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三合一符纹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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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变成了十二天，前几天，戚少言和石天赐几个跟随老鲨鱼向导把整个海底城都好好玩了一遍，吃了很多从来没有吃过的珍稀海鲜，还得到了一大堆海底城特产。
虽然海龟爷爷说了他买单，但戚少言采买海鲜时用的还是自己的能量币，他买的量很大，一股脑儿放入空间中，就等着以后慢慢吃。
木小兜很喜欢螺珠，老向导送了他两颗有拇指大的，他把两颗金色螺珠做成头饰拴在头发上，美得不得了，成天跟戚少言他们炫耀。
戚少言看他戴的还挺好看，也给母亲买了不少珍珠和螺珠饰品。
戚爸等得焦急，第三天跟他们一起出去过一次，看他们就是吃吃吃、买买买，而老向导不但不拦着，还带着他们到处钻，戚爸就不再跟他们一起出来，而是继续攻克海底城城主。
老向导可能得到谁的吩咐，找了个时间把戚少言拉到一边，单独问他话：“你爸是怎么回事？你没跟他说你已经帮老家伙治好了狂暴症吗？他怎么还一直找城主，就差明摆着说出老家伙肯定出了问题，而他能有办法解决。”
戚少言嘻嘻一笑，抬头道：“那你们为什么不听听他的方法到底是什么方法？多知道一个治疗狂暴症的方法总没有害处。”
老向导眯眼，“你和你爸关系不好？”
“不，我只是怀疑他不是我爸而已。”少年直接说道。
老向导眼皮一跳，脱口问：“成熟体掠夺者？”
戚少言咬住嘴唇，“我不知道，有这个可能。”
老向导表情变得凝重，“我会找个机会先看看他是不是变形者，如果不是……我记得你小子好像弄出了什么符纹，能辨识成熟体掠夺者？”
“辨识掠夺者种子没有问题，但辨识成熟体掠夺者，还有一些缺陷，至少对我现在这个父亲没用。”戚少言这几天看似在玩，其实一直在暗中改善辨识符纹，但他没接触过几个成熟体掠夺者，样本太少，导致他这方面进展比较慢。
“缺乏研究样本？”老向导听少年说出他的困难，搓搓下巴，“这事交给我，如果你能把成熟体掠夺者也给百分百辨识出来，这个贡献就大了！我记得海底城好像抓住过一两个成熟体掠夺者，我问问看城主，那几个俘虏是否还活着，如果活着，就交给你。”
“那就太好了！对了，如果可以，最好能造出我仍旧在和大家一起玩耍的假象。”
“这个没问题。”老向导一口答应。
戚少言通过石天赐了解到海族找了一个变形者变成他的样貌替代他，成芸和兔吼立刻就发现不奇怪，可就连看起来没什么心眼的木小兜也在拥抱了那个变形者就知道那人不是戚少言。
幸亏老向导当时就在旁边，又有石天赐附加说明，大家才安心，带着这个假戚少言接着玩耍。
也就是从游玩的第五天开始，真正的戚少言就不在游玩队伍中了，而是去专心研究辨识成熟体掠夺者的符纹。
他的符纹基本结构已经完成，只是需要对成熟体掠夺者多做一些了解和测试，再调适一番。
大约五六天后，他的辨识符纹就已经趋近完美，至少海底城提供给他的成熟体掠夺者可以百分百辨认出来。
接着，他又花了一天半时间对三种符纹进行整合，全部整合到一个符纹骨牌中。
戚少言拿着符纹骨牌戴到脖子上，藏到衣服里，等会儿他要去见他那个爸，很快他就能知道他那个爸是不是真的被成熟体掠夺者夺走了身体。
“你在害怕？”石天赐一眼就看出少年的异样。
戚少言勉强拉起唇角，“谁说我害怕了？”
石天赐敲敲他的额头，“不用否认，你在害怕确定戚叔叔真的被寄生，而且……”
“别说了！”戚少言心中已经做好准备，但是他还是不想去看到那个结果。众所周知，被掠夺者种子寄生还有办法恢复，可一旦种子变成成熟体，那被寄生的人基本就救不回来了。
“世事无绝对，就算我爸真的被寄生，也许他有办法保护自己的意识不被吞噬。”戚少言用力揉了揉脸，“先不想那么遥远，我们先确定，等确定了……再说其他。”
石天赐拍拍他，“对，天无绝人之路，到时我们一起想办法。”
戚少言重重点头，深吸气，拉开房门。
他们现在不在旅馆，而是在老向导或者说海底城城主给戚少言安排的一个秘密住所。有意思的是，这里表面看也像是一个高级旅馆，而暗中却是一个研究所。
就算宇宙神教有能力派人跟踪到这里，他们也不会看出究竟。
等真戚少言出来，假戚少言就消失了。
木小兜盯着真戚少言看了一会儿，突然扑上来抱住他，蹭了蹭，“你回来啦。”
戚少言感动，摸摸他的嫩藤蔓头发，“回来了。这几天玩得开心吗？”
“开心！你是不是去做什么大事了？”木小兜眨巴眨巴大眼睛问。
戚少言乐，“是啊，这些送给你们，记得贴身戴在身上，如果感到发烫，就离附近的人远一点。”
戚少言把针对掠夺者的三合一符纹骨牌分发给小伙伴们，又跟他们简单说明了用法和用途。
小伙伴们都很高兴，他们身上已经有了戚少言送的防寄生符纹骨牌，但有了这枚三合一，那枚符纹骨牌就可以拿下来，或送人或卖掉都可以。
老向导有点羡慕，虽然少年借用了海底城的研究室，但出于尊重和老祖的吩咐，海底城并没有偷窥和盗窃少年的研究过程和结果。时间短暂，据他所知，少年也只做了不到十个符纹骨牌。
戚少言看到老向导，对他点点头，笑道：“如果城主有意，我们可以谈笔生意。”
老向导眼睛一亮，“当然有意！非常有意！”
其实兽城那边已经有消息透露出来，说夜家军要公开出售戚少言化名沙僧时琢磨出来的针对掠夺者的符纹制作方法。
因为世界各地都有人要参加这个公开销售会，时间被安排到年中，距现在还有半个月时间。
而在这之前，已经有一些势力拿到了成品。但这个成品全都被分开，也就是防寄生符纹、辨识符纹和杀掠夺者种子的符纹都是分开的，辨识符纹对成熟体掠夺者的辨识也并不保证。
他们海城也凭关系弄到了一些，根据反馈回来的消息，效果很不错。但不能百分百辨识成熟体掠夺者到底还是一个遗憾，而且三枚符纹带在身上也太多了。
现在戚少言把这套符纹重新进行升级和简化，不但能达到百分百辨认成熟体掠夺者，还能把三种符纹都合并到一个符纹骨牌中，这样一来，大家携带和使用也就更方便。
“对了，那个人这段时间有什么表现？”戚少言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老向导意会，“他找了城主好几次，城主决定跟他好好谈谈，还找了个老海龟族假扮老祖，但没让那个人真正见到假扮者。那个人信誓旦旦地说老祖如果继续持有那枚符纹陨石，不但会导致能量暴动，还很可能永久堵在三转九级这一关卡。”
“那他说他有办法解决吗？”
“有。那人说老祖必须放弃那枚符纹陨石，而作为交换，他可以帮助老祖过滤身体中暴动的能量，让其体内不同性质的能量变得温和并可以安全吸收。”
戚少言脚步一顿，“如何帮助？”
老向导摇摇头，“这点他没详细说，只说他拿到符纹陨石后就立刻为老祖动手。他还说他想要符纹陨石，是为了改变整个世界的恶劣环境，想要利用符纹陨石中含有的能量来让人类和地球上的生灵活得更好。他说了很多，很动听。如果不是你已经先一步治好老家伙，说不定老家伙真的会被那人说动。”
戚少言没说话，他在整理思绪。猜测那个人说的过滤方法是否和他在宇宙神教中曾经看到过的那个过滤符纹有关。
如果是，能拿到符纹陨石，还能得到那个过滤符纹，那他爸在宇宙神教真的是很受信任了，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让宇宙神教的高层如此信任他。可惜他被掠夺者寄生了，如果没有……
戚少言摇摇头，轻叹一声。他现在怀疑他老妈很可能已经发现了什么，否则对他提起他爸时，表情和语气不会那么古怪，只是他老妈跟他一样，对老爸抱着希望，不敢也不愿确认。
戚少言跟石天赐嘀咕了一会儿，石天赐点点头。
到了原先旅馆，戚少言第一时间去敲响了戚爸住的房间门。
戚爸迅速打开了房门，看到门外站的少年，他很欣慰地笑了笑，“玩够了？总算肯回来了？”
少年嘻嘻笑，“是啊，老爸，我们什么时候去海上城，老在海底下住着，我也腻了。”
“我的事还没办好，不过你不是急着想要见到那东西吗，那就先上去待一阵子，然后再下来。”
“好啊。”戚少言感受着胸前的滚烫，眼睛微微发红地笑着道。
戚爸什么都没察觉，跟少年商定等会儿就出发去海上城。本来戚爸说是等明天再走，但戚少言耍赖说他不想等了，想早点见到那枚符纹陨石。
戚爸心中乐意，嘴巴上一副拿儿子没办法的样子，同意了。
戚少言从他爸房间里出来，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石天赐打开房门，把人拉进来，关门，阻挡了外面一切视线。
戚少言从胸前扯出符纹骨牌，看到发红变色的骨牌，再也不能否认刚才的感知，脑袋重重砸在伙伴的胸膛上。
“确认了？”
“唔。”
“别难过，戚叔叔一定还存在。”
“嗯。”
房间里响起低低的抽泣声。
过了一会儿，戚少言闷闷的声音响起：“得把大家和那个人分开，那三个都不是能伪装的，一旦察觉，肯定会露出异样，我现在还不想让那家伙知道我已经能辨识成熟体掠夺者。”
“好，这点我来办。”
“那家伙肯定在得意，他以为他和我们待了那么长时间，我也没能发现他是假货。”戚少言磨牙，声音恨恨。
“大概那也是成熟体掠夺者的测试，他们想看看你的符纹是不是真的好用。如果好用，在第一天他见到你的时候，那时你猝不及防，发现你爸已经被成熟体掠夺者掠夺，一定会出现异样表情，他可以立刻逃跑。但你没有察觉，他又数次对你出手，想看看你是否能被寄生，但你没有。我想成熟体掠夺者那里，现在关于你的报告就是能防寄生，但不能辨识成熟体掠夺者，也不能立刻杀死成熟体掠夺者。”
“这么说我还耍了他们一次，抢占了先机？”
“对，我建议你在交易会之前，先做一些三合一符纹骨牌交给最信任的人，比如夜将军他们，让他们先把身边的亲信和高层辨识过滤一遍。还有木城、海城、虫城、鹰城、水城和地下城，包括飞马车行、六星军高层、研究员和第一军校那边，都要给。不用给多，一个势力给上一枚就可以。”
“我知道怎么做了。”戚少言直起身体，擦干眼泪。
没多久，石天赐去找戚爸，说木小兜他们还想买一点特产，不想那么急着走，让他和戚少言先去海上城，他们随后就到。
戚爸没把几个小家伙放在眼里，闻言就很温和地笑着答应，还让几小好好玩。他巴不得几小不要跟着戚少言，虽然他看不上几小的实力，但人多麻烦多，尤其其中还涉及到一个木城城主的儿子，他不得不小心一点行事。
老向导看戚少言要单独跟那个成熟体掠夺者走，十分担心，他不好找戚少言，只好询问石天赐：“老祖让我们一定要保护好你们。”
石天赐知道海族重点想要保护的是戚少言，就点头道：“如果你们能不让掠夺者和宇宙神教的人察觉，那就跟上去保护。”
老向导呵呵笑，“放心，绝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呃，能问那小家伙为什么要以身犯险吗？”
石天赐当然不可能说那个戚爸手上有一枚符纹陨石，只道：“他想知道这个掠夺者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老向导似乎了然道：“小家伙的本事确实不小，他会这些总要有个老师，你知道他老师是谁吗？”
石天赐一副很老实的样子，回答道：“我知道他的草药师父是岐黄门的门主段神医。但他的符纹老师我就不知道了，对方很神秘，每次来见少言，都是悄默默的，我从没看见过他。”
“这样啊。”老向导搓下巴，“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老怪物培养出了这么一个小怪物。”
石天赐斜睨老向导。
老向导呵呵笑，“夸奖，这是夸奖。”
石天赐脑中突然闪过一副画面，他的脸色猛然改变。
两天变成了十二天，前几天，戚少言和石天赐几个跟随老鲨鱼向导把整个海底城都好好玩了一遍，吃了很多从来没有吃过的珍稀海鲜，还得到了一大堆海底城特产。
虽然海龟爷爷说了他买单，但戚少言采买海鲜时用的还是自己的能量币，他买的量很大，一股脑儿放入空间中，就等着以后慢慢吃。
木小兜很喜欢螺珠，老向导送了他两颗有拇指大的，他把两颗金色螺珠做成头饰拴在头发上，美得不得了，成天跟戚少言他们炫耀。
戚少言看他戴的还挺好看，也给母亲买了不少珍珠和螺珠饰品。
戚爸等得焦急，第三天跟他们一起出去过一次，看他们就是吃吃吃、买买买，而老向导不但不拦着，还带着他们到处钻，戚爸就不再跟他们一起出来，而是继续攻克海底城城主。
老向导可能得到谁的吩咐，找了个时间把戚少言拉到一边，单独问他话：“你爸是怎么回事？你没跟他说你已经帮老家伙治好了狂暴症吗？他怎么还一直找城主，就差明摆着说出老家伙肯定出了问题，而他能有办法解决。”
戚少言嘻嘻一笑，抬头道：“那你们为什么不听听他的方法到底是什么方法？多知道一个治疗狂暴症的方法总没有害处。”
老向导眯眼，“你和你爸关系不好？”
“不，我只是怀疑他不是我爸而已。”少年直接说道。
老向导眼皮一跳，脱口问：“成熟体掠夺者？”
戚少言咬住嘴唇，“我不知道，有这个可能。”
老向导表情变得凝重，“我会找个机会先看看他是不是变形者，如果不是……我记得你小子好像弄出了什么符纹，能辨识成熟体掠夺者？”
“辨识掠夺者种子没有问题，但辨识成熟体掠夺者，还有一些缺陷，至少对我现在这个父亲没用。”戚少言这几天看似在玩，其实一直在暗中改善辨识符纹，但他没接触过几个成熟体掠夺者，样本太少，导致他这方面进展比较慢。
“缺乏研究样本？”老向导听少年说出他的困难，搓搓下巴，“这事交给我，如果你能把成熟体掠夺者也给百分百辨识出来，这个贡献就大了！我记得海底城好像抓住过一两个成熟体掠夺者，我问问看城主，那几个俘虏是否还活着，如果活着，就交给你。”
“那就太好了！对了，如果可以，最好能造出我仍旧在和大家一起玩耍的假象。”
“这个没问题。”老向导一口答应。
戚少言通过石天赐了解到海族找了一个变形者变成他的样貌替代他，成芸和兔吼立刻就发现不奇怪，可就连看起来没什么心眼的木小兜也在拥抱了那个变形者就知道那人不是戚少言。
幸亏老向导当时就在旁边，又有石天赐附加说明，大家才安心，带着这个假戚少言接着玩耍。
也就是从游玩的第五天开始，真正的戚少言就不在游玩队伍中了，而是去专心研究辨识成熟体掠夺者的符纹。
他的符纹基本结构已经完成，只是需要对成熟体掠夺者多做一些了解和测试，再调适一番。
大约五六天后，他的辨识符纹就已经趋近完美，至少海底城提供给他的成熟体掠夺者可以百分百辨认出来。
接着，他又花了一天半时间对三种符纹进行整合，全部整合到一个符纹骨牌中。
戚少言拿着符纹骨牌戴到脖子上，藏到衣服里，等会儿他要去见他那个爸，很快他就能知道他那个爸是不是真的被成熟体掠夺者夺走了身体。
“你在害怕？”石天赐一眼就看出少年的异样。
戚少言勉强拉起唇角，“谁说我害怕了？”
石天赐敲敲他的额头，“不用否认，你在害怕确定戚叔叔真的被寄生，而且……”
“别说了！”戚少言心中已经做好准备，但是他还是不想去看到那个结果。众所周知，被掠夺者种子寄生还有办法恢复，可一旦种子变成成熟体，那被寄生的人基本就救不回来了。
“世事无绝对，就算我爸真的被寄生，也许他有办法保护自己的意识不被吞噬。”戚少言用力揉了揉脸，“先不想那么遥远，我们先确定，等确定了……再说其他。”
石天赐拍拍他，“对，天无绝人之路，到时我们一起想办法。”
戚少言重重点头，深吸气，拉开房门。
他们现在不在旅馆，而是在老向导或者说海底城城主给戚少言安排的一个秘密住所。有意思的是，这里表面看也像是一个高级旅馆，而暗中却是一个研究所。
就算宇宙神教有能力派人跟踪到这里，他们也不会看出究竟。
等真戚少言出来，假戚少言就消失了。
木小兜盯着真戚少言看了一会儿，突然扑上来抱住他，蹭了蹭，“你回来啦。”
戚少言感动，摸摸他的嫩藤蔓头发，“回来了。这几天玩得开心吗？”
“开心！你是不是去做什么大事了？”木小兜眨巴眨巴大眼睛问。
戚少言乐，“是啊，这些送给你们，记得贴身戴在身上，如果感到发烫，就离附近的人远一点。”
戚少言把针对掠夺者的三合一符纹骨牌分发给小伙伴们，又跟他们简单说明了用法和用途。
小伙伴们都很高兴，他们身上已经有了戚少言送的防寄生符纹骨牌，但有了这枚三合一，那枚符纹骨牌就可以拿下来，或送人或卖掉都可以。
老向导有点羡慕，虽然少年借用了海底城的研究室，但出于尊重和老祖的吩咐，海底城并没有偷窥和盗窃少年的研究过程和结果。时间短暂，据他所知，少年也只做了不到十个符纹骨牌。
戚少言看到老向导，对他点点头，笑道：“如果城主有意，我们可以谈笔生意。”
老向导眼睛一亮，“当然有意！非常有意！”
其实兽城那边已经有消息透露出来，说夜家军要公开出售戚少言化名沙僧时琢磨出来的针对掠夺者的符纹制作方法。
因为世界各地都有人要参加这个公开销售会，时间被安排到年中，距现在还有半个月时间。
而在这之前，已经有一些势力拿到了成品。但这个成品全都被分开，也就是防寄生符纹、辨识符纹和杀掠夺者种子的符纹都是分开的，辨识符纹对成熟体掠夺者的辨识也并不保证。
他们海城也凭关系弄到了一些，根据反馈回来的消息，效果很不错。但不能百分百辨识成熟体掠夺者到底还是一个遗憾，而且三枚符纹带在身上也太多了。
现在戚少言把这套符纹重新进行升级和简化，不但能达到百分百辨认成熟体掠夺者，还能把三种符纹都合并到一个符纹骨牌中，这样一来，大家携带和使用也就更方便。
“对了，那个人这段时间有什么表现？”戚少言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老向导意会，“他找了城主好几次，城主决定跟他好好谈谈，还找了个老海龟族假扮老祖，但没让那个人真正见到假扮者。那个人信誓旦旦地说老祖如果继续持有那枚符纹陨石，不但会导致能量暴动，还很可能永久堵在三转九级这一关卡。”
“那他说他有办法解决吗？”
“有。那人说老祖必须放弃那枚符纹陨石，而作为交换，他可以帮助老祖过滤身体中暴动的能量，让其体内不同性质的能量变得温和并可以安全吸收。”
戚少言脚步一顿，“如何帮助？”
老向导摇摇头，“这点他没详细说，只说他拿到符纹陨石后就立刻为老祖动手。他还说他想要符纹陨石，是为了改变整个世界的恶劣环境，想要利用符纹陨石中含有的能量来让人类和地球上的生灵活得更好。他说了很多，很动听。如果不是你已经先一步治好老家伙，说不定老家伙真的会被那人说动。”
戚少言没说话，他在整理思绪。猜测那个人说的过滤方法是否和他在宇宙神教中曾经看到过的那个过滤符纹有关。
如果是，能拿到符纹陨石，还能得到那个过滤符纹，那他爸在宇宙神教真的是很受信任了，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让宇宙神教的高层如此信任他。可惜他被掠夺者寄生了，如果没有……
戚少言摇摇头，轻叹一声。他现在怀疑他老妈很可能已经发现了什么，否则对他提起他爸时，表情和语气不会那么古怪，只是他老妈跟他一样，对老爸抱着希望，不敢也不愿确认。
戚少言跟石天赐嘀咕了一会儿，石天赐点点头。
到了原先旅馆，戚少言第一时间去敲响了戚爸住的房间门。
戚爸迅速打开了房门，看到门外站的少年，他很欣慰地笑了笑，“玩够了？总算肯回来了？”
少年嘻嘻笑，“是啊，老爸，我们什么时候去海上城，老在海底下住着，我也腻了。”
“我的事还没办好，不过你不是急着想要见到那东西吗，那就先上去待一阵子，然后再下来。”
“好啊。”戚少言感受着胸前的滚烫，眼睛微微发红地笑着道。
戚爸什么都没察觉，跟少年商定等会儿就出发去海上城。本来戚爸说是等明天再走，但戚少言耍赖说他不想等了，想早点见到那枚符纹陨石。
戚爸心中乐意，嘴巴上一副拿儿子没办法的样子，同意了。
戚少言从他爸房间里出来，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石天赐打开房门，把人拉进来，关门，阻挡了外面一切视线。
戚少言从胸前扯出符纹骨牌，看到发红变色的骨牌，再也不能否认刚才的感知，脑袋重重砸在伙伴的胸膛上。
“确认了？”
“唔。”
“别难过，戚叔叔一定还存在。”
“嗯。”
房间里响起低低的抽泣声。
过了一会儿，戚少言闷闷的声音响起：“得把大家和那个人分开，那三个都不是能伪装的，一旦察觉，肯定会露出异样，我现在还不想让那家伙知道我已经能辨识成熟体掠夺者。”
“好，这点我来办。”
“那家伙肯定在得意，他以为他和我们待了那么长时间，我也没能发现他是假货。”戚少言磨牙，声音恨恨。
“大概那也是成熟体掠夺者的测试，他们想看看你的符纹是不是真的好用。如果好用，在第一天他见到你的时候，那时你猝不及防，发现你爸已经被成熟体掠夺者掠夺，一定会出现异样表情，他可以立刻逃跑。但你没有察觉，他又数次对你出手，想看看你是否能被寄生，但你没有。我想成熟体掠夺者那里，现在关于你的报告就是能防寄生，但不能辨识成熟体掠夺者，也不能立刻杀死成熟体掠夺者。”
“这么说我还耍了他们一次，抢占了先机？”
“对，我建议你在交易会之前，先做一些三合一符纹骨牌交给最信任的人，比如夜将军他们，让他们先把身边的亲信和高层辨识过滤一遍。还有木城、海城、虫城、鹰城、水城和地下城，包括飞马车行、六星军高层、研究员和第一军校那边，都要给。不用给多，一个势力给上一枚就可以。”
“我知道怎么做了。”戚少言直起身体，擦干眼泪。
没多久，石天赐去找戚爸，说木小兜他们还想买一点特产，不想那么急着走，让他和戚少言先去海上城，他们随后就到。
戚爸没把几个小家伙放在眼里，闻言就很温和地笑着答应，还让几小好好玩。他巴不得几小不要跟着戚少言，虽然他看不上几小的实力，但人多麻烦多，尤其其中还涉及到一个木城城主的儿子，他不得不小心一点行事。
老向导看戚少言要单独跟那个成熟体掠夺者走，十分担心，他不好找戚少言，只好询问石天赐：“老祖让我们一定要保护好你们。”
石天赐知道海族重点想要保护的是戚少言，就点头道：“如果你们能不让掠夺者和宇宙神教的人察觉，那就跟上去保护。”
老向导呵呵笑，“放心，绝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呃，能问那小家伙为什么要以身犯险吗？”
石天赐当然不可能说那个戚爸手上有一枚符纹陨石，只道：“他想知道这个掠夺者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老向导似乎了然道：“小家伙的本事确实不小，他会这些总要有个老师，你知道他老师是谁吗？”
石天赐一副很老实的样子，回答道：“我知道他的草药师父是岐黄门的门主段神医。但他的符纹老师我就不知道了，对方很神秘，每次来见少言，都是悄默默的，我从没看见过他。”
“这样啊。”老向导搓下巴，“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老怪物培养出了这么一个小怪物。”
石天赐斜睨老向导。
老向导呵呵笑，“夸奖，这是夸奖。”
石天赐脑中突然闪过一副画面，他的脸色猛然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