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也对,我们都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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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洛心头没由来的沉重，看着木琪儿那令人怜爱的眼神，眼神柔和，轻轻拍着木琪儿光洁的后背：“傻妞，赶紧睡觉。”
“我再抱一会儿，一会儿。”木琪儿在肖洛怀里安静的说道。
直到木琪儿睡着，肖洛这才小心翼翼把木琪儿抱上床，轻轻的帮木琪儿盖好被子，亲了一下木琪儿的额头，才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而木琪儿的嘴角，露出一个温暖的弧度。
肖洛看着木琪儿的房门：“琪儿，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你，任何人。”
.......
夜凉如水，整个兰京城被黑色笼罩，对于有的人来说，黑夜，只是休息补充能量的时间，对另外的人来说黑夜，就是他们美丽的天堂。
而对于肖洛，黑夜则是最好的伪装。
肖洛一身黑衣，站在天塔上，审视着这个被灯光照的有些朦胧的兰京城，抽完一支烟，带上了一褐色面具。
微微转头看向一个方向，眼神微凝：叶家。
叶家。
一位充满上位者气息的老人坐在书房，赫然是叶家家主叶坤。此刻听着对面一个年轻人对公司运作上的汇报。
“小均啊，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有股子冲劲是好的，别冲过了头。”叶坤双眼微闭，话音低沉有力。
叶钧弓着身子，恭敬道：“爷爷教导的是，孙儿自当谨记。”
叶坤睁开双眼，双眼之中微微带着一丝光彩，起身走到墙边，指着墙上挂的一幅字。
似是思索，似是回忆：“这是我当年一位老友，在他离开时送给我的。我这位友人…...”
叶钧听后，自是一番诧异，这福字叶钧也见过很多次，只是爷爷一直没有说这幅字的来历，只是不知为何今天会主动提起。
自己的这位爷爷虽然并未评价，但是可以看出，爷爷心中的为难之意，此人必定不是凡俗之辈。
而后抬头看向墙壁，“虚心竹又低头叶，傲骨梅无仰面枝。”
落款只有一个“洛”字，字意凌厉，任谁都能看出期间的狂傲之意，却书写了这样一段谦逊的话，着实显得有些怪异。
叶坤没有转身，依旧盯着墙壁上的那一句话，向身后的叶钧摆摆手：“先过去吧。”
叶钧低头：“那爷爷早些休息，孙儿退下了。”
听到叶坤轻轻的“嗯”了一声，便走出房间。
“诶。如果嫣然是个男孩的话，或许我也不必如此操心。”叶坤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脸上出现了一丝期盼：“不知道那个年轻人如何？应该快见到了。”
.......
“哥哥，爷爷找你做什么。”叶嫣然穿着睡衣在叶钧的床上坐着问道。
“诶，都是你这个哥哥不争气，头脑不灵光，害的爷爷如此操心。”叶钧也是一脸苦笑。
“哥哥，别这么说啊，肯定累了吧，我给你揉揉肩。”叶嫣然嬉笑着去给叶钧揉肩。
叶钧揉了揉叶嫣然的头：“好了，算哥哥没有白疼你，这一年你来公司帮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你个鬼丫头，这么晚了，快点去休息。”
“恩，哥哥，你也早点休息。”叶嫣然说完，走到门口：“祝你今晚做个好噩梦。”说完，便关上了房间门。
叶钧脸上出现了会心的笑容：“这个死丫头。”
说完，叹了一口气，便打开手中的文件，继续工作，房间的灯光过了很久，才熄灭。
在暗处，肖洛的眸子平静的看着这所别墅，拿出一个打火机模样的小机器，静静的看着其中显示这所别墅的所有布局。
直到看到所有灯光熄灭后过了半个小时。
肖洛悄无声息的走进书房，墙壁上挂着字画，整个房间充斥着书香的味道，典雅而清幽。
一个黑影坐在书桌前，低沉而有力的声音突然回荡在房间：“年轻人，你终于来了。”说着，房间的灯突然亮了。
光芒猛的刺向了肖洛的眼睛，虽然这不是自己的节奏，但是肖洛并没有慌张，肖洛知道，这个房间只有老人一个人。
肖洛平静的看着老人，喉咙微微鼓动，发出一阵沙哑的音色：“老人家知道我要来。”
若是木琪儿在这，觉得不会以为是肖洛的声音，因为这声音沙哑而苍老。
叶坤丝毫不以为意，轻轻一笑：“不是我知道你要来，而是有人知道你要来。”
肖洛双眼一阵笑意：“是吗？”
叶坤一笑：“年轻人，能这样和我谈笑风生，证明你很有胆识，能够在我叶家的眼中悄无声息的走来，也证明了你的能力。”
肖洛眸子微凝，有些差异，自己的声音明明苍老而沙哑，为何还能够直到自己是个年轻人。
肖洛也有些敬佩叶坤的胆色：“老人家，你可知道，有人要杀你。”
叶坤盯着肖洛从面具上仅露出的双眼：“如果你是要来杀我的人，那么，我不会有一点危险。”
肖洛双眼有一丝疑惑：“老人家此话怎讲。”
叶坤并没有回答，微微一笑：“你就是肖洛吧。”
肖洛一听，双眼没有出现半点情绪上的变化，左手却已经不动生色的微微抬起：“没错，我是肖洛，我一个无名小卒，老人家怎会知道？”
“呵呵，洛老头找到了一位不错的年轻人。”叶坤看着肖洛笑呵呵的说道。
“洛老头是何人，我并不明白老先生这话是何意。”肖洛眼神又是一凛。
“哈哈，果然不错啊。我和洛老头是好友，那个暗纹是洛老头给我说的。”叶坤对肖洛更感兴趣，所以直接坦白。
还害怕肖洛不信，在面前的白纸上画下了那个杂志角落一样的图案。
其实肖洛听到“洛老头”这个称呼，就有些明白了。只是，常年的谨慎并没有因为“洛老头”打消所有顾虑。
不过，当肖洛看到那个图案的时候，肖洛才彻底放下戒心。
感情这两人合着伙玩自己，都多大岁数了。
不过不难看出，洛老头说的没有错，他和眼前的这位叶家家主叶坤有着不浅的交情，毕竟，已经把鬼网的暗纹给了他。
“老人家，这么说，暗语就是您发的？”肖洛并没有急着摘下脸上的黑色面具，而是变成了自己的声音，看着叶坤。
“别叫我老人家了，我和洛老头岁数相仿，你叫我一声爷爷你也不吃亏。
不错，是我发的。光明正大的把你叫来，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洛老头给我说了一些，不过没说细节，说实话，你的胃口可以。”说着，指着对面的凳子，笑着示意肖洛坐下。
肖洛也没有客气，直接坐下，然后笑着看着叶坤，也没有丝毫做作：“叶老先生，我没有什么胃口，我只是一名有远大理想，有远大抱负的青年。”
叶坤听后，苦笑了一声,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和洛老头年轻很像：“......”
说着便走向刚才的那幅字，“这个，是当年洛老头离开兰京时留给我的。”
肖洛看了看墙上的字，听出话语之中的一丝责备：“叶老先生，我家洛老并没有告诉我这句话，而是告诉了我这一句。”
说着，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根毛笔，轻蘸墨台，一纸平铺，行云流水写下几个大字。
“运筹帷幄，不攻自破。”
叶坤拿起一看，不禁暗暗点头，字迹潇洒，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轻重恰到好处。
看起来有些清秀而柔弱的的字体，其间字意比起洛老头当年的狂傲之意更胜一筹，却内敛其中。
也是，洛老头好书法。
“好字，看来洛老头在你身上下了不少功夫。”叶坤明白，洛老头既然已经放他出来，那么就证明他的羽翼已经丰满，心智已经成熟，不必再敲打了。
叶坤叹了一口气，眼前的这位年轻人比自己的孙子强的太多太多。
只是，肖洛受的苦，他们又如何知道。
“肖洛，兰京城的背后很复杂，别轻取妄动。”叶坤知道自己不必教导什么，只是提醒一下。
“叶老先生，这个您放心，我明白。”肖洛笑着回答。
“孩子，你知不知道洛老头当年的事，而他又为什么离去兰京。”叶坤站在窗前，看着夜空中的无数繁星，略微有些惆怅。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觉得我该来兰京城了。”肖洛站在叶坤背后。
“既然他都没有说，那我便不多提了。不要像他当年那样执着。”叶坤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会的。”肖洛微微点头。
“洛狂，记住这个当年他在兰京城得到来的名号，我想，他不希望你淹没了它。”叶坤眼神深远而悠长。
肖洛轻轻摘下面具：“叶爷爷，我叫肖洛。”
叶坤看着这个年轻人，清秀，而阳光，眼睛很亮，又似曾相识，很熟悉。
这个年轻人，和年轻的洛老头气质很像，但是，又不一样。
可是，这个年轻人的面容，很像一个人，但是实在想不出像谁。
“当年是你救得嫣然？”叶坤突然失声道。
肖洛一愣，而后轻轻一笑：“恩，是我。”
“我说怎么会看你如此眼熟。当年就要好好报答你的搭救之恩，没想到你石沉大海，没有踪迹。”
“不碍事，真是阴差阳错啊，命运这东西，着实令人摸不着头脑。”肖洛也有些诧异。的确，命运的安排好奇妙。
“希望，我没有赔了一个孙女。”叶坤调侃着肖洛。
“您看您说的，对了，就算您知道了暗纹，千万别再这样了。
我要是一个当时一个失手把您真的给杀了，洛老头想必也不会饶我的。”肖洛轻描淡写的转移了话题，不想在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上多做文章。
“你也是我叶家恩人，如果有什么帮助，可以去找嫣然。”叶坤看着肖洛，眼神多了一些慈爱。
“我会的，叶爷爷，我们今天没有见过面，下次再来看您。”肖洛笑着起身，悄然走出房间。
“去吧，年轻人。”
叶坤看着肖洛消失的背影，看了很久，这张面孔依然熟悉，但还是想不出来是谁。
而后叶坤走到窗前，眼神柔和看着窗外霓虹，轻轻笑道：“你这是，打算来复仇吗？也对，我们都老了.......”
肖洛心头没由来的沉重，看着木琪儿那令人怜爱的眼神，眼神柔和，轻轻拍着木琪儿光洁的后背：“傻妞，赶紧睡觉。”
“我再抱一会儿，一会儿。”木琪儿在肖洛怀里安静的说道。
直到木琪儿睡着，肖洛这才小心翼翼把木琪儿抱上床，轻轻的帮木琪儿盖好被子，亲了一下木琪儿的额头，才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而木琪儿的嘴角，露出一个温暖的弧度。
肖洛看着木琪儿的房门：“琪儿，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你，任何人。”
.......
夜凉如水，整个兰京城被黑色笼罩，对于有的人来说，黑夜，只是休息补充能量的时间，对另外的人来说黑夜，就是他们美丽的天堂。
而对于肖洛，黑夜则是最好的伪装。
肖洛一身黑衣，站在天塔上，审视着这个被灯光照的有些朦胧的兰京城，抽完一支烟，带上了一褐色面具。
微微转头看向一个方向，眼神微凝：叶家。
叶家。
一位充满上位者气息的老人坐在书房，赫然是叶家家主叶坤。此刻听着对面一个年轻人对公司运作上的汇报。
“小均啊，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有股子冲劲是好的，别冲过了头。”叶坤双眼微闭，话音低沉有力。
叶钧弓着身子，恭敬道：“爷爷教导的是，孙儿自当谨记。”
叶坤睁开双眼，双眼之中微微带着一丝光彩，起身走到墙边，指着墙上挂的一幅字。
似是思索，似是回忆：“这是我当年一位老友，在他离开时送给我的。我这位友人…...”
叶钧听后，自是一番诧异，这福字叶钧也见过很多次，只是爷爷一直没有说这幅字的来历，只是不知为何今天会主动提起。
自己的这位爷爷虽然并未评价，但是可以看出，爷爷心中的为难之意，此人必定不是凡俗之辈。
而后抬头看向墙壁，“虚心竹又低头叶，傲骨梅无仰面枝。”
落款只有一个“洛”字，字意凌厉，任谁都能看出期间的狂傲之意，却书写了这样一段谦逊的话，着实显得有些怪异。
叶坤没有转身，依旧盯着墙壁上的那一句话，向身后的叶钧摆摆手：“先过去吧。”
叶钧低头：“那爷爷早些休息，孙儿退下了。”
听到叶坤轻轻的“嗯”了一声，便走出房间。
“诶。如果嫣然是个男孩的话，或许我也不必如此操心。”叶坤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脸上出现了一丝期盼：“不知道那个年轻人如何？应该快见到了。”
.......
“哥哥，爷爷找你做什么。”叶嫣然穿着睡衣在叶钧的床上坐着问道。
“诶，都是你这个哥哥不争气，头脑不灵光，害的爷爷如此操心。”叶钧也是一脸苦笑。
“哥哥，别这么说啊，肯定累了吧，我给你揉揉肩。”叶嫣然嬉笑着去给叶钧揉肩。
叶钧揉了揉叶嫣然的头：“好了，算哥哥没有白疼你，这一年你来公司帮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你个鬼丫头，这么晚了，快点去休息。”
“恩，哥哥，你也早点休息。”叶嫣然说完，走到门口：“祝你今晚做个好噩梦。”说完，便关上了房间门。
叶钧脸上出现了会心的笑容：“这个死丫头。”
说完，叹了一口气，便打开手中的文件，继续工作，房间的灯光过了很久，才熄灭。
在暗处，肖洛的眸子平静的看着这所别墅，拿出一个打火机模样的小机器，静静的看着其中显示这所别墅的所有布局。
直到看到所有灯光熄灭后过了半个小时。
肖洛悄无声息的走进书房，墙壁上挂着字画，整个房间充斥着书香的味道，典雅而清幽。
一个黑影坐在书桌前，低沉而有力的声音突然回荡在房间：“年轻人，你终于来了。”说着，房间的灯突然亮了。
光芒猛的刺向了肖洛的眼睛，虽然这不是自己的节奏，但是肖洛并没有慌张，肖洛知道，这个房间只有老人一个人。
肖洛平静的看着老人，喉咙微微鼓动，发出一阵沙哑的音色：“老人家知道我要来。”
若是木琪儿在这，觉得不会以为是肖洛的声音，因为这声音沙哑而苍老。
叶坤丝毫不以为意，轻轻一笑：“不是我知道你要来，而是有人知道你要来。”
肖洛双眼一阵笑意：“是吗？”
叶坤一笑：“年轻人，能这样和我谈笑风生，证明你很有胆识，能够在我叶家的眼中悄无声息的走来，也证明了你的能力。”
肖洛眸子微凝，有些差异，自己的声音明明苍老而沙哑，为何还能够直到自己是个年轻人。
肖洛也有些敬佩叶坤的胆色：“老人家，你可知道，有人要杀你。”
叶坤盯着肖洛从面具上仅露出的双眼：“如果你是要来杀我的人，那么，我不会有一点危险。”
肖洛双眼有一丝疑惑：“老人家此话怎讲。”
叶坤并没有回答，微微一笑：“你就是肖洛吧。”
肖洛一听，双眼没有出现半点情绪上的变化，左手却已经不动生色的微微抬起：“没错，我是肖洛，我一个无名小卒，老人家怎会知道？”
“呵呵，洛老头找到了一位不错的年轻人。”叶坤看着肖洛笑呵呵的说道。
“洛老头是何人，我并不明白老先生这话是何意。”肖洛眼神又是一凛。
“哈哈，果然不错啊。我和洛老头是好友，那个暗纹是洛老头给我说的。”叶坤对肖洛更感兴趣，所以直接坦白。
还害怕肖洛不信，在面前的白纸上画下了那个杂志角落一样的图案。
其实肖洛听到“洛老头”这个称呼，就有些明白了。只是，常年的谨慎并没有因为“洛老头”打消所有顾虑。
不过，当肖洛看到那个图案的时候，肖洛才彻底放下戒心。
感情这两人合着伙玩自己，都多大岁数了。
不过不难看出，洛老头说的没有错，他和眼前的这位叶家家主叶坤有着不浅的交情，毕竟，已经把鬼网的暗纹给了他。
“老人家，这么说，暗语就是您发的？”肖洛并没有急着摘下脸上的黑色面具，而是变成了自己的声音，看着叶坤。
“别叫我老人家了，我和洛老头岁数相仿，你叫我一声爷爷你也不吃亏。
不错，是我发的。光明正大的把你叫来，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洛老头给我说了一些，不过没说细节，说实话，你的胃口可以。”说着，指着对面的凳子，笑着示意肖洛坐下。
肖洛也没有客气，直接坐下，然后笑着看着叶坤，也没有丝毫做作：“叶老先生，我没有什么胃口，我只是一名有远大理想，有远大抱负的青年。”
叶坤听后，苦笑了一声,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和洛老头年轻很像：“......”
说着便走向刚才的那幅字，“这个，是当年洛老头离开兰京时留给我的。”
肖洛看了看墙上的字，听出话语之中的一丝责备：“叶老先生，我家洛老并没有告诉我这句话，而是告诉了我这一句。”
说着，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根毛笔，轻蘸墨台，一纸平铺，行云流水写下几个大字。
“运筹帷幄，不攻自破。”
叶坤拿起一看，不禁暗暗点头，字迹潇洒，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轻重恰到好处。
看起来有些清秀而柔弱的的字体，其间字意比起洛老头当年的狂傲之意更胜一筹，却内敛其中。
也是，洛老头好书法。
“好字，看来洛老头在你身上下了不少功夫。”叶坤明白，洛老头既然已经放他出来，那么就证明他的羽翼已经丰满，心智已经成熟，不必再敲打了。
叶坤叹了一口气，眼前的这位年轻人比自己的孙子强的太多太多。
只是，肖洛受的苦，他们又如何知道。
“肖洛，兰京城的背后很复杂，别轻取妄动。”叶坤知道自己不必教导什么，只是提醒一下。
“叶老先生，这个您放心，我明白。”肖洛笑着回答。
“孩子，你知不知道洛老头当年的事，而他又为什么离去兰京。”叶坤站在窗前，看着夜空中的无数繁星，略微有些惆怅。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觉得我该来兰京城了。”肖洛站在叶坤背后。
“既然他都没有说，那我便不多提了。不要像他当年那样执着。”叶坤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会的。”肖洛微微点头。
“洛狂，记住这个当年他在兰京城得到来的名号，我想，他不希望你淹没了它。”叶坤眼神深远而悠长。
肖洛轻轻摘下面具：“叶爷爷，我叫肖洛。”
叶坤看着这个年轻人，清秀，而阳光，眼睛很亮，又似曾相识，很熟悉。
这个年轻人，和年轻的洛老头气质很像，但是，又不一样。
可是，这个年轻人的面容，很像一个人，但是实在想不出像谁。
“当年是你救得嫣然？”叶坤突然失声道。
肖洛一愣，而后轻轻一笑：“恩，是我。”
“我说怎么会看你如此眼熟。当年就要好好报答你的搭救之恩，没想到你石沉大海，没有踪迹。”
“不碍事，真是阴差阳错啊，命运这东西，着实令人摸不着头脑。”肖洛也有些诧异。的确，命运的安排好奇妙。
“希望，我没有赔了一个孙女。”叶坤调侃着肖洛。
“您看您说的，对了，就算您知道了暗纹，千万别再这样了。
我要是一个当时一个失手把您真的给杀了，洛老头想必也不会饶我的。”肖洛轻描淡写的转移了话题，不想在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上多做文章。
“你也是我叶家恩人，如果有什么帮助，可以去找嫣然。”叶坤看着肖洛，眼神多了一些慈爱。
“我会的，叶爷爷，我们今天没有见过面，下次再来看您。”肖洛笑着起身，悄然走出房间。
“去吧，年轻人。”
叶坤看着肖洛消失的背影，看了很久，这张面孔依然熟悉，但还是想不出来是谁。
而后叶坤走到窗前，眼神柔和看着窗外霓虹，轻轻笑道：“你这是，打算来复仇吗？也对，我们都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