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急病乱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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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根烟的工夫，一个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男青年跑到了我跟谢珊身前，一边大口喘着粗气，还抬头先是看了我一眼，我能看见他眼中的诧异。
我知道他这是在惊疑什么，还不是我这幅形象实在是对不住‘高级姿势分子’的名头，我不禁打趣说：“怎么经理，嫌我长得太年轻了吗？”
青年深吸了一口气，才平复了下来，冲我摇头说：“我没有这么觉得。”
我笑了笑刚准备跟谢珊说可以开始吗，没曾想眼前这看似长得到有几分风流潇洒的市场部经理忽然又接着说了一句：“因为，我只是觉得你很像是个混饭吃的。”
“呃……要不要这么直接。”
我算是见识到了正如谢珊所说这孙子确实是个不好伺候的主儿，这才刚一上来就给我一个下马威，关键是人家貌似说得也是实话……
“老姐，你这么急着让我来，该不会就是让我见这人的吧，能不能别开玩笑，我还要回去工作手里面的事情真的很多。”
男子一脸不耐烦的冲着谢珊埋怨道，我在旁边听到‘老姐’这称谓就愣住了，该不会这看上去比我还小上几岁的小子就是谢珊的……
“谢文斌请你注意你的措辞，在这里我是你的上司，我不需要你找任何借口。”谢珊脸色一变，微怒道。
谢文斌对谢珊还是有几分敬畏之心，就算在不耐烦也只好点了点头说是，反而作为‘路人甲’的我却遭到了这小子的瞪视，我张大着一张嘴，欲言又止，我嘞个擦，你们俩在吵，瞪我干嘛？
“周顾问还请不要见怪，他正是我的弟弟谢文斌，从小性子缺乏管束，性子比较野。”谢珊有些歉意的看向我，我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
“老姐……”
“嗯？”谢珊瞪了一眼不长记性的谢文斌，后者哭丧着一张脸改口说：“总裁我哪儿有野啊，我这不是已经很努力的工作了吗？”
“还有你就别口口声声说你在工作了，你管人家李助理问市场部几个实习生电话做什么？谢文斌谢经理请你能解释一下，好吗？”谢珊质问道。
“我……我问她们电话……”
谢文斌闻言一下就懵逼了，哪里曾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被老姐给监视着，吞吞吐吐的说：“我……我问她们电话……”
“谢经理必定是为了市场部的工作，确保每一个工作环节都不会出错，看来作为领导的谢经理特别重视基层同事的工作状态。”我见这小子连个谎都撒得不怎么专业，见缝插针祭出了职场万金油‘马屁神功’。
“真的是这样吗？”谢珊将信将疑，谢文斌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赶紧点头说：“对对对，就是这样，要不然我问人家要电话号码干嘛。”
“行吧，就算你是为了工作。”谢珊这才算是饶过了她这个亲弟弟。
“你好，我叫谢文斌，临时上任没什么实战经验，请周哥多多提点。”谢文斌对我的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伸出手跟我握手谦虚到不行。
“没有的事儿，都是为了工作能够做得更好。”我笑着说道，这种漂亮话还是必须会说的。
见我们相处得这么融洽，谢珊说：“那我们就开始吧，经理做好笔记。”
谢文斌的老姐说话，威信十足，让我更加傻眼的是这小子卖乖本事真不耐，赶紧从挎包里掏出笔记本拿着笔，摆出一脸严正以待的样子都特么的快把我逗笑了。
不过这小子从一上任就想泡人家实习生，就可以看出骨子里就是那种标准的纨绔子弟，到是从刚刚被我拉了一马后知道感激就说明还不算太坏，我对这货的印象总体来说不算坏。
“呃……不用这么专业吧。”
只是我看这两姐弟一脸严肃，我这个‘姿势分子’多多少有些没底，但谢文斌却说：“既然是工作，那就一定要尽力而为，周顾问请说，我会全部把要点都记下来的！”
“这小子该不会是打鸡血了吧，记个笔记要不要搞得这样热血沸腾。”
“周顾问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一起把工作做好。”我搪塞了一句，先前还不怎么紧张，被这小子一闹，弄得我都有些紧张了。
“谢总，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万年达’？”我沉吟了片刻说道。
“万年达？”
谢珊蹙了蹙柳叶眉，似乎觉得有些耳熟，却不大记得起来了。
而这时候旁边扮演着‘实习经理’的谢文斌忽然说道：“万年达，中华五百强企业，成立于1980年，创始人兼董事长万子权，业务主营星级连锁酒店、房地产、以及大型购物商城等领域。”
我先是一阵吃惊，之前还准备卖弄一下来着，没曾想这小子看起来是个花花公子，但硬本事还真不耐，不禁发自内心的竖起了大拇指：“牛！谢经理厉害！”
“哈哈，没什么，IQ也就才160，人送外号人形电脑。”谢文斌大笑道，可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做谦虚。
“不错，谢经理真是人中龙，我这样的寻常人很难企及啊。“我接着又拍了个马屁，拍得这小子一脸飘飘然。
“不能这样说，周顾问也绝非普通人可以比拟，我仅仅只是小道尔。”
我俩一唱一和，大美女谢珊愣是被我俩晾在了一边，一对美眸看着我俩，想笑又想生气实在是有些纠结。
我跟谢文斌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确切的来说叫做臭味儿相投，两个人相互奉承，这他丫的这种漂亮话谁都听不腻。
“好了，好了，两位可以停下了。”见我俩没完，谢珊终于忍不住打断道。
我觉得有些人就是这样，刚开始谢文斌我确实看得不太顺眼，但这一来二去稍稍了解到脾性后，到也能够相处得很融洽，所以第一印象这种东西并不能全信，特别是在商业上更是如此。
“从我得到的消息上来看，万妮达作为一家全国的巨头企业将会在G市有大动作。”我切入正题，表情开始变得严肃了许多，毕竟这关系到能否对得起谢珊给我的薪酬。
“哦？此话怎讲。”谢珊眼中闪烁慑人精芒，我想这妮子应该已经知道了一些东西，要不然也不会露出这样如临大敌的样子。
“两个街区外，正有一处商业建筑在进行翻修，南淮路与北开路各自一处，也就是三个地点，我几乎可以肯定，这都是万年达盘下来的。”我一脸慎重的说道。
谢珊与谢文斌都陷入了沉思当中，我知道他们已经感觉到了购物中心的危机，如果像万年达这样的巨头入侵G市商圈，将会彻底打破此时G市百货商城的生态平衡，甚至一个操作不好，像百胜这样的地方性企业被巨头挤垮或者吃掉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这一点他们要比我更加清楚，百胜能从一家名不见经传的‘两元店’发展成这样的本土大鳄，其中不知道有多少‘血雨腥风’的商业竞争，被其吞并或者击溃的商家数不胜数。
“不对，我虽然从一些特殊渠道得到过一些机密信息，确实在市中心这片区域在未来的一年内将会发生变化，但为什么你就这么确定会是万年达进场？”谢珊试探性的问我。
我莞尔一笑，看得出她这是在探我的底，想看我知道多少或者说看她花的钱到底值不值，而且万年达进场她应该知道，从刚刚她兄弟刚刚如此清晰的表述了出来，就可以看出还刻意做了一番功夫。
她装成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只能说她的演技也忒差了点，连我这种小人物都知道的事儿，她这样身份的人岂会有不知道的道理，甚至是通过政府渠道得知也并非难事。
不过她应该不确定万年达将会是那种方式进场，又会将商场建在那个地方，对其影响有多大等等。
因此，知道这些才是证明我周航存在的价值。
“谢总有所不知，经过我的调查，近来在建材市场当中，G市的PVC塑胶地板材料走俏，同比价格都有所上升，而这种板材正是大型商场最常用的材料，这一点想必我也不需要多说，两位都是行家。”我淡然说道。
谢珊脸上出现一丝赞赏之意，点头说：“确实是这样，可以看出是有大型商场正在筹备当中，不过为什么偏偏是万年达？”
“很简单，我顺藤摸瓜的调查了下去，发现大批购买板材的买家虽然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公司，但这都是用以掩人耳目的，这些公司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来自深圳宝安区，而那里……”
“周顾问了不起，那里正是万年达的总部所在！”谢文斌一脸惊异的说道。
“看样子你确实做了大量的工作，不错，我承认我起初并没有对你抱太大希望。”谢珊直言不讳的说道，我老脸一阵尴尬，这妞儿特么的简直跟她弟一副模样，说话向来都这么直接。
“咳咳……我看可不是没有抱希望这么简单吧，应该说成是急病乱投医。”
我习惯性的清了清嗓子，明人不说暗话既然决定蹚这浑水，那我就只能摊牌了。
我继续说：“因为你知道我之前所在的威龙服饰虽然只做服装行业，但是却跟建材行业十分密切，因为威龙最大的股东陈浩，这人可是G市建材市场的龙头老大韩天启的上门女婿，你是觉得我竟然知道百胜的订单价格有水分，因此猜测我可能还知道一些其他的情况，所以……”
啪啪啪……
我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一阵掌声却从我身后不远处传来，我还很纳闷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谢珊跟谢文斌已经把头给微微低下了一些，像是在迎接着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似的。
我下意识的扭过头看去，只见一个头发花白，杵着双拐还瘸着一只腿儿的老头儿缓缓向我走来，同时开口说道：“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小家伙你可曾还记得叔叔？”
大概一根烟的工夫，一个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男青年跑到了我跟谢珊身前，一边大口喘着粗气，还抬头先是看了我一眼，我能看见他眼中的诧异。
我知道他这是在惊疑什么，还不是我这幅形象实在是对不住‘高级姿势分子’的名头，我不禁打趣说：“怎么经理，嫌我长得太年轻了吗？”
青年深吸了一口气，才平复了下来，冲我摇头说：“我没有这么觉得。”
我笑了笑刚准备跟谢珊说可以开始吗，没曾想眼前这看似长得到有几分风流潇洒的市场部经理忽然又接着说了一句：“因为，我只是觉得你很像是个混饭吃的。”
“呃……要不要这么直接。”
我算是见识到了正如谢珊所说这孙子确实是个不好伺候的主儿，这才刚一上来就给我一个下马威，关键是人家貌似说得也是实话……
“老姐，你这么急着让我来，该不会就是让我见这人的吧，能不能别开玩笑，我还要回去工作手里面的事情真的很多。”
男子一脸不耐烦的冲着谢珊埋怨道，我在旁边听到‘老姐’这称谓就愣住了，该不会这看上去比我还小上几岁的小子就是谢珊的……
“谢文斌请你注意你的措辞，在这里我是你的上司，我不需要你找任何借口。”谢珊脸色一变，微怒道。
谢文斌对谢珊还是有几分敬畏之心，就算在不耐烦也只好点了点头说是，反而作为‘路人甲’的我却遭到了这小子的瞪视，我张大着一张嘴，欲言又止，我嘞个擦，你们俩在吵，瞪我干嘛？
“周顾问还请不要见怪，他正是我的弟弟谢文斌，从小性子缺乏管束，性子比较野。”谢珊有些歉意的看向我，我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
“老姐……”
“嗯？”谢珊瞪了一眼不长记性的谢文斌，后者哭丧着一张脸改口说：“总裁我哪儿有野啊，我这不是已经很努力的工作了吗？”
“还有你就别口口声声说你在工作了，你管人家李助理问市场部几个实习生电话做什么？谢文斌谢经理请你能解释一下，好吗？”谢珊质问道。
“我……我问她们电话……”
谢文斌闻言一下就懵逼了，哪里曾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被老姐给监视着，吞吞吐吐的说：“我……我问她们电话……”
“谢经理必定是为了市场部的工作，确保每一个工作环节都不会出错，看来作为领导的谢经理特别重视基层同事的工作状态。”我见这小子连个谎都撒得不怎么专业，见缝插针祭出了职场万金油‘马屁神功’。
“真的是这样吗？”谢珊将信将疑，谢文斌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赶紧点头说：“对对对，就是这样，要不然我问人家要电话号码干嘛。”
“行吧，就算你是为了工作。”谢珊这才算是饶过了她这个亲弟弟。
“你好，我叫谢文斌，临时上任没什么实战经验，请周哥多多提点。”谢文斌对我的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伸出手跟我握手谦虚到不行。
“没有的事儿，都是为了工作能够做得更好。”我笑着说道，这种漂亮话还是必须会说的。
见我们相处得这么融洽，谢珊说：“那我们就开始吧，经理做好笔记。”
谢文斌的老姐说话，威信十足，让我更加傻眼的是这小子卖乖本事真不耐，赶紧从挎包里掏出笔记本拿着笔，摆出一脸严正以待的样子都特么的快把我逗笑了。
不过这小子从一上任就想泡人家实习生，就可以看出骨子里就是那种标准的纨绔子弟，到是从刚刚被我拉了一马后知道感激就说明还不算太坏，我对这货的印象总体来说不算坏。
“呃……不用这么专业吧。”
只是我看这两姐弟一脸严肃，我这个‘姿势分子’多多少有些没底，但谢文斌却说：“既然是工作，那就一定要尽力而为，周顾问请说，我会全部把要点都记下来的！”
“这小子该不会是打鸡血了吧，记个笔记要不要搞得这样热血沸腾。”
“周顾问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一起把工作做好。”我搪塞了一句，先前还不怎么紧张，被这小子一闹，弄得我都有些紧张了。
“谢总，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万年达’？”我沉吟了片刻说道。
“万年达？”
谢珊蹙了蹙柳叶眉，似乎觉得有些耳熟，却不大记得起来了。
而这时候旁边扮演着‘实习经理’的谢文斌忽然说道：“万年达，中华五百强企业，成立于1980年，创始人兼董事长万子权，业务主营星级连锁酒店、房地产、以及大型购物商城等领域。”
我先是一阵吃惊，之前还准备卖弄一下来着，没曾想这小子看起来是个花花公子，但硬本事还真不耐，不禁发自内心的竖起了大拇指：“牛！谢经理厉害！”
“哈哈，没什么，IQ也就才160，人送外号人形电脑。”谢文斌大笑道，可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做谦虚。
“不错，谢经理真是人中龙，我这样的寻常人很难企及啊。“我接着又拍了个马屁，拍得这小子一脸飘飘然。
“不能这样说，周顾问也绝非普通人可以比拟，我仅仅只是小道尔。”
我俩一唱一和，大美女谢珊愣是被我俩晾在了一边，一对美眸看着我俩，想笑又想生气实在是有些纠结。
我跟谢文斌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确切的来说叫做臭味儿相投，两个人相互奉承，这他丫的这种漂亮话谁都听不腻。
“好了，好了，两位可以停下了。”见我俩没完，谢珊终于忍不住打断道。
我觉得有些人就是这样，刚开始谢文斌我确实看得不太顺眼，但这一来二去稍稍了解到脾性后，到也能够相处得很融洽，所以第一印象这种东西并不能全信，特别是在商业上更是如此。
“从我得到的消息上来看，万妮达作为一家全国的巨头企业将会在G市有大动作。”我切入正题，表情开始变得严肃了许多，毕竟这关系到能否对得起谢珊给我的薪酬。
“哦？此话怎讲。”谢珊眼中闪烁慑人精芒，我想这妮子应该已经知道了一些东西，要不然也不会露出这样如临大敌的样子。
“两个街区外，正有一处商业建筑在进行翻修，南淮路与北开路各自一处，也就是三个地点，我几乎可以肯定，这都是万年达盘下来的。”我一脸慎重的说道。
谢珊与谢文斌都陷入了沉思当中，我知道他们已经感觉到了购物中心的危机，如果像万年达这样的巨头入侵G市商圈，将会彻底打破此时G市百货商城的生态平衡，甚至一个操作不好，像百胜这样的地方性企业被巨头挤垮或者吃掉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这一点他们要比我更加清楚，百胜能从一家名不见经传的‘两元店’发展成这样的本土大鳄，其中不知道有多少‘血雨腥风’的商业竞争，被其吞并或者击溃的商家数不胜数。
“不对，我虽然从一些特殊渠道得到过一些机密信息，确实在市中心这片区域在未来的一年内将会发生变化，但为什么你就这么确定会是万年达进场？”谢珊试探性的问我。
我莞尔一笑，看得出她这是在探我的底，想看我知道多少或者说看她花的钱到底值不值，而且万年达进场她应该知道，从刚刚她兄弟刚刚如此清晰的表述了出来，就可以看出还刻意做了一番功夫。
她装成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只能说她的演技也忒差了点，连我这种小人物都知道的事儿，她这样身份的人岂会有不知道的道理，甚至是通过政府渠道得知也并非难事。
不过她应该不确定万年达将会是那种方式进场，又会将商场建在那个地方，对其影响有多大等等。
因此，知道这些才是证明我周航存在的价值。
“谢总有所不知，经过我的调查，近来在建材市场当中，G市的PVC塑胶地板材料走俏，同比价格都有所上升，而这种板材正是大型商场最常用的材料，这一点想必我也不需要多说，两位都是行家。”我淡然说道。
谢珊脸上出现一丝赞赏之意，点头说：“确实是这样，可以看出是有大型商场正在筹备当中，不过为什么偏偏是万年达？”
“很简单，我顺藤摸瓜的调查了下去，发现大批购买板材的买家虽然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公司，但这都是用以掩人耳目的，这些公司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来自深圳宝安区，而那里……”
“周顾问了不起，那里正是万年达的总部所在！”谢文斌一脸惊异的说道。
“看样子你确实做了大量的工作，不错，我承认我起初并没有对你抱太大希望。”谢珊直言不讳的说道，我老脸一阵尴尬，这妞儿特么的简直跟她弟一副模样，说话向来都这么直接。
“咳咳……我看可不是没有抱希望这么简单吧，应该说成是急病乱投医。”
我习惯性的清了清嗓子，明人不说暗话既然决定蹚这浑水，那我就只能摊牌了。
我继续说：“因为你知道我之前所在的威龙服饰虽然只做服装行业，但是却跟建材行业十分密切，因为威龙最大的股东陈浩，这人可是G市建材市场的龙头老大韩天启的上门女婿，你是觉得我竟然知道百胜的订单价格有水分，因此猜测我可能还知道一些其他的情况，所以……”
啪啪啪……
我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一阵掌声却从我身后不远处传来，我还很纳闷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谢珊跟谢文斌已经把头给微微低下了一些，像是在迎接着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似的。
我下意识的扭过头看去，只见一个头发花白，杵着双拐还瘸着一只腿儿的老头儿缓缓向我走来，同时开口说道：“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小家伙你可曾还记得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