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一章、狗粮之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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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句话可谓是一石惊起千层浪啊，在场的除了张橙橙全都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她起初是想要杀了刘莉来给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的，但是她又冷静下来了——如果自己因此进了监狱，那谁来养育女儿？
“大姐，您没有说胡话吧？”林草以为她是为了开脱罪名才这样说的，“这可不是儿戏，一会说是一会又说不是。”
“我没有说谎。”王婷早就预料到自己的话不会得到他们的信任，不过既然决定说出来了，她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妈。”张橙橙握紧了她的手，似乎是有些紧张。
她也是前不久才知道刘莉并不是自己的母亲杀的。
王婷对她安抚的笑了笑，才道：“那天在厕所我只是想吓唬她一下而已，但是她突然拿出一把刀就往自己肚子那里捅，后面在听到有人跑进来之后就把刀塞到了我手上，我被吓到了，四肢僵硬得动不了，就任由她诬陷我。”
说着，她好像是想到了那天的清醒，眼底带着惊恐。
“那你又为什么亲口承认是你杀的人？”周问亭抓住她话中的漏洞。
“我怕张家楠报复橙橙，如果我不死的话，那个男人一定不会放过橙橙的！”王婷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满目的荒凉于绝望。
这样的男人她当初怎么就愿意嫁给他呢？
“张家楠和刘莉的死又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他还能杀了自己的女儿不成？”林草忍不住的插嘴。
按照张橙橙之前的说法，张家楠在刘莉介入他们家之前对她可谓是宠到骨子里去，就算后面被刘莉挑拨离间，那也不可能会变化呢那么快，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
现在怎么听都觉得王婷是在为自己开罪。
“那个畜生和刘莉之间有交易，其实他们并不只是表面上的情侣关系，如果让他知道刘莉是被我误导自杀了，这个疯子肯定会杀了橙橙的。”王婷说着手抖了起来。
“误导自杀？”这回惊呼的不仅仅是林草了，文闻对这神转折也表示惊讶不已。
“其实刘莉才是我的亲生母亲。”张橙橙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个惊天大秘闻，瞬间又把众人给炸得是外焦里嫩。
不对！
“你说刘莉才是你的亲生母亲，那她今年几岁？”刘莉的真实姓名叫祖钰，她明明是祖玥的孪生妹妹，祖玥年纪不到三十，她刘莉怎么可能生得出张橙橙这样一个十七岁的女儿！
“我不是很清楚，但是绝对超过三十五了。”王婷道。
“那……”林草忍不住的看向周问亭，欲言又止。
明明这母女俩长得还挺像的，难道这住在一起久了也能处出母女相？还有——
如果王婷说的是真的，那刘莉就不可能是祖玥的妹妹，而且祖玥从一开始就在撒谎，她们到底玩的是什么把戏。
面对林草的急迫，周问亭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示意她继续听王婷讲话。
“其实刘莉比我还早认识张家楠，这也是我后面才知道的。当时我难产，生下来的孩子夭折了，张家楠就趁机将他和刘莉生的女儿换过来，我并不知道……”说到这，王婷痛苦的掩面起来，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到头来却不是自己亲生的，还有什么比这更可笑的吗？
“妈，你别这样，我永远都是您的女儿，那个女人我是不会让认她的！”张橙橙何尝不理解王婷的痛苦与矛盾，但是当初的确是自己那个生身母亲对不起她。
现在就让她来赎罪好了。
有了张橙橙这句话，王婷情绪稳定了下来，继续道：“他们一直都有来往，三年前刘莉登堂入室之后，我才发现了不对劲，但是这是我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啊，我舍不得……我怕橙橙知道我不是她的亲生妈妈会离开我，所以我宁愿离婚也不肯让张家楠用这个来威胁我。”
林草能预料到后面的狗血程度了，这一出一出的简直是要刷新她的三观。
“后面由我来说吧。”张橙橙对王婷微微一笑，道，“我虽然是刘莉生的，但是她却从来没有把我当做女儿。”
说着，她自嘲的笑了笑，“其实我比我妈更早知道这对狗男女的事情，我也知道我不是她的亲生女儿，我也同样怕她知道了就不爱我了，所以都选择了隐瞒，这也让刘莉有了可乘之机。”
听到这，林草对这两人口中的“怕刘莉戳穿她们的身份”这一点感到奇怪。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这有什么好威胁的？
心里疑惑，她也问了出来，“你们都说怕对方知道身份，怕刘莉威胁，她能拿这个威胁你们什么？”
“她和我爸私底下干着不法的勾当，需要用到我妈的身份，所以张家楠才没有和离婚，如果我的身份曝光了，那我妈势必会受不了想要离婚的，他们怕计划泄露，就一直瞒着。可惜，被隐瞒的我们却不知道其实对方都已经知晓了，而且我们为了那份难得的亲情，都选择了继续隐瞒。”
林草稍微分析了她的话，做了简单的了解——刘莉和张家楠在王婷知道了他们的阴谋后就用张橙橙的身份来威胁她。张橙橙就是王婷的软肋，生恩不及养恩，她割舍不下养育了十几年女儿。
而张家楠和刘莉就看重这一点，如果王婷还想继续当张橙橙的妈妈的话，那就要装作不知道配合他们演戏。
而张橙橙这边也是同样的道理。
这两个人渣就这样双面瞒着，制作一个假象，把王婷和张橙橙都拿捏在手里。
但是，张家楠和刘莉说做了什么不法的勾当一定是需要已婚的王婷的身份呢？
想到这，林草感觉自己又陷入了重重迷雾里。
“刘莉她虽然对我没有母女之情，但是她嫉妒我对我妈妈那么好，所以特意告诉了我是她亲生女儿的事，然后又威胁我不能告诉我妈，还故意诱导我和一些社会上不务正业的公子哥们来往，她想要拿我做交易，最好是绑住其中一个有钱有势的公子哥，那样她和张家楠就能搭上大船，即使后面东窗事发，他们也能脱身。”
说着，张橙橙突然笑了起来，可是笑着笑着就哭了，“当时我也是傻啊，一直在钻牛角尖，总是怕我妈不要我，让刘莉有了可乘之机，让那些人把我给……”
林草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她，示意她擦擦眼泪。
张橙橙没有接，倒是王婷接了过去，抽出纸巾帮她擦掉那些悔恨交织的泪水。
“可是她预料到，我虽然被那帮畜生给糟蹋了，但是我并没有倒下。我还有我妈妈，我不能让她为了伤心，于是我开始偷偷的收集他们的罪证，后面还真的让我查到了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家楠宠她，零花钱是随便花，而张橙橙很自律，没有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而是把钱都存了下来。长此以往，她倒是存下了很大的一笔钱，足够她请私家侦探来查他们。
“就在我伺机举报他们的时候，他们倒是先发生了内讧，吵了好几次，当时我就在楼上看着刘莉甩门而出，然后张家楠就会打电话叫女人来。我偷偷拍下照片寄给了刘莉，让她看看她一直以来深爱的男人是怎么背叛她的。”
说这些话的张橙橙一点也不像是个未成年的女孩，眼睛像是经历了常人无法理解的沧桑，带着恶毒带着嘲笑。
“于是他们就闹掰了，刘莉要挟他如果再和外面的女人来往就要去告发她，张家楠又气又恨，但是这样又能怎样，最后还不是妥协了？”张橙橙停顿了一下，“可惜，刘莉这个蠢货，她以为张家楠妥协了，其实他是故意做给她看的，他早就腻了她这个老女人，早就想拆伙了。”
“这两人就是同床异梦，看似亲密，其实早就互相猜疑了。我让人继续查他们，又查到了他们背后隐藏着一个人，他们所做的都是那个人下达的指令。”
听到这，周问亭终于出声了，“那个人是叫文依？”
母女俩纷纷看向他，眼里带着惊讶，最后还是张橙橙无奈一笑，“周队长是料事如神呐，那个人的确是叫文依，但是我却不知道这人是男是女，我找的人查不到他。”
“我只是问问，你继续说。”周问亭避开林草和文闻的目光，对着张橙橙道。
“这个叫文依的人找了一个男人来和我联系，他说只要我帮他做件事，就能帮我把张家楠和刘莉送进监狱。”王婷突然开口抢在张橙橙之前回答。
“她跟我说张家楠和刘莉会去我工作的地方吃饭，让我要引导刘莉去厕所。我照做了，后面又隐约知道这件事不对劲又跟着进去了，当时我只听到刘莉在厕所隔间里和人打电话，她们似乎是在争吵，但没吵多久，刘莉就以一句‘希望你不要骗我’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在里面自杀，我听到声音就撞门进去，她已经快死了，冷笑着威胁我，要是敢说出去就把橙橙给杀了，然后把刀塞到我手里之后就闭上了眼睛。”
王婷冷静的将当时的细节都说了一遍。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自杀而且要陷害我，如果张家楠知道她是被我引进卫生间自杀的，那他一定不会放过橙橙的！我……我只能是顺从刘莉的计谋说她是我杀的。”她以为是自己答应了那个叫文依的人才会误导刘莉自杀的，她愧疚，也隐约觉得痛快。
就是在这双重矛盾之下，她很容易的就被一个死人拿捏住了把柄。
讲到这，案情明朗了大半。
祖玥和刘莉记忆张家楠一定是互相知道的，而是应该是认识了很久，不然不会制定出这么精密的计划，把所有人都耍的团团转。
“我可以把我查到的那些资料给你们，能放了我妈吗？”张橙橙忐忑的问道。
“这个是自然，只要我们查清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就会放人。”周问亭给她吃了定心丸。
张橙橙闻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其实我也没查到多少，大部分都是偷听到的，不过你放心，我会把这些都整理出来给你们警察的。”
听张橙橙这样说，林草觉得很不对劲，好像是有人故意引导张橙橙查到这些再故意让张家楠和刘莉露出破绽的。
而这一切的前提貌似又是为了让警方查到这些。
这背后的人意义何为？
而且刚才周问亭提到的名字不是文闻的妈妈吗？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和这件事有牵扯？
“你们安心呆在这里，我会派两个人来保护你们。”周问亭边说边站了起来，“这段时间如果那个叫文依的人再联系你们的话，请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出了医院大门，林草忍不住问周问亭，“周队长，碎、尸案和这幕后之人是不是有关系？这牵扯出一大堆的，都快把我绕晕了。”
“我想让文闻去你家住一段时间，你觉得怎样？”周问亭没有回答她的疑问，而是另外说。
林草：“……我能不答应吗？你这语气一点也不像是在和我商量，而是单方面的宣布结果。”
“那就多谢你了，我要回警局，就不送你们了。”说着，某人还赏了林草一个迷死人的笑容，才开车离开。
被丢下的文闻委屈巴巴的看向林草：“草儿姐，亭哥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林草：“……你亭哥不喜欢你，我来喜欢你，走，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我们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车上，周问亭电话联系杜昌等人下达了命令逮捕张家楠和祖玥。
她这句话可谓是一石惊起千层浪啊，在场的除了张橙橙全都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她起初是想要杀了刘莉来给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的，但是她又冷静下来了——如果自己因此进了监狱，那谁来养育女儿？
“大姐，您没有说胡话吧？”林草以为她是为了开脱罪名才这样说的，“这可不是儿戏，一会说是一会又说不是。”
“我没有说谎。”王婷早就预料到自己的话不会得到他们的信任，不过既然决定说出来了，她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妈。”张橙橙握紧了她的手，似乎是有些紧张。
她也是前不久才知道刘莉并不是自己的母亲杀的。
王婷对她安抚的笑了笑，才道：“那天在厕所我只是想吓唬她一下而已，但是她突然拿出一把刀就往自己肚子那里捅，后面在听到有人跑进来之后就把刀塞到了我手上，我被吓到了，四肢僵硬得动不了，就任由她诬陷我。”
说着，她好像是想到了那天的清醒，眼底带着惊恐。
“那你又为什么亲口承认是你杀的人？”周问亭抓住她话中的漏洞。
“我怕张家楠报复橙橙，如果我不死的话，那个男人一定不会放过橙橙的！”王婷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满目的荒凉于绝望。
这样的男人她当初怎么就愿意嫁给他呢？
“张家楠和刘莉的死又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他还能杀了自己的女儿不成？”林草忍不住的插嘴。
按照张橙橙之前的说法，张家楠在刘莉介入他们家之前对她可谓是宠到骨子里去，就算后面被刘莉挑拨离间，那也不可能会变化呢那么快，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
现在怎么听都觉得王婷是在为自己开罪。
“那个畜生和刘莉之间有交易，其实他们并不只是表面上的情侣关系，如果让他知道刘莉是被我误导自杀了，这个疯子肯定会杀了橙橙的。”王婷说着手抖了起来。
“误导自杀？”这回惊呼的不仅仅是林草了，文闻对这神转折也表示惊讶不已。
“其实刘莉才是我的亲生母亲。”张橙橙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个惊天大秘闻，瞬间又把众人给炸得是外焦里嫩。
不对！
“你说刘莉才是你的亲生母亲，那她今年几岁？”刘莉的真实姓名叫祖钰，她明明是祖玥的孪生妹妹，祖玥年纪不到三十，她刘莉怎么可能生得出张橙橙这样一个十七岁的女儿！
“我不是很清楚，但是绝对超过三十五了。”王婷道。
“那……”林草忍不住的看向周问亭，欲言又止。
明明这母女俩长得还挺像的，难道这住在一起久了也能处出母女相？还有——
如果王婷说的是真的，那刘莉就不可能是祖玥的妹妹，而且祖玥从一开始就在撒谎，她们到底玩的是什么把戏。
面对林草的急迫，周问亭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示意她继续听王婷讲话。
“其实刘莉比我还早认识张家楠，这也是我后面才知道的。当时我难产，生下来的孩子夭折了，张家楠就趁机将他和刘莉生的女儿换过来，我并不知道……”说到这，王婷痛苦的掩面起来，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到头来却不是自己亲生的，还有什么比这更可笑的吗？
“妈，你别这样，我永远都是您的女儿，那个女人我是不会让认她的！”张橙橙何尝不理解王婷的痛苦与矛盾，但是当初的确是自己那个生身母亲对不起她。
现在就让她来赎罪好了。
有了张橙橙这句话，王婷情绪稳定了下来，继续道：“他们一直都有来往，三年前刘莉登堂入室之后，我才发现了不对劲，但是这是我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啊，我舍不得……我怕橙橙知道我不是她的亲生妈妈会离开我，所以我宁愿离婚也不肯让张家楠用这个来威胁我。”
林草能预料到后面的狗血程度了，这一出一出的简直是要刷新她的三观。
“后面由我来说吧。”张橙橙对王婷微微一笑，道，“我虽然是刘莉生的，但是她却从来没有把我当做女儿。”
说着，她自嘲的笑了笑，“其实我比我妈更早知道这对狗男女的事情，我也知道我不是她的亲生女儿，我也同样怕她知道了就不爱我了，所以都选择了隐瞒，这也让刘莉有了可乘之机。”
听到这，林草对这两人口中的“怕刘莉戳穿她们的身份”这一点感到奇怪。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这有什么好威胁的？
心里疑惑，她也问了出来，“你们都说怕对方知道身份，怕刘莉威胁，她能拿这个威胁你们什么？”
“她和我爸私底下干着不法的勾当，需要用到我妈的身份，所以张家楠才没有和离婚，如果我的身份曝光了，那我妈势必会受不了想要离婚的，他们怕计划泄露，就一直瞒着。可惜，被隐瞒的我们却不知道其实对方都已经知晓了，而且我们为了那份难得的亲情，都选择了继续隐瞒。”
林草稍微分析了她的话，做了简单的了解——刘莉和张家楠在王婷知道了他们的阴谋后就用张橙橙的身份来威胁她。张橙橙就是王婷的软肋，生恩不及养恩，她割舍不下养育了十几年女儿。
而张家楠和刘莉就看重这一点，如果王婷还想继续当张橙橙的妈妈的话，那就要装作不知道配合他们演戏。
而张橙橙这边也是同样的道理。
这两个人渣就这样双面瞒着，制作一个假象，把王婷和张橙橙都拿捏在手里。
但是，张家楠和刘莉说做了什么不法的勾当一定是需要已婚的王婷的身份呢？
想到这，林草感觉自己又陷入了重重迷雾里。
“刘莉她虽然对我没有母女之情，但是她嫉妒我对我妈妈那么好，所以特意告诉了我是她亲生女儿的事，然后又威胁我不能告诉我妈，还故意诱导我和一些社会上不务正业的公子哥们来往，她想要拿我做交易，最好是绑住其中一个有钱有势的公子哥，那样她和张家楠就能搭上大船，即使后面东窗事发，他们也能脱身。”
说着，张橙橙突然笑了起来，可是笑着笑着就哭了，“当时我也是傻啊，一直在钻牛角尖，总是怕我妈不要我，让刘莉有了可乘之机，让那些人把我给……”
林草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她，示意她擦擦眼泪。
张橙橙没有接，倒是王婷接了过去，抽出纸巾帮她擦掉那些悔恨交织的泪水。
“可是她预料到，我虽然被那帮畜生给糟蹋了，但是我并没有倒下。我还有我妈妈，我不能让她为了伤心，于是我开始偷偷的收集他们的罪证，后面还真的让我查到了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家楠宠她，零花钱是随便花，而张橙橙很自律，没有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而是把钱都存了下来。长此以往，她倒是存下了很大的一笔钱，足够她请私家侦探来查他们。
“就在我伺机举报他们的时候，他们倒是先发生了内讧，吵了好几次，当时我就在楼上看着刘莉甩门而出，然后张家楠就会打电话叫女人来。我偷偷拍下照片寄给了刘莉，让她看看她一直以来深爱的男人是怎么背叛她的。”
说这些话的张橙橙一点也不像是个未成年的女孩，眼睛像是经历了常人无法理解的沧桑，带着恶毒带着嘲笑。
“于是他们就闹掰了，刘莉要挟他如果再和外面的女人来往就要去告发她，张家楠又气又恨，但是这样又能怎样，最后还不是妥协了？”张橙橙停顿了一下，“可惜，刘莉这个蠢货，她以为张家楠妥协了，其实他是故意做给她看的，他早就腻了她这个老女人，早就想拆伙了。”
“这两人就是同床异梦，看似亲密，其实早就互相猜疑了。我让人继续查他们，又查到了他们背后隐藏着一个人，他们所做的都是那个人下达的指令。”
听到这，周问亭终于出声了，“那个人是叫文依？”
母女俩纷纷看向他，眼里带着惊讶，最后还是张橙橙无奈一笑，“周队长是料事如神呐，那个人的确是叫文依，但是我却不知道这人是男是女，我找的人查不到他。”
“我只是问问，你继续说。”周问亭避开林草和文闻的目光，对着张橙橙道。
“这个叫文依的人找了一个男人来和我联系，他说只要我帮他做件事，就能帮我把张家楠和刘莉送进监狱。”王婷突然开口抢在张橙橙之前回答。
“她跟我说张家楠和刘莉会去我工作的地方吃饭，让我要引导刘莉去厕所。我照做了，后面又隐约知道这件事不对劲又跟着进去了，当时我只听到刘莉在厕所隔间里和人打电话，她们似乎是在争吵，但没吵多久，刘莉就以一句‘希望你不要骗我’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在里面自杀，我听到声音就撞门进去，她已经快死了，冷笑着威胁我，要是敢说出去就把橙橙给杀了，然后把刀塞到我手里之后就闭上了眼睛。”
王婷冷静的将当时的细节都说了一遍。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自杀而且要陷害我，如果张家楠知道她是被我引进卫生间自杀的，那他一定不会放过橙橙的！我……我只能是顺从刘莉的计谋说她是我杀的。”她以为是自己答应了那个叫文依的人才会误导刘莉自杀的，她愧疚，也隐约觉得痛快。
就是在这双重矛盾之下，她很容易的就被一个死人拿捏住了把柄。
讲到这，案情明朗了大半。
祖玥和刘莉记忆张家楠一定是互相知道的，而是应该是认识了很久，不然不会制定出这么精密的计划，把所有人都耍的团团转。
“我可以把我查到的那些资料给你们，能放了我妈吗？”张橙橙忐忑的问道。
“这个是自然，只要我们查清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就会放人。”周问亭给她吃了定心丸。
张橙橙闻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其实我也没查到多少，大部分都是偷听到的，不过你放心，我会把这些都整理出来给你们警察的。”
听张橙橙这样说，林草觉得很不对劲，好像是有人故意引导张橙橙查到这些再故意让张家楠和刘莉露出破绽的。
而这一切的前提貌似又是为了让警方查到这些。
这背后的人意义何为？
而且刚才周问亭提到的名字不是文闻的妈妈吗？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和这件事有牵扯？
“你们安心呆在这里，我会派两个人来保护你们。”周问亭边说边站了起来，“这段时间如果那个叫文依的人再联系你们的话，请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出了医院大门，林草忍不住问周问亭，“周队长，碎、尸案和这幕后之人是不是有关系？这牵扯出一大堆的，都快把我绕晕了。”
“我想让文闻去你家住一段时间，你觉得怎样？”周问亭没有回答她的疑问，而是另外说。
林草：“……我能不答应吗？你这语气一点也不像是在和我商量，而是单方面的宣布结果。”
“那就多谢你了，我要回警局，就不送你们了。”说着，某人还赏了林草一个迷死人的笑容，才开车离开。
被丢下的文闻委屈巴巴的看向林草：“草儿姐，亭哥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林草：“……你亭哥不喜欢你，我来喜欢你，走，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我们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车上，周问亭电话联系杜昌等人下达了命令逮捕张家楠和祖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