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二章、狗粮之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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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昌等人动作很快，等周问亭回到警局，张家楠已经先于祖玥被带回来了。不过周问亭并没有第一时间审问他。
而是一回来就去了法医室。
“你来了，你说的那些我已经检查过了，死者刘莉并没有整容，这是她真实的容貌。”周丽刚好脱下手套，指着停尸台上没有生气的刘莉，道。
“年龄呢？”周问亭从边上扯出两只手套，低头弯腰便对刘莉的尸体检查了起来。
“骨龄检测出是在四十二岁左右，患有癌症，还是晚期。”周丽用下巴指了指刚新鲜出炉的年龄检测报告。
周问亭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腹部共有十一道刀伤，看似刀刀毙命，看着她早就知道了自己即使不自杀也活不成了，才会采取这样极端的方式。”
周问亭不得不反省自己大意了，原本以为王婷承认了是她杀人，刘莉就是她杀的。没想到这转了一圈是这样的反转。
“自杀？”周丽声音陡然提高，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判断她是自杀的，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从她这肚子上的伤口大小和位置来看，其中有四处致命伤，七处轻伤。这致命伤的角度和力道倒像是本人造成的，不过那七处轻伤可不是外力造成的。”
说到这，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这些伤口至少是两人所为，如果她自杀的假设成立的话，那这四处致命的伤口就是死者自己造成的，而那七处轻伤则是他人所为。”
周丽还是接到周问亭的电话才来检查这尸体的，对这十一道伤口仔细的检查对比过了，也知道这人之前是被判定为她杀的，但是现在检查出来的却是有很大的出入。
再配上周问亭现在说的这些，这不得不让她生出疑惑。
听了她的话，周问亭微微皱了皱眉，王婷为什么要隐瞒她动手刺伤刘莉的事？难道仅仅是怕被追究责任？
“你给她检测一下DNA，检查报告出来之后第一时间拿给张晓云去对比。”周问亭边说边在水池下挤出消毒液洗手。
“好。”周丽回答道。
从法医室出来，恰好迎面碰上来找她的杜昌。
“周队！”杜昌脸上略带焦急，“我们去迟了，祖玥跑了。”
杜昌一接到周问亭的电话就立即带着人去了祖玥家，但是还是迟了，屋子里菜还是热的，但是人已经不见了。
“下追捕令。”周问亭道。
“是。”杜昌中气十足的应道。
“吩咐下去，三分钟之后开会。”周问亭说着越过他首先去了会议室。
三分钟之后，会议室，大家正襟危坐，大气不敢喘一声，气氛着实是有些微妙。
周问亭也没有废话，将今天在医院里王婷和张橙橙的话做了大体的总结，然后又下达了新的指令，全力追捕祖玥。
用时不到十分钟，周问亭就解散了会议。
散会后，阿轩没有立马离开，而是叫住了欲要离开的周问亭，“周队，张家楠那边闹得厉害，您看现在要不要去看看？”
张家楠是在公司上被带走的，一路上态度恶劣，各种污言秽语都说了好几遍，弄得阿轩想要拿块臭抹布堵住他那喷粪的嘴。
“我去看看。”周问亭说着就起身，不过走到门口又转身对阿轩道：“你也跟来做一下笔录。”
“你们警察就是这么滥用职权的吗？我是合法纳税人，你们想抓就抓？我要请律师！”
两人刚到审问室门口，就听到张家楠那大嗓门在嚎嚎。
阿轩下意识的看向周问亭，发觉他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情绪这才整理了一下领子推门而入，“叫什么叫？这里是给你撒野的地方吗？”说着，他用力拍了一下桌面。
张家楠被这意外给吓到了，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想服个软，但是又想起自己无缘无故被抓来，气又出来了，梗着脖子喊道：“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们！”
“哟，你确定你真的懂非法拘禁是什么吗？”阿轩甩出一张逮捕令，“看清楚了没有，这够不够格！”
看见那张明晃晃的逮捕令之后，张家楠明显的怂了，“你…，我犯了什么事，你们要抓我，我要请律师，在律师没来之前我什么也不会说！”
“你是港片看多了吧，还律师。”阿轩啪的一下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道。
张家楠被他气得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伸出那肥胖的手指，“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见他说出什么话来。
周问亭瞥了他一眼，在阿轩旁边坐了下来，双目直视张家楠，那他看得是冷汗连连，两股战战，都快尿裤子了。
“你们要问什么赶紧问，我公司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处理呢！”
“您请稍安勿躁，我们只是简单的问几个问题而已。”周问亭突然笑了笑，看似如沐春风。
不过对张家楠来说，这个笑简直就是阴冷无比，吓得他一哆嗦，哐当一声连人带椅子的摔在了地上。
阿轩被他这窝囊样逗笑了，乐呵的去将人扶起来，“张总，您是不是没吃饭啊，这么容易摔倒。”
张家楠被他说得脸一红——气的。
刚想说什么，周问亭却道，“好了，阿轩，扶张总坐好，张总的政治觉悟那么高一定会配合我们这次的问话的，对吧，张总？”后面那句自然是对着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的张家楠说的。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张家楠快哭出来了，苦着脸问。
“张总，您别怕，我们就是想问问您和死者刘莉是怎么认识的。”周问亭给阿轩递了一个眼神，让他回来坐好。
听到刘莉这个名字，张家楠眼里闪过一丝古怪，但是很快的又变成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能怎么认识，当然是她勾引我，我就不过就顺势而为，我哪知道王婷那个贱人会杀了她。”
他说到王婷的名字的时候是咬牙启齿的，恨不得将人扒筋拆肉。可见他对王婷是真的没有一点夫妻间的情分。
“你认为刘莉一定是王婷杀死的？”周问亭放在桌面上的双手虚虚的相交在一起，换了一个舒适的坐姿之后问道。
“不是她杀的还有谁？她恨刘莉抢走了我，恨橙橙不亲近她，像她这种人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说着，似乎是怕自己的话不够力度，他还特意做了一个很狰狞的表情以表示自己对王婷是恨之入骨。
阿轩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做记录。
“你跟刘莉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周问亭问。
“五年前在一家会所认识的。”说到会所，他眼神闪了闪，有逃避之意。周问亭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
“据我们所知您和您前妻离婚之后并没有和刘莉结婚，您离婚不就是为了她吗？怎么离婚之后却不和她结婚？”
“这是我的私事，我拒绝回答。”
“张总，王婷已经全都交代了，你和刘莉存在不法交易，而且你和她认识是在十七年前，张橙橙是你和她的女儿……”周问亭说到这忽然停了下来。
张家楠已经面色发白，脸色难看的很，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一样，“你胡说！”
“我胡不胡说，只要让张橙橙和刘莉验一下DNA就知道了，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刘莉并不是被王婷杀的，她是自杀，在接了一通电话之后。”说完，他静静的等着张家楠的反应。
张家楠并没有辜负他的期待，瞬间从椅子上坐起来，困兽般的吼道：“不，不可能，她怎么会自杀！一定是王婷那个贱人在胡说八道，她为了逃避罪责在说谎！”
“事情到了这一步，你已经没有底牌了，交代罪行还能从轻发落。”周问亭意有所指的提醒他。
张家楠不愧是老狐狸，装够唯唯诺诺，丢掉了面具之后面容狰狞，“我瞒了什么？我有什么好瞒的有本事你们自己查去啊！”
目前在他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不过也达到了周问亭的目的——他这幅反应足够证明王婷和张橙橙说的那些话有八分是真的。
不过鉴于没有直接的证据，只能拘留张家楠24个小时，就怕24个小时之后他会联系躲在背后那人，销毁证据。
警方必须在这24小时之内查找到他和刘莉私底下的那些交易以及他们利用王婷的身份做什么。
林草帮文闻办理了出院手续之后，就把人给打包带回家了。
“你先玩一下电脑，我去买菜回来做饭。”都快到晚饭时间了，林草早就饿了。
“我跟你一起去，草儿姐。”文闻已经在医院闷了好几天，现在一想到自己要一人待在这空旷的房间内，立即觉得浑身不舒坦。
“好吧，我们快去快回，也许还赶得及给你亭哥送份饭过去。”林草知道周问亭他们这几天一定是忙得脚不沾地，突然想起自己是她女朋友，按理说去送个饭也不过分。
“好呀好呀，我都好几天没有去警局了，阿轩他们肯定想我了。”文闻一听能出去，举双手双脚赞成。
菜市场的人很多，两人挤了很久才买到想要的食材。
做好之后，快速的吃饭，然后就将给周问亭留的那一份打包好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警局。
他们一进去，阿轩就幽魂般的飘过来，“你们做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见阿轩着两眼放光的模样，文闻赶紧将保温桶护在怀里，“这是草儿姐特意给亭哥做的，你们的等会外卖就会送到。”
他们来的路上考虑到了这一点，另外给加班的人都定了外卖。
“行了行了，不就份吃的吗？看你护得跟什么似的，快给你亭哥送进去吧！”阿轩被这香味给馋得生出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嫉妒，赶蚊子似的挥挥手。
林草给了他一个歉意的微笑，拉着噘嘴都能挂上一斤油的文闻去周问亭的办公室。
杜昌等人动作很快，等周问亭回到警局，张家楠已经先于祖玥被带回来了。不过周问亭并没有第一时间审问他。
而是一回来就去了法医室。
“你来了，你说的那些我已经检查过了，死者刘莉并没有整容，这是她真实的容貌。”周丽刚好脱下手套，指着停尸台上没有生气的刘莉，道。
“年龄呢？”周问亭从边上扯出两只手套，低头弯腰便对刘莉的尸体检查了起来。
“骨龄检测出是在四十二岁左右，患有癌症，还是晚期。”周丽用下巴指了指刚新鲜出炉的年龄检测报告。
周问亭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腹部共有十一道刀伤，看似刀刀毙命，看着她早就知道了自己即使不自杀也活不成了，才会采取这样极端的方式。”
周问亭不得不反省自己大意了，原本以为王婷承认了是她杀人，刘莉就是她杀的。没想到这转了一圈是这样的反转。
“自杀？”周丽声音陡然提高，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判断她是自杀的，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从她这肚子上的伤口大小和位置来看，其中有四处致命伤，七处轻伤。这致命伤的角度和力道倒像是本人造成的，不过那七处轻伤可不是外力造成的。”
说到这，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这些伤口至少是两人所为，如果她自杀的假设成立的话，那这四处致命的伤口就是死者自己造成的，而那七处轻伤则是他人所为。”
周丽还是接到周问亭的电话才来检查这尸体的，对这十一道伤口仔细的检查对比过了，也知道这人之前是被判定为她杀的，但是现在检查出来的却是有很大的出入。
再配上周问亭现在说的这些，这不得不让她生出疑惑。
听了她的话，周问亭微微皱了皱眉，王婷为什么要隐瞒她动手刺伤刘莉的事？难道仅仅是怕被追究责任？
“你给她检测一下DNA，检查报告出来之后第一时间拿给张晓云去对比。”周问亭边说边在水池下挤出消毒液洗手。
“好。”周丽回答道。
从法医室出来，恰好迎面碰上来找她的杜昌。
“周队！”杜昌脸上略带焦急，“我们去迟了，祖玥跑了。”
杜昌一接到周问亭的电话就立即带着人去了祖玥家，但是还是迟了，屋子里菜还是热的，但是人已经不见了。
“下追捕令。”周问亭道。
“是。”杜昌中气十足的应道。
“吩咐下去，三分钟之后开会。”周问亭说着越过他首先去了会议室。
三分钟之后，会议室，大家正襟危坐，大气不敢喘一声，气氛着实是有些微妙。
周问亭也没有废话，将今天在医院里王婷和张橙橙的话做了大体的总结，然后又下达了新的指令，全力追捕祖玥。
用时不到十分钟，周问亭就解散了会议。
散会后，阿轩没有立马离开，而是叫住了欲要离开的周问亭，“周队，张家楠那边闹得厉害，您看现在要不要去看看？”
张家楠是在公司上被带走的，一路上态度恶劣，各种污言秽语都说了好几遍，弄得阿轩想要拿块臭抹布堵住他那喷粪的嘴。
“我去看看。”周问亭说着就起身，不过走到门口又转身对阿轩道：“你也跟来做一下笔录。”
“你们警察就是这么滥用职权的吗？我是合法纳税人，你们想抓就抓？我要请律师！”
两人刚到审问室门口，就听到张家楠那大嗓门在嚎嚎。
阿轩下意识的看向周问亭，发觉他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情绪这才整理了一下领子推门而入，“叫什么叫？这里是给你撒野的地方吗？”说着，他用力拍了一下桌面。
张家楠被这意外给吓到了，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想服个软，但是又想起自己无缘无故被抓来，气又出来了，梗着脖子喊道：“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们！”
“哟，你确定你真的懂非法拘禁是什么吗？”阿轩甩出一张逮捕令，“看清楚了没有，这够不够格！”
看见那张明晃晃的逮捕令之后，张家楠明显的怂了，“你…，我犯了什么事，你们要抓我，我要请律师，在律师没来之前我什么也不会说！”
“你是港片看多了吧，还律师。”阿轩啪的一下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道。
张家楠被他气得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伸出那肥胖的手指，“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见他说出什么话来。
周问亭瞥了他一眼，在阿轩旁边坐了下来，双目直视张家楠，那他看得是冷汗连连，两股战战，都快尿裤子了。
“你们要问什么赶紧问，我公司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处理呢！”
“您请稍安勿躁，我们只是简单的问几个问题而已。”周问亭突然笑了笑，看似如沐春风。
不过对张家楠来说，这个笑简直就是阴冷无比，吓得他一哆嗦，哐当一声连人带椅子的摔在了地上。
阿轩被他这窝囊样逗笑了，乐呵的去将人扶起来，“张总，您是不是没吃饭啊，这么容易摔倒。”
张家楠被他说得脸一红——气的。
刚想说什么，周问亭却道，“好了，阿轩，扶张总坐好，张总的政治觉悟那么高一定会配合我们这次的问话的，对吧，张总？”后面那句自然是对着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的张家楠说的。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张家楠快哭出来了，苦着脸问。
“张总，您别怕，我们就是想问问您和死者刘莉是怎么认识的。”周问亭给阿轩递了一个眼神，让他回来坐好。
听到刘莉这个名字，张家楠眼里闪过一丝古怪，但是很快的又变成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能怎么认识，当然是她勾引我，我就不过就顺势而为，我哪知道王婷那个贱人会杀了她。”
他说到王婷的名字的时候是咬牙启齿的，恨不得将人扒筋拆肉。可见他对王婷是真的没有一点夫妻间的情分。
“你认为刘莉一定是王婷杀死的？”周问亭放在桌面上的双手虚虚的相交在一起，换了一个舒适的坐姿之后问道。
“不是她杀的还有谁？她恨刘莉抢走了我，恨橙橙不亲近她，像她这种人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说着，似乎是怕自己的话不够力度，他还特意做了一个很狰狞的表情以表示自己对王婷是恨之入骨。
阿轩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做记录。
“你跟刘莉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周问亭问。
“五年前在一家会所认识的。”说到会所，他眼神闪了闪，有逃避之意。周问亭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
“据我们所知您和您前妻离婚之后并没有和刘莉结婚，您离婚不就是为了她吗？怎么离婚之后却不和她结婚？”
“这是我的私事，我拒绝回答。”
“张总，王婷已经全都交代了，你和刘莉存在不法交易，而且你和她认识是在十七年前，张橙橙是你和她的女儿……”周问亭说到这忽然停了下来。
张家楠已经面色发白，脸色难看的很，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一样，“你胡说！”
“我胡不胡说，只要让张橙橙和刘莉验一下DNA就知道了，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刘莉并不是被王婷杀的，她是自杀，在接了一通电话之后。”说完，他静静的等着张家楠的反应。
张家楠并没有辜负他的期待，瞬间从椅子上坐起来，困兽般的吼道：“不，不可能，她怎么会自杀！一定是王婷那个贱人在胡说八道，她为了逃避罪责在说谎！”
“事情到了这一步，你已经没有底牌了，交代罪行还能从轻发落。”周问亭意有所指的提醒他。
张家楠不愧是老狐狸，装够唯唯诺诺，丢掉了面具之后面容狰狞，“我瞒了什么？我有什么好瞒的有本事你们自己查去啊！”
目前在他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不过也达到了周问亭的目的——他这幅反应足够证明王婷和张橙橙说的那些话有八分是真的。
不过鉴于没有直接的证据，只能拘留张家楠24个小时，就怕24个小时之后他会联系躲在背后那人，销毁证据。
警方必须在这24小时之内查找到他和刘莉私底下的那些交易以及他们利用王婷的身份做什么。
林草帮文闻办理了出院手续之后，就把人给打包带回家了。
“你先玩一下电脑，我去买菜回来做饭。”都快到晚饭时间了，林草早就饿了。
“我跟你一起去，草儿姐。”文闻已经在医院闷了好几天，现在一想到自己要一人待在这空旷的房间内，立即觉得浑身不舒坦。
“好吧，我们快去快回，也许还赶得及给你亭哥送份饭过去。”林草知道周问亭他们这几天一定是忙得脚不沾地，突然想起自己是她女朋友，按理说去送个饭也不过分。
“好呀好呀，我都好几天没有去警局了，阿轩他们肯定想我了。”文闻一听能出去，举双手双脚赞成。
菜市场的人很多，两人挤了很久才买到想要的食材。
做好之后，快速的吃饭，然后就将给周问亭留的那一份打包好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警局。
他们一进去，阿轩就幽魂般的飘过来，“你们做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见阿轩着两眼放光的模样，文闻赶紧将保温桶护在怀里，“这是草儿姐特意给亭哥做的，你们的等会外卖就会送到。”
他们来的路上考虑到了这一点，另外给加班的人都定了外卖。
“行了行了，不就份吃的吗？看你护得跟什么似的，快给你亭哥送进去吧！”阿轩被这香味给馋得生出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嫉妒，赶蚊子似的挥挥手。
林草给了他一个歉意的微笑，拉着噘嘴都能挂上一斤油的文闻去周问亭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