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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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大汉想要收手，但自己的拳头，却被秦凡死死的抓住。
秦凡面如寒冰，眼神如刀，那如虎钳一样的手指，死死地捏着大汉的拳头。
“给我松手！”大汉挣扎不开，连挥另一只拳头，朝秦凡胸口打去。
然而，秦凡没有躲避，只是微微一用力。
只听见“咔嚓”一声，大汉猛地发出一声惨叫“啊”，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他的手骨已被捏碎，唯有一层皮，还被秦凡抓在手中。
刀疤男古雷身边，另一个大汉见状不妙，连忙上前，猛地一脚，想踹开秦凡，救出自己的同伴。
但秦凡面对他来势汹汹的进攻，只是冷冷一笑，将他手中被捏碎骨头的大汉，轻轻一扭，他疼痛的翻转了一个身子。
第二个大汉，这一脚，竟然狠狠地踢到了同伴身上，径直地将他肋骨踢断。
“还要继续打下去吗？”秦凡终于松开了第一个大汉的手。
手骨断裂的他，整个手掌胀得像五根肥肠。
第二个大汉咬牙切齿，正想上前，却听到身边刀疤男古雷一声厉喝：“住手！”
“你们不是他的对手，我亲自来！”
一听古雷要亲自动手，林牧月的眼中闪过一丝焦虑。
虽然秦凡轻松地解决了两名大汉，但刀疤男古雷可不是一般人。
黑市黑拳出身，骁勇善战，心狠手辣，作为钱少最强力的三个手下之一，整个海市黑白两道见到他，都要叫一声“古爷”。
据说，钱氏集团如今在江湖上一半的地位，都是由他一拳一脚，打出来的。
刀疤男古雷脱去了身上的外套，扭了扭身上筋骨。
“小子，看你也是个练家子，可惜今天得栽在这了。”
说完，刀疤男古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冲上前，以手做掌，朝秦凡劈头盖脸地挥下。
这一掌风，如呼啸的龙吟，似将秦凡打成重伤不可。
但秦凡却只是轻轻侧身，就避开这沉重一击。
见秦凡避开，刀疤男古雷非但没有沮丧，反而嘴角冷笑，似已计算好秦凡会躲闪一样。
“八极靠！”
只听他一声巨喊，整个人如野牛一般，用肩膀撞向秦凡。
“八极靠”是刀疤男古雷的成名绝技，即使是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树，也能被他一把撞到，当年，他用这一招，不知杀了多少黑市拳赛上的对手。
看着他来势汹汹，林牧月的瞳孔顿时放大，心中不由更担心起了秦凡。
此时的秦凡，如此近距离面对“八极靠”已经避无可避。
眼看就要被刀疤男古雷的肩膀顶飞出去，秦凡突然皱了一下眉头。
这是他在华夏，第一次因为战斗而皱眉头。
原本的战斗姿态，突然停住，宛如整个人已经放弃了战斗，准备承受刀疤男古雷这一击一样。
然而，令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画面出现了。
就当所有人都以为秦凡已经放弃的时候，刀疤男古雷却在离他还有半米距离的位置，骤然停下了。
只见刀疤男古雷呼吸急促，额头上正冒着汗意。
是的！
刀疤男古雷，一身冷汗！他有一种，这一撞上去，自己就会身陷无间地狱一般的恐怖感觉。
“这……这……”刀疤男古雷瞪大了眼睛。
眼前这个人的身影，他的心底竟然涌出了恐惧。
对！那种发自生物本能危险的恐惧！
一时间，刀疤男古雷背后全湿了，他咬着牙，死死地握紧拳头。
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的他，从未有过如此失态。
“怎么回事？老大……”被捏碎手骨的大汉，急促地问道。
刀疤男古雷久久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个如魔神蔑视着他的眼睛，里面没有一丝怜悯。
在这个眼神下，一步，只要再往前一步，自己仿佛就身处于无尽的深渊。
秦凡缓缓地松开了眉间，开口道：“你的警觉性不错，比昨天晚上拿着钢刀的家伙厉害多了！”
刀疤男古雷听到秦凡说钢刀的家伙，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在阿忠手上救走了林小姐？”
“是我宽恕了他。”秦凡冷声道：“一个连‘死亡距离’都无法感知到的人，是无法祈求别人的原谅。”
刀疤男古雷冷汗直冒！
死亡距离，这个名字曾经他听他拳击的老师傅说过，这类人在世界上只有亿万分之一的存在，如果碰上带有“死亡距离”的人，不要恋战，第一反应就是跑。
那时，刀疤男古雷还以为是师傅夸大其词，故意说出来吓唬他的，万万没想到，今天这一个不起眼的小子，竟然真带有师傅口中的“死亡距离”。
“小子，你本事不错，我老古打不过你，并不代表别人打不过你，钱少手下高手如云。并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强出头。”
“我既然敢出手，自然有了心理准备。”秦凡无所谓地说道。
说完，他冷冷一笑，突然间，刀疤男古雷只觉眼前一黑。
紧接着胸口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
他目眦欲裂，低头望去，只见秦凡不知何时，快如闪电出了一拳，正死死地打在自己的胸口。
“唔——”刀疤男古雷嘴角猛地溢出鲜血。
“老大……”
他身边的两名受伤的大汉，一把扶住了他。
“好……好快的拳头……”他死死地盯着秦凡，嘴里痛苦地说道。
秦凡收回了拳头，冷冷道：“你的肋骨，应该断了两根，算是对你今日所为，小施惩戒。赶快去医院吧，或许还有得治。”
“哇……”刀疤男古雷又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他看着秦凡，在两名大汉地搀扶下，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你总归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说完，便被人带上了车离开。
望着刀疤男古雷的车渐行渐远，一直提心吊胆的林牧月，终于如泄气皮球一般，松了一口气。
“秦凡，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这一次，轮到林牧月好奇地看着秦凡。
秦凡也叹了一口气，道：“我也只是偷袭得手罢了，没想到竟然能打中他。”
林牧月摇头：“不，你能徒手捏碎一个大汉的手骨，这一般人可做不到。”
秦凡并不像暴露自己曾经是职业杀手的身份，依旧撒谎道：“可能是我的力气比较大吧！”
对方的车，已经消失在视线中，秦凡回头，只见阳光下的林牧月，是一脸惊魂未定的苍白面孔。
林牧月迎上秦凡那温和的目光，吐了口气，微微说道：“不管怎么样，谢谢你，秦凡！”
秦凡心中诧异，略尴尬道：“一路没给我什么好脸色看，我还以为你嘴里永远不会说‘谢’字呢。”
林牧月目若秋水，由衷地感激道：“我林牧月并不是一个不通道理的人。你昨夜救了我，现在又救了我，两次的救命之恩，怎能不谢？”
秦凡失望小声嘀咕：“原来只有一声谢谢这么简单呀？我还以为你想说这辈子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呢……”
林牧月没听清楚，蹙眉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大恩不言谢！”
秦凡收起调侃，认真地看了看眼前这楚楚动人的美人，叹气道：“不过说回来，你我萍水相逢，我也最多帮你这两次了。接下来的路！得你自己走。”
秦凡凝重地说道：“你现在内忧外患，自己要多照顾自己，一个人面对总归不行，不如报警吧？”
林牧月看着远方，冷厉道：“若是报警有用，这几天我又何必找保镖？”
说起保镖，林牧月突然欣欣问道：“秦凡，我发现你身手不错，比安保公司推荐的人靠谱多了，要不，由你来做我的私人保镖如何？”
秦凡一听连忙笑着挥手：“不做不做。我就一跑叮叮的，干不了那种活。”
“你别这么着急的否决，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比你开叮叮要挣钱的多。”
“多少？”说起钱，秦凡还是忍不住问了问。
“看在两次交情的份上，100万一年！”林牧月想也不想回答道。
100万？这么多？秦凡瞪大了眼睛。
林牧月见秦凡吃惊的表情，笑道：“怎么样？我这个价格，你不会拒绝吧？”
然而，秦凡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摇头：“不行，这活我还是做不了。”
林牧月蹙眉问道：“怎么，你嫌少？安保公司推荐的兵王，才只有30万。”
秦凡苦笑摇头：“不是嫌少，只是我不想成为众矢之的，还想多活两年。”
其实，以秦凡曾经圣帝组织“夜魔”的身份，并不怕所谓的钱少，钱氏集团。只不过他既然选择“退隐江湖”，就只想过些安稳的日子。
再则，黑暗地下世界对他的悬赏令已经飙至天价，他不想高调的出现，让组织人知道他还活着。
林牧月还想游说他，突然秦凡的手机响了。
“喂，小蝶？你今天有客人要来？行，我回来的时候去买点菜。”
挂了电话后，秦凡对林牧月挥手道：“抱歉了，我要回去了，林小姐，我不能做你的保镖，你还是找找其他人吧！”
说完，便灰溜溜地开车，扬长而去。
望着秦凡离去的车影，林牧月黑眸怔怔，对他产生了更大的兴趣。
“好你个秦凡，我林牧月看中的人，你逃不掉的！”
……
“小子，你！”大汉想要收手，但自己的拳头，却被秦凡死死的抓住。
秦凡面如寒冰，眼神如刀，那如虎钳一样的手指，死死地捏着大汉的拳头。
“给我松手！”大汉挣扎不开，连挥另一只拳头，朝秦凡胸口打去。
然而，秦凡没有躲避，只是微微一用力。
只听见“咔嚓”一声，大汉猛地发出一声惨叫“啊”，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他的手骨已被捏碎，唯有一层皮，还被秦凡抓在手中。
刀疤男古雷身边，另一个大汉见状不妙，连忙上前，猛地一脚，想踹开秦凡，救出自己的同伴。
但秦凡面对他来势汹汹的进攻，只是冷冷一笑，将他手中被捏碎骨头的大汉，轻轻一扭，他疼痛的翻转了一个身子。
第二个大汉，这一脚，竟然狠狠地踢到了同伴身上，径直地将他肋骨踢断。
“还要继续打下去吗？”秦凡终于松开了第一个大汉的手。
手骨断裂的他，整个手掌胀得像五根肥肠。
第二个大汉咬牙切齿，正想上前，却听到身边刀疤男古雷一声厉喝：“住手！”
“你们不是他的对手，我亲自来！”
一听古雷要亲自动手，林牧月的眼中闪过一丝焦虑。
虽然秦凡轻松地解决了两名大汉，但刀疤男古雷可不是一般人。
黑市黑拳出身，骁勇善战，心狠手辣，作为钱少最强力的三个手下之一，整个海市黑白两道见到他，都要叫一声“古爷”。
据说，钱氏集团如今在江湖上一半的地位，都是由他一拳一脚，打出来的。
刀疤男古雷脱去了身上的外套，扭了扭身上筋骨。
“小子，看你也是个练家子，可惜今天得栽在这了。”
说完，刀疤男古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冲上前，以手做掌，朝秦凡劈头盖脸地挥下。
这一掌风，如呼啸的龙吟，似将秦凡打成重伤不可。
但秦凡却只是轻轻侧身，就避开这沉重一击。
见秦凡避开，刀疤男古雷非但没有沮丧，反而嘴角冷笑，似已计算好秦凡会躲闪一样。
“八极靠！”
只听他一声巨喊，整个人如野牛一般，用肩膀撞向秦凡。
“八极靠”是刀疤男古雷的成名绝技，即使是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树，也能被他一把撞到，当年，他用这一招，不知杀了多少黑市拳赛上的对手。
看着他来势汹汹，林牧月的瞳孔顿时放大，心中不由更担心起了秦凡。
此时的秦凡，如此近距离面对“八极靠”已经避无可避。
眼看就要被刀疤男古雷的肩膀顶飞出去，秦凡突然皱了一下眉头。
这是他在华夏，第一次因为战斗而皱眉头。
原本的战斗姿态，突然停住，宛如整个人已经放弃了战斗，准备承受刀疤男古雷这一击一样。
然而，令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画面出现了。
就当所有人都以为秦凡已经放弃的时候，刀疤男古雷却在离他还有半米距离的位置，骤然停下了。
只见刀疤男古雷呼吸急促，额头上正冒着汗意。
是的！
刀疤男古雷，一身冷汗！他有一种，这一撞上去，自己就会身陷无间地狱一般的恐怖感觉。
“这……这……”刀疤男古雷瞪大了眼睛。
眼前这个人的身影，他的心底竟然涌出了恐惧。
对！那种发自生物本能危险的恐惧！
一时间，刀疤男古雷背后全湿了，他咬着牙，死死地握紧拳头。
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的他，从未有过如此失态。
“怎么回事？老大……”被捏碎手骨的大汉，急促地问道。
刀疤男古雷久久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个如魔神蔑视着他的眼睛，里面没有一丝怜悯。
在这个眼神下，一步，只要再往前一步，自己仿佛就身处于无尽的深渊。
秦凡缓缓地松开了眉间，开口道：“你的警觉性不错，比昨天晚上拿着钢刀的家伙厉害多了！”
刀疤男古雷听到秦凡说钢刀的家伙，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在阿忠手上救走了林小姐？”
“是我宽恕了他。”秦凡冷声道：“一个连‘死亡距离’都无法感知到的人，是无法祈求别人的原谅。”
刀疤男古雷冷汗直冒！
死亡距离，这个名字曾经他听他拳击的老师傅说过，这类人在世界上只有亿万分之一的存在，如果碰上带有“死亡距离”的人，不要恋战，第一反应就是跑。
那时，刀疤男古雷还以为是师傅夸大其词，故意说出来吓唬他的，万万没想到，今天这一个不起眼的小子，竟然真带有师傅口中的“死亡距离”。
“小子，你本事不错，我老古打不过你，并不代表别人打不过你，钱少手下高手如云。并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强出头。”
“我既然敢出手，自然有了心理准备。”秦凡无所谓地说道。
说完，他冷冷一笑，突然间，刀疤男古雷只觉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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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眦欲裂，低头望去，只见秦凡不知何时，快如闪电出了一拳，正死死地打在自己的胸口。
“唔——”刀疤男古雷嘴角猛地溢出鲜血。
“老大……”
他身边的两名受伤的大汉，一把扶住了他。
“好……好快的拳头……”他死死地盯着秦凡，嘴里痛苦地说道。
秦凡收回了拳头，冷冷道：“你的肋骨，应该断了两根，算是对你今日所为，小施惩戒。赶快去医院吧，或许还有得治。”
“哇……”刀疤男古雷又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他看着秦凡，在两名大汉地搀扶下，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你总归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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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刀疤男古雷的车渐行渐远，一直提心吊胆的林牧月，终于如泄气皮球一般，松了一口气。
“秦凡，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这一次，轮到林牧月好奇地看着秦凡。
秦凡也叹了一口气，道：“我也只是偷袭得手罢了，没想到竟然能打中他。”
林牧月摇头：“不，你能徒手捏碎一个大汉的手骨，这一般人可做不到。”
秦凡并不像暴露自己曾经是职业杀手的身份，依旧撒谎道：“可能是我的力气比较大吧！”
对方的车，已经消失在视线中，秦凡回头，只见阳光下的林牧月，是一脸惊魂未定的苍白面孔。
林牧月迎上秦凡那温和的目光，吐了口气，微微说道：“不管怎么样，谢谢你，秦凡！”
秦凡心中诧异，略尴尬道：“一路没给我什么好脸色看，我还以为你嘴里永远不会说‘谢’字呢。”
林牧月目若秋水，由衷地感激道：“我林牧月并不是一个不通道理的人。你昨夜救了我，现在又救了我，两次的救命之恩，怎能不谢？”
秦凡失望小声嘀咕：“原来只有一声谢谢这么简单呀？我还以为你想说这辈子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呢……”
林牧月没听清楚，蹙眉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大恩不言谢！”
秦凡收起调侃，认真地看了看眼前这楚楚动人的美人，叹气道：“不过说回来，你我萍水相逢，我也最多帮你这两次了。接下来的路！得你自己走。”
秦凡凝重地说道：“你现在内忧外患，自己要多照顾自己，一个人面对总归不行，不如报警吧？”
林牧月看着远方，冷厉道：“若是报警有用，这几天我又何必找保镖？”
说起保镖，林牧月突然欣欣问道：“秦凡，我发现你身手不错，比安保公司推荐的人靠谱多了，要不，由你来做我的私人保镖如何？”
秦凡一听连忙笑着挥手：“不做不做。我就一跑叮叮的，干不了那种活。”
“你别这么着急的否决，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比你开叮叮要挣钱的多。”
“多少？”说起钱，秦凡还是忍不住问了问。
“看在两次交情的份上，100万一年！”林牧月想也不想回答道。
100万？这么多？秦凡瞪大了眼睛。
林牧月见秦凡吃惊的表情，笑道：“怎么样？我这个价格，你不会拒绝吧？”
然而，秦凡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摇头：“不行，这活我还是做不了。”
林牧月蹙眉问道：“怎么，你嫌少？安保公司推荐的兵王，才只有30万。”
秦凡苦笑摇头：“不是嫌少，只是我不想成为众矢之的，还想多活两年。”
其实，以秦凡曾经圣帝组织“夜魔”的身份，并不怕所谓的钱少，钱氏集团。只不过他既然选择“退隐江湖”，就只想过些安稳的日子。
再则，黑暗地下世界对他的悬赏令已经飙至天价，他不想高调的出现，让组织人知道他还活着。
林牧月还想游说他，突然秦凡的手机响了。
“喂，小蝶？你今天有客人要来？行，我回来的时候去买点菜。”
挂了电话后，秦凡对林牧月挥手道：“抱歉了，我要回去了，林小姐，我不能做你的保镖，你还是找找其他人吧！”
说完，便灰溜溜地开车，扬长而去。
望着秦凡离去的车影，林牧月黑眸怔怔，对他产生了更大的兴趣。
“好你个秦凡，我林牧月看中的人，你逃不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