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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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这话，我轻轻地点了点头。此刻我心急如焚，也没有和她解释那么多，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小佳佳的安危。
秋燕看到我的表情，仿佛心里很是害怕，不过我看到她听到佳佳的名字时，眼睛还是有所改变，看来佳佳在她的心目中地位还是很高的，毕竟那可是她的亲生骨肉。
“佳佳？我的女儿，她已经死了……”秋燕眼睛里闪烁着泪花，那泪花蠢蠢欲动，仿佛连带着她的内心。
听到她两次说到佳佳死了，我的心不断往下沉，真怕她说的是事实。
“秋燕，你看着我，告诉我你说的是假的，好不好。”
这个时候她神智错乱，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安抚她。
“可是她真的死了，我也不想的……子轩对不起……对不起……”秋燕低声抽泣起来，那语气听着让人心头不禁发毛。
我的心咯噔一下，一种深深的自责涌上心头，如果佳佳真的死了，那我的良心将一辈子不安。
“不，你骗我，我不相信！”我使劲摇晃着对方的身体，一霎那，我的世界观崩塌了，前所未有的黑暗深深地裹挟着我。
秋燕没有回我的话，而是疯狂地哭笑起来。
白雪露看到我这样子，只见她仔细寻找着房间里的蛛丝马迹，希望可以找到小佳佳。
这时我突然听到房间外的一口大缸发出清脆的响动，像是有人藏在里面。
我心头一震，连忙走到那口大缸面前。
此刻我的心头“砰砰”乱跳，紧接着一把打开了那口大缸的盖子。
大缸里果然有人，只见小佳佳眼带泪水，浑身上下捆满了绳子，嘴巴上也紧紧勒着一条白布。
这时白雪露也走了过来，我们惊讶地看着这一幕，那一刻我的心才算走一丝缓和，毕竟小佳佳并没有死。
我一把将佳佳从大缸里抱了出来，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可能是被惊吓过度的缘故，佳佳看到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看到她的样子，心里竟有些疼痛，毕竟她是刚满六岁的孩子，经历这样的事，很有可能给她以后的生活带来阴影的。
“佳佳不怕，爸爸在……”我试着努力去安抚她。
“爸爸……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小佳佳抱着我的脖子失声痛哭起来，那声音竟然穿破了层层防线深深地打到我内心的最深处。
正在这时，秋燕脸上的表情又变了，她痴痴地向我走来，眼睛直直地盯着佳佳，口中喃喃说道：“佳佳，我的佳佳……”
看着她竟欲要抱我怀里的佳佳，我身体一闪，轻轻地避开了她。这时白雪露拦住了她的去路。
虽说她是佳佳的亲生母亲，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我是不可能再让她接触到佳佳的。
“佳佳，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
秋燕凄楚地大叫起来，她的声音惊动了街坊四邻，只是片刻的功夫，整个胡同口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且听哪些人的话语，好像都知道这秋燕的事，看来她的疯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女人，真够可怜的，被她男人抛弃了，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也挺不容易的。”
“谁说不是呢，我听说她这个男人好像找到了一个富家大小姐，然后就离开了她。”
“是啊是啊，这样男人，早晚会有报应的。”
“你们小声点，我看那男的和那个女的就是她老公和那富家大小姐。”
“啊，不会吧，要是我，我都没有脸来。不过可别说，那女的长的确实比这个疯婆子漂亮多了。”
“废话，你见过谁家的千金小姐丑过。”
“切。”
“……”
听到这样的言论，虽说我不是当事人，但是也感觉到无地自容，这李子轩的种种作为从某种意义上说，那就不是人干出来的事。
“把佳佳还给我，我不要你们再带走她！”秋燕还在继续纠缠不休。
看到秋燕的样子，我怀里的佳佳突然不怎么哭了，只见她眼睛闪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就像是她理解妈妈的良苦用心。
“爸爸，你放我下来吧，我要找妈妈。”
佳佳的这个要求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原本我以为她会因为害怕，而永远不理自己的母亲，但是我却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亲情！
是啊，母亲这个伟大的名字，她能包容这世间所有的一切。
但是我并没有答应她的要求，因为秋燕现在的样子，我又怎么能将佳佳交给她呢。
“佳佳……到妈妈这来……”秋燕凄楚地喊着，好像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
说实话，到了这个时候，我确实不知道该要怎么办了，我眼神求助白雪露，希望她能想一个好办法，因为在我内心里，这个白雪露肯定是有办法的。
果然，这时白雪露走到了我的面前轻轻地说道：“把佳佳给她。”
我惊愕地看着对方，因为我自己听错了。
“给她吧。”白雪露又说了一遍。
我去，这女人难道也疯了，原本想她会有好主意，却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
不过我看白雪露的样子好像胸有成竹，就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一样。
“什么意思？”即便是如此，我还是忍不住问道。
“放心吧，相信我，不会出事的。”
白雪露并没有给我解释，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要相信她。
这时我怀里的小佳佳挣扎的更厉害了，仿佛在她的心里妈妈始终还是重要的，无论妈妈做什么，她都会毫无理由的原谅她。
秋燕眼睛里的泪水还没有干，我看着她看佳佳的眼神带着浓浓地母爱，那种眼神是伪装不来的。
就是她的眼神，让我做了一个决定，我终于放下了小佳佳。
小佳佳挣脱我的怀抱，跑向了母亲，然后这对母女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那一刻她们相拥哭泣，虽说哭的很大声，但那却是幸福的眼泪。我静静地看着她们，秋燕的神智好像也恢复了，眼神也逐渐变得清澈起来。
“走吧。”
正在我观察着这对母子，白雪露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来。
“什么？”
我疑惑地看着对方，轻轻地问道。
“我说走，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
我冷冷地“哼”了一声，这女人站在说话不腰疼，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放心的走开了，要是秋燕疯病再次发作，那小佳佳岂不是危险的很。
看到我一脸的不悦，白雪露仿佛看穿了我的内心，只见她脸上挂着笑意，口中说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等会，我再告诉你为什么。”
白雪露的话里带着莫名的深意，就好像她心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一样，又或者说，她看到了我没有看到的东西。
想到她特殊的身份，最后我还是跟着她走了，临走之时我又回头看了看这对母子，她们仍旧没有分开，仿佛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能使她们分开了。
可我心里始终放心不下，想到刚才佳佳在大缸的情形，我实在是说服不了我自己。
但是白雪露既然如此做，我想肯定是有她的目的，先看看她到底要说些什么再说。
最后，我还是跟着白雪露走出了棚户区。
“你什么意思？”
走在路上，我轻轻地问她。
“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
她没有停住脚步，继续向前走着。
“看出什么？”
我心头仍旧充满疑惑，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安着什么心。
白雪露微微一笑，步伐也慢了下来：“你认为秋燕真的会伤害自己的女儿吗？”
她看着我，眼神中闪烁的光芒让我一时间看不明白。
“事实摆在眼前，难道你没有看到吗？”
我反问对方，毕竟小佳佳被捆绑在大缸里是亲眼所见的，倘若秋燕不忍心伤害她，怎么会如此狠心呢？
“真不知道，你这个八年的特种兵是怎么当的，一点头脑都没有。”白雪露不以为然地说道。
听到这话，我微微一愣，实在是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又仔细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一切都那么的合乎常理，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看到我的样子，白雪露仿佛看穿了我的内心，只听她继续说道：“其实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你是男人，女人的这些心思让你琢磨确实是难为你了。”
我听对方的语气，好像是话里有话，于是没有反驳，静静地等着她说下去。
“不知道你刚才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我心头一奇，忍不住问道：“什么问题？”
“秋燕虽说把女儿绑在了缸里，但是我看哪些绳子都是松动的，也就是说秋燕很怕伤害到自己的女儿，而且她在面对你的时候，故意的装疯卖傻，目的我想只有一个，那就是打乱你的思维，好让你忘记佳佳的存在。”
听到这话，我心头剧震，这怎么可能，倘若她的疯病是装的，那刚才的催眠术呢？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说道：“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难道一个人疯不疯我看不出来吗？”
听到她这话，我轻轻地点了点头。此刻我心急如焚，也没有和她解释那么多，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小佳佳的安危。
秋燕看到我的表情，仿佛心里很是害怕，不过我看到她听到佳佳的名字时，眼睛还是有所改变，看来佳佳在她的心目中地位还是很高的，毕竟那可是她的亲生骨肉。
“佳佳？我的女儿，她已经死了……”秋燕眼睛里闪烁着泪花，那泪花蠢蠢欲动，仿佛连带着她的内心。
听到她两次说到佳佳死了，我的心不断往下沉，真怕她说的是事实。
“秋燕，你看着我，告诉我你说的是假的，好不好。”
这个时候她神智错乱，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安抚她。
“可是她真的死了，我也不想的……子轩对不起……对不起……”秋燕低声抽泣起来，那语气听着让人心头不禁发毛。
我的心咯噔一下，一种深深的自责涌上心头，如果佳佳真的死了，那我的良心将一辈子不安。
“不，你骗我，我不相信！”我使劲摇晃着对方的身体，一霎那，我的世界观崩塌了，前所未有的黑暗深深地裹挟着我。
秋燕没有回我的话，而是疯狂地哭笑起来。
白雪露看到我这样子，只见她仔细寻找着房间里的蛛丝马迹，希望可以找到小佳佳。
这时我突然听到房间外的一口大缸发出清脆的响动，像是有人藏在里面。
我心头一震，连忙走到那口大缸面前。
此刻我的心头“砰砰”乱跳，紧接着一把打开了那口大缸的盖子。
大缸里果然有人，只见小佳佳眼带泪水，浑身上下捆满了绳子，嘴巴上也紧紧勒着一条白布。
这时白雪露也走了过来，我们惊讶地看着这一幕，那一刻我的心才算走一丝缓和，毕竟小佳佳并没有死。
我一把将佳佳从大缸里抱了出来，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可能是被惊吓过度的缘故，佳佳看到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看到她的样子，心里竟有些疼痛，毕竟她是刚满六岁的孩子，经历这样的事，很有可能给她以后的生活带来阴影的。
“佳佳不怕，爸爸在……”我试着努力去安抚她。
“爸爸……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小佳佳抱着我的脖子失声痛哭起来，那声音竟然穿破了层层防线深深地打到我内心的最深处。
正在这时，秋燕脸上的表情又变了，她痴痴地向我走来，眼睛直直地盯着佳佳，口中喃喃说道：“佳佳，我的佳佳……”
看着她竟欲要抱我怀里的佳佳，我身体一闪，轻轻地避开了她。这时白雪露拦住了她的去路。
虽说她是佳佳的亲生母亲，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我是不可能再让她接触到佳佳的。
“佳佳，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
秋燕凄楚地大叫起来，她的声音惊动了街坊四邻，只是片刻的功夫，整个胡同口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且听哪些人的话语，好像都知道这秋燕的事，看来她的疯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女人，真够可怜的，被她男人抛弃了，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也挺不容易的。”
“谁说不是呢，我听说她这个男人好像找到了一个富家大小姐，然后就离开了她。”
“是啊是啊，这样男人，早晚会有报应的。”
“你们小声点，我看那男的和那个女的就是她老公和那富家大小姐。”
“啊，不会吧，要是我，我都没有脸来。不过可别说，那女的长的确实比这个疯婆子漂亮多了。”
“废话，你见过谁家的千金小姐丑过。”
“切。”
“……”
听到这样的言论，虽说我不是当事人，但是也感觉到无地自容，这李子轩的种种作为从某种意义上说，那就不是人干出来的事。
“把佳佳还给我，我不要你们再带走她！”秋燕还在继续纠缠不休。
看到秋燕的样子，我怀里的佳佳突然不怎么哭了，只见她眼睛闪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就像是她理解妈妈的良苦用心。
“爸爸，你放我下来吧，我要找妈妈。”
佳佳的这个要求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原本我以为她会因为害怕，而永远不理自己的母亲，但是我却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亲情！
是啊，母亲这个伟大的名字，她能包容这世间所有的一切。
但是我并没有答应她的要求，因为秋燕现在的样子，我又怎么能将佳佳交给她呢。
“佳佳……到妈妈这来……”秋燕凄楚地喊着，好像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
说实话，到了这个时候，我确实不知道该要怎么办了，我眼神求助白雪露，希望她能想一个好办法，因为在我内心里，这个白雪露肯定是有办法的。
果然，这时白雪露走到了我的面前轻轻地说道：“把佳佳给她。”
我惊愕地看着对方，因为我自己听错了。
“给她吧。”白雪露又说了一遍。
我去，这女人难道也疯了，原本想她会有好主意，却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
不过我看白雪露的样子好像胸有成竹，就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一样。
“什么意思？”即便是如此，我还是忍不住问道。
“放心吧，相信我，不会出事的。”
白雪露并没有给我解释，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要相信她。
这时我怀里的小佳佳挣扎的更厉害了，仿佛在她的心里妈妈始终还是重要的，无论妈妈做什么，她都会毫无理由的原谅她。
秋燕眼睛里的泪水还没有干，我看着她看佳佳的眼神带着浓浓地母爱，那种眼神是伪装不来的。
就是她的眼神，让我做了一个决定，我终于放下了小佳佳。
小佳佳挣脱我的怀抱，跑向了母亲，然后这对母女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那一刻她们相拥哭泣，虽说哭的很大声，但那却是幸福的眼泪。我静静地看着她们，秋燕的神智好像也恢复了，眼神也逐渐变得清澈起来。
“走吧。”
正在我观察着这对母子，白雪露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来。
“什么？”
我疑惑地看着对方，轻轻地问道。
“我说走，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
我冷冷地“哼”了一声，这女人站在说话不腰疼，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放心的走开了，要是秋燕疯病再次发作，那小佳佳岂不是危险的很。
看到我一脸的不悦，白雪露仿佛看穿了我的内心，只见她脸上挂着笑意，口中说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等会，我再告诉你为什么。”
白雪露的话里带着莫名的深意，就好像她心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一样，又或者说，她看到了我没有看到的东西。
想到她特殊的身份，最后我还是跟着她走了，临走之时我又回头看了看这对母子，她们仍旧没有分开，仿佛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能使她们分开了。
可我心里始终放心不下，想到刚才佳佳在大缸的情形，我实在是说服不了我自己。
但是白雪露既然如此做，我想肯定是有她的目的，先看看她到底要说些什么再说。
最后，我还是跟着白雪露走出了棚户区。
“你什么意思？”
走在路上，我轻轻地问她。
“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
她没有停住脚步，继续向前走着。
“看出什么？”
我心头仍旧充满疑惑，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安着什么心。
白雪露微微一笑，步伐也慢了下来：“你认为秋燕真的会伤害自己的女儿吗？”
她看着我，眼神中闪烁的光芒让我一时间看不明白。
“事实摆在眼前，难道你没有看到吗？”
我反问对方，毕竟小佳佳被捆绑在大缸里是亲眼所见的，倘若秋燕不忍心伤害她，怎么会如此狠心呢？
“真不知道，你这个八年的特种兵是怎么当的，一点头脑都没有。”白雪露不以为然地说道。
听到这话，我微微一愣，实在是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又仔细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一切都那么的合乎常理，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看到我的样子，白雪露仿佛看穿了我的内心，只听她继续说道：“其实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你是男人，女人的这些心思让你琢磨确实是难为你了。”
我听对方的语气，好像是话里有话，于是没有反驳，静静地等着她说下去。
“不知道你刚才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我心头一奇，忍不住问道：“什么问题？”
“秋燕虽说把女儿绑在了缸里，但是我看哪些绳子都是松动的，也就是说秋燕很怕伤害到自己的女儿，而且她在面对你的时候，故意的装疯卖傻，目的我想只有一个，那就是打乱你的思维，好让你忘记佳佳的存在。”
听到这话，我心头剧震，这怎么可能，倘若她的疯病是装的，那刚才的催眠术呢？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说道：“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难道一个人疯不疯我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