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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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华夏城格外热闹，原因之一是“斩兽”在即，所有接受到邀请的绝大多数玩家都是在这里转到北曦城；而另一个原因，就是此时华夏城西城门的一场比试——那名神秘的纯钧剑主出现了！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最后，就连一些原本不在华夏城的玩家，为了目睹传闻中的纯钧剑风采，也赶忙来到了华夏城——
石恩光的第一个目的达到了，他原本是希望尽一切可能将这场比试扩大化，让更多的人看到这场比试，进而让他的第二个目的更加完美地被体现出来：无论对手是谁，只要自己在这一场万众瞩目的比试中发挥出自己的全力取胜，就能最大程度得到围观群众们的关注。
只是，就目前看来，石恩光的第二个目的想要达成，希望渺茫。
望着四周渐渐多起来的人群，石恩光脸上满是难堪——这不是明显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两人这样对峙已经将近十分钟了，东方凡站在那里，原本是想尽快结束这场玩笑一般的比试，然后去找拂晓帮阿飞，关注童雀儿的情况；但是，随着四周的人不断增多，东方凡改变了主意：或许这样下去，会直接惊动拂晓帮，到时候还可以省去找人的繁琐。
东方凡一人一剑魁立不动，一股无形压力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影响到了对面的石恩光，使得后者进退两难，始终不敢出手——事实上，从张灿之说明东方凡就是纯钧剑主的时候，已经勾起很多人的回忆：不久前在东北大学的挑战赛上，比赛的第二名不正是眼前这名纯钧剑主吗？
“当初不是说那个第二名的是个傻子吗？真的就是眼前这人？这霸气的气场，谁TM说这是傻子？是在变相贬低我们吗？”
“这人我认识！先前的确是傻的，后来好像是为了和龙魂帮的龙天明争女人，变得聪明了，我的朋友还亲眼看到这人和龙天明斗殴，最后搂着那个欧阳家的独女走了，据说两人现在都同居了……”
“这算啥？你不知道他现在是全沈城的男人公敌？东北大学校花就是让这货给拱了！”
无论这些被议论的八卦是真是假，都无法阻挡东方凡人气大涨的事实；相较之下，另一方的石恩光则完全是被遗忘了——唯一能让人稍微注意的，就是现实中的虎头帮了。
“那个杀马特战士的造型有些年代了吧？说起来这还真是小强一般生命力的实力种族啊~！完全不是我们凡人能够理解的，一看就是纯种的‘糕负衰’，纯钧剑主绝对玩完了~”
石恩光欲哭无泪了，这样的关注还不如没有来得痛快。
“妈的！你们还打不打了？老子还等着一会儿去收拾黄金比蒙呢！你们倒是快点动手啊！那个杀马特的战士，快给老子弄死这个拿剑的！！你的家族荣誉呢？！你的种族自豪呢？TM倒是展现给老子看啊！！”围观人群中终于开始有不满的声音出现，毕竟现在已经是九点快十分了，而九点半是“斩兽”的集合时间。
东方凡此时也有些无奈，本来想拖延时间引出拂晓帮高层，现在看来基本不可能了——不再浪费时间，纯钧持在身前、蓄势将发！
“既然石同学想要发扬尊老爱幼的美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接招吧……”东方凡眼神转为凌厉，右手运力、剑意飘升，剑招即将出手。
“住手！斩兽在即，不若两位将比试延后如何？”
东方凡的等待得到回报了！此时出现的人，正是拂晓帮阿飞本人！
和阿飞同时出现的，还有拂晓帮副帮主令狐世以及令狐盈和她的团队，童雀儿亦在其中——此时的童雀儿身着一套金色的金丝凤纹裙，一米三左右的个子跟在令狐盈身边，一手牵着身边人的手，另一手则是捧着一盆火红的梅花，整个人看着活泼清秀、惹人怜爱。
看到童雀儿此时无恙，东方凡心中的一块石头算是放下了，当下直视阿飞，回应道：“想斩杀那头黄金比蒙，不是单凭一个人两个人可以达成的……况且，这场比试不会出现死伤，我只挫败他，不杀他……”
东方凡这句话有两层含义，一者是指石恩光，无论石恩光是否参加了斩兽都不会改变最终的结果；二者，则是指童雀儿，东方凡虽然不知道童雀儿的职业是什么，但是，以她为核心展开的行动是否真的有可执行性，很值得怀疑。
“没错，我很认同你的说法……所以，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有能力加入到这次活动的玩家……无论你们之间有任何的约定，都可以等到这一次活动之后再继续，算作卖我一个面子，怎么样？”阿飞浅笑道，一种亲和力在无意间传达给在场的每一名玩家。
东方凡刚刚皱眉想要回应，却被张灿之抢先一步。
“这位兄台，这样插手别人之间的私事，不太好吧？兄台有斩兽大义需要实行，但是，据张某人所指——这普天之下，还没有真正称王的存在，你又如何要求东方兄一定要先你之大义，而后私己？难不成……在什么时候，这天——有主了吗？”张灿之羽扇纶巾，笑而应答，同样的浅笑，却表露出另一种君子的风度。
阿飞沉默了，对于张灿之这个NPC，他并非全无知晓，在其同辈之中除了无风剑·昊天这样的逆天存在之外，再下来一阶就是张灿之这个水准了——这个NPC，不能得罪。
“阁下说笑了，我也只是建议而已，毕竟在场的众多围观者中不少都是活动的参与者，而斩兽的时间临近，为了不让原本的计划付诸东流，这才开口制止。”阿飞示弱了，堂堂拂晓帮帮主的他在这么多玩家的注视之下，向张灿之赔笑示弱了！
就连其身边的令狐世、令狐盈看到这一幕都感觉诧异：这全然不想阿飞本有的作风，何况在这种情况下，他一个人的示弱直接代表着整个拂晓帮的示弱——
“哦？其实兄台完全不用多此一举，若是你方才没有出言制止……只怕此时此刻，这一场比试依然分出胜负……东方兄，你以为呢？”张灿之之所以为难阿飞，完全是因为东方凡的关系。
此时，玩家们再一次注意到了：这个让整个拂晓帮示弱的张灿之从一开始就表现出对东方凡的极度尊崇，这一点从称呼上便能看出来。
“一招，足矣。”东方凡回应时，始终盯着阿飞——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实行以童雀儿为核心的斩兽行动，应该就是此人发起的；对此，东方凡所透露的敌意毫无掩盖。
“如此，请两位继续。”阿飞报以浅笑，带着拂晓帮大队高层人员站在一旁观看。
石恩光崩溃了，原本阿飞的出现让他觉得事情有转机，但是，现在连帮主阿飞都退步了，他还能怎么样？就算明知道会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直接认输的话，说不定会被弄进拂晓帮的黑名单，那他现在所得到的这些装备资源都将被回收。
“我的招，来了。”
东方凡重新凝势，对面的石恩光生怕败得太惨，将自己的两只天仙级仙灵全部招出：一只猴子、一只老鼠，仙灵技能附身之后，石恩光身上的金甲套装金芒大盛，防御力提升了一个等阶还不止！
面对这样的敌人，东方凡心中一声冷笑，随即“魔心剑天”第一效果应式而出——魔性威压席卷而去，就连稍微受到波及的围观玩家都感觉到背后冷飕飕的，何况是被集中对待的石恩光？
“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没有做！我没有做过这些！！都是她们自愿的！她们自愿的！！”石恩光双目直愣，突然间抓狂地用手中的长剑四处挥舞，似乎是看到了四周的什么幻象，那眼睛中的慌张、恐惧覆盖了视线中的一切——包括东方凡。
“不要过来！都不要过来！我没有强奸她们！是她们勾引我的！都是她们勾引我的！！没有……我没有杀她们！我没有！！是她们该死——她们笑话我！笑话我没能力！！笑话我性无能！她们该死！哈哈！对！她们该死！都该死！死！！！”
意料之外的发展，没想到魔心剑天的“魔性威压”之下，一旦被针对者与剑招者的精神差距达到一定程度，就会引发这种隐藏的效果——“心魔引发”，让被针对者的心魔被牵动引发出来，进而达到限制对方行动的效果！
当然，能够被当作心魔引发的全部都会是真实存在的事情，也就是说：石恩光刚刚发狂时，自己所叙述的内容是在现实中确实发生过的，而东方凡则是在无意中揭发了这些事实——当然，如果这件事情追究起来，证人、证词，在场这么多人，绝对不会少。
这场比试已经失去意义了，东方凡剑招才施展了一半不到，对手便已经发疯，而且，牵发出的事情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说，是一件不能随便无视的大事件——
石恩光还在发疯，含着一个个受他迫害的女性的名字，说着他如何侵占、如何受辱、如何杀害对方，在场不少女玩家越听越觉得惊悚、惧怕，纷纷离场、退去。
“败类……”东方凡收起纯钧剑，随即招出“猕猴”，以拳掌施展“破命一击”猛击在石恩光腹部，将其直接格杀。
“东方老师……他……我们应该报警吗？”还留在现场的四班学生中，曹霆上前询问。
“嗯，告诉其他同学，让他们明天都不要来学校，我会解决……”东方凡点了点头，然后，重新望向阿飞——
“让诸位见笑了……没想到我拂晓帮出了这样的败类……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追查到底！这个石神所在的虎头家族即刻起被驱逐出拂晓帮！”阿飞脸上的震怒达到了极致，这件事情对拂晓帮的名声绝对会有极大的影响，而且这影响必然会直接关系到今后的局势划分——拂晓帮如果在这件事情上处理得不能让玩家们满意，那结果可能将会是以拂晓帮的消亡收场！
阿飞脸上很不自在地想要转身离开，若不是一会儿还有斩兽活动，只怕他早就下线处置石恩光了。
“拂晓帮主！等一下！”东方凡朗声叫住了阿飞，几步上前，面对拂晓帮主——
“对于这一次的斩兽行动……你有几分把握？”
阿飞皱了皱眉，心中虽有不悦却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坦然回应道：“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况且，今天的这一次活动针对的是一只拥有仙王级以上战力的王者级BOSS，我们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
东方凡望着阿飞那浅笑的面容，听着那不足以让他满意的回应，冷哼了一声：“所以，在没有任何保障的情况之下，你这个以一名小女孩为核心的行动就这样匆匆展开了吗？难道你就没有考虑过这次行动一旦失败会对她造成的影响、伤害吗？难道，你自认为有权利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为了你一个可笑的‘全力以赴’而去赴险？你来告诉我！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雀儿不是你的工具！”
原本即将散去的玩家人群重新聚集了过来——今日的拂晓帮，真正面临消亡的危机局面。
今夜的华夏城格外热闹，原因之一是“斩兽”在即，所有接受到邀请的绝大多数玩家都是在这里转到北曦城；而另一个原因，就是此时华夏城西城门的一场比试——那名神秘的纯钧剑主出现了！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最后，就连一些原本不在华夏城的玩家，为了目睹传闻中的纯钧剑风采，也赶忙来到了华夏城——
石恩光的第一个目的达到了，他原本是希望尽一切可能将这场比试扩大化，让更多的人看到这场比试，进而让他的第二个目的更加完美地被体现出来：无论对手是谁，只要自己在这一场万众瞩目的比试中发挥出自己的全力取胜，就能最大程度得到围观群众们的关注。
只是，就目前看来，石恩光的第二个目的想要达成，希望渺茫。
望着四周渐渐多起来的人群，石恩光脸上满是难堪——这不是明显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两人这样对峙已经将近十分钟了，东方凡站在那里，原本是想尽快结束这场玩笑一般的比试，然后去找拂晓帮阿飞，关注童雀儿的情况；但是，随着四周的人不断增多，东方凡改变了主意：或许这样下去，会直接惊动拂晓帮，到时候还可以省去找人的繁琐。
东方凡一人一剑魁立不动，一股无形压力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影响到了对面的石恩光，使得后者进退两难，始终不敢出手——事实上，从张灿之说明东方凡就是纯钧剑主的时候，已经勾起很多人的回忆：不久前在东北大学的挑战赛上，比赛的第二名不正是眼前这名纯钧剑主吗？
“当初不是说那个第二名的是个傻子吗？真的就是眼前这人？这霸气的气场，谁TM说这是傻子？是在变相贬低我们吗？”
“这人我认识！先前的确是傻的，后来好像是为了和龙魂帮的龙天明争女人，变得聪明了，我的朋友还亲眼看到这人和龙天明斗殴，最后搂着那个欧阳家的独女走了，据说两人现在都同居了……”
“这算啥？你不知道他现在是全沈城的男人公敌？东北大学校花就是让这货给拱了！”
无论这些被议论的八卦是真是假，都无法阻挡东方凡人气大涨的事实；相较之下，另一方的石恩光则完全是被遗忘了——唯一能让人稍微注意的，就是现实中的虎头帮了。
“那个杀马特战士的造型有些年代了吧？说起来这还真是小强一般生命力的实力种族啊~！完全不是我们凡人能够理解的，一看就是纯种的‘糕负衰’，纯钧剑主绝对玩完了~”
石恩光欲哭无泪了，这样的关注还不如没有来得痛快。
“妈的！你们还打不打了？老子还等着一会儿去收拾黄金比蒙呢！你们倒是快点动手啊！那个杀马特的战士，快给老子弄死这个拿剑的！！你的家族荣誉呢？！你的种族自豪呢？TM倒是展现给老子看啊！！”围观人群中终于开始有不满的声音出现，毕竟现在已经是九点快十分了，而九点半是“斩兽”的集合时间。
东方凡此时也有些无奈，本来想拖延时间引出拂晓帮高层，现在看来基本不可能了——不再浪费时间，纯钧持在身前、蓄势将发！
“既然石同学想要发扬尊老爱幼的美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接招吧……”东方凡眼神转为凌厉，右手运力、剑意飘升，剑招即将出手。
“住手！斩兽在即，不若两位将比试延后如何？”
东方凡的等待得到回报了！此时出现的人，正是拂晓帮阿飞本人！
和阿飞同时出现的，还有拂晓帮副帮主令狐世以及令狐盈和她的团队，童雀儿亦在其中——此时的童雀儿身着一套金色的金丝凤纹裙，一米三左右的个子跟在令狐盈身边，一手牵着身边人的手，另一手则是捧着一盆火红的梅花，整个人看着活泼清秀、惹人怜爱。
看到童雀儿此时无恙，东方凡心中的一块石头算是放下了，当下直视阿飞，回应道：“想斩杀那头黄金比蒙，不是单凭一个人两个人可以达成的……况且，这场比试不会出现死伤，我只挫败他，不杀他……”
东方凡这句话有两层含义，一者是指石恩光，无论石恩光是否参加了斩兽都不会改变最终的结果；二者，则是指童雀儿，东方凡虽然不知道童雀儿的职业是什么，但是，以她为核心展开的行动是否真的有可执行性，很值得怀疑。
“没错，我很认同你的说法……所以，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有能力加入到这次活动的玩家……无论你们之间有任何的约定，都可以等到这一次活动之后再继续，算作卖我一个面子，怎么样？”阿飞浅笑道，一种亲和力在无意间传达给在场的每一名玩家。
东方凡刚刚皱眉想要回应，却被张灿之抢先一步。
“这位兄台，这样插手别人之间的私事，不太好吧？兄台有斩兽大义需要实行，但是，据张某人所指——这普天之下，还没有真正称王的存在，你又如何要求东方兄一定要先你之大义，而后私己？难不成……在什么时候，这天——有主了吗？”张灿之羽扇纶巾，笑而应答，同样的浅笑，却表露出另一种君子的风度。
阿飞沉默了，对于张灿之这个NPC，他并非全无知晓，在其同辈之中除了无风剑·昊天这样的逆天存在之外，再下来一阶就是张灿之这个水准了——这个NPC，不能得罪。
“阁下说笑了，我也只是建议而已，毕竟在场的众多围观者中不少都是活动的参与者，而斩兽的时间临近，为了不让原本的计划付诸东流，这才开口制止。”阿飞示弱了，堂堂拂晓帮帮主的他在这么多玩家的注视之下，向张灿之赔笑示弱了！
就连其身边的令狐世、令狐盈看到这一幕都感觉诧异：这全然不想阿飞本有的作风，何况在这种情况下，他一个人的示弱直接代表着整个拂晓帮的示弱——
“哦？其实兄台完全不用多此一举，若是你方才没有出言制止……只怕此时此刻，这一场比试依然分出胜负……东方兄，你以为呢？”张灿之之所以为难阿飞，完全是因为东方凡的关系。
此时，玩家们再一次注意到了：这个让整个拂晓帮示弱的张灿之从一开始就表现出对东方凡的极度尊崇，这一点从称呼上便能看出来。
“一招，足矣。”东方凡回应时，始终盯着阿飞——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实行以童雀儿为核心的斩兽行动，应该就是此人发起的；对此，东方凡所透露的敌意毫无掩盖。
“如此，请两位继续。”阿飞报以浅笑，带着拂晓帮大队高层人员站在一旁观看。
石恩光崩溃了，原本阿飞的出现让他觉得事情有转机，但是，现在连帮主阿飞都退步了，他还能怎么样？就算明知道会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直接认输的话，说不定会被弄进拂晓帮的黑名单，那他现在所得到的这些装备资源都将被回收。
“我的招，来了。”
东方凡重新凝势，对面的石恩光生怕败得太惨，将自己的两只天仙级仙灵全部招出：一只猴子、一只老鼠，仙灵技能附身之后，石恩光身上的金甲套装金芒大盛，防御力提升了一个等阶还不止！
面对这样的敌人，东方凡心中一声冷笑，随即“魔心剑天”第一效果应式而出——魔性威压席卷而去，就连稍微受到波及的围观玩家都感觉到背后冷飕飕的，何况是被集中对待的石恩光？
“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没有做！我没有做过这些！！都是她们自愿的！她们自愿的！！”石恩光双目直愣，突然间抓狂地用手中的长剑四处挥舞，似乎是看到了四周的什么幻象，那眼睛中的慌张、恐惧覆盖了视线中的一切——包括东方凡。
“不要过来！都不要过来！我没有强奸她们！是她们勾引我的！都是她们勾引我的！！没有……我没有杀她们！我没有！！是她们该死——她们笑话我！笑话我没能力！！笑话我性无能！她们该死！哈哈！对！她们该死！都该死！死！！！”
意料之外的发展，没想到魔心剑天的“魔性威压”之下，一旦被针对者与剑招者的精神差距达到一定程度，就会引发这种隐藏的效果——“心魔引发”，让被针对者的心魔被牵动引发出来，进而达到限制对方行动的效果！
当然，能够被当作心魔引发的全部都会是真实存在的事情，也就是说：石恩光刚刚发狂时，自己所叙述的内容是在现实中确实发生过的，而东方凡则是在无意中揭发了这些事实——当然，如果这件事情追究起来，证人、证词，在场这么多人，绝对不会少。
这场比试已经失去意义了，东方凡剑招才施展了一半不到，对手便已经发疯，而且，牵发出的事情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说，是一件不能随便无视的大事件——
石恩光还在发疯，含着一个个受他迫害的女性的名字，说着他如何侵占、如何受辱、如何杀害对方，在场不少女玩家越听越觉得惊悚、惧怕，纷纷离场、退去。
“败类……”东方凡收起纯钧剑，随即招出“猕猴”，以拳掌施展“破命一击”猛击在石恩光腹部，将其直接格杀。
“东方老师……他……我们应该报警吗？”还留在现场的四班学生中，曹霆上前询问。
“嗯，告诉其他同学，让他们明天都不要来学校，我会解决……”东方凡点了点头，然后，重新望向阿飞——
“让诸位见笑了……没想到我拂晓帮出了这样的败类……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追查到底！这个石神所在的虎头家族即刻起被驱逐出拂晓帮！”阿飞脸上的震怒达到了极致，这件事情对拂晓帮的名声绝对会有极大的影响，而且这影响必然会直接关系到今后的局势划分——拂晓帮如果在这件事情上处理得不能让玩家们满意，那结果可能将会是以拂晓帮的消亡收场！
阿飞脸上很不自在地想要转身离开，若不是一会儿还有斩兽活动，只怕他早就下线处置石恩光了。
“拂晓帮主！等一下！”东方凡朗声叫住了阿飞，几步上前，面对拂晓帮主——
“对于这一次的斩兽行动……你有几分把握？”
阿飞皱了皱眉，心中虽有不悦却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坦然回应道：“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况且，今天的这一次活动针对的是一只拥有仙王级以上战力的王者级BOSS，我们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
东方凡望着阿飞那浅笑的面容，听着那不足以让他满意的回应，冷哼了一声：“所以，在没有任何保障的情况之下，你这个以一名小女孩为核心的行动就这样匆匆展开了吗？难道你就没有考虑过这次行动一旦失败会对她造成的影响、伤害吗？难道，你自认为有权利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为了你一个可笑的‘全力以赴’而去赴险？你来告诉我！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雀儿不是你的工具！”
原本即将散去的玩家人群重新聚集了过来——今日的拂晓帮，真正面临消亡的危机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