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抱怨不的时候就想想MM已经停了十九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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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压制身体里那个人格，Iris建议我找个办法把多余的念消耗掉，我就把念一直保持在坂田银时的木刀上，然后把他放在小兜兜里挂在床头，坂田银时就像个萤火虫一样一闪一闪亮晶晶了。
那之后生活好像恢复了平静，我最初还提心吊胆库洛洛会突然找上门来，过了很久之后他还是没有出现过，我也渐渐安心了——想必是Iris出面解决了吧。然后我就开始了心无旁骛专心看孩子的生活。其实让我心无旁骛更重要的原因是Iris他逃跑了，把育婴所所有的事都丢给我，然后逃跑了。
“呸！当年真不该同情他，男人煽情的话没几句是真的。”
往地上狠狠吐口唾沫，然后一把把还在呕吐的坂田银时从垃圾桶上拎下来：“肚子里还有东西吐吗？还以为你早已经改掉这个恶习了，居然偷偷变大跟那家伙出去喝酒，最后还把他放跑了，留下来一堆孩子，遗产却半毛都没有，现在我们不是像被搞大肚子就抛弃的怨妇一样吗？！”
“不要把阿银跟你混在一起说，还是小学生的时候我答应过自己，就算分手也要是甩人的那个！”坂田银时咆哮得太大声，又立刻捂上嘴，声音模模糊糊地传出来：“呕……昨天喝太多了，现在觉得好恶心，不好又要吐了，快放我下来……而且你哪里像裕子那种好女人了，呕！”
“那是谁啊裕子，北国X恋不是我的菜，我可是想成为峰不二子那样名字里就有两个峰的好女人。[注]”
“那你先长出峰来再说，现在只是没喝解药的灰原哀吧。”
“我比灰原哀高好么，而且十五岁的少女有C已经很不错了！”我气愤地一边抓着自己胸口一坨一边拎着坂田银时的衣领用力晃悠：“你有什么立场吐槽我，Iris喝酒的时候说要走为什么不通知我，他不在的话蜘蛛杀上门来怎么办，让我照顾整个育婴所的小巨怪——还要加上你个酒鬼，这不是要我老命么，对自由太渴望的话，我的第二人格又要冲破囚笼跑出来了！”
“别晃别晃！再晃阿银胃袋里的东西就要在你第二人格之前冲破喉咙跑出来了！呕呕呕——”
我嫌弃地伸直手臂把坂田银时悬在垃圾桶上方，等他嘴里不再流出马赛克了才把他塞进盛温水的杯子里：“把自己洗干净！”
“阿银我可是醉到现在头还晕得很……那么大力晃是想杀了我吗。”坂田银时有气无力地挂在杯沿上忧郁地叹口气：“别管他了，鳄栗瑟斯就随他去吧，口中说着‘家庭的归宿是我想要的，但是天下才是我的家’这种话的男人，就连我都讨厌不起来了。”
“是Iris啊，耍帅之前先叫对别人的名字好吗，而且他不是说去帮朋友做游戏吗，那明显是不务正业吧。”
“做游戏也好，逛夜店也好，男人一旦下定决心做某件事情就会头也不回地冲过去，在旁观者看来也许会很愚蠢，但是按照自己的人生信条奋斗到底就已经足够成为自己的英雄了哦。男人就是到死也要一身白衣！[注]”
“去夜店已经一身黑了吧，怎么都洗不干净了吧，哪里是看起来愚蠢，实际上就蠢得足够旁观者哭了，说白了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我感觉良好吧，太悲哀了。”
对于这种大男子主义的发言我只想用白眼回应，这个世界主角的爹不就是说着那种话然后果断跑路从而引发了一系列鸡飞狗跳的事情么，Iris说不定就是个隐藏小boss。
“衣服脱下来放杯子旁边，洗完就赶紧擦擦吃饭了，可不要在杯子里睡着了哦。”秋天深了天气转冷，我想了想还是拿茶壶往坂田银时泡澡的杯子里又添些热水，然后就系着围裙去厨房煮粥，虽然可以直接变出成品食物，不过我还是挺享受煮饭的过程。
“嗨一嗨一……角色混乱了哦，这个节奏是要往老妈的方向发展啊。”
“太失礼了！对一个从灵魂到肉-体都是妙龄少女的Lady说什么啊！信不信我把你跟小麦粉揉一起烤成肉馅曲奇啊混账！”我暴怒地从窗帘后面探出头来朝坂田银时咆哮。从刚刚就开始觉得奇怪，为毛我现在做这些事这么顺手了喂，我不想这么早就成为家庭妇女啊！
“不可以！在DQ11出来之前我不可以让自己的脑浆沸腾起来！”
“是吗，10都网游化了……”
“我不承认！那才不是DQ10，只是比较形象的CG而已！”
“哪有那么长的CG！话说你激动过头了吧，只不过是从游戏机变成网页。”
“你懂什么，游戏机带来的乐趣可是网页永远无法给予的！而且大部分都会变成无节操的嗑金游戏，对阿银这种死忠fan来说就算给勇者大人换个鼻子都已经不是以前的DQ了哦，我可是很怀旧的！绝对会等到11出来的！绝对不会抛弃游戏机的！”
“说到底还是为了炫耀吗？！你的梦想是有多穷酸，作为社会人还像那些校园OTAKU一样炫耀自己的游戏机算怎么回事，你就跟他们一起等吧白痴，说不定等着等着就等上十九年了。”
“DQ才不会像MM一样无情，充满活力，我一直这样相信，believe。”[注]
“切，随便你，总之我也不是任天堂派。”
坂田银时把湿哒哒的衣服扔到杯子外面：“是啊你是草莓派……阿勒？棉棒去哪儿了，后背搓不到喂。”
我把一罐白糖都倒进锅里搅拌一下，然后举着棉棒走出来朝他挑挑眉：“不是说男人洗澡的时候只要一块肥皂和一盆水就行了么，不是说洗完就像狗一样甩甩就行了么。”
“后一句没说过吧！”
“乌鲁赛啊，转过身去，胳膊抬起来，抬高点把腋下露出来！哟西……好了放下吧，站稳小心我把肥皂捅你嘴里。”
“喂别碰我下半-身，你在小看我吗，男人的下半-身可是不能被人随便就驾驭了的。”
坂田银时一把抓住棉棒上的棉花撕下来，然后推开我的手，在水里洗了洗又蘸上肥皂自己认真地搓起来。
“鬼才想碰你肮脏的下半-身……”不用我更好，谁想给他搓澡来着，还是抓紧时间把他换下的衣服洗出来。
之前我倒是尝试着给坂田银时做了套小衣服，可惜我拿惯了电锯酒精喷灯的手指对针线已经不感冒了，于是好不容易缝出一套直上直下毫无款式可言的睡衣，作暂时替换用。
好在他衣服比较小，晒起来也容易干，实在不行就放在煤气上烤一烤。之前试过买了大的衣服让坂田银时穿着然后变小，可惜衣服没有成功，似乎只有他那身蓝白和服才有变身的能力。
下次让Iris去流星街外面买几套芭比娃娃的衣服回来吧，女装山脉也不错哦。
“你干嘛笑那么淫-邪。”坂田银时嘴里含着米粒一脸黑线地看着我：“话说我为什么一定要用矿泉水瓶盖吃饭，什么，这种辛酸的感觉，好像被人用烟灰缸敬酒一样。”
“因为没有配套的碗筷，如果不是我够机智用挖耳勺给你当餐具，你现在还只能像定春一样趴在地上吃呢。”
“给我适可而止小心老子宰了你哦！”
*
Iris大概被我诅咒太多次产生什么灵感了，消失了三个月后胡子拉茬地出现了，就跟没事人似的站在我面前嘻嘻哈哈，让我特别想把平底锅拍他脸上。
“碧娜快过来，来给你介绍一下，”Iris没有察觉我的杀气，让开一步把身后的人露出来：“这是艾莲娜，之前跟你提过的。”
艾莲娜……原来她就是艾莲娜，就是Iris说的那个因为失去自己的孩子伤心欲绝建立了流星街育婴所的艾莲娜吗？！我脑补出来的可是家庭妇女的形象，现在看人家明眸似水，身材火爆，还偏偏长了一张清纯的脸，女、女神啊！！！这种穿上围裙也像人-妻诱惑的美人让我无地自容啊喂！话说Iris不是说她已经不在了吗，说那么悲痛的语气我还以为死了啊！
“噢——这个就是碧娜，果然是很可爱。”长发美人朝我微微一笑，艳光四射得让我睁不开眼，我几乎是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出现了！峰不二子！”坂田银时用心音对我呐喊着：“这个老头不简单啊，居然认识这么漂亮的妹子！本来还以为他是大魔法师般的存在，没想到居然是埋伏在身边的一条一希！”
“什么一条啊，艾莲娜是Iris的徒弟不是一条的那种关系……喂——！你什么时候爬过去的！”我的OS还没结束，坂田银时就已经在人家手心打滚卖萌了。
这——个——混——蛋——！！
“呀，好可爱，这就是坂田银时吧。”
“啊哈，没想到艾莲娜小姐居然听过我的名字，幸会幸会，哈哈哈，我就是坂……呜噗！”
我面无表情地一巴掌把坂田银时拍地上，侧个身让艾莲娜进屋：“艾莲娜小姐一定要小心，这里有很多不知名的虫子会很烦的。”
“哎？可是刚刚那个明明是人类的样子……”
“是吧，因为他没有触角吧，不用在意，只是个把触角拔掉当激光剑用的中二虫子罢了，因为在人类界混的时间长了也沾染上见色忘义的恶习，必须要好好调-教一番。我前几天还观察过一批，其实仔细看它好像就是其中之一，前段时间已经学会把大便团成一个一个的球了。”
“你他妈说的是屎壳郎吧！”坂田银时被Iris捡起来爆着青筋朝我咆哮：“装什么高冷的三无少女啊，你平时也不是那种表情吧！”
“你又装什么彼得潘的妖精！”
“是哦，阿银我就是那种可爱的小精灵哦，会在深夜往主人长筒袜里塞礼物的小精灵！”
“不我们说的根本不是一个东西吧，我看你是有彼得潘综合症的多比吧。”我一把把坂田银时扯过来，手撑着他的眼皮给艾莲娜展示：“看这里，眼皮完全跟多比一样，都是盖了一半眼珠子没精打采的死鱼眼那样呢。”
“死鱼眼是天生的！好痛！混蛋松手啊！”
“哦——多比也是天生的哦——”
“你说谁是家养小精灵！”
“噗呵呵……”一阵闷笑声打断了我跟坂田银时的互掐，艾莲娜眯眼睛笑看着我俩：“果然像师父说的那样，真是有趣极，都不像流星街了。”
Iris把扯着我脸颊肉的坂田银时拎到桌子上：“别闹了你们俩，艾莲娜这次回来有事宣布的。”他似乎有些歉意地看我一眼继续说下去：“艾莲娜是这里正式的领导人，我当时只是代为看管而已，现在这里所有的事都是她来接手了。所以碧娜你就跟我出流星街去吧。”
我疑惑地朝他眨巴眨巴眼——哎？啥意思，一朝皇帝一朝臣，我这是被解雇了吗。
为了压制身体里那个人格，Iris建议我找个办法把多余的念消耗掉，我就把念一直保持在坂田银时的木刀上，然后把他放在小兜兜里挂在床头，坂田银时就像个萤火虫一样一闪一闪亮晶晶了。
那之后生活好像恢复了平静，我最初还提心吊胆库洛洛会突然找上门来，过了很久之后他还是没有出现过，我也渐渐安心了——想必是Iris出面解决了吧。然后我就开始了心无旁骛专心看孩子的生活。其实让我心无旁骛更重要的原因是Iris他逃跑了，把育婴所所有的事都丢给我，然后逃跑了。
“呸！当年真不该同情他，男人煽情的话没几句是真的。”
往地上狠狠吐口唾沫，然后一把把还在呕吐的坂田银时从垃圾桶上拎下来：“肚子里还有东西吐吗？还以为你早已经改掉这个恶习了，居然偷偷变大跟那家伙出去喝酒，最后还把他放跑了，留下来一堆孩子，遗产却半毛都没有，现在我们不是像被搞大肚子就抛弃的怨妇一样吗？！”
“不要把阿银跟你混在一起说，还是小学生的时候我答应过自己，就算分手也要是甩人的那个！”坂田银时咆哮得太大声，又立刻捂上嘴，声音模模糊糊地传出来：“呕……昨天喝太多了，现在觉得好恶心，不好又要吐了，快放我下来……而且你哪里像裕子那种好女人了，呕！”
“那是谁啊裕子，北国X恋不是我的菜，我可是想成为峰不二子那样名字里就有两个峰的好女人。[注]”
“那你先长出峰来再说，现在只是没喝解药的灰原哀吧。”
“我比灰原哀高好么，而且十五岁的少女有C已经很不错了！”我气愤地一边抓着自己胸口一坨一边拎着坂田银时的衣领用力晃悠：“你有什么立场吐槽我，Iris喝酒的时候说要走为什么不通知我，他不在的话蜘蛛杀上门来怎么办，让我照顾整个育婴所的小巨怪——还要加上你个酒鬼，这不是要我老命么，对自由太渴望的话，我的第二人格又要冲破囚笼跑出来了！”
“别晃别晃！再晃阿银胃袋里的东西就要在你第二人格之前冲破喉咙跑出来了！呕呕呕——”
我嫌弃地伸直手臂把坂田银时悬在垃圾桶上方，等他嘴里不再流出马赛克了才把他塞进盛温水的杯子里：“把自己洗干净！”
“阿银我可是醉到现在头还晕得很……那么大力晃是想杀了我吗。”坂田银时有气无力地挂在杯沿上忧郁地叹口气：“别管他了，鳄栗瑟斯就随他去吧，口中说着‘家庭的归宿是我想要的，但是天下才是我的家’这种话的男人，就连我都讨厌不起来了。”
“是Iris啊，耍帅之前先叫对别人的名字好吗，而且他不是说去帮朋友做游戏吗，那明显是不务正业吧。”
“做游戏也好，逛夜店也好，男人一旦下定决心做某件事情就会头也不回地冲过去，在旁观者看来也许会很愚蠢，但是按照自己的人生信条奋斗到底就已经足够成为自己的英雄了哦。男人就是到死也要一身白衣！[注]”
“去夜店已经一身黑了吧，怎么都洗不干净了吧，哪里是看起来愚蠢，实际上就蠢得足够旁观者哭了，说白了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我感觉良好吧，太悲哀了。”
对于这种大男子主义的发言我只想用白眼回应，这个世界主角的爹不就是说着那种话然后果断跑路从而引发了一系列鸡飞狗跳的事情么，Iris说不定就是个隐藏小boss。
“衣服脱下来放杯子旁边，洗完就赶紧擦擦吃饭了，可不要在杯子里睡着了哦。”秋天深了天气转冷，我想了想还是拿茶壶往坂田银时泡澡的杯子里又添些热水，然后就系着围裙去厨房煮粥，虽然可以直接变出成品食物，不过我还是挺享受煮饭的过程。
“嗨一嗨一……角色混乱了哦，这个节奏是要往老妈的方向发展啊。”
“太失礼了！对一个从灵魂到肉-体都是妙龄少女的Lady说什么啊！信不信我把你跟小麦粉揉一起烤成肉馅曲奇啊混账！”我暴怒地从窗帘后面探出头来朝坂田银时咆哮。从刚刚就开始觉得奇怪，为毛我现在做这些事这么顺手了喂，我不想这么早就成为家庭妇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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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10都网游化了……”
“我不承认！那才不是DQ10，只是比较形象的CG而已！”
“哪有那么长的CG！话说你激动过头了吧，只不过是从游戏机变成网页。”
“你懂什么，游戏机带来的乐趣可是网页永远无法给予的！而且大部分都会变成无节操的嗑金游戏，对阿银这种死忠fan来说就算给勇者大人换个鼻子都已经不是以前的DQ了哦，我可是很怀旧的！绝对会等到11出来的！绝对不会抛弃游戏机的！”
“说到底还是为了炫耀吗？！你的梦想是有多穷酸，作为社会人还像那些校园OTAKU一样炫耀自己的游戏机算怎么回事，你就跟他们一起等吧白痴，说不定等着等着就等上十九年了。”
“DQ才不会像MM一样无情，充满活力，我一直这样相信，believe。”[注]
“切，随便你，总之我也不是任天堂派。”
坂田银时把湿哒哒的衣服扔到杯子外面：“是啊你是草莓派……阿勒？棉棒去哪儿了，后背搓不到喂。”
我把一罐白糖都倒进锅里搅拌一下，然后举着棉棒走出来朝他挑挑眉：“不是说男人洗澡的时候只要一块肥皂和一盆水就行了么，不是说洗完就像狗一样甩甩就行了么。”
“后一句没说过吧！”
“乌鲁赛啊，转过身去，胳膊抬起来，抬高点把腋下露出来！哟西……好了放下吧，站稳小心我把肥皂捅你嘴里。”
“喂别碰我下半-身，你在小看我吗，男人的下半-身可是不能被人随便就驾驭了的。”
坂田银时一把抓住棉棒上的棉花撕下来，然后推开我的手，在水里洗了洗又蘸上肥皂自己认真地搓起来。
“鬼才想碰你肮脏的下半-身……”不用我更好，谁想给他搓澡来着，还是抓紧时间把他换下的衣服洗出来。
之前我倒是尝试着给坂田银时做了套小衣服，可惜我拿惯了电锯酒精喷灯的手指对针线已经不感冒了，于是好不容易缝出一套直上直下毫无款式可言的睡衣，作暂时替换用。
好在他衣服比较小，晒起来也容易干，实在不行就放在煤气上烤一烤。之前试过买了大的衣服让坂田银时穿着然后变小，可惜衣服没有成功，似乎只有他那身蓝白和服才有变身的能力。
下次让Iris去流星街外面买几套芭比娃娃的衣服回来吧，女装山脉也不错哦。
“你干嘛笑那么淫-邪。”坂田银时嘴里含着米粒一脸黑线地看着我：“话说我为什么一定要用矿泉水瓶盖吃饭，什么，这种辛酸的感觉，好像被人用烟灰缸敬酒一样。”
“因为没有配套的碗筷，如果不是我够机智用挖耳勺给你当餐具，你现在还只能像定春一样趴在地上吃呢。”
“给我适可而止小心老子宰了你哦！”
*
Iris大概被我诅咒太多次产生什么灵感了，消失了三个月后胡子拉茬地出现了，就跟没事人似的站在我面前嘻嘻哈哈，让我特别想把平底锅拍他脸上。
“碧娜快过来，来给你介绍一下，”Iris没有察觉我的杀气，让开一步把身后的人露出来：“这是艾莲娜，之前跟你提过的。”
艾莲娜……原来她就是艾莲娜，就是Iris说的那个因为失去自己的孩子伤心欲绝建立了流星街育婴所的艾莲娜吗？！我脑补出来的可是家庭妇女的形象，现在看人家明眸似水，身材火爆，还偏偏长了一张清纯的脸，女、女神啊！！！这种穿上围裙也像人-妻诱惑的美人让我无地自容啊喂！话说Iris不是说她已经不在了吗，说那么悲痛的语气我还以为死了啊！
“噢——这个就是碧娜，果然是很可爱。”长发美人朝我微微一笑，艳光四射得让我睁不开眼，我几乎是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出现了！峰不二子！”坂田银时用心音对我呐喊着：“这个老头不简单啊，居然认识这么漂亮的妹子！本来还以为他是大魔法师般的存在，没想到居然是埋伏在身边的一条一希！”
“什么一条啊，艾莲娜是Iris的徒弟不是一条的那种关系……喂——！你什么时候爬过去的！”我的OS还没结束，坂田银时就已经在人家手心打滚卖萌了。
这——个——混——蛋——！！
“呀，好可爱，这就是坂田银时吧。”
“啊哈，没想到艾莲娜小姐居然听过我的名字，幸会幸会，哈哈哈，我就是坂……呜噗！”
我面无表情地一巴掌把坂田银时拍地上，侧个身让艾莲娜进屋：“艾莲娜小姐一定要小心，这里有很多不知名的虫子会很烦的。”
“哎？可是刚刚那个明明是人类的样子……”
“是吧，因为他没有触角吧，不用在意，只是个把触角拔掉当激光剑用的中二虫子罢了，因为在人类界混的时间长了也沾染上见色忘义的恶习，必须要好好调-教一番。我前几天还观察过一批，其实仔细看它好像就是其中之一，前段时间已经学会把大便团成一个一个的球了。”
“你他妈说的是屎壳郎吧！”坂田银时被Iris捡起来爆着青筋朝我咆哮：“装什么高冷的三无少女啊，你平时也不是那种表情吧！”
“你又装什么彼得潘的妖精！”
“是哦，阿银我就是那种可爱的小精灵哦，会在深夜往主人长筒袜里塞礼物的小精灵！”
“不我们说的根本不是一个东西吧，我看你是有彼得潘综合症的多比吧。”我一把把坂田银时扯过来，手撑着他的眼皮给艾莲娜展示：“看这里，眼皮完全跟多比一样，都是盖了一半眼珠子没精打采的死鱼眼那样呢。”
“死鱼眼是天生的！好痛！混蛋松手啊！”
“哦——多比也是天生的哦——”
“你说谁是家养小精灵！”
“噗呵呵……”一阵闷笑声打断了我跟坂田银时的互掐，艾莲娜眯眼睛笑看着我俩：“果然像师父说的那样，真是有趣极，都不像流星街了。”
Iris把扯着我脸颊肉的坂田银时拎到桌子上：“别闹了你们俩，艾莲娜这次回来有事宣布的。”他似乎有些歉意地看我一眼继续说下去：“艾莲娜是这里正式的领导人，我当时只是代为看管而已，现在这里所有的事都是她来接手了。所以碧娜你就跟我出流星街去吧。”
我疑惑地朝他眨巴眨巴眼——哎？啥意思，一朝皇帝一朝臣，我这是被解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