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他就是个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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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远吗？”我问了周高扬一句，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如果太远，我想我干脆就找个地方下车回家好了，不然被陆放知道我又在外面怎样的话，说不定回去又得找我麻烦。
不过我特么干嘛担心这个？我怎么样和那个傻逼有关系吗？反正他自己也在外面浪，凭什么我就得这么自觉？
算了算了，就去看看吧。
“不算远。”周高扬提了车速，没有看我，“如果你累了的话就先休息会儿，到了我再叫你。”
“不用，我这样挺好。”
不知道为什么，跟周高扬说完我已婚后，我感觉我们之间好像有了点隔阂，就觉得说话的一些语气都变了，总之就是很尴尬。
在路上随便看了点风景，吹了些冷风，感受了下大自然带给身心的那种愉悦后，周高扬的车子停在了一栋很高大上的建筑前。
外面站着好几个迎宾的服务员，长得都挺好看的，眉清目秀。
我跟在周高扬身后进去，越往里走，我越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这里的每条走廊都是十字路口的设计，房间大概有四五十个，每个房间外又都有两个穿着昂贵西装的服务员守在那，然而很奇怪，这里没有女服务员，我第一反应就觉得这该不会是那种豪华男公/关店，经常给一些变态男人消费的吧？不仅如此，这里的各种家具用品，什么沙发，茶几，还有铺在地上的地毯都是特别高级的牌子，装潢更是堪比宫殿，简直甩了我们经常去的那些酒吧几条街……
突然觉得，我就一土鳖。
我们一直走到一条走廊的尽头，那里刚好有个房间，门上写着一个代号，看着有点像是谁的vip专座。
一推开门，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我居然又看见了许久未见的陆勉…没错，就是前段时间那个抢走陆放的权力，进入董事会说要回公司掌舵的陆勉，他站在沙发前，只露出上半/身，其他都被沙发挡住，但一看见他的身体在那一前一后地抽/动时，我瞬间秒懂。
“卧槽，你他妈干这种事能不能讲究点场合？”周高扬明显也知道了，他有些愠怒地骂道，“每次来这你都干这种下三滥的事，能不能有点人样？别表面看上去无害，实际恶心的很。”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陆勉又旁若无人地快速动了几下，然后淡淡地瞟了我一眼，“来这干嘛？”
“想跟你商量点事。”周高扬说，“之前一直都有找你来着，不过你助理说你又出国了，所以总没机会…诶，我说你这段时间到底在忙什么鬼？怎么十天半个月的都见不到个人影？”
“有事说事。”陆勉面露烦躁，“我很忙。”
这语气，跟陆放简直一模一样。
周高扬不屑地‘切’了一声：“你忙？你忙什么？就成天忙这个？”
说着，他就拉着我走到沙发那边指着陆勉身/下的那个长头发说：“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恶趣味？之前就劝过你很多次了，这么做伤害很大，你特么可别到时候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再来找我帮你解决。”
“不用你管。”陆勉抽回自己，走到茶几那边去拿纸擦事后的遗留物。
其实关于他们说的那些话我根本没什么心情听，从始至终，我的视线就没从那个长头发的人身上移开过……刚才因为一直没有那种欢/爱的声音，所以我觉得一切都挺正常，毕竟我和陆放也不是没有这么做过。
但是，当长头发的人抬起头跟我对视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整个认知都崩塌了，伴随着震惊、疑惑还带着点心痛，耳边的声音仿佛化为各种虚无……那一刻，我只看见他眼神里的那种平淡冷漠，确切点，应该是空洞。
像是被人蒙头打了一棒，我捏紧手指死咬着唇，心情整个爆炸了。
是的，我本以为他陆勉是个正常男人，可没想到他竟然是个遭天杀的畜生！
“陆勉，我真有正事跟你说，你赶紧让别人走吧。”周高扬还在那边跟陆勉周旋，我浑身已经一阵阵的恶寒，血液沸腾到了临界点，简直无法容忍，我几乎立马就想冲到陆勉面前把他给杀了！
因为此刻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这个人，我认识，而且前不久我们才说过话。
心底的愤怒不断上涌，一时没忍住，我想都没想就对那边正和周高扬说话的陆勉冷嘲热讽：“陆总，天底下的女人是死绝了吗？没想到你还有这癖好，也不怕天打雷劈？”
本来陆勉还在笑，听到我这话，他转过身来，脸立马恢复以往那种高冷装逼样：“怎么？林总也有兴趣？要不要我现在就叫个过来陪你？”
“不好意思，我和畜生没有一样的兴趣。”看着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我他妈都觉得恶心。
很久以前陆放就对我说过陆勉是个伪君子，当时我还不信，还为他打抱不平，但现在就他干的这种人渣事，我特么都忍不住想扒了他的皮。
“呵，林总这话严重了吧？”他越过周高扬直接走到我面前，“这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你这样跳脚急着升冤平反，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你他妈就是个渣！”
说完，我忍无可忍地伸手就想扇上去，但却被突然插到我们中间的周高扬给拦住了：“怎么回事？我们今天来是谈事情的，不是来吵架的，别因为什么不相干的事伤了和气。”
他边说着，边给地上的人递了个眼色，然后我就硬生生地看着地上的人起来，冷漠地路过我身边，最后推门离开。
一切就跟个笑话一样，这么一看，好像就是我在无理取闹……我受不了这种低声下气，单方面被人压制的情形，于是甩开周高扬的手质问他：“你也知道是不是？你知道为什么不阻止这个杂种呢？”
“这是你情我愿的。”周高扬不咸不淡地说，“而且阿勉他就是这个倾向…所以……”
“……”
所以这是我一个人在自导自演？
跟吃了只苍蝇一样，我顿时有点反胃，虽然我并不歧视这种特殊的感情，但一想到双方都是我认识的人，我就有点无法接受，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不然为什么我之前会看到那么空洞的眼神？
“好了好了，我们现在开始说正事吧。”见我没说话，也可能是不想我尴尬，周高扬又接过话茬，“陆勉，之前你不是那个非洲项目有新的进展了吗？跟我们说说呗？”
听到周高扬这话，我立马起了警惕来了兴致，将刚才那些原本还无法置放的疑虑暂时抛到了一边…毕竟这个问题，曾经是我最关注的，也是我直到现在为止都想知道的。
没什么表情地看了我一眼，陆勉坐到沙发上翘起个二郎腿：“就那样，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不是听说你那个效益不错，想投资啊。”周高扬笑，“但是我又觉得我自己偷偷投资太不道德了，所以就把林九拉过来一起投资。”
话毕，我有些不能理解地看着周高扬，实在不懂他到底要干嘛。
非洲那个项目在当时我就很感兴趣，也一度想要从这里突破抓住陆勉的把柄，但后来一点起色都没有，久而久之我也就放弃了，况且像陆勉这种人不可貌相，心机又那么深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我查到。
“我想跟林九单独谈谈。”陆勉突然说。
我浑身一僵，总觉得没好事，转头看向周高扬，他对着我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然后又朝我比了个没事的手势就出去了。
房间里瞬间安静，陆勉在那玩着手里东西没说话，我站着也很别扭，无形间又有种压力，而且现在只要一看见他，一想到刚才那件事，我就作呕。
“如果想要知道非洲那个项目，就帮我做件事。”他率先打破尴尬。
“什么事？”我问道。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集美几天之后应该会接到一个关于环保建设的项目，到时候你去把那个项目接过来。”
“为什么要我接？”
“我说了，如果你还想知道非洲项目的话。”
尼玛！专挑人痛处。
虽然不清楚他到底想干嘛，但以我现在在集美的地位，接个项目没什么难的，于是我没啥犹豫地就答应了。
之后陆勉也没有再多说其他的，谈完事就走人了，周高扬进来时还问我跟陆勉说了什么，然而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们到底说了啥，整个人都有点精神恍惚心情烦躁。
后来我说要回去了，周高扬要送我，但我此刻脑子里乱的很，感觉好多事都搅在了一起，加上今天碰到陆勉这个事，我真的糟透了，什么人都不想看见，什么话也不想听见，只想一个人好好静静。
不知道会不会是我的错觉，总之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接下来还会发生一系列意想不到的事。
最主要的……如果明天去公司碰到那个人，我要怎么跟他打招呼？今天他跟陆勉……
算了算了，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能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地方远吗？”我问了周高扬一句，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如果太远，我想我干脆就找个地方下车回家好了，不然被陆放知道我又在外面怎样的话，说不定回去又得找我麻烦。
不过我特么干嘛担心这个？我怎么样和那个傻逼有关系吗？反正他自己也在外面浪，凭什么我就得这么自觉？
算了算了，就去看看吧。
“不算远。”周高扬提了车速，没有看我，“如果你累了的话就先休息会儿，到了我再叫你。”
“不用，我这样挺好。”
不知道为什么，跟周高扬说完我已婚后，我感觉我们之间好像有了点隔阂，就觉得说话的一些语气都变了，总之就是很尴尬。
在路上随便看了点风景，吹了些冷风，感受了下大自然带给身心的那种愉悦后，周高扬的车子停在了一栋很高大上的建筑前。
外面站着好几个迎宾的服务员，长得都挺好看的，眉清目秀。
我跟在周高扬身后进去，越往里走，我越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这里的每条走廊都是十字路口的设计，房间大概有四五十个，每个房间外又都有两个穿着昂贵西装的服务员守在那，然而很奇怪，这里没有女服务员，我第一反应就觉得这该不会是那种豪华男公/关店，经常给一些变态男人消费的吧？不仅如此，这里的各种家具用品，什么沙发，茶几，还有铺在地上的地毯都是特别高级的牌子，装潢更是堪比宫殿，简直甩了我们经常去的那些酒吧几条街……
突然觉得，我就一土鳖。
我们一直走到一条走廊的尽头，那里刚好有个房间，门上写着一个代号，看着有点像是谁的vip专座。
一推开门，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我居然又看见了许久未见的陆勉…没错，就是前段时间那个抢走陆放的权力，进入董事会说要回公司掌舵的陆勉，他站在沙发前，只露出上半/身，其他都被沙发挡住，但一看见他的身体在那一前一后地抽/动时，我瞬间秒懂。
“卧槽，你他妈干这种事能不能讲究点场合？”周高扬明显也知道了，他有些愠怒地骂道，“每次来这你都干这种下三滥的事，能不能有点人样？别表面看上去无害，实际恶心的很。”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陆勉又旁若无人地快速动了几下，然后淡淡地瞟了我一眼，“来这干嘛？”
“想跟你商量点事。”周高扬说，“之前一直都有找你来着，不过你助理说你又出国了，所以总没机会…诶，我说你这段时间到底在忙什么鬼？怎么十天半个月的都见不到个人影？”
“有事说事。”陆勉面露烦躁，“我很忙。”
这语气，跟陆放简直一模一样。
周高扬不屑地‘切’了一声：“你忙？你忙什么？就成天忙这个？”
说着，他就拉着我走到沙发那边指着陆勉身/下的那个长头发说：“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恶趣味？之前就劝过你很多次了，这么做伤害很大，你特么可别到时候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再来找我帮你解决。”
“不用你管。”陆勉抽回自己，走到茶几那边去拿纸擦事后的遗留物。
其实关于他们说的那些话我根本没什么心情听，从始至终，我的视线就没从那个长头发的人身上移开过……刚才因为一直没有那种欢/爱的声音，所以我觉得一切都挺正常，毕竟我和陆放也不是没有这么做过。
但是，当长头发的人抬起头跟我对视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整个认知都崩塌了，伴随着震惊、疑惑还带着点心痛，耳边的声音仿佛化为各种虚无……那一刻，我只看见他眼神里的那种平淡冷漠，确切点，应该是空洞。
像是被人蒙头打了一棒，我捏紧手指死咬着唇，心情整个爆炸了。
是的，我本以为他陆勉是个正常男人，可没想到他竟然是个遭天杀的畜生！
“陆勉，我真有正事跟你说，你赶紧让别人走吧。”周高扬还在那边跟陆勉周旋，我浑身已经一阵阵的恶寒，血液沸腾到了临界点，简直无法容忍，我几乎立马就想冲到陆勉面前把他给杀了！
因为此刻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这个人，我认识，而且前不久我们才说过话。
心底的愤怒不断上涌，一时没忍住，我想都没想就对那边正和周高扬说话的陆勉冷嘲热讽：“陆总，天底下的女人是死绝了吗？没想到你还有这癖好，也不怕天打雷劈？”
本来陆勉还在笑，听到我这话，他转过身来，脸立马恢复以往那种高冷装逼样：“怎么？林总也有兴趣？要不要我现在就叫个过来陪你？”
“不好意思，我和畜生没有一样的兴趣。”看着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我他妈都觉得恶心。
很久以前陆放就对我说过陆勉是个伪君子，当时我还不信，还为他打抱不平，但现在就他干的这种人渣事，我特么都忍不住想扒了他的皮。
“呵，林总这话严重了吧？”他越过周高扬直接走到我面前，“这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你这样跳脚急着升冤平反，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你他妈就是个渣！”
说完，我忍无可忍地伸手就想扇上去，但却被突然插到我们中间的周高扬给拦住了：“怎么回事？我们今天来是谈事情的，不是来吵架的，别因为什么不相干的事伤了和气。”
他边说着，边给地上的人递了个眼色，然后我就硬生生地看着地上的人起来，冷漠地路过我身边，最后推门离开。
一切就跟个笑话一样，这么一看，好像就是我在无理取闹……我受不了这种低声下气，单方面被人压制的情形，于是甩开周高扬的手质问他：“你也知道是不是？你知道为什么不阻止这个杂种呢？”
“这是你情我愿的。”周高扬不咸不淡地说，“而且阿勉他就是这个倾向…所以……”
“……”
所以这是我一个人在自导自演？
跟吃了只苍蝇一样，我顿时有点反胃，虽然我并不歧视这种特殊的感情，但一想到双方都是我认识的人，我就有点无法接受，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不然为什么我之前会看到那么空洞的眼神？
“好了好了，我们现在开始说正事吧。”见我没说话，也可能是不想我尴尬，周高扬又接过话茬，“陆勉，之前你不是那个非洲项目有新的进展了吗？跟我们说说呗？”
听到周高扬这话，我立马起了警惕来了兴致，将刚才那些原本还无法置放的疑虑暂时抛到了一边…毕竟这个问题，曾经是我最关注的，也是我直到现在为止都想知道的。
没什么表情地看了我一眼，陆勉坐到沙发上翘起个二郎腿：“就那样，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不是听说你那个效益不错，想投资啊。”周高扬笑，“但是我又觉得我自己偷偷投资太不道德了，所以就把林九拉过来一起投资。”
话毕，我有些不能理解地看着周高扬，实在不懂他到底要干嘛。
非洲那个项目在当时我就很感兴趣，也一度想要从这里突破抓住陆勉的把柄，但后来一点起色都没有，久而久之我也就放弃了，况且像陆勉这种人不可貌相，心机又那么深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我查到。
“我想跟林九单独谈谈。”陆勉突然说。
我浑身一僵，总觉得没好事，转头看向周高扬，他对着我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然后又朝我比了个没事的手势就出去了。
房间里瞬间安静，陆勉在那玩着手里东西没说话，我站着也很别扭，无形间又有种压力，而且现在只要一看见他，一想到刚才那件事，我就作呕。
“如果想要知道非洲那个项目，就帮我做件事。”他率先打破尴尬。
“什么事？”我问道。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集美几天之后应该会接到一个关于环保建设的项目，到时候你去把那个项目接过来。”
“为什么要我接？”
“我说了，如果你还想知道非洲项目的话。”
尼玛！专挑人痛处。
虽然不清楚他到底想干嘛，但以我现在在集美的地位，接个项目没什么难的，于是我没啥犹豫地就答应了。
之后陆勉也没有再多说其他的，谈完事就走人了，周高扬进来时还问我跟陆勉说了什么，然而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们到底说了啥，整个人都有点精神恍惚心情烦躁。
后来我说要回去了，周高扬要送我，但我此刻脑子里乱的很，感觉好多事都搅在了一起，加上今天碰到陆勉这个事，我真的糟透了，什么人都不想看见，什么话也不想听见，只想一个人好好静静。
不知道会不会是我的错觉，总之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接下来还会发生一系列意想不到的事。
最主要的……如果明天去公司碰到那个人，我要怎么跟他打招呼？今天他跟陆勉……
算了算了，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能怎么样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