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狭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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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李凤依然没有任何明显的指向线依然的线索和任何的证据，但在他的认知里，这个丁石已然是问题最重的嫌疑犯了！
李凤发现了什么让他这样认为的呢？无他，经过李凤精密的测算和对比后发现，小车库的后墙壁比一楼其他房间的墙壁厚了大约十九点四公分！
十九公分有多厚？还没文具盒长，厚出来的这点距离说起来不算什么，可能车库的后墙壁本来就厚一些，并且这点距离根本无法通过一个人的身体，毕竟在外面加一层砖石的话还要占去近十厘米的厚度，但李凤到楼后一看问题就严重了，车库占据的地方原本是一号楼一单元的位置，而车库是没有窗户的，边上的一个温泉洗浴中心的围墙是紧贴着车库后墙的，围墙一直到二单元最近的一户居民的窗户附近这才拐弯，洗浴中心也正好就那么大的地方了，它的后面是一间小工厂，小工厂的围墙连接着洗浴中心的围墙，但给一号楼二三单元的住户留出了一米多的空间，这意味着什么呢！？如果丁石真的是凶手的话，那么失踪的二十多名女孩子一直都找不到，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现在就已经有了解释！
住在二楼的丁石看起来一点问题都不会有，他根本就没有犯罪的空间，甚至来调查他前李凤也认为自己只是白跑一趟，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这人凭借这里独特的地理环境已经有了犯罪的空间了，并且他最要好的朋友马藤还是自己认定的重要嫌疑人，两项加起来李凤已经断然的打算采取行动了，因为李凤已经认定丁石肯定就住在车库的上层，沿着墙根挖个洞，车库墙壁外面加一道复墙，再把原先车库的墙壁凿开一个下行的通道他就可以隐蔽的到达一楼地面，简单的算一下他最少有三十多公分的距离来做这个通道，并且不会露馅，因为车库后墙壁外还有洗浴中心的围墙挡着，而三十多公分的距离足够一个人通行了，剩下的就简单的，只不过是从一楼的地面往下挖出一个地洞罢了，丁石可能早就有预谋了，并且最少做了几个月的准备！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丁石几乎做到了天衣无缝的程度，但很可惜他碰上了李凤！
一单元是车库自然是没有单元门的，去一单元的二楼肯定需要走二单元的单元门，这一部分的结构类似筒子楼，现在已经很少见了，但李凤知道，在车库顶端住着的最少有两户人家，到底那一家是丁石的住处李凤不知道，但这一点都不妨碍李凤在楼下就能把丁石叫出来。
丁石是个开出租车的个体户，这也能为他犯罪提供便利，李凤走到二单元门口时四下扫视了一眼确定了下，确定楼下小路就停着这一辆出租车后，盯了车租车一眼，想着也不知道多少女孩子在半夜丁石收车时被他从车子上带上楼后，下一刻，李凤左手中的木棍一棍下去出租车的车灯就碎了，车子开始滴滴滴乱叫时，李凤沉默着又是一棍砸在了另一个车子的大灯上，然后李凤漠然的看着二单元上面的透气窗，和普通的楼房一样，那里在楼梯的中间有个大窗户，中间只是拿砖头隔着漏出很大的缝隙，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将在那里看到丁石，然后他就没有机会在返回屋子里了！这对谁都好也少了很多麻烦。
原本李凤以为自己可能要等个十几秒，毕竟此时丁石可能在睡觉，但李凤砸完了两个车灯还没走到二单元门口时沉寂的楼洞里就响起了开门声和匆匆的脚步声，李凤多少有些诧异，因为他听到了两个人的脚步声音，尽管另一人的脚步声音故意放的很轻可还是躲不过李凤的耳朵，他也当然不会知道，马藤不久前刚刚抵达这里。
李凤停在了单元门口向上看时，一个穿着绿色背心的强壮男子踏着匆忙而沉重的脚步三两步就下了一半的楼梯到了透风窗处，从缝隙里往外看了一眼又扭头看了眼在楼洞口昏暗灯光下站着的李凤后立刻就是大叫声：“你他娘的有病吗！？死瘸子，居然敢砸老子的车！”
他没说让李凤等着的话，而是转身就要下去教训李凤，李凤扫了他一眼就不在看他了，而是透过透气窗的缝隙看向了二楼拐角处的黑暗，马藤以为自己身处黑暗中李凤看不到他，但他看到李凤的眼睛立刻就知道自己错了，同时也清楚，李凤此时此刻来这里绝不是没有缘故的，可能．．．．．．心念电闪之间，马藤不在隐藏，而是开口叫住了说完话正要往楼下冲的丁石：“回来，那是特工！”
马藤说这句话时，丁石猛然顿住身形时，李凤动了，他本来还不确定拐角处只是漏出了一点面容的人就是马藤，但现在没什么可怀疑的了。
李凤动起来后动作很快，丁石手足无措了下开始往二楼跑时，李凤已经冲进了楼洞手一搭就翻到了扶手里的楼梯上，但他立刻就又重新翻了回来，无他，马藤在上面朝下开枪了！
马藤连开了十几枪，李凤一下下的数着，马藤刚转身往后跑李凤就重新翻到了楼梯上并且向上冲，他的速度确实很快，但丁石的家距离楼梯口并不远，马藤和丁石退入房间里并摔上门时李凤冲上了二楼，跑了几步后看了看破旧的铁条和铁板焊成的防盗门李凤没有犹豫，伸出右手抓住靠近锁眼的铁板边缘，左手撑在墙壁上用力把门向外拉扯，下一刻防盗门在让人牙酸的声响中被扯开后，李凤急忙往门边的墙壁后闪了过去，几乎擦着李凤的身影，一连窜的子弹狂风暴雨般的击穿了脏兮兮的木门打在对面的墙壁上。
李凤就一个念头：这些家伙们居然连冲锋枪都有。
但李凤也无所谓，更不会着急，事情走到现在自己的猜测已经全部证实了，马藤和丁石这两个畜生谁都别想跑掉更是别想活下去了！
李凤沉默的就呆在门口，就算刚才的动静还不至于让被惊醒的居民们立刻就打电话，但那也用不了多久了，很快这里就会被警察包围，李凤不以为重重围困之下马藤和丁石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李凤在门外沉默，躲在卧室里的两人中丁石一身的热汗，倚在门边手忙脚乱的给自制的冲锋枪里换子弹，一边一叠声的问对面倚着的马藤：“大哥，怎么办！？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
“闭嘴！”马藤低喝了一声，脸色狰狞，李凤不急他此刻是肯定着急上火的，并且是站在悬崖边上在出冷汗，不过马藤确实还是有些智慧的，在这种时刻还是让他想出来目前应该做的是什么。
于是他向丁石极其低声的说了句：“去把那些女的都杀掉！快去！”
“什么！？”
“蠢货，你没听错，快去！”
马藤以为李凤听不到，就像他刚才站在拐角的黑暗中只是露出了一边的眼睛以为李凤看不到他一样，他依然没有习惯李凤的杰出。
李凤听了马藤这话微微的叹息了一声，这个马藤倒真的是聪明，隔着一个客厅他不敢出来击杀自己，也没有那胆子，所以想了办法要把自己引出去杀掉，等杀了自己，丁石也把人质都杀掉后，在警察进门前马藤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杀掉丁石，然后对着一屋子一地下室的尸体他想怎么说都可以了，甚至就此成为英雄也不是没有可能，本来他这计策很好破，自己不动就可以了，屋子里的两人别说冲锋枪了，就是有炸弹想要冲出来干掉自己都绝无一丝的可能，他们要是放弃了有利地形的话死的只会是他们，可自己听了这话能站着不动吗？
不得不说李凤也错了，马藤没想到这么多，最起码是现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想着把人质都杀掉后先来个没有人证再说其他。
此时不在多想的李凤摇摇头后拔出手枪率先伸出手臂向小客厅那头的卧室门一边开枪一边撞破破烂的木门悍然冲了进去！
除了前两枪外是掩护外，其他十二抢李凤全部命中马藤和丁石！
两人实在是没想到原本以为肯定会守在门外等支援的李凤会冲进来，头两枪打响时原本丁石都已经准备向屋子里移动了，此刻听到枪声迅速的缩回门边时，先前被子弹撕裂的房门一声轰响，马藤只是呆了下后立刻持手枪对着冲进来的黑影射击，那边早就换好了子弹的丁石随即咆哮着闪出身形对着李凤扫射。
小客厅里根本就没有开灯，整个房间都没有开灯，黑乎乎的，本来此刻外面已是黎明，不过前面的宾馆高楼让这里依然幽暗，幽暗的房间里到处都是枪声和闷哼声，枪口喷出的火光让小客厅里一明一暗的快速闪动，在光亮里是李凤冷漠到了极点的脸色。
他的对手是两名受过长久并且严格训练的家伙，枪法都不错，空间也狭小更没有遮挡物，这不可避免的让李凤在撞破木门冲进来时立刻就受了伤，尽管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李凤也早作了准备，把自己的身体调动神秘的力量冰封起来，可随后的冲锋枪打出来的一梭子子弹把自己腰腹间打的表面稀烂还是让李凤怒不可仰，上次受伤自己被母亲唠叨了几个月，现在可好，这下回去又该怎么说！？这样想着时，尽管李凤本可以在第五枪和第七枪击毙马藤和丁石，但心底的冷静却告诉他：你真这样杀了他们的话你会后悔的！
于是李凤不但没有射杀两人，甚至不惜多挨几颗子弹，缘故只是担忧自己把握的不好让他们伤势过重，医生再抢救不及时的让他们死掉，只是如此一来李凤不可避免的郁闷，他已经尽量使得两人失去反抗力了，可马腾和丁石也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样子的罪行，以后暂且不说，现在他们是敢于拼命的，挨了几颗子弹可都咬着牙闷哼着坚持着向李凤射击，这不可避免的让李凤挨了更多的子弹。
李凤开第十枪时，马腾率先支持不住，这不是说他伤势过重，他只不过是手枪被打掉，掉了两根手指并且腿部和手臂上挨了两枪而已，说他撑不住了是说的他的心理上，他率先彻底的崩溃了，心底再有什么想法可已经残了无法实施了，并且看着李凤还在一步步坚定的开着枪冲过来丝毫没有倒下的迹象后，马藤倒在地上大声的惨叫了出来，曲着自己的一条腿抱着自己失去了两根手指的手掌，惨叫着时已经是涕泪交加了。
丁石也倒下了，但他咬着牙一声都不吭，他的一只手掌被击穿，右膝盖也中了一枪，无法用冲锋枪后右手拿出了手枪，但已经抵达卧室门口的李凤看了眼脚下惨嚎的马藤后，抬手一枪打断了丁石右手的中指和他的手枪扳机后实际上一切都结束了，此时李凤才不过开了十一枪而已，后面的三枪李凤没打向已经是废物一个的马藤，看了眼倒在地上野兽般凶残的怒视着自己的丁石，再看看自己身体上十几个正在往外慢慢渗血的弹孔后，李凤笑了笑，抬手就把弹匣里剩下的三颗子弹全部打进了丁石的身体，三颗子弹打进了丁石没有受伤的三肢，都是在关节处，这到底让丁石忍不住的在地板上开始了扭曲和嚎叫。
李凤收起了自己已经空了的枪支，此时距离第一声枪响只不过一分二十一秒！
不理会已经废了的两人，听了听周围不安的骚动和隐约听到的打电话的声音，李凤扫视了下这个八九平方的卧室，随后走到靠后窗的床头，右手拉开木床，看了眼床下的一个大皮箱，一脚踢开后一个开在地板和墙体之间的洞口立刻就露了出来，一条斜着向下的很是陡峭的狭窄通道彻底显露，这比自己想的还要宽一些，缘故是丁石居然把边上洗浴中心的围墙也掏空了半边，李凤没有犹豫的一摇一晃的立刻就走了下去，到了底部，这里应该已经是地下了，有个小空间，边上堆着一些塑料桶，气味有些难闻，李凤稍微一打量伸脚就挑开了空间中间地面上盖着的一块厚铁板，铁板的下方又有一道沉重的水泥扣板，还和地面上埋着的一道铁扣用一根铁链子拴着，但这难不倒李凤，勉强蹲下身，吐气开声间铁链就被拉断，地面上留下两个脚印时沉重的水泥扣板已经被掀了起来。
此刻的李凤依然没有任何明显的指向线依然的线索和任何的证据，但在他的认知里，这个丁石已然是问题最重的嫌疑犯了！
李凤发现了什么让他这样认为的呢？无他，经过李凤精密的测算和对比后发现，小车库的后墙壁比一楼其他房间的墙壁厚了大约十九点四公分！
十九公分有多厚？还没文具盒长，厚出来的这点距离说起来不算什么，可能车库的后墙壁本来就厚一些，并且这点距离根本无法通过一个人的身体，毕竟在外面加一层砖石的话还要占去近十厘米的厚度，但李凤到楼后一看问题就严重了，车库占据的地方原本是一号楼一单元的位置，而车库是没有窗户的，边上的一个温泉洗浴中心的围墙是紧贴着车库后墙的，围墙一直到二单元最近的一户居民的窗户附近这才拐弯，洗浴中心也正好就那么大的地方了，它的后面是一间小工厂，小工厂的围墙连接着洗浴中心的围墙，但给一号楼二三单元的住户留出了一米多的空间，这意味着什么呢！？如果丁石真的是凶手的话，那么失踪的二十多名女孩子一直都找不到，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现在就已经有了解释！
住在二楼的丁石看起来一点问题都不会有，他根本就没有犯罪的空间，甚至来调查他前李凤也认为自己只是白跑一趟，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这人凭借这里独特的地理环境已经有了犯罪的空间了，并且他最要好的朋友马藤还是自己认定的重要嫌疑人，两项加起来李凤已经断然的打算采取行动了，因为李凤已经认定丁石肯定就住在车库的上层，沿着墙根挖个洞，车库墙壁外面加一道复墙，再把原先车库的墙壁凿开一个下行的通道他就可以隐蔽的到达一楼地面，简单的算一下他最少有三十多公分的距离来做这个通道，并且不会露馅，因为车库后墙壁外还有洗浴中心的围墙挡着，而三十多公分的距离足够一个人通行了，剩下的就简单的，只不过是从一楼的地面往下挖出一个地洞罢了，丁石可能早就有预谋了，并且最少做了几个月的准备！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丁石几乎做到了天衣无缝的程度，但很可惜他碰上了李凤！
一单元是车库自然是没有单元门的，去一单元的二楼肯定需要走二单元的单元门，这一部分的结构类似筒子楼，现在已经很少见了，但李凤知道，在车库顶端住着的最少有两户人家，到底那一家是丁石的住处李凤不知道，但这一点都不妨碍李凤在楼下就能把丁石叫出来。
丁石是个开出租车的个体户，这也能为他犯罪提供便利，李凤走到二单元门口时四下扫视了一眼确定了下，确定楼下小路就停着这一辆出租车后，盯了车租车一眼，想着也不知道多少女孩子在半夜丁石收车时被他从车子上带上楼后，下一刻，李凤左手中的木棍一棍下去出租车的车灯就碎了，车子开始滴滴滴乱叫时，李凤沉默着又是一棍砸在了另一个车子的大灯上，然后李凤漠然的看着二单元上面的透气窗，和普通的楼房一样，那里在楼梯的中间有个大窗户，中间只是拿砖头隔着漏出很大的缝隙，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将在那里看到丁石，然后他就没有机会在返回屋子里了！这对谁都好也少了很多麻烦。
原本李凤以为自己可能要等个十几秒，毕竟此时丁石可能在睡觉，但李凤砸完了两个车灯还没走到二单元门口时沉寂的楼洞里就响起了开门声和匆匆的脚步声，李凤多少有些诧异，因为他听到了两个人的脚步声音，尽管另一人的脚步声音故意放的很轻可还是躲不过李凤的耳朵，他也当然不会知道，马藤不久前刚刚抵达这里。
李凤停在了单元门口向上看时，一个穿着绿色背心的强壮男子踏着匆忙而沉重的脚步三两步就下了一半的楼梯到了透风窗处，从缝隙里往外看了一眼又扭头看了眼在楼洞口昏暗灯光下站着的李凤后立刻就是大叫声：“你他娘的有病吗！？死瘸子，居然敢砸老子的车！”
他没说让李凤等着的话，而是转身就要下去教训李凤，李凤扫了他一眼就不在看他了，而是透过透气窗的缝隙看向了二楼拐角处的黑暗，马藤以为自己身处黑暗中李凤看不到他，但他看到李凤的眼睛立刻就知道自己错了，同时也清楚，李凤此时此刻来这里绝不是没有缘故的，可能．．．．．．心念电闪之间，马藤不在隐藏，而是开口叫住了说完话正要往楼下冲的丁石：“回来，那是特工！”
马藤说这句话时，丁石猛然顿住身形时，李凤动了，他本来还不确定拐角处只是漏出了一点面容的人就是马藤，但现在没什么可怀疑的了。
李凤动起来后动作很快，丁石手足无措了下开始往二楼跑时，李凤已经冲进了楼洞手一搭就翻到了扶手里的楼梯上，但他立刻就又重新翻了回来，无他，马藤在上面朝下开枪了！
马藤连开了十几枪，李凤一下下的数着，马藤刚转身往后跑李凤就重新翻到了楼梯上并且向上冲，他的速度确实很快，但丁石的家距离楼梯口并不远，马藤和丁石退入房间里并摔上门时李凤冲上了二楼，跑了几步后看了看破旧的铁条和铁板焊成的防盗门李凤没有犹豫，伸出右手抓住靠近锁眼的铁板边缘，左手撑在墙壁上用力把门向外拉扯，下一刻防盗门在让人牙酸的声响中被扯开后，李凤急忙往门边的墙壁后闪了过去，几乎擦着李凤的身影，一连窜的子弹狂风暴雨般的击穿了脏兮兮的木门打在对面的墙壁上。
李凤就一个念头：这些家伙们居然连冲锋枪都有。
但李凤也无所谓，更不会着急，事情走到现在自己的猜测已经全部证实了，马藤和丁石这两个畜生谁都别想跑掉更是别想活下去了！
李凤沉默的就呆在门口，就算刚才的动静还不至于让被惊醒的居民们立刻就打电话，但那也用不了多久了，很快这里就会被警察包围，李凤不以为重重围困之下马藤和丁石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李凤在门外沉默，躲在卧室里的两人中丁石一身的热汗，倚在门边手忙脚乱的给自制的冲锋枪里换子弹，一边一叠声的问对面倚着的马藤：“大哥，怎么办！？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
“闭嘴！”马藤低喝了一声，脸色狰狞，李凤不急他此刻是肯定着急上火的，并且是站在悬崖边上在出冷汗，不过马藤确实还是有些智慧的，在这种时刻还是让他想出来目前应该做的是什么。
于是他向丁石极其低声的说了句：“去把那些女的都杀掉！快去！”
“什么！？”
“蠢货，你没听错，快去！”
马藤以为李凤听不到，就像他刚才站在拐角的黑暗中只是露出了一边的眼睛以为李凤看不到他一样，他依然没有习惯李凤的杰出。
李凤听了马藤这话微微的叹息了一声，这个马藤倒真的是聪明，隔着一个客厅他不敢出来击杀自己，也没有那胆子，所以想了办法要把自己引出去杀掉，等杀了自己，丁石也把人质都杀掉后，在警察进门前马藤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杀掉丁石，然后对着一屋子一地下室的尸体他想怎么说都可以了，甚至就此成为英雄也不是没有可能，本来他这计策很好破，自己不动就可以了，屋子里的两人别说冲锋枪了，就是有炸弹想要冲出来干掉自己都绝无一丝的可能，他们要是放弃了有利地形的话死的只会是他们，可自己听了这话能站着不动吗？
不得不说李凤也错了，马藤没想到这么多，最起码是现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想着把人质都杀掉后先来个没有人证再说其他。
此时不在多想的李凤摇摇头后拔出手枪率先伸出手臂向小客厅那头的卧室门一边开枪一边撞破破烂的木门悍然冲了进去！
除了前两枪外是掩护外，其他十二抢李凤全部命中马藤和丁石！
两人实在是没想到原本以为肯定会守在门外等支援的李凤会冲进来，头两枪打响时原本丁石都已经准备向屋子里移动了，此刻听到枪声迅速的缩回门边时，先前被子弹撕裂的房门一声轰响，马藤只是呆了下后立刻持手枪对着冲进来的黑影射击，那边早就换好了子弹的丁石随即咆哮着闪出身形对着李凤扫射。
小客厅里根本就没有开灯，整个房间都没有开灯，黑乎乎的，本来此刻外面已是黎明，不过前面的宾馆高楼让这里依然幽暗，幽暗的房间里到处都是枪声和闷哼声，枪口喷出的火光让小客厅里一明一暗的快速闪动，在光亮里是李凤冷漠到了极点的脸色。
他的对手是两名受过长久并且严格训练的家伙，枪法都不错，空间也狭小更没有遮挡物，这不可避免的让李凤在撞破木门冲进来时立刻就受了伤，尽管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李凤也早作了准备，把自己的身体调动神秘的力量冰封起来，可随后的冲锋枪打出来的一梭子子弹把自己腰腹间打的表面稀烂还是让李凤怒不可仰，上次受伤自己被母亲唠叨了几个月，现在可好，这下回去又该怎么说！？这样想着时，尽管李凤本可以在第五枪和第七枪击毙马藤和丁石，但心底的冷静却告诉他：你真这样杀了他们的话你会后悔的！
于是李凤不但没有射杀两人，甚至不惜多挨几颗子弹，缘故只是担忧自己把握的不好让他们伤势过重，医生再抢救不及时的让他们死掉，只是如此一来李凤不可避免的郁闷，他已经尽量使得两人失去反抗力了，可马腾和丁石也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样子的罪行，以后暂且不说，现在他们是敢于拼命的，挨了几颗子弹可都咬着牙闷哼着坚持着向李凤射击，这不可避免的让李凤挨了更多的子弹。
李凤开第十枪时，马腾率先支持不住，这不是说他伤势过重，他只不过是手枪被打掉，掉了两根手指并且腿部和手臂上挨了两枪而已，说他撑不住了是说的他的心理上，他率先彻底的崩溃了，心底再有什么想法可已经残了无法实施了，并且看着李凤还在一步步坚定的开着枪冲过来丝毫没有倒下的迹象后，马藤倒在地上大声的惨叫了出来，曲着自己的一条腿抱着自己失去了两根手指的手掌，惨叫着时已经是涕泪交加了。
丁石也倒下了，但他咬着牙一声都不吭，他的一只手掌被击穿，右膝盖也中了一枪，无法用冲锋枪后右手拿出了手枪，但已经抵达卧室门口的李凤看了眼脚下惨嚎的马藤后，抬手一枪打断了丁石右手的中指和他的手枪扳机后实际上一切都结束了，此时李凤才不过开了十一枪而已，后面的三枪李凤没打向已经是废物一个的马藤，看了眼倒在地上野兽般凶残的怒视着自己的丁石，再看看自己身体上十几个正在往外慢慢渗血的弹孔后，李凤笑了笑，抬手就把弹匣里剩下的三颗子弹全部打进了丁石的身体，三颗子弹打进了丁石没有受伤的三肢，都是在关节处，这到底让丁石忍不住的在地板上开始了扭曲和嚎叫。
李凤收起了自己已经空了的枪支，此时距离第一声枪响只不过一分二十一秒！
不理会已经废了的两人，听了听周围不安的骚动和隐约听到的打电话的声音，李凤扫视了下这个八九平方的卧室，随后走到靠后窗的床头，右手拉开木床，看了眼床下的一个大皮箱，一脚踢开后一个开在地板和墙体之间的洞口立刻就露了出来，一条斜着向下的很是陡峭的狭窄通道彻底显露，这比自己想的还要宽一些，缘故是丁石居然把边上洗浴中心的围墙也掏空了半边，李凤没有犹豫的一摇一晃的立刻就走了下去，到了底部，这里应该已经是地下了，有个小空间，边上堆着一些塑料桶，气味有些难闻，李凤稍微一打量伸脚就挑开了空间中间地面上盖着的一块厚铁板，铁板的下方又有一道沉重的水泥扣板，还和地面上埋着的一道铁扣用一根铁链子拴着，但这难不倒李凤，勉强蹲下身，吐气开声间铁链就被拉断，地面上留下两个脚印时沉重的水泥扣板已经被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