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我不是说他一个人，我是说他们全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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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王谦回到座位上坐下来。
道森和卡尔几人才坐下。
接着，泰勒，杰森，泰勒等人随后坐下。
其他人，也都一一坐了下来。
掌声逐渐消失。
但是。
全场却没有安静下来。
后面很多人都议论起来。
“这个大叔是谁呀？弹奏的这首曲子听着太棒了，好像没听过。”
“美女，你没听出来只是一首新曲子吗？那个老头儿可是柯蒂斯学院的教授，他都被征服了。”
“你们都不认识老板吗？他的歌最好听了。没想到，他的钢琴也这么牛逼，自己写的钢琴曲吗？不愧是我海底捞的老板。”
“这首曲子叫什么？我好像真的没听过！”
“这么好听的新曲子，太厉害了”
低声议论的学生们，毕竟水准有限，基本上听不出太多什么信息，大多只能听出这是一首新曲子。
秦雪荣兴奋地抓着王谦地手，在旁边低声说道：“太好听了，太棒了，王谦，你太棒了，你知道吗？你太棒了！”
如果不是还有一些理智，秦雪荣都忍不住想凑到王谦的脸上亲一下了。
王谦笑了笑，拍了拍秦雪荣的手，让她冷静一下，轻声道：“谢谢，谢谢！”
姜煜也赞叹了一句：“真厉害！”
她是真的服了，心里再也没有和王谦比拼的想法了。
而且，也很惊喜。
能听到如此好的一首作品问世。
她愿意多被顶替几次，如果每次都能听到这样好的新作品。
慕容月好奇地问道：“这首曲子有名字吗？”
姜煜和秦雪荣，以及旁边的何朝惠都期待而好奇地看着王谦。
王谦点头：“有，王谦第十一练习曲！”
沉默！
只有秦雪荣说了两个字：“厉害！”
姜煜和慕容月心到果然如此，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如果说。
王谦第一次弹奏新曲子取名第十一练习曲的时候，她们还觉得是王谦开玩笑的话。
现在，她们只感觉到了压力。
因为。
这是历史上那些真正巨匠级钢琴作曲家的取名风格！
似乎。
王谦身上已经有了一丝巨匠级钢琴家的气质？
她们还不能接受这一点。
何朝惠终于开口问道：“什么时候创作的这首曲子？能给我谱子吗？”
她也很喜欢这首曲子，只是暂时还没完全听懂，只是听了一遍，太仓促了。
王谦点头：“当然可以，先听完最后的演出再说吧。”
何朝惠点头，这才注意到，来自柯蒂斯学院的泰勒已经走上台了。
泰勒身上也自带一股大家气派，走上舞台之后，优雅地对着大家轻轻一鞠躬，然后转身走向钢琴。
何朝惠：“有了你的演出，泰勒的光芒也被掩盖了！”
王谦：“谢谢！”
旁边，杨建森和彭东湖两人也时不时地看向王谦这边，显然对泰勒这位天才的演出也不是那么期待了，随后才又专注听舞台上的演奏。
泰勒不愧是北美十大年轻钢琴家之一，水准绝对超过何朝惠和杨建森几人了，弹奏的也是一首难度颇高的曲子。
王谦反正没听过。
不过，他也从泰勒的演奏当中听出了这是一首婉转忧伤的曲子，仿佛看到一个少女在河边述说着什么。
的确很厉害。
投入演奏的泰勒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忧伤的气息，整个人都仿佛曲子当中的主角一般。
麦克的眼睛舍不得离开泰勒，低声说道：“泰勒的演奏太棒了！这首多瑙河边的少女和她的风格气质太契合了，世界上可能找不出演奏这首曲子比她更完美的人了。”
他想说泰勒比刚才王谦的演奏更棒。
但是，他说不出口。
因为，那明显是说瞎话！
或许，刚才王谦演奏的曲子在表现出的技巧上，没有泰勒现在这首曲子高。
但是，光是如此有水准的原创曲子，加上完美的演奏，就足够领先他们一个段位以上了。
卡尔教授对麦克直白地说道：“刚才那个华夏人的演奏更棒！是我今年看过的最精彩的演出。”
麦克沉默。
道森教授听到了卡尔的话，点头：“你说的对！”
全场安静的听完泰勒的演出。
随后，也送上掌声。
泰勒鞠躬感谢大家，一步步优雅地走下来，目光在王谦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轻轻点头，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了下来。
演出，正式结束了。
交流会，开始了。
魔音的一位女主持人这时候才第一次走上舞台，一看就是魔音的在读学生，身穿黑色礼服，大气靓丽，黑长直的头发简单的披散下来，显得简约而优雅，拿着话筒说道：“谢谢几位这么厉害的同学给我们带来的演奏。”
“尤其是，王谦先生给我们带来的一首新曲子，惊艳了我们所有人。那么，我们就先邀请王谦先生上台来和我们聊几句好不好？”
一声声好从后面的学生之中传出。
掌声响起。
王谦有些意外。
他以为的交流是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几个人坐下来好好交流呢。
没想到
就在这大礼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交流？
王谦对身边的何朝惠低声说道：“我能拒绝吗？”
何朝惠惊讶地看了王谦一眼，第一次见王谦怯场，笑道：“当然不能，你拒绝的话，就得罪了在场的所有人。杨主任，彭主任，还有道森教授，卡尔教授他们，都会认为你看不起他们。”
王谦头大，勉强笑了笑。
而杨建森，彭东湖以及其他几位魔音的领导一边鼓掌一边看向王谦，面带微笑和期待。
道森和卡尔，泰勒几人也都轻轻鼓掌看向王谦。
王谦知道，这真没法拒绝了。
秦雪荣对王谦鼓励道：“王谦，加油！别怕，他们都不如你。”
姜煜和慕容月同时翻了个白眼。
王谦对秦雪荣笑了一下。
让他演奏。
可以！
超级天赋加持之下，他锻炼了几年下来，单纯在演奏方面，他自认为不输任何人。
可是。
让他上台深入聊聊专业方面的知识。
他可能就说不出个一二三出来了。
尤其是，他对这个世界的钢琴曲都不熟呀，根本没听过，没得聊。
硬着头皮，王谦对着杨建森几人笑了笑，又对卡尔道森几人点头，接着才起身走向舞台。
秦雪荣使劲地鼓掌，双手拍的疼痛了也不在意。
姜煜对秦雪荣问道：“你说，他会不会重新取个好听点的名字？”
秦雪荣：“不知道，无所谓！”
她不关心这个，眼里只有王谦一个人。
随着王谦上台，掌声更加热烈了。
直到王谦走上舞台中央站在主持人身边，掌声才逐渐停止下来。
主持人的眼中也是异彩连连地看着王谦。
她本人也是钢琴专业的，而且也考的魔音硕博连读，虽然不如姜煜这样的天才，但是也绝对水平不低，对王谦这样在钢琴上才华惊人的存在，自然也是有所倾慕的。
尤其是。
王谦身上自带一种成熟稳重，沧桑，还有一些优雅从容以及成功人士的气质，糅合起来就显得很神秘。
主持人稍微楞了一秒钟，才迅速收拾心情，将目光看向观众席问道：“王谦先生，我能问一下，您刚才弹奏的曲子，是一首全新的钢琴曲吗？”
每个人都盯着王谦。
王谦稍微有些压力，认真的点头：“如果你说的是一首没有发表的曲子，那么它是的。”
主持人：“所以，今天您是第一次公开演奏这首曲子吗？”
王谦点头：“是的，今天受邀来到魔音演出，我一时兴起，就演奏了这首曲子，希望大家喜欢。”
主持人笑道：“我自己非常喜欢。我相信现场的每一位听众肯定也会喜欢的。王先生给这首曲子命名了吗？”
王谦：“嗯，公开命名的话，应该没有。我自己叫做第十一练习曲！”
第十一练习曲？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王谦。
这名字，很有内涵呀！
名字风格有大家之风。
最重要的是。
既然叫第十一练习曲。
那是不是还有第一练习曲，第二练习曲，一直到第十练习曲？
主持人脸上也明显出现惊讶的神色，然后迅速问道：“那么，您是不是还创作了其他的练习曲？”
王谦：“嗯，偶尔闲暇时候写的吧，大多都算不上完整的曲子，就是想到哪里就写一点东西，零零散散不那么完整。这首第十一练习曲，是我昨天晚上翻看以前的笔记才整理出来的一首完整曲子。”
现场再次变得落针可闻！
道森身边的泰勒低声给道森翻译了一下王谦的话。
然后。
道森直接开始鼓掌了。
其他人自然也都纷纷跟着鼓掌。
主持人也拿着话筒轻轻的鼓掌，掌声持续了几秒之后，逐渐安静下来。
主持人继续问道：“那么，王谦先生能给我们聊聊您这首第十一练习曲吗？”
评价自己的曲子？
那这没问题。
只要不评价别人的就可以了。
王谦对这首曲子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当即点头：“当然可以。”
“这是一首进行曲，我当时的心情是比较欢快的，所以曲子的风格也很快乐愉悦，节奏变化很多。我当时随便尝试把主部放在插部后面，效果还算可以”
“a小调上进行的第一段”
“然后又尝试回到a大调上”
“曲子整体我用的是回旋式结构，最后又回到了第一段”
王谦熟练的侃侃而谈，说了十几分钟。
将自己对这首曲子的理解都说了出来。
现场很多人听完都是一脸恍然的表情。
如杨建森，何朝惠，彭东湖，姜煜，慕容月，杰森，泰勒，麦克等人，经过王谦的一番解释，才都纷纷懂了这首曲子。
后面很多学生也都听懂了一部分。
然后。
掌声再次袭来。
比上次更加的热烈。
因为，经过王谦的一番述说。
大家明白之后，才知道这首曲子比他们想象的更厉害，是真正的大师级作品。
所以，掌声更加的热烈了。
道森甚至再次站起身来鼓掌，这让其他人也都不得不一起站起来鼓掌。
掌声持续了一分钟才停下来。
王谦觉得自己已经说完了，应该可以走了。
但是，刚迈步，他就被主持人拉了回来，而且是直接拉着他的手，握了一下让他站了回来才松开。
主持人微笑道：“王先生先别急离开，我想问问，您对前面几位的演奏有什么看法和评价？”
额！
他们弹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王谦随意说道：“还可以吧。”
主持人想多和王谦说几句话，问道：“那您应该知道，来自伯克利的麦克先生弹奏的是什么曲子吧？”
她是想说，麦克弹奏的风暴是著名的高难度曲子，您给个评价吧！
然而！
王谦是个诚实的人，所以如实回答了：“不知道！”
主持人一下子僵住了。
坐在下面的姜煜捂眼：“我就知道他会这样！”
何朝惠也无奈：“他不能这么说的！”
秦雪荣无所谓：“他说实话怎么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而且，我也不知道那个老外弹的是什么。”
其他人都是一脸震惊的模样。
在他们看来。
这是当场表示了某种含义。
麦克听到了翻译的话，脸上瞬间就出现了怒容，低声说道：“该死的，他说什么？”
翻译也楞了一下，然后后悔自己说太快了。
泰勒面无表情，却是给麦克再说了一次：“他说，不知道你弹奏的是什么东西！”
麦克愤怒无比：“谢特！”
自己竟然被小看了？
这首高难度的曲子风暴，他演奏的很好了好嘛？
卡尔的脸上也没有表情，略带严肃地说道：“麦克，注意你的表情！”
麦克深呼吸，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了一下。
不远处，魏书新，胡科两人都笑了起来，忍不住给王谦竖起了大拇指。
虽然，他们知道自己不如麦克，但是看到麦克被王谦当众羞辱了一下，还是心中很爽的。
舞台上。
主持人迅速回过神来，知道王谦这样说肯定得罪了伯克利的人，急忙给王谦挽救的机会：“王谦先生，您是说没听清麦克的演奏吗？”
王谦摇头：“我听清了，演奏的还可以。不过，我不知道他弹奏的是什么曲目。”
稍微停顿了一下，王谦也觉得这样说可能会让别人误会，所以又解释了一句：“其实，不只是那位麦克，其他人演奏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这下子
全场再次变得落针可闻。
刚刚给麦克翻译的泰勒表情也变得僵硬起来。
给王谦竖起大拇指的魏书新和胡科两人也愣住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
我不是针对某一个人
我是说你们全部
？
随着王谦回到座位上坐下来。
道森和卡尔几人才坐下。
接着，泰勒，杰森，泰勒等人随后坐下。
其他人，也都一一坐了下来。
掌声逐渐消失。
但是。
全场却没有安静下来。
后面很多人都议论起来。
“这个大叔是谁呀？弹奏的这首曲子听着太棒了，好像没听过。”
“美女，你没听出来只是一首新曲子吗？那个老头儿可是柯蒂斯学院的教授，他都被征服了。”
“你们都不认识老板吗？他的歌最好听了。没想到，他的钢琴也这么牛逼，自己写的钢琴曲吗？不愧是我海底捞的老板。”
“这首曲子叫什么？我好像真的没听过！”
“这么好听的新曲子，太厉害了”
低声议论的学生们，毕竟水准有限，基本上听不出太多什么信息，大多只能听出这是一首新曲子。
秦雪荣兴奋地抓着王谦地手，在旁边低声说道：“太好听了，太棒了，王谦，你太棒了，你知道吗？你太棒了！”
如果不是还有一些理智，秦雪荣都忍不住想凑到王谦的脸上亲一下了。
王谦笑了笑，拍了拍秦雪荣的手，让她冷静一下，轻声道：“谢谢，谢谢！”
姜煜也赞叹了一句：“真厉害！”
她是真的服了，心里再也没有和王谦比拼的想法了。
而且，也很惊喜。
能听到如此好的一首作品问世。
她愿意多被顶替几次，如果每次都能听到这样好的新作品。
慕容月好奇地问道：“这首曲子有名字吗？”
姜煜和秦雪荣，以及旁边的何朝惠都期待而好奇地看着王谦。
王谦点头：“有，王谦第十一练习曲！”
沉默！
只有秦雪荣说了两个字：“厉害！”
姜煜和慕容月心到果然如此，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如果说。
王谦第一次弹奏新曲子取名第十一练习曲的时候，她们还觉得是王谦开玩笑的话。
现在，她们只感觉到了压力。
因为。
这是历史上那些真正巨匠级钢琴作曲家的取名风格！
似乎。
王谦身上已经有了一丝巨匠级钢琴家的气质？
她们还不能接受这一点。
何朝惠终于开口问道：“什么时候创作的这首曲子？能给我谱子吗？”
她也很喜欢这首曲子，只是暂时还没完全听懂，只是听了一遍，太仓促了。
王谦点头：“当然可以，先听完最后的演出再说吧。”
何朝惠点头，这才注意到，来自柯蒂斯学院的泰勒已经走上台了。
泰勒身上也自带一股大家气派，走上舞台之后，优雅地对着大家轻轻一鞠躬，然后转身走向钢琴。
何朝惠：“有了你的演出，泰勒的光芒也被掩盖了！”
王谦：“谢谢！”
旁边，杨建森和彭东湖两人也时不时地看向王谦这边，显然对泰勒这位天才的演出也不是那么期待了，随后才又专注听舞台上的演奏。
泰勒不愧是北美十大年轻钢琴家之一，水准绝对超过何朝惠和杨建森几人了，弹奏的也是一首难度颇高的曲子。
王谦反正没听过。
不过，他也从泰勒的演奏当中听出了这是一首婉转忧伤的曲子，仿佛看到一个少女在河边述说着什么。
的确很厉害。
投入演奏的泰勒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忧伤的气息，整个人都仿佛曲子当中的主角一般。
麦克的眼睛舍不得离开泰勒，低声说道：“泰勒的演奏太棒了！这首多瑙河边的少女和她的风格气质太契合了，世界上可能找不出演奏这首曲子比她更完美的人了。”
他想说泰勒比刚才王谦的演奏更棒。
但是，他说不出口。
因为，那明显是说瞎话！
或许，刚才王谦演奏的曲子在表现出的技巧上，没有泰勒现在这首曲子高。
但是，光是如此有水准的原创曲子，加上完美的演奏，就足够领先他们一个段位以上了。
卡尔教授对麦克直白地说道：“刚才那个华夏人的演奏更棒！是我今年看过的最精彩的演出。”
麦克沉默。
道森教授听到了卡尔的话，点头：“你说的对！”
全场安静的听完泰勒的演出。
随后，也送上掌声。
泰勒鞠躬感谢大家，一步步优雅地走下来，目光在王谦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轻轻点头，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了下来。
演出，正式结束了。
交流会，开始了。
魔音的一位女主持人这时候才第一次走上舞台，一看就是魔音的在读学生，身穿黑色礼服，大气靓丽，黑长直的头发简单的披散下来，显得简约而优雅，拿着话筒说道：“谢谢几位这么厉害的同学给我们带来的演奏。”
“尤其是，王谦先生给我们带来的一首新曲子，惊艳了我们所有人。那么，我们就先邀请王谦先生上台来和我们聊几句好不好？”
一声声好从后面的学生之中传出。
掌声响起。
王谦有些意外。
他以为的交流是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几个人坐下来好好交流呢。
没想到
就在这大礼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交流？
王谦对身边的何朝惠低声说道：“我能拒绝吗？”
何朝惠惊讶地看了王谦一眼，第一次见王谦怯场，笑道：“当然不能，你拒绝的话，就得罪了在场的所有人。杨主任，彭主任，还有道森教授，卡尔教授他们，都会认为你看不起他们。”
王谦头大，勉强笑了笑。
而杨建森，彭东湖以及其他几位魔音的领导一边鼓掌一边看向王谦，面带微笑和期待。
道森和卡尔，泰勒几人也都轻轻鼓掌看向王谦。
王谦知道，这真没法拒绝了。
秦雪荣对王谦鼓励道：“王谦，加油！别怕，他们都不如你。”
姜煜和慕容月同时翻了个白眼。
王谦对秦雪荣笑了一下。
让他演奏。
可以！
超级天赋加持之下，他锻炼了几年下来，单纯在演奏方面，他自认为不输任何人。
可是。
让他上台深入聊聊专业方面的知识。
他可能就说不出个一二三出来了。
尤其是，他对这个世界的钢琴曲都不熟呀，根本没听过，没得聊。
硬着头皮，王谦对着杨建森几人笑了笑，又对卡尔道森几人点头，接着才起身走向舞台。
秦雪荣使劲地鼓掌，双手拍的疼痛了也不在意。
姜煜对秦雪荣问道：“你说，他会不会重新取个好听点的名字？”
秦雪荣：“不知道，无所谓！”
她不关心这个，眼里只有王谦一个人。
随着王谦上台，掌声更加热烈了。
直到王谦走上舞台中央站在主持人身边，掌声才逐渐停止下来。
主持人的眼中也是异彩连连地看着王谦。
她本人也是钢琴专业的，而且也考的魔音硕博连读，虽然不如姜煜这样的天才，但是也绝对水平不低，对王谦这样在钢琴上才华惊人的存在，自然也是有所倾慕的。
尤其是。
王谦身上自带一种成熟稳重，沧桑，还有一些优雅从容以及成功人士的气质，糅合起来就显得很神秘。
主持人稍微楞了一秒钟，才迅速收拾心情，将目光看向观众席问道：“王谦先生，我能问一下，您刚才弹奏的曲子，是一首全新的钢琴曲吗？”
每个人都盯着王谦。
王谦稍微有些压力，认真的点头：“如果你说的是一首没有发表的曲子，那么它是的。”
主持人：“所以，今天您是第一次公开演奏这首曲子吗？”
王谦点头：“是的，今天受邀来到魔音演出，我一时兴起，就演奏了这首曲子，希望大家喜欢。”
主持人笑道：“我自己非常喜欢。我相信现场的每一位听众肯定也会喜欢的。王先生给这首曲子命名了吗？”
王谦：“嗯，公开命名的话，应该没有。我自己叫做第十一练习曲！”
第十一练习曲？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王谦。
这名字，很有内涵呀！
名字风格有大家之风。
最重要的是。
既然叫第十一练习曲。
那是不是还有第一练习曲，第二练习曲，一直到第十练习曲？
主持人脸上也明显出现惊讶的神色，然后迅速问道：“那么，您是不是还创作了其他的练习曲？”
王谦：“嗯，偶尔闲暇时候写的吧，大多都算不上完整的曲子，就是想到哪里就写一点东西，零零散散不那么完整。这首第十一练习曲，是我昨天晚上翻看以前的笔记才整理出来的一首完整曲子。”
现场再次变得落针可闻！
道森身边的泰勒低声给道森翻译了一下王谦的话。
然后。
道森直接开始鼓掌了。
其他人自然也都纷纷跟着鼓掌。
主持人也拿着话筒轻轻的鼓掌，掌声持续了几秒之后，逐渐安静下来。
主持人继续问道：“那么，王谦先生能给我们聊聊您这首第十一练习曲吗？”
评价自己的曲子？
那这没问题。
只要不评价别人的就可以了。
王谦对这首曲子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当即点头：“当然可以。”
“这是一首进行曲，我当时的心情是比较欢快的，所以曲子的风格也很快乐愉悦，节奏变化很多。我当时随便尝试把主部放在插部后面，效果还算可以”
“a小调上进行的第一段”
“然后又尝试回到a大调上”
“曲子整体我用的是回旋式结构，最后又回到了第一段”
王谦熟练的侃侃而谈，说了十几分钟。
将自己对这首曲子的理解都说了出来。
现场很多人听完都是一脸恍然的表情。
如杨建森，何朝惠，彭东湖，姜煜，慕容月，杰森，泰勒，麦克等人，经过王谦的一番解释，才都纷纷懂了这首曲子。
后面很多学生也都听懂了一部分。
然后。
掌声再次袭来。
比上次更加的热烈。
因为，经过王谦的一番述说。
大家明白之后，才知道这首曲子比他们想象的更厉害，是真正的大师级作品。
所以，掌声更加的热烈了。
道森甚至再次站起身来鼓掌，这让其他人也都不得不一起站起来鼓掌。
掌声持续了一分钟才停下来。
王谦觉得自己已经说完了，应该可以走了。
但是，刚迈步，他就被主持人拉了回来，而且是直接拉着他的手，握了一下让他站了回来才松开。
主持人微笑道：“王先生先别急离开，我想问问，您对前面几位的演奏有什么看法和评价？”
额！
他们弹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王谦随意说道：“还可以吧。”
主持人想多和王谦说几句话，问道：“那您应该知道，来自伯克利的麦克先生弹奏的是什么曲子吧？”
她是想说，麦克弹奏的风暴是著名的高难度曲子，您给个评价吧！
然而！
王谦是个诚实的人，所以如实回答了：“不知道！”
主持人一下子僵住了。
坐在下面的姜煜捂眼：“我就知道他会这样！”
何朝惠也无奈：“他不能这么说的！”
秦雪荣无所谓：“他说实话怎么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而且，我也不知道那个老外弹的是什么。”
其他人都是一脸震惊的模样。
在他们看来。
这是当场表示了某种含义。
麦克听到了翻译的话，脸上瞬间就出现了怒容，低声说道：“该死的，他说什么？”
翻译也楞了一下，然后后悔自己说太快了。
泰勒面无表情，却是给麦克再说了一次：“他说，不知道你弹奏的是什么东西！”
麦克愤怒无比：“谢特！”
自己竟然被小看了？
这首高难度的曲子风暴，他演奏的很好了好嘛？
卡尔的脸上也没有表情，略带严肃地说道：“麦克，注意你的表情！”
麦克深呼吸，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了一下。
不远处，魏书新，胡科两人都笑了起来，忍不住给王谦竖起了大拇指。
虽然，他们知道自己不如麦克，但是看到麦克被王谦当众羞辱了一下，还是心中很爽的。
舞台上。
主持人迅速回过神来，知道王谦这样说肯定得罪了伯克利的人，急忙给王谦挽救的机会：“王谦先生，您是说没听清麦克的演奏吗？”
王谦摇头：“我听清了，演奏的还可以。不过，我不知道他弹奏的是什么曲目。”
稍微停顿了一下，王谦也觉得这样说可能会让别人误会，所以又解释了一句：“其实，不只是那位麦克，其他人演奏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这下子
全场再次变得落针可闻。
刚刚给麦克翻译的泰勒表情也变得僵硬起来。
给王谦竖起大拇指的魏书新和胡科两人也愣住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
我不是针对某一个人
我是说你们全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