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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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嘎嘎嘎嘎嘎……”
“嘎嘎嘎嘎嘎嘎嘎……”
床头一阵诡异的机械般的笑声在黑乎乎的房间里显得尤其刺耳。
笑声持续了五分钟，床上终于有了动静，被窝里拱起的一团缓慢的移动，一只纤细白嫩的胳膊从被窝里伸出来，十分熟练的摸到床头柜上的闹钟，用力一按，笑声戛然而止。那只胳膊跐溜一下，又收回被窝里，没动静了。
几分钟后，燕歌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眼睛依然闭着，柔软蓬松的头发稍显凌乱，眉心微皱，鼻腔里懒懒的哼了一声，然后开始穿衣服。
起床这种事，无论夏天冬天，都他妈的难。
好在，今天是她转学的第一天，虽然迟到了那么几分钟，又赶上了周一升国旗仪式，但是班主任念在她是初犯，认错态度良好，于是匆匆丢下一句“在办公室等我”就跟着大部队去操场了。
教室在六楼，燕歌感叹一下，六楼啊！算算每天最少要爬四趟六楼，每一层12个台阶，一天至少576层台阶，学校怎么就不能体谅学生的辛苦装个电梯呢？
操场上传来校长激情澎湃的演讲，不用看都能想象到唾沫四射的画面。
燕歌趴在窗栏上，有风吹来，她将散落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整栋教学楼空荡荡的，燕歌身子向窗外探了探，一二三四五六七，这么多栋教学楼，她要找的人到底在哪里啊？
燕歌悠悠的叹了口气，正准备转身找个位置坐一下，这校长不知道要讲多久，看样子好像才开了个头。
然而，她刚转身就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个人，紧紧挨着她的后背，燕歌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下半身被抵在墙边，上半身惯性的向后倒去。
燕歌感觉头重脚轻，第一反应是，明天的报纸头条就是某某高中一女生不堪重负跳楼自杀，希望学校家长引起重视，关心孩子的身心健康巴拉巴拉的。
人都要死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其实她最最真实的想法就是，她还没谈恋爱啊！！！她还想找到上次救她的那个小哥哥以身相许呢！！！
在燕歌的惊呼声中，一只大手向她伸了过来，准确无语的揪住她的衣领，像提小鸡仔一样，稍微一用力就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燕歌惊魂甫定，小脸煞白煞白的，再三确认自己还活的好好的，这才准备感谢一下自己的救命恩人。
这一看，不得了了。
卧槽！
卧槽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
竟然是小哥哥！！！！
一瞬间，燕歌脑补了很多八点档的狗血大剧，毕竟这么巧的是只有小说和电视剧里才有的事，作者大大巧妙地安排男女主角一次又一次巧合的相遇，然后天雷勾动地火，男主霸道总裁般的勾着她的下巴，又拽又酷的说：“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然而感谢的话正要说出口，只见小哥哥轻嗤一声，目光带着调侃，眼角的一颗泪痣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慵懒。
她听到他说，“小同学，如果你想跳楼，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燕歌揉揉鼻子，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什么？”
陆秋向她身后遥遥一指，“看到那边最高的那栋楼了吗？”
燕歌转身，几栋大楼中有一栋鹤立鸡群，比其他几栋都要高个好几层，但也仅限于此，没什么特别的。
“那栋楼有什么吗？”
“那栋楼下有校长，从上面跳下来如果幸运的话可以砸中校长，那么牺牲你一人，却造福了整个一中。”
燕歌：“……”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脑袋伸了进来，原本脸上有些焦急的神色在看到燕歌时愣了一下，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了一下，最后落在陆秋身上，然后脸色一板，“陆秋！老子让你进来偷检讨，你他妈过来偷人了？你是不是看到人家小姑娘就抬不动腿了？”
燕歌突然感觉眼前之人气势陡然生变，狭长的桃花眼微眯，神色冷淡，眼底透着不悦。
林清琰突然心虚噤声，眼珠子看向别处，余光瞥见燕歌心想难怪陆秋要在这磨蹭了，小姑娘的确长的挺好看的。话虽如此，但是林清琰还是出声提醒。
“咳，陆哥，一会儿校长讲完了就到我们了，你可抓紧时间啊。别误了正事儿！”
陆秋不耐烦的“啧”咳一声，转身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年级主任的办公桌，年级主任正好教高一历史，所以和他们班主任一个办公室。他在上面翻翻找找，终于在最底下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沓纸，最下面的纸张大概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泛黄。
陆秋大致扫了一眼，从中抽出了几张就起身往外走。
到门口了才想起办公室里还有一个目击证人，他停下身，微侧着头，语气里有淡淡的威胁，“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吗？”
燕歌乖乖的点头，“我什么都没看到。”
陆秋这才满意的离开。
林清琰看到陆秋出来，立刻换上一副后腿的表情上前勾搭陆秋的肩膀，“陆哥，辛苦了啊。”
他将陆秋手里的几张纸分了分，然后低头瞅瞅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不对啊，陆哥，你是不是少拿了一张？”
陆秋两根手指夹着一张薄薄的泛黄的纸在林清琰眼前晃了晃，“给你？”
“那多谢了啊！”林清琰咧嘴一笑，正要伸手去拿，陆秋手一缩，目光悠悠的看着林清琰，“你懂的。”
林清琰仿佛受到了惊吓，捂着自己的胸往刘宇身边靠，“陆哥，兄弟绝不出卖自己的身体。”
陆秋挑了挑眉，“哦，你确定？”
林清琰目光在陆秋和纸之间来回抉择，最后一闭眼一咬牙将纸从他指间抽了出来。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陆哥，过了今晚小弟就是你的人了！”
“嗯，今晚九点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说完，陆秋迈步离开。
林清琰愣了一下，因为陆秋的神情不像说假话，难道他真的要……
林清琰不自觉的收紧臀部，他还是个处啊！难道第一次就要被人爆菊了？对象还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他们这算，□□禁忌吧？
不行不行，绝不可以！
“陆哥啊！你别想不开啊！”
几个大男生走远后，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从里面探出半个小脑袋，好奇心满满的看着即将消失在视线里的那个背影。
连背影都这么帅气潇洒啊！
燕歌找了张椅子坐下来，校长终于讲完洋洋洒洒的一大篇，话筒终于易了主，换成一个更加中气十足的声音。
“高中是什么？高中是你们来学习考大学的地方，我们一中这么多年培养了这么多清华北大，然而你们当中竟然还有人给我不好好学习，整天就想着谈恋爱，打架！下面我要通报批评高一六班的几个人，你们逃学也就算了还给我出去打架，打架也就算了，还专门往人脸上招呼，你们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厉害啊？”
“刘宇，李晟，林清琰，陆秋，你们过来给我在国旗下好好反省！”
听到陆秋的名字，燕歌昏昏欲睡的脑袋顿时清醒了，坐直身体仔细听着。刚刚教导主任说他们是高一六班没错吧？那岂不是和她一个班？
真巧！燕歌弯了弯眉。
前两个人检讨做的还算正常，到了林清琰画风就开始不一样了。
“咳，2016，哦不2017年12月31日，我永远记得这一天，晚自习下了之后我回到宿舍里，舍友们都抢着洗澡，我决定先洗个头。然而正当我在水池里洗的正嗨的时候，不知道谁突然朝我屁股上踹了一脚，我一头栽进水盆里，洗发膏的泡沫进了我的眼睛，我一时睁不开眼，但是我听到了一个醉汉的声音，而且听着很耳熟，在舍友的惊呼声中，我知道是教导主任来查宿舍了，然而我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觉下身一凉，心里咒骂一声，谁他妈把老子的裤子扒下来了……”
林清琰突然停了下来，笑着看向脸色已经开始不好的教导主任，“主任，还讲下去吗？”
“讲啊！继续啊！”凑热闹的是底下的一群学生，看热闹不嫌事大。
“那我继续了啊。”
“混小子，给我闭嘴！赶紧下来！”教导主任上来捉人，林清琰逮着机会将话筒拿下来，绕着操场跑，教导主任挺着个大肚子在后面追。
陆秋手插在口袋里，看着这一场闹剧，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我擦干眼睛，看到一个醉醺醺的大叔站在我身后，如果不是知道他是教导主任，我会以为这是哪里来的一个变态想要对我做什么。好歹我也是个花季少年，虽然长得不是很帅但是胜在年轻。教导主任让我正在洗澡的舍友全都出来，我们一脸懵逼，然后教导主任一脸严肃的问我们……”
“有没有泡面，他饿了。”
“哈哈哈……”操场上传来一阵哄笑声，教导主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臭小子，你给我闭嘴！不然给你处分！处分！”
林清琰才不管，继续读，“这一晚，我们几个光着身子陪教导主任聊天聊到熄灯，第二天我看到主任的时候他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我注意到他裤子拉链没拉，怕他在学生们面前出丑毕竟昨晚在我们面前哭的那么可怜，但是我没想到主任听了竟然以为是我在故意整他，让我写检讨，我想了想，我还是有错的，主任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大声的告诉你，让你在丢了面子，再次郑重的道歉！”
“哈哈哈哈哈哈哈……”操场上的学生笑成一团。
燕歌在办公室里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这个学生还真敢这么写啊！
送他两个字，牛逼！
“嘎嘎嘎嘎嘎嘎嘎……”
“嘎嘎嘎嘎嘎嘎嘎……”
床头一阵诡异的机械般的笑声在黑乎乎的房间里显得尤其刺耳。
笑声持续了五分钟，床上终于有了动静，被窝里拱起的一团缓慢的移动，一只纤细白嫩的胳膊从被窝里伸出来，十分熟练的摸到床头柜上的闹钟，用力一按，笑声戛然而止。那只胳膊跐溜一下，又收回被窝里，没动静了。
几分钟后，燕歌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眼睛依然闭着，柔软蓬松的头发稍显凌乱，眉心微皱，鼻腔里懒懒的哼了一声，然后开始穿衣服。
起床这种事，无论夏天冬天，都他妈的难。
好在，今天是她转学的第一天，虽然迟到了那么几分钟，又赶上了周一升国旗仪式，但是班主任念在她是初犯，认错态度良好，于是匆匆丢下一句“在办公室等我”就跟着大部队去操场了。
教室在六楼，燕歌感叹一下，六楼啊！算算每天最少要爬四趟六楼，每一层12个台阶，一天至少576层台阶，学校怎么就不能体谅学生的辛苦装个电梯呢？
操场上传来校长激情澎湃的演讲，不用看都能想象到唾沫四射的画面。
燕歌趴在窗栏上，有风吹来，她将散落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整栋教学楼空荡荡的，燕歌身子向窗外探了探，一二三四五六七，这么多栋教学楼，她要找的人到底在哪里啊？
燕歌悠悠的叹了口气，正准备转身找个位置坐一下，这校长不知道要讲多久，看样子好像才开了个头。
然而，她刚转身就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个人，紧紧挨着她的后背，燕歌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下半身被抵在墙边，上半身惯性的向后倒去。
燕歌感觉头重脚轻，第一反应是，明天的报纸头条就是某某高中一女生不堪重负跳楼自杀，希望学校家长引起重视，关心孩子的身心健康巴拉巴拉的。
人都要死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其实她最最真实的想法就是，她还没谈恋爱啊！！！她还想找到上次救她的那个小哥哥以身相许呢！！！
在燕歌的惊呼声中，一只大手向她伸了过来，准确无语的揪住她的衣领，像提小鸡仔一样，稍微一用力就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燕歌惊魂甫定，小脸煞白煞白的，再三确认自己还活的好好的，这才准备感谢一下自己的救命恩人。
这一看，不得了了。
卧槽！
卧槽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
竟然是小哥哥！！！！
一瞬间，燕歌脑补了很多八点档的狗血大剧，毕竟这么巧的是只有小说和电视剧里才有的事，作者大大巧妙地安排男女主角一次又一次巧合的相遇，然后天雷勾动地火，男主霸道总裁般的勾着她的下巴，又拽又酷的说：“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然而感谢的话正要说出口，只见小哥哥轻嗤一声，目光带着调侃，眼角的一颗泪痣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慵懒。
她听到他说，“小同学，如果你想跳楼，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燕歌揉揉鼻子，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什么？”
陆秋向她身后遥遥一指，“看到那边最高的那栋楼了吗？”
燕歌转身，几栋大楼中有一栋鹤立鸡群，比其他几栋都要高个好几层，但也仅限于此，没什么特别的。
“那栋楼有什么吗？”
“那栋楼下有校长，从上面跳下来如果幸运的话可以砸中校长，那么牺牲你一人，却造福了整个一中。”
燕歌：“……”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脑袋伸了进来，原本脸上有些焦急的神色在看到燕歌时愣了一下，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了一下，最后落在陆秋身上，然后脸色一板，“陆秋！老子让你进来偷检讨，你他妈过来偷人了？你是不是看到人家小姑娘就抬不动腿了？”
燕歌突然感觉眼前之人气势陡然生变，狭长的桃花眼微眯，神色冷淡，眼底透着不悦。
林清琰突然心虚噤声，眼珠子看向别处，余光瞥见燕歌心想难怪陆秋要在这磨蹭了，小姑娘的确长的挺好看的。话虽如此，但是林清琰还是出声提醒。
“咳，陆哥，一会儿校长讲完了就到我们了，你可抓紧时间啊。别误了正事儿！”
陆秋不耐烦的“啧”咳一声，转身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年级主任的办公桌，年级主任正好教高一历史，所以和他们班主任一个办公室。他在上面翻翻找找，终于在最底下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沓纸，最下面的纸张大概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泛黄。
陆秋大致扫了一眼，从中抽出了几张就起身往外走。
到门口了才想起办公室里还有一个目击证人，他停下身，微侧着头，语气里有淡淡的威胁，“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吗？”
燕歌乖乖的点头，“我什么都没看到。”
陆秋这才满意的离开。
林清琰看到陆秋出来，立刻换上一副后腿的表情上前勾搭陆秋的肩膀，“陆哥，辛苦了啊。”
他将陆秋手里的几张纸分了分，然后低头瞅瞅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不对啊，陆哥，你是不是少拿了一张？”
陆秋两根手指夹着一张薄薄的泛黄的纸在林清琰眼前晃了晃，“给你？”
“那多谢了啊！”林清琰咧嘴一笑，正要伸手去拿，陆秋手一缩，目光悠悠的看着林清琰，“你懂的。”
林清琰仿佛受到了惊吓，捂着自己的胸往刘宇身边靠，“陆哥，兄弟绝不出卖自己的身体。”
陆秋挑了挑眉，“哦，你确定？”
林清琰目光在陆秋和纸之间来回抉择，最后一闭眼一咬牙将纸从他指间抽了出来。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陆哥，过了今晚小弟就是你的人了！”
“嗯，今晚九点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说完，陆秋迈步离开。
林清琰愣了一下，因为陆秋的神情不像说假话，难道他真的要……
林清琰不自觉的收紧臀部，他还是个处啊！难道第一次就要被人爆菊了？对象还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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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哥啊！你别想不开啊！”
几个大男生走远后，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从里面探出半个小脑袋，好奇心满满的看着即将消失在视线里的那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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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歌找了张椅子坐下来，校长终于讲完洋洋洒洒的一大篇，话筒终于易了主，换成一个更加中气十足的声音。
“高中是什么？高中是你们来学习考大学的地方，我们一中这么多年培养了这么多清华北大，然而你们当中竟然还有人给我不好好学习，整天就想着谈恋爱，打架！下面我要通报批评高一六班的几个人，你们逃学也就算了还给我出去打架，打架也就算了，还专门往人脸上招呼，你们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厉害啊？”
“刘宇，李晟，林清琰，陆秋，你们过来给我在国旗下好好反省！”
听到陆秋的名字，燕歌昏昏欲睡的脑袋顿时清醒了，坐直身体仔细听着。刚刚教导主任说他们是高一六班没错吧？那岂不是和她一个班？
真巧！燕歌弯了弯眉。
前两个人检讨做的还算正常，到了林清琰画风就开始不一样了。
“咳，2016，哦不2017年12月31日，我永远记得这一天，晚自习下了之后我回到宿舍里，舍友们都抢着洗澡，我决定先洗个头。然而正当我在水池里洗的正嗨的时候，不知道谁突然朝我屁股上踹了一脚，我一头栽进水盆里，洗发膏的泡沫进了我的眼睛，我一时睁不开眼，但是我听到了一个醉汉的声音，而且听着很耳熟，在舍友的惊呼声中，我知道是教导主任来查宿舍了，然而我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觉下身一凉，心里咒骂一声，谁他妈把老子的裤子扒下来了……”
林清琰突然停了下来，笑着看向脸色已经开始不好的教导主任，“主任，还讲下去吗？”
“讲啊！继续啊！”凑热闹的是底下的一群学生，看热闹不嫌事大。
“那我继续了啊。”
“混小子，给我闭嘴！赶紧下来！”教导主任上来捉人，林清琰逮着机会将话筒拿下来，绕着操场跑，教导主任挺着个大肚子在后面追。
陆秋手插在口袋里，看着这一场闹剧，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我擦干眼睛，看到一个醉醺醺的大叔站在我身后，如果不是知道他是教导主任，我会以为这是哪里来的一个变态想要对我做什么。好歹我也是个花季少年，虽然长得不是很帅但是胜在年轻。教导主任让我正在洗澡的舍友全都出来，我们一脸懵逼，然后教导主任一脸严肃的问我们……”
“有没有泡面，他饿了。”
“哈哈哈……”操场上传来一阵哄笑声，教导主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臭小子，你给我闭嘴！不然给你处分！处分！”
林清琰才不管，继续读，“这一晚，我们几个光着身子陪教导主任聊天聊到熄灯，第二天我看到主任的时候他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我注意到他裤子拉链没拉，怕他在学生们面前出丑毕竟昨晚在我们面前哭的那么可怜，但是我没想到主任听了竟然以为是我在故意整他，让我写检讨，我想了想，我还是有错的，主任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大声的告诉你，让你在丢了面子，再次郑重的道歉！”
“哈哈哈哈哈哈哈……”操场上的学生笑成一团。
燕歌在办公室里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这个学生还真敢这么写啊！
送他两个字，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