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上街行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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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杂带着常知乐三人去到城南乞丐落脚的地方，然后悄悄把他们安排在他平时睡觉的角落里休息，“你们暂时就在这里歇脚吧，我们老大叫黄三，最好不要让他看到你们”。
“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你为难的，明天一早我们就另外去找住的地方！”
城南的乞丐全部聚集在这个早已废弃多时的宅院里，虽然已经有些破旧，但之前应该也是官宦之家的府邸，面积十分宽阔，除了黄三一个人住着一间房其余人都散落在各个角落。
小狗杂从外面抱来一堆干草给常知乐三人铺在了地上，“这个地方虽然破旧了些但还是挺宽敞的，你们就将就一下”。
怀璧望了望周围想着方才到处都零零散散地有人，而唯独小狗杂休息的这个地方不但偏僻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不禁有些好奇，“怎么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
小狗杂低着头，“以前我和我师父一起住在这里，而且他们经常欺负我和我师父，我师父死了之后就只有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了，平时都没有人愿意与我待在一块”。
“真是可怜！小狗杂以后我们三个都是你的兄弟，没有人敢欺负你！”常知乐也不禁可怜起眼前这个瘦瘦的少年。
天色已暗，四个人躺成一排渐渐睡去。
众人睡得正香，突然有人不停地踢着小狗杂的屁股，还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小狗杂揉了揉眼睛睁开一看吓得赶紧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站在原地，“老大！”
常知乐三人也被声音给弄醒，只见一个家伙穿着粗布衣裳正站在他们面前，而他身后还有十几个头发蓬乱脏兮兮的乞丐，常知乐见这阵仗料想眼前这人就是城南乞丐的老大黄三。
“小狗杂我听别人说你今天带了三个陌生人来到这里借宿，你好大的胆子啊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敢私自带外人来这里你是要翻天啊！”黄三一边说一边用脚踢着小狗杂的屁股和大腿，小狗杂一脸惧色不敢还手。
“老大他们三个是从外地刚刚来京城的，身上没钱了暂时也没有住的地方所以我就先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住一晚上明天他们就走！”小狗杂不敢抬头看黄三只是低着头向他解释。
“你想带他们来就带他们来啊，我们都是乞丐你还把你自己当大善人呐你以为你是谁啊？啊，你是谁啊？”黄三踢完屁股又伸着手掌拍小狗杂的脑袋和脸，还不停地推搡，小狗杂不敢还手只是一个劲地往后退而且只敢慢慢地退不敢把退后的幅度过大。
“你给我住手”，常知乐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黄三的手，“既然大家都是乞丐你凭什么对小狗杂动手动脚拳打脚踢的？”
黄三用力把手从常知乐手中扯开，睁大了眼睛瞪着他，“老子还没跟你说你呢想动手是吗？”黄三话音刚落身后的十几个乞丐便准备冲上来。
“老大不要打我求求你，你要怎么样才肯让他们住在这里？”
黄三瞥了三人一眼，看他们的穿着和样子也不像是乞丐，“要想住在这里也可以，我们这里虽然有些破旧，但但好歹也还可以落脚，给点钱我就让他们住一晚”。
裴晃指着黄三，“这个地方也不是你的，而且就这种破地方还要给钱？要是有钱我们早住客栈去了还来你这里，实话告诉你吧我们现在三个人的口袋是一样重，分文没有了！”
“那就给我滚出去！”
“老大息怒，我替他们给钱”，小狗杂从自己的脚底板下的鞋子里掏出了十几个铜板，然后给了黄三七个。
黄三一把将小狗杂剩下的几个也一起抢了过来，“臭小子没想到你居然还背着我们藏钱，这些钱就当是你帮他们三个付的住宿费了！”黄三拿过铜板放到身上然后带着那十几个人得意洋洋的离开，“明天记得给我滚！”
“一个乞丐还这么嚣张？我真想给他一脚！”常知乐在黄三背后隔空往他踢着腿，“小狗杂没想到你虽然年纪比我们小但这么讲义气。刚刚那十几个铜板想必是你攒了很久了吧？你放心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没关系，钱没了以后再去街上讨就是了，你们是除了我师父意外唯一愿意与我说话关心我的人，这比那十几个铜板珍贵多了！”
“好兄弟说得好，果然没有看错你！”
四个人虽然被黄三给打搅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又重新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怀璧和裴晃的肚子都咕咕地叫了起来，最后直接被饿醒。
“我好饿！”
“我也好饿！”
裴晃和怀璧像是一胖一瘦坐在一起的两个摇摇晃晃将要倒下去的雕像，有气无力的坐在那里连说话的力气都已经没有。
常知乐一早醒来发现他俩还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被吓了一跳，“你们两个干嘛？”
“我们好饿昨晚都没有睡着！”
“听你们两个这么一说我也饿了，谁叫你们两个昨天在司徒府装斯文，叫你们多喝两碗粥你们不喝，现在知道饿了吧，还好我后面又喝了两碗！”
这时候小狗杂也睡醒起来，“你们都饿了吗？干我们这行的早已经学会了忍饥挨饿的本领，只可惜我唯一的十几个铜板都被老大给拿走了不然还可以请你们去吃馒头！”
“别说了你一说馒头我就更饿了”，裴晃舔着自己干裂的嘴巴满脑子里都是白花花的大馒头想着便直流口水。
“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街上看能不能讨点钱回来吧！”
“好啊，我们一起去，说不定运气好呢！”
“我反对”，怀璧突然站出来十分为难的样子，简直比拉他去跳江还要痛苦，“我们三个有手有脚的去大街上乞讨简直是有辱斯文，好歹也是读孔孟之道的，高先生教的难道你们都忘了吗，孔子曰，‘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食嗟来之食’，孟子所谓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也，我们这样做不但有辱斯文更是有辱先贤”。
“说你是书呆子你还真是书呆子，有一句话叫因时而制宜，我们现在都快饿死了你还拿孔圣人的话来难为自己，我问你孔孟之道能让你填饱肚子吗？要是连肚子都填不饱还谈什么呀，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得吃饱了有力气才能去做”，在常知乐看来怀璧是如此的固执和迂腐都快把他给蠢哭了。
“不管怎样我就算是饿死也绝不去乞讨！”
“算了算了你要是不愿意去我们也不为难你，你到时候就等着我们等我们讨到了钱就带着你去吃饭好吗！”
于是小狗杂带着常知乐三人去到平时乞讨的集市上，怀璧始终放不下他的面子和身段，于是只是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然后一边还不停地自言自说，“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
常知乐和裴晃现在的模样虽然已经十分的狼狈看，但与小狗杂等乞丐比起来还是有些不太协调，于是小狗杂就帮他们两个把脸上都涂满了各种脏兮兮的东西，一人拿着一只碗对着路上经过的行人乞讨，可乞讨了半天就只有小狗杂碗里被人扔了一个铜板，常知乐和裴晃碗里仍然是空空如也。
“歇会儿歇会儿太累了！”常知乐一屁股坐在了街边，“都这么半天了什么也没有讨到，都说京城的达官贵人最多我看这些人也是最吝啬的”。
小狗杂根据他多年来行乞的经历安慰常知乐，“干我们这行就是这样的，运气好的时候可能会有人赏你好几个铜板，可要是运气不好一天下来可能什么也没有讨到那就只有挨饿了！”
“真是那一行都不容易啊，就像我以前卖猪肉一样都是每天起早贪黑的！”裴晃走得双脚发颤也坐了下来。
“实在是太累了，干脆我们就把碗放在这里要钱吧！”
于是三个人一起盘腿坐在街边，一人前面一只破碗，对着来来往往的人行乞讨要，可半天下来一共就得了三个铜板，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对着空气根本没有人愿意理会他们三个。
常知乐望着来来往往的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又看了看左右跟他一样狼狈的裴晃和小狗杂，不禁感慨起来，“我觉得我们三个好像三只狗，蹲在这里对着路上的人摇尾乞怜就希望能够赏我们一口饭吃”。
“好歹我以前在巨野卖猪肉虽然也累但每天至少吃喝不愁，每顿还有酒有肉，我的理想可是当樊哙那样的人，可你看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哪是樊哙，根本就是樊哙卖的狗！”彷徨闭着眼睛不停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常知乐突然唰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我觉得我们之所以就讨到这么几个铜板主要是因为我们看上去还不太惨，我们得看上去惨一点才行。”
“怎么才能看上去惨一点？难道还要断手断脚？”裴晃一脸惊惶地看着常知乐。
“废话当然不是，我有个主意”，常知乐在裴晃耳边说了几句，裴晃将信将疑地望着他，“这能行吗？”
“没试过怎么知道！”
于是常知乐和裴晃两个人找了一个地方重新装扮了一番，让小狗杂把他和裴晃用长布条紧紧地缠在一起，然后外面一起穿上一件衣服，一人露出一个脑袋，装成了一个连体婴儿。
“胖子待会儿得看上去伤心一点，情到深处得哭起来明白吗？”
“我听你的！”
小狗杂带着常知乐三人去到城南乞丐落脚的地方，然后悄悄把他们安排在他平时睡觉的角落里休息，“你们暂时就在这里歇脚吧，我们老大叫黄三，最好不要让他看到你们”。
“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你为难的，明天一早我们就另外去找住的地方！”
城南的乞丐全部聚集在这个早已废弃多时的宅院里，虽然已经有些破旧，但之前应该也是官宦之家的府邸，面积十分宽阔，除了黄三一个人住着一间房其余人都散落在各个角落。
小狗杂从外面抱来一堆干草给常知乐三人铺在了地上，“这个地方虽然破旧了些但还是挺宽敞的，你们就将就一下”。
怀璧望了望周围想着方才到处都零零散散地有人，而唯独小狗杂休息的这个地方不但偏僻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不禁有些好奇，“怎么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
小狗杂低着头，“以前我和我师父一起住在这里，而且他们经常欺负我和我师父，我师父死了之后就只有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了，平时都没有人愿意与我待在一块”。
“真是可怜！小狗杂以后我们三个都是你的兄弟，没有人敢欺负你！”常知乐也不禁可怜起眼前这个瘦瘦的少年。
天色已暗，四个人躺成一排渐渐睡去。
众人睡得正香，突然有人不停地踢着小狗杂的屁股，还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小狗杂揉了揉眼睛睁开一看吓得赶紧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站在原地，“老大！”
常知乐三人也被声音给弄醒，只见一个家伙穿着粗布衣裳正站在他们面前，而他身后还有十几个头发蓬乱脏兮兮的乞丐，常知乐见这阵仗料想眼前这人就是城南乞丐的老大黄三。
“小狗杂我听别人说你今天带了三个陌生人来到这里借宿，你好大的胆子啊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敢私自带外人来这里你是要翻天啊！”黄三一边说一边用脚踢着小狗杂的屁股和大腿，小狗杂一脸惧色不敢还手。
“老大他们三个是从外地刚刚来京城的，身上没钱了暂时也没有住的地方所以我就先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住一晚上明天他们就走！”小狗杂不敢抬头看黄三只是低着头向他解释。
“你想带他们来就带他们来啊，我们都是乞丐你还把你自己当大善人呐你以为你是谁啊？啊，你是谁啊？”黄三踢完屁股又伸着手掌拍小狗杂的脑袋和脸，还不停地推搡，小狗杂不敢还手只是一个劲地往后退而且只敢慢慢地退不敢把退后的幅度过大。
“你给我住手”，常知乐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黄三的手，“既然大家都是乞丐你凭什么对小狗杂动手动脚拳打脚踢的？”
黄三用力把手从常知乐手中扯开，睁大了眼睛瞪着他，“老子还没跟你说你呢想动手是吗？”黄三话音刚落身后的十几个乞丐便准备冲上来。
“老大不要打我求求你，你要怎么样才肯让他们住在这里？”
黄三瞥了三人一眼，看他们的穿着和样子也不像是乞丐，“要想住在这里也可以，我们这里虽然有些破旧，但但好歹也还可以落脚，给点钱我就让他们住一晚”。
裴晃指着黄三，“这个地方也不是你的，而且就这种破地方还要给钱？要是有钱我们早住客栈去了还来你这里，实话告诉你吧我们现在三个人的口袋是一样重，分文没有了！”
“那就给我滚出去！”
“老大息怒，我替他们给钱”，小狗杂从自己的脚底板下的鞋子里掏出了十几个铜板，然后给了黄三七个。
黄三一把将小狗杂剩下的几个也一起抢了过来，“臭小子没想到你居然还背着我们藏钱，这些钱就当是你帮他们三个付的住宿费了！”黄三拿过铜板放到身上然后带着那十几个人得意洋洋的离开，“明天记得给我滚！”
“一个乞丐还这么嚣张？我真想给他一脚！”常知乐在黄三背后隔空往他踢着腿，“小狗杂没想到你虽然年纪比我们小但这么讲义气。刚刚那十几个铜板想必是你攒了很久了吧？你放心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没关系，钱没了以后再去街上讨就是了，你们是除了我师父意外唯一愿意与我说话关心我的人，这比那十几个铜板珍贵多了！”
“好兄弟说得好，果然没有看错你！”
四个人虽然被黄三给打搅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又重新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怀璧和裴晃的肚子都咕咕地叫了起来，最后直接被饿醒。
“我好饿！”
“我也好饿！”
裴晃和怀璧像是一胖一瘦坐在一起的两个摇摇晃晃将要倒下去的雕像，有气无力的坐在那里连说话的力气都已经没有。
常知乐一早醒来发现他俩还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被吓了一跳，“你们两个干嘛？”
“我们好饿昨晚都没有睡着！”
“听你们两个这么一说我也饿了，谁叫你们两个昨天在司徒府装斯文，叫你们多喝两碗粥你们不喝，现在知道饿了吧，还好我后面又喝了两碗！”
这时候小狗杂也睡醒起来，“你们都饿了吗？干我们这行的早已经学会了忍饥挨饿的本领，只可惜我唯一的十几个铜板都被老大给拿走了不然还可以请你们去吃馒头！”
“别说了你一说馒头我就更饿了”，裴晃舔着自己干裂的嘴巴满脑子里都是白花花的大馒头想着便直流口水。
“我现在就带你们去街上看能不能讨点钱回来吧！”
“好啊，我们一起去，说不定运气好呢！”
“我反对”，怀璧突然站出来十分为难的样子，简直比拉他去跳江还要痛苦，“我们三个有手有脚的去大街上乞讨简直是有辱斯文，好歹也是读孔孟之道的，高先生教的难道你们都忘了吗，孔子曰，‘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食嗟来之食’，孟子所谓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也，我们这样做不但有辱斯文更是有辱先贤”。
“说你是书呆子你还真是书呆子，有一句话叫因时而制宜，我们现在都快饿死了你还拿孔圣人的话来难为自己，我问你孔孟之道能让你填饱肚子吗？要是连肚子都填不饱还谈什么呀，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得吃饱了有力气才能去做”，在常知乐看来怀璧是如此的固执和迂腐都快把他给蠢哭了。
“不管怎样我就算是饿死也绝不去乞讨！”
“算了算了你要是不愿意去我们也不为难你，你到时候就等着我们等我们讨到了钱就带着你去吃饭好吗！”
于是小狗杂带着常知乐三人去到平时乞讨的集市上，怀璧始终放不下他的面子和身段，于是只是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然后一边还不停地自言自说，“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
常知乐和裴晃现在的模样虽然已经十分的狼狈看，但与小狗杂等乞丐比起来还是有些不太协调，于是小狗杂就帮他们两个把脸上都涂满了各种脏兮兮的东西，一人拿着一只碗对着路上经过的行人乞讨，可乞讨了半天就只有小狗杂碗里被人扔了一个铜板，常知乐和裴晃碗里仍然是空空如也。
“歇会儿歇会儿太累了！”常知乐一屁股坐在了街边，“都这么半天了什么也没有讨到，都说京城的达官贵人最多我看这些人也是最吝啬的”。
小狗杂根据他多年来行乞的经历安慰常知乐，“干我们这行就是这样的，运气好的时候可能会有人赏你好几个铜板，可要是运气不好一天下来可能什么也没有讨到那就只有挨饿了！”
“真是那一行都不容易啊，就像我以前卖猪肉一样都是每天起早贪黑的！”裴晃走得双脚发颤也坐了下来。
“实在是太累了，干脆我们就把碗放在这里要钱吧！”
于是三个人一起盘腿坐在街边，一人前面一只破碗，对着来来往往的人行乞讨要，可半天下来一共就得了三个铜板，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对着空气根本没有人愿意理会他们三个。
常知乐望着来来往往的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又看了看左右跟他一样狼狈的裴晃和小狗杂，不禁感慨起来，“我觉得我们三个好像三只狗，蹲在这里对着路上的人摇尾乞怜就希望能够赏我们一口饭吃”。
“好歹我以前在巨野卖猪肉虽然也累但每天至少吃喝不愁，每顿还有酒有肉，我的理想可是当樊哙那样的人，可你看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哪是樊哙，根本就是樊哙卖的狗！”彷徨闭着眼睛不停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常知乐突然唰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我觉得我们之所以就讨到这么几个铜板主要是因为我们看上去还不太惨，我们得看上去惨一点才行。”
“怎么才能看上去惨一点？难道还要断手断脚？”裴晃一脸惊惶地看着常知乐。
“废话当然不是，我有个主意”，常知乐在裴晃耳边说了几句，裴晃将信将疑地望着他，“这能行吗？”
“没试过怎么知道！”
于是常知乐和裴晃两个人找了一个地方重新装扮了一番，让小狗杂把他和裴晃用长布条紧紧地缠在一起，然后外面一起穿上一件衣服，一人露出一个脑袋，装成了一个连体婴儿。
“胖子待会儿得看上去伤心一点，情到深处得哭起来明白吗？”
“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