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幕后之后还有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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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在说着，刘大嫂从厨房找了一点吃的出来，嗫嗫嚅嚅半天，才道：“两位老板，我弟媳生了孩子，家里没人，我得回去伺候她坐月子。”
舒雨桐冷笑道：“刘大嫂，店刚刚被砸了，这么巧你弟媳就生了，之前可都没听你提起呀！”
刘大嫂急忙解释：“确实是生了，我也是刚知道。”
向天歌明白刘大嫂的意思，这是要走人了。
刚才她在厨房，没有听见他和宋鱼莲的谈话，眼见宋嫂鱼羹被砸，她便以为开不下去了，就算开得下去，得罪了鲨鱼哥，以后隔三差五的被人找茬儿，也够呛的。
但是向天歌并不责怪刘大嫂，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他没有权力要求员工跟自己同甘共苦，毕竟和她是雇佣关系，而不是合伙关系。
“晴姐，把刘大嫂的工资结了吧。”
“刘大嫂一个月还没做满，这工资怎么结？”
“按两个月工资。”
秦晴愣了一下。
刘大嫂也没想到向天歌这么大方，老脸微微红了一下，自觉得挺对不起他们的，店里正是危难关头，她竟然在这个时候辞职。
秦晴不由望了宋鱼莲一眼，她心里觉得向天歌这么做太傻了，毕竟刘大嫂是什么嘴脸，都看得清清楚楚了，何必对她这么好？
因此想让宋鱼莲出言反对。
宋鱼莲也是宋嫂鱼羹的老板之一，她有权力说这样的话。
可是宋鱼莲没有异议，她比较尊重向天歌的决定，在向天歌面前，她好像不是一个老板，只是一个女人。
秦晴无奈，只有走到柜台，打开抽屉，拿了一些钱出来。
昨晚鲨鱼哥过来砸店，却没抢走柜台的钱，否则就算入室抢劫，性质可就严重多了。
秦晴把钱算好，交给刘大嫂。
刘大嫂千恩万谢，然后又讪着脸离去。
“也给桐桐拿两个月工资。”
舒雨桐忙道：“老板，我不走的，我要留在店里跟你们同甘共苦。”
“咱们的店可能短时间内没法重新开张，就算重新装修也要小半个月。”
“那就等装修好我再过来上班。”
向天歌笑道：“像你忠诚度这么高的员工，现在已经不多见了，以后给你颁个最佳员工奖。”
舒雨桐嘻嘻一笑：“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
“晴姐呢，你怎么说？”向天歌望向秦晴。
秦晴笑道：“天歌，咱们可是一个村的，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你收留了我，让我有份工作，这个时候我说什么也不能走。”
“对了晴姐，昨晚你去哪儿了？”宋鱼莲忽然想到，昨晚秦晴接了一通电话，就没回来。
“昨晚我室友跟我打电话，说家里遭贼了，心急之下我就先赶回去了。我跟二宝说了，让他先替一下我的工作。想不到，昨晚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向天歌眼眸微微一挑：“你的室友是不是刘燕姿？”
“是呀，上次你见过的。”
“家里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还好，我攒下来的钱都没丢，不过家里都被翻得乱七八糟的。燕姿心里害怕，一个人不敢待在家里，我就留下来陪她。”
“报警了吗？”
秦晴摇了摇头，说道：“燕姿说反正没丢什么东西，就没报警了。”
“也就是说，她也没丢东西？”
“这我就不清楚了，她也没跟我说丢了什么。”
向天歌默默陷入沉思，难道砸店的事……和蓝色会馆还有关系？
他相信秦晴是不会对他撒谎的，但刘燕姿会不会对秦晴撒谎，那可说不准。
刘燕姿既然能让秦晴住在她家，说明二人姐妹情深，很有可能是刘燕姿知道了鲨鱼哥会来砸店，怕伤到了秦晴，所以故意打电话把秦晴给支开。
否则家里遭了贼，怎么可能什么都没丢？
不过这些都是向天歌的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也不能轻举妄动。
蓝色会馆现在是陈沉在当家，对付陈沉这种级别的人，自然不能像对付鲨鱼哥那样。鲨鱼哥不过是一个混社会的小头子，除了与人争强斗狠，就没有别的本事了。但陈沉不一样，此人城府极深，而且背景深厚，光用暴力手段是没有用的。
在一个治安相对稳定的社会，像鲨鱼哥这样赤膊打架的社会人已经不那么可怕了，可怕的是像陈沉这样西装革履的社会人。
人家那才叫是真正的社会。
向天歌拿出手机，走到门口，给项慧茹打了一个电话。
“慧茹姐，晚上有空吗？”
“向先生，有事儿吗？”
“如果晚上有空，我想请你吃饭。”
项慧茹知道向天歌和曲龄的关系，她也是曲龄的人，向天歌无端端的请她吃饭，必有要事，说道：“行，晚上八点，你到五里桥餐厅。”
之后向天歌又去医院看了一下宋二宝和狗皮熊，到了晚上，他开着小货车前往五里桥。
五里桥有个餐厅，就叫五里桥餐厅。
这是一个很小的餐厅，晚上似乎没什么生意，除了他，就只剩一桌人在吃饭。
过了一会儿，看到项慧茹的X5停在门口，她似乎刚从公司回来，身上的职业套装还没换下来，整个人看起来还是精神抖擞，明显没从工作的氛围中抽出来。
“对不起呀，公司临时会议，来晚了。”
向天歌微微一笑：“没事。”
“还没吃呢吧？点菜吧。”
向天歌拿起桌上的菜本，问她有没有忌口，项慧茹说没有，向天歌就随意点了几个菜。
因为两人都开车，所以都没要酒。
“慧茹姐，蓝色会馆现在有了我的桃花鱼，卖得怎么样？”
“一斤五百的桃花鱼，这样的成本，你觉得一碗桃花鱼羹要卖多少？”
向天歌吃过蓝色会馆之前的桃花鱼羹，都是大份的，是用大汤碗装的，一碗桃花鱼羹，少说也要半斤的桃花鱼，加上其他七七八八的下脚料，还有厨师的工艺，餐馆的服务，等等一些因素加在一起，餐馆想要挣钱，一碗桃花羹至少要卖一千以上。
项慧茹轻轻一笑：“这一次陈沉是撑不下去了，现在一碗桃花鱼羹卖到一千二，都挣不到以前一半的利润。再说了，定福县的消费水平摆在那里，桃花鱼羹的价格涨了一倍，吃得起的人自然也就少了一半。那些消费水平不上不下的顾客，现在都流到你们店里去了，现在蓝色会馆的桃花鱼羹，只能做顶级的顾客。但是顶级的顾客又有几人？”
两人正在说着，刘大嫂从厨房找了一点吃的出来，嗫嗫嚅嚅半天，才道：“两位老板，我弟媳生了孩子，家里没人，我得回去伺候她坐月子。”
舒雨桐冷笑道：“刘大嫂，店刚刚被砸了，这么巧你弟媳就生了，之前可都没听你提起呀！”
刘大嫂急忙解释：“确实是生了，我也是刚知道。”
向天歌明白刘大嫂的意思，这是要走人了。
刚才她在厨房，没有听见他和宋鱼莲的谈话，眼见宋嫂鱼羹被砸，她便以为开不下去了，就算开得下去，得罪了鲨鱼哥，以后隔三差五的被人找茬儿，也够呛的。
但是向天歌并不责怪刘大嫂，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他没有权力要求员工跟自己同甘共苦，毕竟和她是雇佣关系，而不是合伙关系。
“晴姐，把刘大嫂的工资结了吧。”
“刘大嫂一个月还没做满，这工资怎么结？”
“按两个月工资。”
秦晴愣了一下。
刘大嫂也没想到向天歌这么大方，老脸微微红了一下，自觉得挺对不起他们的，店里正是危难关头，她竟然在这个时候辞职。
秦晴不由望了宋鱼莲一眼，她心里觉得向天歌这么做太傻了，毕竟刘大嫂是什么嘴脸，都看得清清楚楚了，何必对她这么好？
因此想让宋鱼莲出言反对。
宋鱼莲也是宋嫂鱼羹的老板之一，她有权力说这样的话。
可是宋鱼莲没有异议，她比较尊重向天歌的决定，在向天歌面前，她好像不是一个老板，只是一个女人。
秦晴无奈，只有走到柜台，打开抽屉，拿了一些钱出来。
昨晚鲨鱼哥过来砸店，却没抢走柜台的钱，否则就算入室抢劫，性质可就严重多了。
秦晴把钱算好，交给刘大嫂。
刘大嫂千恩万谢，然后又讪着脸离去。
“也给桐桐拿两个月工资。”
舒雨桐忙道：“老板，我不走的，我要留在店里跟你们同甘共苦。”
“咱们的店可能短时间内没法重新开张，就算重新装修也要小半个月。”
“那就等装修好我再过来上班。”
向天歌笑道：“像你忠诚度这么高的员工，现在已经不多见了，以后给你颁个最佳员工奖。”
舒雨桐嘻嘻一笑：“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
“晴姐呢，你怎么说？”向天歌望向秦晴。
秦晴笑道：“天歌，咱们可是一个村的，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你收留了我，让我有份工作，这个时候我说什么也不能走。”
“对了晴姐，昨晚你去哪儿了？”宋鱼莲忽然想到，昨晚秦晴接了一通电话，就没回来。
“昨晚我室友跟我打电话，说家里遭贼了，心急之下我就先赶回去了。我跟二宝说了，让他先替一下我的工作。想不到，昨晚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向天歌眼眸微微一挑：“你的室友是不是刘燕姿？”
“是呀，上次你见过的。”
“家里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还好，我攒下来的钱都没丢，不过家里都被翻得乱七八糟的。燕姿心里害怕，一个人不敢待在家里，我就留下来陪她。”
“报警了吗？”
秦晴摇了摇头，说道：“燕姿说反正没丢什么东西，就没报警了。”
“也就是说，她也没丢东西？”
“这我就不清楚了，她也没跟我说丢了什么。”
向天歌默默陷入沉思，难道砸店的事……和蓝色会馆还有关系？
他相信秦晴是不会对他撒谎的，但刘燕姿会不会对秦晴撒谎，那可说不准。
刘燕姿既然能让秦晴住在她家，说明二人姐妹情深，很有可能是刘燕姿知道了鲨鱼哥会来砸店，怕伤到了秦晴，所以故意打电话把秦晴给支开。
否则家里遭了贼，怎么可能什么都没丢？
不过这些都是向天歌的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也不能轻举妄动。
蓝色会馆现在是陈沉在当家，对付陈沉这种级别的人，自然不能像对付鲨鱼哥那样。鲨鱼哥不过是一个混社会的小头子，除了与人争强斗狠，就没有别的本事了。但陈沉不一样，此人城府极深，而且背景深厚，光用暴力手段是没有用的。
在一个治安相对稳定的社会，像鲨鱼哥这样赤膊打架的社会人已经不那么可怕了，可怕的是像陈沉这样西装革履的社会人。
人家那才叫是真正的社会。
向天歌拿出手机，走到门口，给项慧茹打了一个电话。
“慧茹姐，晚上有空吗？”
“向先生，有事儿吗？”
“如果晚上有空，我想请你吃饭。”
项慧茹知道向天歌和曲龄的关系，她也是曲龄的人，向天歌无端端的请她吃饭，必有要事，说道：“行，晚上八点，你到五里桥餐厅。”
之后向天歌又去医院看了一下宋二宝和狗皮熊，到了晚上，他开着小货车前往五里桥。
五里桥有个餐厅，就叫五里桥餐厅。
这是一个很小的餐厅，晚上似乎没什么生意，除了他，就只剩一桌人在吃饭。
过了一会儿，看到项慧茹的X5停在门口，她似乎刚从公司回来，身上的职业套装还没换下来，整个人看起来还是精神抖擞，明显没从工作的氛围中抽出来。
“对不起呀，公司临时会议，来晚了。”
向天歌微微一笑：“没事。”
“还没吃呢吧？点菜吧。”
向天歌拿起桌上的菜本，问她有没有忌口，项慧茹说没有，向天歌就随意点了几个菜。
因为两人都开车，所以都没要酒。
“慧茹姐，蓝色会馆现在有了我的桃花鱼，卖得怎么样？”
“一斤五百的桃花鱼，这样的成本，你觉得一碗桃花鱼羹要卖多少？”
向天歌吃过蓝色会馆之前的桃花鱼羹，都是大份的，是用大汤碗装的，一碗桃花鱼羹，少说也要半斤的桃花鱼，加上其他七七八八的下脚料，还有厨师的工艺，餐馆的服务，等等一些因素加在一起，餐馆想要挣钱，一碗桃花羹至少要卖一千以上。
项慧茹轻轻一笑：“这一次陈沉是撑不下去了，现在一碗桃花鱼羹卖到一千二，都挣不到以前一半的利润。再说了，定福县的消费水平摆在那里，桃花鱼羹的价格涨了一倍，吃得起的人自然也就少了一半。那些消费水平不上不下的顾客，现在都流到你们店里去了，现在蓝色会馆的桃花鱼羹，只能做顶级的顾客。但是顶级的顾客又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