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三百万的古董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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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歌此言一出，众人哗然，都没想到这家伙能赖到这种程度。
“你这些天不停地上鬼山，不是在鬼山挖的人参才有鬼嘞！”王家一个大媳妇出来说，她家虽然也姓王，但到底不是像王有财这样的大户，听说向天歌挖到野山参，自然是想出来分一杯羹。
向天歌淡淡一笑：“翠兰嫂子，您这话说得毫无逻辑，我上鬼山，人参就该是在鬼山挖的吗？”
“难道不是吗？这怎么没逻辑了？”
“按您这么说，你们今儿上了一趟我家，我家要是丢了什么东西，是不是都能赖得上你们？——爸，我妈留下的三百万的古董花瓶还在不在？”
向二山愣了一下，一阵尴尬，小兔崽子，耍无赖的时候能不能别把他一起捎上？好歹他也曾为人师表，在村里也有一定的声望，难道要让他豁出老脸跟他一起胡闹？
向天歌知道向二山豁不出去，但此刻豁不出去不行，扭头望向白芳菲：“嫂子，咱们家的古董花瓶呢？刚才还在这儿呢，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白芳菲万没想到这里头还有她的戏份，因为她是哑巴，这种场合她一般是不说话的，也没人看得懂她的手语，打字又太麻烦。
但是向天歌既然问上她，少不得也要配合一下，装模作样地四处找了一圈，然后急乎乎地打着手语，意思是说，古董花瓶不见了。
“真不见了？”向天歌一脸震惊地盯着白芳菲。
白芳菲坚定地点了点头。
向天歌双目炯炯地扫过众人：“这古董花瓶可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是想等我长大，当做聘礼娶媳妇儿用的。都是乡里乡亲，我也不想把事儿做得太难看，要是不小心顺了我家的古董花瓶，现在给我拿出来，我也就不追究了。”
一个村民组长说道：“向天歌，别在那儿装腔作势了，你家哪有什么古董花瓶？”
“你怎么知道我家没有古董花瓶？我家有多少东西，难道你比我更清楚？哼，你不会经常偷偷上我们家来踩点儿吧？”
“你他妈别胡说，谁上你们家踩点儿了？”村民组长郁闷不已，他家一穷二白，就连乞丐都不上门，哪有什么可踩点儿的？
“你要不是经常上我们家踩点儿，你怎么知道我家有多少东西？又怎么知道我们家没有古董花瓶，你他妈都把我家翻过了吗？”
村民组长气得半死：“你……你小子……胡说八道！”
“翠兰嫂子，花瓶是不是你顺的？”
李翠兰急了：“向天歌，你别含血喷人，我刚才站在这儿，哪儿也没去？”
“哼，你别装蒜了，就是你顺的，你胸口鼓鼓的，藏了什么东西？”
向天歌一说，众人都不由往她胸口看了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尼玛的规模，比祖国的伟大河山还要壮观。
李翠兰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又羞又恼，孩子还在哺乳期，奶水涨到要爆，稍微鼓了一点有什么稀奇的？
妈的，这样都能诬赖她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能藏什么？
“你个臭不要脸的，竟敢调戏老娘！”李翠兰恼羞成怒，伸手就来往向天歌胳膊抓去。
向天歌向后一跃避开，叫道：“翠兰嫂子，要是你问心无愧，敢不敢证明？”
“证明什么？”
“哼，翻出来给大伙儿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藏了我家的古董花瓶。”
“翻出来……”李翠兰羞得满脸通红，“翻你妹啊！”继续追着向天歌乱打。
向天歌满场飞跑，躲到马四爷的身后，叫道：“叔，救我，这娘们儿疯了。”
“王八羔子，竟敢诬赖我，看我不打死你！”李翠兰伸出十根指甲尖厉的手指，要往向天歌脸上挠去。
向天歌又从马四爷身后跑开，又躲到了奢伯庸身后，见到李翠兰过来，抓着奢伯庸来挡。
奢伯庸正值壮年，身材还挺魁梧的，但被向天歌一抓，就像傀儡似的，与李翠兰撞了一个满怀。
李翠兰脸上蓦地一红，可见刚才被撞到了不该撞的地方。
为了缓解尴尬，她又继续朝着向天歌追去，脱下脚上的棉质拖鞋：“二崽子，有种你别跑！”
向天歌又飞快地跳到王有财的身后，王有财大惊失色，还没开口，就被向天歌一把推了出去。
这一次推得比奢伯庸那一次用力，王有财身体一个踉跄，朝着李翠兰扑去，把人直接压到地上。
“王有财，翠兰嫂子按关系来说，好像是你弟妹吧？你们这样好像不大合适吧？你他妈要压多久，还不起来？翠兰嫂子要是意外怀孕，算谁的？”向天歌化身正义使者，大声呵斥。
李翠兰脸红到了耳根，一记耳光就往王有财脸上招呼，然后用力把他推开。
王有财老脸也挂不住了：“打我干嘛？”他又不是故意的。
李翠兰冷哼一声，瞪了王有财一眼，又瞪了向天歌一眼，拔足愤怒而去。
王有财摸着火辣辣的脸颊，要不是向天歌，他也不会莫名其妙地挨了李翠兰一记耳光，恨恨地朝着向天歌剜了一眼：“向天歌，你别耍花样儿了，你们家根本就没什么狗屁古董花瓶，要真有古董花瓶当初给菲菲治病的时候，向老头早就拿去卖了，用得着四处借钱吗？”
“古董花瓶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我爸自然舍不得卖，你要不相信，我可以给你看照片，好在之前我给古董花瓶拍了一张照片。”向天歌伸手去摸口袋，面色忽的一变，“我手机呢？妈的，村里的治安越来越不好了，刚刚丢了古董花瓶，现在手机也被偷了。”
奢伯庸是管村里治安的，向天歌这话如同给他当面耳光，不快地道：“刚才这么多人，相互都看着呢，谁会拿你手机？没准儿是在外面掉了的。”
王有财搭腔说道：“就是，谁稀罕你的破手机？拿不出古董花瓶的证据，就说自己丢了手机。哼，你手机里压根就没有花瓶的照片吧？”
向天歌吩咐白芳菲：“嫂子，你给我手机打个电话，看看谁这么不要脸偷我手机。”
王有财不耐烦地道：“向天歌，你别拖延时间，村主任和副主任都在这儿呢，你以为挖人参的事儿今儿你能逃得了？别给老子装了，哪个王八蛋会闲着没事儿偷你手机？”话音刚落，他裤兜里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白芳菲拿着手机，茫然地看着众人，而众人的目光全部聚在王有财身上。
王有财也有一些郁闷，这不是他的手机铃声呀，伸手一掏，不由傻了眼。
向天歌冷笑一声：“哪个王八蛋会偷我手机？你说是哪个王八蛋？”随手就把王有财手里的手机夺了下来。
王有财蒙圈地问：“你手机怎么会在我这儿？”
“自己做了这么龌龊的事儿，你还问我？”向天歌冷笑，“我说怎么你一来，我们家的古董花瓶就不见了呢。看不出来呀王有财，手挺快的嘛！”
向天歌此言一出，众人哗然，都没想到这家伙能赖到这种程度。
“你这些天不停地上鬼山，不是在鬼山挖的人参才有鬼嘞！”王家一个大媳妇出来说，她家虽然也姓王，但到底不是像王有财这样的大户，听说向天歌挖到野山参，自然是想出来分一杯羹。
向天歌淡淡一笑：“翠兰嫂子，您这话说得毫无逻辑，我上鬼山，人参就该是在鬼山挖的吗？”
“难道不是吗？这怎么没逻辑了？”
“按您这么说，你们今儿上了一趟我家，我家要是丢了什么东西，是不是都能赖得上你们？——爸，我妈留下的三百万的古董花瓶还在不在？”
向二山愣了一下，一阵尴尬，小兔崽子，耍无赖的时候能不能别把他一起捎上？好歹他也曾为人师表，在村里也有一定的声望，难道要让他豁出老脸跟他一起胡闹？
向天歌知道向二山豁不出去，但此刻豁不出去不行，扭头望向白芳菲：“嫂子，咱们家的古董花瓶呢？刚才还在这儿呢，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白芳菲万没想到这里头还有她的戏份，因为她是哑巴，这种场合她一般是不说话的，也没人看得懂她的手语，打字又太麻烦。
但是向天歌既然问上她，少不得也要配合一下，装模作样地四处找了一圈，然后急乎乎地打着手语，意思是说，古董花瓶不见了。
“真不见了？”向天歌一脸震惊地盯着白芳菲。
白芳菲坚定地点了点头。
向天歌双目炯炯地扫过众人：“这古董花瓶可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是想等我长大，当做聘礼娶媳妇儿用的。都是乡里乡亲，我也不想把事儿做得太难看，要是不小心顺了我家的古董花瓶，现在给我拿出来，我也就不追究了。”
一个村民组长说道：“向天歌，别在那儿装腔作势了，你家哪有什么古董花瓶？”
“你怎么知道我家没有古董花瓶？我家有多少东西，难道你比我更清楚？哼，你不会经常偷偷上我们家来踩点儿吧？”
“你他妈别胡说，谁上你们家踩点儿了？”村民组长郁闷不已，他家一穷二白，就连乞丐都不上门，哪有什么可踩点儿的？
“你要不是经常上我们家踩点儿，你怎么知道我家有多少东西？又怎么知道我们家没有古董花瓶，你他妈都把我家翻过了吗？”
村民组长气得半死：“你……你小子……胡说八道！”
“翠兰嫂子，花瓶是不是你顺的？”
李翠兰急了：“向天歌，你别含血喷人，我刚才站在这儿，哪儿也没去？”
“哼，你别装蒜了，就是你顺的，你胸口鼓鼓的，藏了什么东西？”
向天歌一说，众人都不由往她胸口看了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尼玛的规模，比祖国的伟大河山还要壮观。
李翠兰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又羞又恼，孩子还在哺乳期，奶水涨到要爆，稍微鼓了一点有什么稀奇的？
妈的，这样都能诬赖她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能藏什么？
“你个臭不要脸的，竟敢调戏老娘！”李翠兰恼羞成怒，伸手就来往向天歌胳膊抓去。
向天歌向后一跃避开，叫道：“翠兰嫂子，要是你问心无愧，敢不敢证明？”
“证明什么？”
“哼，翻出来给大伙儿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藏了我家的古董花瓶。”
“翻出来……”李翠兰羞得满脸通红，“翻你妹啊！”继续追着向天歌乱打。
向天歌满场飞跑，躲到马四爷的身后，叫道：“叔，救我，这娘们儿疯了。”
“王八羔子，竟敢诬赖我，看我不打死你！”李翠兰伸出十根指甲尖厉的手指，要往向天歌脸上挠去。
向天歌又从马四爷身后跑开，又躲到了奢伯庸身后，见到李翠兰过来，抓着奢伯庸来挡。
奢伯庸正值壮年，身材还挺魁梧的，但被向天歌一抓，就像傀儡似的，与李翠兰撞了一个满怀。
李翠兰脸上蓦地一红，可见刚才被撞到了不该撞的地方。
为了缓解尴尬，她又继续朝着向天歌追去，脱下脚上的棉质拖鞋：“二崽子，有种你别跑！”
向天歌又飞快地跳到王有财的身后，王有财大惊失色，还没开口，就被向天歌一把推了出去。
这一次推得比奢伯庸那一次用力，王有财身体一个踉跄，朝着李翠兰扑去，把人直接压到地上。
“王有财，翠兰嫂子按关系来说，好像是你弟妹吧？你们这样好像不大合适吧？你他妈要压多久，还不起来？翠兰嫂子要是意外怀孕，算谁的？”向天歌化身正义使者，大声呵斥。
李翠兰脸红到了耳根，一记耳光就往王有财脸上招呼，然后用力把他推开。
王有财老脸也挂不住了：“打我干嘛？”他又不是故意的。
李翠兰冷哼一声，瞪了王有财一眼，又瞪了向天歌一眼，拔足愤怒而去。
王有财摸着火辣辣的脸颊，要不是向天歌，他也不会莫名其妙地挨了李翠兰一记耳光，恨恨地朝着向天歌剜了一眼：“向天歌，你别耍花样儿了，你们家根本就没什么狗屁古董花瓶，要真有古董花瓶当初给菲菲治病的时候，向老头早就拿去卖了，用得着四处借钱吗？”
“古董花瓶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我爸自然舍不得卖，你要不相信，我可以给你看照片，好在之前我给古董花瓶拍了一张照片。”向天歌伸手去摸口袋，面色忽的一变，“我手机呢？妈的，村里的治安越来越不好了，刚刚丢了古董花瓶，现在手机也被偷了。”
奢伯庸是管村里治安的，向天歌这话如同给他当面耳光，不快地道：“刚才这么多人，相互都看着呢，谁会拿你手机？没准儿是在外面掉了的。”
王有财搭腔说道：“就是，谁稀罕你的破手机？拿不出古董花瓶的证据，就说自己丢了手机。哼，你手机里压根就没有花瓶的照片吧？”
向天歌吩咐白芳菲：“嫂子，你给我手机打个电话，看看谁这么不要脸偷我手机。”
王有财不耐烦地道：“向天歌，你别拖延时间，村主任和副主任都在这儿呢，你以为挖人参的事儿今儿你能逃得了？别给老子装了，哪个王八蛋会闲着没事儿偷你手机？”话音刚落，他裤兜里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白芳菲拿着手机，茫然地看着众人，而众人的目光全部聚在王有财身上。
王有财也有一些郁闷，这不是他的手机铃声呀，伸手一掏，不由傻了眼。
向天歌冷笑一声：“哪个王八蛋会偷我手机？你说是哪个王八蛋？”随手就把王有财手里的手机夺了下来。
王有财蒙圈地问：“你手机怎么会在我这儿？”
“自己做了这么龌龊的事儿，你还问我？”向天歌冷笑，“我说怎么你一来，我们家的古董花瓶就不见了呢。看不出来呀王有财，手挺快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