斌蹲下了身子，顺着保镖的黑色背心蹭干净了匕首上的鲜血然后把匕首重新放回了口袋。
当曹斌站起来的时候，他看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盯着倒在地上的保镖，曹斌偏过头看着贼公子：“请问，我现在是主管了吧？”
“啊？”贼公子楞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故作镇定地提了提衣服：“不错，你是主管了。”
周围的人也反应了过来，不过他们可没有贼公子的“镇定”，全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曹斌，那眼神，还多了一份尊重。
曹斌捡起了地上的破旧大衣，头也不回地走向了车间大门：“今晚你们好像都累了，我也困了，具体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吧。”
出了工厂，曹斌回到了旅店，荷兰仔正坐在床边看着黑白电视机播放的狗血肥皂剧。
曹斌把大衣扔在了床上：“事情办得怎么样？”
荷兰仔指了指电视机旁边的黑布袋子：“都在里面了，你的事情办妥了？”
“恩，贼公子答应我入伙了。”曹斌打开了黑布袋子，里面装着两把黑色的手枪、一把银色的手枪还有六个弹夹。
荷兰仔慵懒地说道：“按你的要求，那两把黑色的手枪是你的。斑蝰蛇手枪，又名吉乌尔扎，9X21毫米口径的子弹，容弹18发，射程100米，射速40发每分钟，威力很大，50米之内能够轻易地射穿防弹衣，只是后坐力很大，最近查的太严，子弹只能搞到这么多，那把银色的手枪是92F，我喜欢的手枪，一直想要，可是不敢买，这回你发疯，我可是跟着你一起疯了。”
曹斌嗤笑一声，一拳打在了荷兰仔的胸口上：“你小子。”
曹斌拿起了斑蝰蛇，静静地看着窗外：“放心吧，我们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