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不堪入目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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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痴，都是你引狼入室，什么偶像？呸，根本就是个大色狼！”凌之不敢再招惹李小明，转而找杨子萱算账。
杨子萱依然站在李小明这边，嘟起小嘴道：“不就是胸吗？上次碰了七下都没事，再看几眼也无妨……”顿了顿，她又说：“你要是不服气，本格格扒开偶像的衣服，让你也看几眼，碰几下，成不？”
凌之语塞。
李小明学着凌之的模样，双手护在身前，故作吃惊道：“这样不太好吧？”
杨子萱笑道：“偶像，反正你又没胸，怕什么？”
李小明指着凌之，犹豫道：“可是……她好像也没有……”
“滚！”
凌之要发疯了。
……
李小明窜下教学楼，直奔办公室，准备接受孙芳的批判。
路上，这牲口满脑子都是凌之那对白花花的姣匈，心里想着，倘若哪天能把那个头套亲手摘下来，然后把自己的脑袋塞进她的沟里，该是多少美妙的事情啊。
“明哥！”喊声突然从身后传来。
转眼一瞧，包小六正兴匆匆的跑了过来。
“什么情况？”李小明问道。
“不出我们所料，陆雨晴向吴穹那畜生妥协了！”包小六喘着粗气，忿忿然道：“吴穹今天下午没来上课，就是托关系去帮陆雨晴她妈治病的。”
李小明脸色微沉。
“还有……”包小六接着说：“如果手术成功，陆雨晴答应吴穹要做他的女朋友，并且明天晚上，要去学校的操场幽会！”
李小明心里“咯噔”一响。
所谓操场，便是让学生做运动的地方，锻炼身体用的，白天穿着衣服做运动，而到了晚上，则是去了衣服做某种其他运动。
确切说，操场白天拿来操练，晚上拿来练“操”。
“你确定消息是真的？”李小明不太相信陆雨晴会甘愿被糟蹋。
“千真万确！”包小六拍着胸脯道：“我以人头担保！”
“那好，你先去上课吧，我自有安排。”李小明说。
话落，转身走向办公室。
“等一下。”包小六追上来，疑惑道：“明哥这是被那个肥婆逮到了，要去接受审训？”
“你以为呢？”李小明撇嘴道。
“嘿，明哥不用担心，要对付那个肥婆，我有的是方法……”说着，包小六从怀里取出几张照片递给李小明，贼笑道：“瞧瞧，我都给明哥准备好了。”
“哦？”李小明将信将疑的把照片接在手里，随意扫了几眼，旋即双眼放光道：“好小子，可真有你的！”
“那是，谁叫咱是干这行的。”包小六得瑟道。
“赶紧去上课吧。”
“嗯。”
待包小六离开，李小明忍不住把那些照片逐个看了一遍，暗骂道：“妈的，好一对奸夫婬妇啊！”
照片一共有三张，背景全是一间陌生的办公室，某个男人坐在椅子上，而某个女人坐在那男人的大腿上，衣服十分凌乱，露出不少肥嘟嘟的大肉。
男人的双手使劲兜住女人的辟谷，大脸贴在女人心口，至于干什么……额，你懂的。
靠！
后面两张更加劲爆，女人身上的衣服所剩无几，被男人按倒在办公桌上，单从女人脸上那幅****、变幻莫测的表情，就不难想象，当时的战况是何等激烈。
可惜的是，那个男人始终背对着镜头，看不清楚脸。
而那个女人倒是一目了然，别说是脸，只凭那种独一无二的身材，李小明就能一眼认出……
是孙芳！
“李小明，还傻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孙芳突然从办公室掉头出来，远远朝李小明喝叱道。
“好，来了。”李小明把照片塞进怀里，大步走向办公室，心道：娘嘞，你还等不急了？那好吧，我马上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老虎头上拔毛--自讨苦吃！
晚上是自习课，各科老师都呆在办公室批改作业和考卷，静悄悄的，气氛有种莫名的诡异。
李小明径直走到孙芳的办公桌前站定，喊道：“孙老师。”
孙芳咳嗽一声，埋怨道：“李小明，你的架子不小啊，让我一天跑了三趟才逮到，当自己是诸葛亮吗？还要我三顾茅庐？”
“不是。”李小明摇头道：“没凑巧而已。”
孙芳瞪了他一眼，寒着脸问：“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不知道。”李小明摇摇头，回答的很干脆。
“不知道？”孙芳憋了一天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啪的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细数起李小明的罪状来：“第一天到学校上课，不交考卷也就罢了，竟然当众污辱同学，还打架斗殴、迟到早退，甚至旷课……你知错吗？”
“额……哪里错了？”李小明依然摇头，满脸的懵懂。
“你--”
“孙老师，其实那全都是误会。”不等孙芳发飙，李小明便笑着解释道：“凌之身体不舒服，我把考卷借给她擦辟谷，那叫助人为乐；吴穹当众猥-琐朱艳艳，我揭发他，那叫见义勇为；那畜生恼羞成怒，想以多欺少，我教训他们也是出于无奈，叫正当防卫……至于迟到早退和旷课的事，纯粹是情况特殊，事急从权。”
简单几句话下来，李小明转眼便把“罪状”变成了“功劳”，到最后，还摇头叹息道：“我做好事不求回报，但孙老师也不能听信馋言、栽赃嫁祸不是？”
“一派胡言！”孙芳愣了愣，腾的站起身，怒道：“少在我面前胡说八道，你要是不知悔改，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谭校长，把你赶出青城一中！”
孙芳不仅身材肥硕，饶是嗓门儿也大的吓人，估计能传出几百米远，办公室里其他老师被惊到，纷纷放下手里的工作，凑了过来。
英语老师帮腔道：“李小明，你其他的考卷呢？”
化学老师冷笑道：“该不会全都借给苏凌之擦辟谷了吧？”
物理老师哼道：“照我看，你最好明天把家长叫来，好好反省一下！”
“……”
人多嘴杂，三人成虎，火势很快便蔓延到李小明的父母身上。
“我看不必了！”关键时候，一直站在旁边沉眉不语的欧阳休突然说道：“据我所知，他从小就是个孤儿，没爹疼、没娘爱的，也难怪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很显然，欧阳休已经暗中掌握了李小明的部分背景。
“你调查我？”李小明盯着欧阳休，目光变的很冷。
“那不叫调查，是了解。”欧阳休完全没把李小明的威慑放在眼里，理直气壮道：“作为你的老师，我有权力适当了解你的家世。”
李小明哼道：“你最好适可而止，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绝对不是你能承担的。”
话落，这牲口扬起拳头，在欧阳休眼前晃了晃。
“你……你敢威胁我？”想到上午吴穹等人得罪李小明的下场，欧阳休也有些怕了。
“这不叫威胁，是提醒！”李小明学着欧阳休刚才的语气，收起拳头道：“作为你的学生，我有必要提醒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李小明也不例外，他的逆鳞，便是他的父母和家世。
旁边几名老师，也被李小明突然间的转变吓了一跳。
“李小明，你够了！”只有孙芳丝毫不惧。
“孙老师，麻烦你借一步说话。”李小明故作神秘道：“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孙芳微愣，随即哼道：“怎么，你想贿赂我？”
李小明苦笑道：“你可以这么理解。”
“混蛋！”有众位老师在场，孙芳表现的大义凛然，喝叱道：“有什么东西就当着大家的面拿出来，休想败坏我的名誉！”
“额……”李小明犹豫道：“真的可以？”
“屁话！”
“那好吧。”
李小明撇撇嘴，装出一幅很无奈、很无辜的样子，从怀里随便揪出一张照片，啪的一声拍在办公桌上，事先声明道：“老师们都在，你看完以后可不能反悔，更不能公报私仇……”
话落，松开了爪子。
孙芳不屑道：“少在我面前故弄玄虚，惹急了我，小心……”说着，她低头看向那张照片。
“咝--”
只看一眼，孙芳便倒抽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的煞白如纸。
其余几名老师，更是瞪大了眼珠子，男的双眼放光，女的面红耳赤。
嗤啦！
缓过神以后，孙芳下意识的伸手把那张照片捂住，顺势塞进裤兜里，速度快到了惊人的地步，几乎是黑影一闪，照片就消失不见。
“李小明，你--”孙芳怒瞪着李小明，眸光闪烁，肉嘟嘟的嘴唇都在打颤。
“是你硬逼着我当众拿出来的。”李小明耸了耸肩。
“出去！”孙芳吼道。
“那打架、逃课、迟到、早退的事……”
“滚！”
孙芳已经接近暴走的边缘，逼的太紧容易适得其反，李小明淡淡一笑，便转身离开。
这牲口可以肯定，孙芳往后不敢再找自己麻烦。
以防万一，刚走到办公室门口，李小明突然回头又补充一句：“孙老师，青城一中建设的不错，我抓拍到很多照片上那种美丽的风景，你什么时候有兴趣，随时都可以找我来要……”
咻！
话没说完，一支钢笔朝李小明飞砸过来。
……
晚自习放学以后，李小明陪着两个小姑娘回到家，发现苏晓芙和苏晓蓉又不在，只有范小冰一脸阴郁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把玩着那把**警枪。
“咦？小姨怎么下班这么早？”杨子萱奇怪道。
范小冰没吭声，缓缓站起身道：“李小明，跟我出来一下。”
李小明愣道：“干什么？”
“少废话。”范小冰似乎心情很不爽，抬手便将黑漆漆的枪口对准李小明的脑袋，推搡道：“走！”
“小姨，你--”
“你站着别动！”
突如其来的变化把杨子萱吓坏了，刚进门的凌之也被吓的一跳，惊道：“小姨你要为民除害？”
确切的说，是惊喜。
李小明连翻白眼，**警枪抵着脑袋瓜子，只能乖乖听话，心里却暗道：妈的，难道范小冰记起了在桥洞的事，想要杀人灭口……
“小花痴，都是你引狼入室，什么偶像？呸，根本就是个大色狼！”凌之不敢再招惹李小明，转而找杨子萱算账。
杨子萱依然站在李小明这边，嘟起小嘴道：“不就是胸吗？上次碰了七下都没事，再看几眼也无妨……”顿了顿，她又说：“你要是不服气，本格格扒开偶像的衣服，让你也看几眼，碰几下，成不？”
凌之语塞。
李小明学着凌之的模样，双手护在身前，故作吃惊道：“这样不太好吧？”
杨子萱笑道：“偶像，反正你又没胸，怕什么？”
李小明指着凌之，犹豫道：“可是……她好像也没有……”
“滚！”
凌之要发疯了。
……
李小明窜下教学楼，直奔办公室，准备接受孙芳的批判。
路上，这牲口满脑子都是凌之那对白花花的姣匈，心里想着，倘若哪天能把那个头套亲手摘下来，然后把自己的脑袋塞进她的沟里，该是多少美妙的事情啊。
“明哥！”喊声突然从身后传来。
转眼一瞧，包小六正兴匆匆的跑了过来。
“什么情况？”李小明问道。
“不出我们所料，陆雨晴向吴穹那畜生妥协了！”包小六喘着粗气，忿忿然道：“吴穹今天下午没来上课，就是托关系去帮陆雨晴她妈治病的。”
李小明脸色微沉。
“还有……”包小六接着说：“如果手术成功，陆雨晴答应吴穹要做他的女朋友，并且明天晚上，要去学校的操场幽会！”
李小明心里“咯噔”一响。
所谓操场，便是让学生做运动的地方，锻炼身体用的，白天穿着衣服做运动，而到了晚上，则是去了衣服做某种其他运动。
确切说，操场白天拿来操练，晚上拿来练“操”。
“你确定消息是真的？”李小明不太相信陆雨晴会甘愿被糟蹋。
“千真万确！”包小六拍着胸脯道：“我以人头担保！”
“那好，你先去上课吧，我自有安排。”李小明说。
话落，转身走向办公室。
“等一下。”包小六追上来，疑惑道：“明哥这是被那个肥婆逮到了，要去接受审训？”
“你以为呢？”李小明撇嘴道。
“嘿，明哥不用担心，要对付那个肥婆，我有的是方法……”说着，包小六从怀里取出几张照片递给李小明，贼笑道：“瞧瞧，我都给明哥准备好了。”
“哦？”李小明将信将疑的把照片接在手里，随意扫了几眼，旋即双眼放光道：“好小子，可真有你的！”
“那是，谁叫咱是干这行的。”包小六得瑟道。
“赶紧去上课吧。”
“嗯。”
待包小六离开，李小明忍不住把那些照片逐个看了一遍，暗骂道：“妈的，好一对奸夫婬妇啊！”
照片一共有三张，背景全是一间陌生的办公室，某个男人坐在椅子上，而某个女人坐在那男人的大腿上，衣服十分凌乱，露出不少肥嘟嘟的大肉。
男人的双手使劲兜住女人的辟谷，大脸贴在女人心口，至于干什么……额，你懂的。
靠！
后面两张更加劲爆，女人身上的衣服所剩无几，被男人按倒在办公桌上，单从女人脸上那幅****、变幻莫测的表情，就不难想象，当时的战况是何等激烈。
可惜的是，那个男人始终背对着镜头，看不清楚脸。
而那个女人倒是一目了然，别说是脸，只凭那种独一无二的身材，李小明就能一眼认出……
是孙芳！
“李小明，还傻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孙芳突然从办公室掉头出来，远远朝李小明喝叱道。
“好，来了。”李小明把照片塞进怀里，大步走向办公室，心道：娘嘞，你还等不急了？那好吧，我马上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老虎头上拔毛--自讨苦吃！
晚上是自习课，各科老师都呆在办公室批改作业和考卷，静悄悄的，气氛有种莫名的诡异。
李小明径直走到孙芳的办公桌前站定，喊道：“孙老师。”
孙芳咳嗽一声，埋怨道：“李小明，你的架子不小啊，让我一天跑了三趟才逮到，当自己是诸葛亮吗？还要我三顾茅庐？”
“不是。”李小明摇头道：“没凑巧而已。”
孙芳瞪了他一眼，寒着脸问：“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不知道。”李小明摇摇头，回答的很干脆。
“不知道？”孙芳憋了一天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啪的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细数起李小明的罪状来：“第一天到学校上课，不交考卷也就罢了，竟然当众污辱同学，还打架斗殴、迟到早退，甚至旷课……你知错吗？”
“额……哪里错了？”李小明依然摇头，满脸的懵懂。
“你--”
“孙老师，其实那全都是误会。”不等孙芳发飙，李小明便笑着解释道：“凌之身体不舒服，我把考卷借给她擦辟谷，那叫助人为乐；吴穹当众猥-琐朱艳艳，我揭发他，那叫见义勇为；那畜生恼羞成怒，想以多欺少，我教训他们也是出于无奈，叫正当防卫……至于迟到早退和旷课的事，纯粹是情况特殊，事急从权。”
简单几句话下来，李小明转眼便把“罪状”变成了“功劳”，到最后，还摇头叹息道：“我做好事不求回报，但孙老师也不能听信馋言、栽赃嫁祸不是？”
“一派胡言！”孙芳愣了愣，腾的站起身，怒道：“少在我面前胡说八道，你要是不知悔改，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谭校长，把你赶出青城一中！”
孙芳不仅身材肥硕，饶是嗓门儿也大的吓人，估计能传出几百米远，办公室里其他老师被惊到，纷纷放下手里的工作，凑了过来。
英语老师帮腔道：“李小明，你其他的考卷呢？”
化学老师冷笑道：“该不会全都借给苏凌之擦辟谷了吧？”
物理老师哼道：“照我看，你最好明天把家长叫来，好好反省一下！”
“……”
人多嘴杂，三人成虎，火势很快便蔓延到李小明的父母身上。
“我看不必了！”关键时候，一直站在旁边沉眉不语的欧阳休突然说道：“据我所知，他从小就是个孤儿，没爹疼、没娘爱的，也难怪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很显然，欧阳休已经暗中掌握了李小明的部分背景。
“你调查我？”李小明盯着欧阳休，目光变的很冷。
“那不叫调查，是了解。”欧阳休完全没把李小明的威慑放在眼里，理直气壮道：“作为你的老师，我有权力适当了解你的家世。”
李小明哼道：“你最好适可而止，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绝对不是你能承担的。”
话落，这牲口扬起拳头，在欧阳休眼前晃了晃。
“你……你敢威胁我？”想到上午吴穹等人得罪李小明的下场，欧阳休也有些怕了。
“这不叫威胁，是提醒！”李小明学着欧阳休刚才的语气，收起拳头道：“作为你的学生，我有必要提醒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李小明也不例外，他的逆鳞，便是他的父母和家世。
旁边几名老师，也被李小明突然间的转变吓了一跳。
“李小明，你够了！”只有孙芳丝毫不惧。
“孙老师，麻烦你借一步说话。”李小明故作神秘道：“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孙芳微愣，随即哼道：“怎么，你想贿赂我？”
李小明苦笑道：“你可以这么理解。”
“混蛋！”有众位老师在场，孙芳表现的大义凛然，喝叱道：“有什么东西就当着大家的面拿出来，休想败坏我的名誉！”
“额……”李小明犹豫道：“真的可以？”
“屁话！”
“那好吧。”
李小明撇撇嘴，装出一幅很无奈、很无辜的样子，从怀里随便揪出一张照片，啪的一声拍在办公桌上，事先声明道：“老师们都在，你看完以后可不能反悔，更不能公报私仇……”
话落，松开了爪子。
孙芳不屑道：“少在我面前故弄玄虚，惹急了我，小心……”说着，她低头看向那张照片。
“咝--”
只看一眼，孙芳便倒抽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的煞白如纸。
其余几名老师，更是瞪大了眼珠子，男的双眼放光，女的面红耳赤。
嗤啦！
缓过神以后，孙芳下意识的伸手把那张照片捂住，顺势塞进裤兜里，速度快到了惊人的地步，几乎是黑影一闪，照片就消失不见。
“李小明，你--”孙芳怒瞪着李小明，眸光闪烁，肉嘟嘟的嘴唇都在打颤。
“是你硬逼着我当众拿出来的。”李小明耸了耸肩。
“出去！”孙芳吼道。
“那打架、逃课、迟到、早退的事……”
“滚！”
孙芳已经接近暴走的边缘，逼的太紧容易适得其反，李小明淡淡一笑，便转身离开。
这牲口可以肯定，孙芳往后不敢再找自己麻烦。
以防万一，刚走到办公室门口，李小明突然回头又补充一句：“孙老师，青城一中建设的不错，我抓拍到很多照片上那种美丽的风景，你什么时候有兴趣，随时都可以找我来要……”
咻！
话没说完，一支钢笔朝李小明飞砸过来。
……
晚自习放学以后，李小明陪着两个小姑娘回到家，发现苏晓芙和苏晓蓉又不在，只有范小冰一脸阴郁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把玩着那把**警枪。
“咦？小姨怎么下班这么早？”杨子萱奇怪道。
范小冰没吭声，缓缓站起身道：“李小明，跟我出来一下。”
李小明愣道：“干什么？”
“少废话。”范小冰似乎心情很不爽，抬手便将黑漆漆的枪口对准李小明的脑袋，推搡道：“走！”
“小姨，你--”
“你站着别动！”
突如其来的变化把杨子萱吓坏了，刚进门的凌之也被吓的一跳，惊道：“小姨你要为民除害？”
确切的说，是惊喜。
李小明连翻白眼，**警枪抵着脑袋瓜子，只能乖乖听话，心里却暗道：妈的，难道范小冰记起了在桥洞的事，想要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