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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皇家的心计

将军的填房妻 馨馨小娘 115.22万 2023-03-08 09:3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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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过去,月儿重新站到了赵祯的身后,又成了那位威风八面,英姿飒爽的御前四品带剑女护卫。

    赵祯见到月儿完好无损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他面上满是浓浓的情谊。

    月儿心领神会,笑的犹如一朵小花儿。

    赵祯心中飘起丝丝棉絮,瞧着月儿的眼神充盈着满足。

    月儿被皇上盯得不好意思,羞涩的低下了头。

    赵祯对待月儿犹如久别的小情侣,除了上茅厕,其他时候不让她离开超过三步。

    月儿依旧随着赵祯上朝,替他试毒,为他晾茶,陪着他赏花赏月赏秋香。

    宣德大殿的众臣百官,看待月儿的眼神透漏着复杂与鄙夷,后宫嫔妃,看待月儿的眼神带着敬畏与嫉妒。

    每当有人在月儿面前透漏出一丁点儿的不喜之色,还不等月儿有什么反应,赵祯先是一个眼刀抛过去,将那人用眼神斩了。

    自此以后,柳月儿便是一位隐身贵妃,虽没有名衔,可在天子心里那一个金贵呀,比朝政大事都重要。

    柳月儿这三个字在大宋国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百姓对于她的舆论喋喋不休,毫不疲倦。

    连赶路的契丹太子都听到了描述柳月儿的无数个版本。

    “柳月儿是狐狸精转世,专门勾引男人,契丹夫婿都被蹂躏死了她还不安生,定是没有吸够男人的精血,还要继续作恶。”

    “柳月儿是契丹国的细作,她根本就是契丹派来迷惑大宋皇帝的,她那死了夫婿的身世是为了让皇上怜悯故意编造,她床上功夫一定练得很高超,不然咋能把皇上和镇国将军迷得心甘情愿当傻子!”

    “我看不对,柳月儿从小就死了爹娘,十分可怜,她的遭遇也都是真的,她明明就是一个顽强的励志女神,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应该值得夸奖。”

    “切,励志女?怎么不去修仙当神仙?跑到皇宫里搅混水做什么?就是一个黑寡妇,不整死几个男人她不罢休!”

    契丹太子听着沿途传闻,微微皱起了眉头,流言蜚语不可信,但若无捕风捉影,又哪里来的风头大浪?

    阿里,当初我舍得放开,是不想让你失去纯真与自由,你究竟在玩儿些什么游戏?你就不怕我听了会心疼?

    这次相见,若是你还好,我便可以放心,若是你不好,我定会反悔决定,由不得你再胡闹下去。

    汴京城内。

    晴好的天气,一阵微风拂面而来,带来阵阵清凉,荷花浮在水面,摇曳在丝丝缕缕的清风中。

    赵祯最近心情好,将正在做课业的皇子招来玩耍,交流,享受享受天伦之乐。

    赵祯有三名皇子,分别是赵昉、赵昕、赵曦。

    皇子们在父皇母后的看护下玩儿的及其开心,抓鸟,喂鱼,比试,争着在父皇和母后面前邀功。

    赵祯平时对皇儿要求比较严格,将课业看得很重,因为他们其中一人将会是未来的储君。

    赵昉是最大的皇子,已经十岁,较赵昕、赵曦年长许多,不管是做事还是玩耍,都知道要护佑弟弟,言谈举止也大方得体,为人谦卑虚心。

    月儿瞧得出,这个大皇子赵昉表面看似以礼待人,而实际上那双漆黑的眸子中却带着傲气与不屑,他之所以对两个弟弟亲昵,不过觉得他们没有与他竞争储位的资本。

    赵昕、赵曦是两个五、六岁的小豆丁,稚气,可爱,做什么事情都要争上一阵子,输了就会皱鼻子,红眼圈。

    皇子追赶嘻嘻,赵祯与曹皇后在喝茶聊天,一种宫女跟在皇子身后左右照应。

    月儿站在一旁,看着这和谐的一家子,心中翻出了感慨。摆脱不了的皇家命运,迟早会成为兄弟反目的借口。若干年以后,他们还会像今日一样开怀畅谈,顾忌手足情谊吗?

    荷花池边扑飞着几只蜻蜓,忽高忽低忽远忽近,赵昕和赵曦瞧着喜欢,非要抓住一个不可,赵昉便抓了一只。

    赵昕与赵曦纷纷上前争抢,两个都是弟弟,给这个,那个会哭,给那个,这个会闹,赵昉不知道给谁才好,眉头都快皱破了。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对着两个弟弟说道,“要么您们掰手腕儿,谁赢了我就给谁。”

    两个小豆丁一听纷纷同意,来到御花园的凉亭里,一人站在一个石凳上,挽起袖子,趴在石桌上开始扳手腕儿。

    两个小家伙咬牙切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赵昕一个使劲儿‘嘿~’的一声,将赵曦扳倒,他跳下石凳,高兴的接过哥哥手中的战利品。

    赵曦眼圈泛红,刚刚比试木剑就输给了赵昕,这会儿扳手腕儿又输了,父皇母后知道定会笑话他。

    赵曦吊着一张小脸儿走到一边儿,自顾自蹲在和荷花池边儿的大树底下拔草踩蚂蚁。

    一只小鸟扑扇回巢,‘叽叽喳喳’叫的十分好听。

    赵曦被鸟的叫声吸引住,抬头望去,竟是一只长着红色羽毛的鸟儿。

    小家伙的不开心被一扫而光,向周身瞅了瞅,赵昉和赵昕在给蜻蜓身上绑绳子,父皇和母后开心的聊着天,宫女们忙着琐碎杂物,没人注意他,

    于是赵曦偷偷一笑,挽起衣袖,将长袍在腰间一盘,开始爬树。

    一刻钟过去,皇上和皇后聊得尽兴,站起身子稍稍走动,放眼望去,赵昉和赵昕在捉弄蜻蜓,赵曦却不见了。

    曹皇后向着身后的宫女询问,小宫女将御花园瞧了一遍,惊慌起来,叫来一众宫女和侍卫开始四处寻找。

    树上的赵曦看到众人都在寻找他,到处喊着“小皇子,小皇子~”“曦儿,曦儿~”,再瞧瞧赵昉和赵昕那着急的样子,真好玩儿。

    月儿自然清楚,不过也不管她什么事。

    就在赵曦还在洋洋得意的时候,树上的小红鸟突然蒲扇着翅膀朝他眼睛袭来,他侧身一闪,站不稳向下掉去。

    月儿本想去接,想想算了,这小孩儿过于调皮,明知道大家都在找他,他却继续躲猫猫,让他摔上一下受受教训也好。

    ‘噗嗵~’一声,水花嘭起。

    众人循声望去,一个小小的身影在荷花池中挣扎。

    又是‘噗嗵~’几声,三名侍卫跳入水中,连拉带拽将小皇子举出水面。

    赵曦浑身湿漉漉,趴在草地上喘息,还夹杂着咳嗽。

    曹皇后心疼的将他抱起,抹去小脸儿上的水滴,“皇儿怎么掉进了水中,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倒叫我和你父皇怎么好?母后甚是担心皇儿的,以后不要再顽皮。”

    赵曦窝在曹皇后怀中乖乖的点了点头。

    曹皇后将赵曦在怀中搂紧,对宫女吩咐道“还不快为我儿取衣裳来?”

    这一声‘我儿’,显示出了曹皇后无尽的母爱,众人看着曹皇后的眼神更是敬重。

    赵曦并不是曹皇后所出,但是曹皇后却对这三位皇子,及几位公主犹如亲生的一般,将皇家子嗣们呵护周到,十分体贴。

    别的女人若是做了皇后或者妃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然会有优越感,会施压与人,摆起架子,还会想方设法的让皇上将她娘家亲戚安置妥当,或者封官赐侯。

    曹皇后不是,她一本初衷,与人为善,从不嫉妒焦躁,不管皇上纳了哪个女人做妃子,也不管哪个女人为皇上诞下的子嗣最多,她都会大方的恭贺道喜,与那些女人友善相处。

    更对自己的娘家人言传身教,告诉他们不要因为她是皇后,而做出任何逾越违法的事情。

    有的人说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男人,这句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曹皇后并不是完全赞同。

    她原本生于将门,按理来说也应该是一个性情耿直,敢说敢做的人,她却没有。

    纵观过往历代帝王,面对六宫粉黛,千百佳丽,无不摇首花丛,尽显风流。

    难道曹皇后会因此妒忌?会因此排挤众妃子?不,若她那样做,最终结果会和上一位郭皇后一样的下场。

    并且赵祯皇帝性格温和宽厚,心地善良,这种本性更喜欢温柔善良的女人,君主有一位娴熟的皇后为伴,对于黎民百姓来说未尝不是一件间接地好事。

    于是曹皇后便将相夫教子,助理后宫的本职,散发的淋漓尽致,从而朝野上下少了很多让皇上烦恼的事情,皇上又有何理由会不爱她?

    甚至包括柳月儿在内,曹皇后早已清楚皇上对柳月儿的态度和心思,完全不同于之前的那些妃子,曹皇后依旧什么也不说,并且偶尔会劝皇上将柳月儿纳了妃子,只不过皇上一直不同意。

    无疑,曹皇后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宫廷斗争里的获胜者从来就不是凭借善良立足的,她知道在这深宫大内里,什么样的角色更适合自己。

    固然,她很清楚每一步该怎样走。

    此时曹皇后还在安抚着怀中的赵曦,十分心疼。

    赵祯面露严肃,开口说道,“今日之事虽无重大后果,可皇子居然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掉进荷花池,你们理应受罚,传朕口谕,今日当值的宫女侍卫统统杖责十大板,以此为戒。”

    众宫女擦去额上汗珠,十大板,幸好不多,要是再来个三五十板屁股不开花才怪。

    宫女侍卫领旨谢恩。

    月儿暗暗叹气,瞧瞧,不是你们的错,还要你们承受,别人打你们,你们还得谢恩。

    赵祯对月儿责备的瞄了一眼,你有能力去接住,却故意不救,诚心得?

    月儿赶忙低下了头。

    几名宫女簇拥着一位水仙荷花裙的女子,脚步轻易,裙摆飘逸,掠过柳树的枝叶,来到众人面前。

    “皇兄,皇嫂,这是怎么了?曦儿怎么浑身湿漉漉的?莫不是掉进了荷花池?”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一有机会就抓柳月儿小辫子的升国公主。

    升国公主今日换了新做的裙子,早朝之后在宫门外等沈让,当沈让出了宫门升国公主扑上去的时候,人家却说有要事去办,让公主改日再闲聊。

    升国公主心中郁闷,沈让最近整日都没空,第一皇兄不让他去打仗,第二他又不急着去相亲,一天到晚还忙碌些什么?

    升国公主回到宫中无聊的散着步子,赵曦掉进荷花池的那一幕被她瞧个正着,皇上处罚众人的话语也全部被她收入耳中。

    于是,一个无事生非的计划在她脑子里出现。

    大皇子赵昉满面愧疚的说道,“父皇、母后、妙元姑姑,是昉儿没有照看好弟弟,让他掉进了荷花池,都怪我,都怪我。”他懊恼的跺了跺脚。

    曹皇后安慰,“昉儿不要自责,要怪就怪母后,是母后没有将你们照看好,才让曦儿受了苦。”

    升国公主将赵曦的额头摸了摸,“曦儿没事,大夏天掉进荷花池就当是洗了个澡,反而更清爽一些。”

    她调笑的语气将众人逗乐。

    曹皇后担心小皇子因冷刺激而受凉,“皇上,臣妾想将曦儿带回宫,给他洗个温水澡兴许会好些。”

    “嗯,去吧。”

    赵祯又说道,“昉儿,昕儿,你们身为兄长,未照看好自己的弟弟,父皇就罚你们与母后一起回宫题曦儿洗澡!”

    “皇儿知错,谢父皇教诲。”两皇子异口同声。

    曹皇后抱着赵曦,身后跟着赵昉和赵昕及一众宫女离去。

    升国公主略带惋惜的叹气,“哎~,论文学,咱们这几位皇子课业倒是出类拔萃,不愧为我皇家子嗣,若是论起武才,可就···”她欲言又止,微微摇头。

    赵祯侧目,这位妹妹从小跟着他屁股后面长大,又是同母所生,两人感情十分的好,妹妹心中的想法,做哥哥怎会猜不到?

    “妙元的意思是,让他们注重习武么?”

    升国公主莞尔一笑,“皇兄既然知道,还用皇妹再开口说?”

    赵祯点点头,思索了片刻,“妙元说得对,作为我皇家子嗣,是应该文武精通,不输于人。

    但咱们的大宋从建国以来,遵从以德服人,故此,除了正常的锻炼体质以外,朕到一直没有让皇儿们在武力上面历练过。”

    升国公主抓住柳树的枝条轻轻摇了摇,“皇兄此言差矣,谁说学武就是要欺负别人了,就像今日曦儿这样,若他会些拳脚,即便不能保护别人,至少可以能保护自己”

    赵祯瞧着皇妹如花的笑,心中有了决定,“那朕,明日就命人选武师父。”

    “什么?”升国公主疑问,“有一个现成的良师在身边,还要选武师父?莫不是皇兄舍不得这个宝贝?”

    升国公主将月儿一指。

    月儿心中明白个大半,呵呵,不就是想烫手山芋甩给我?

    赵祯将月儿瞧了片刻,微笑的眯了眯眼,“柳护卫,朕封你为皇家武师,从明日起,由你来教三位皇子习武。”

    “月儿遵旨。”

    升国公主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银色的月光下,大地已经沉睡,微风轻轻地吹着,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寂静无声。

    圆月下,两抹黑影踩踏在一个个屋顶,瓦砾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为什么?功夫高深呗!

    今日柳月儿和丁月华是做了准备,她们在鼻中塞了布团,皮肤上抹了防毒的药水,夜行衣上涂了薄薄的一层滑油。

    来到太师府的屋顶上,院内一片漆黑,连值夜的小屋都没有半点微光,阴暗之中仿佛隐藏着咬人的野兽。

    二女猫着身子在房顶上细细观察,暗红色的漆门,幽静的走廊,毫无声息的院落,没有一处不令人戒备。

    上次的太师府一行让月儿觉得奇怪,这太师府里怎么全是些可疑人,反而见不到庞太师?

    月儿今日决定再探太师府,抱着好奇的心情,丁月华也咋呼着要跟来,月儿便将她带着。

    一阵幽风刮过,树叶摇的沙沙,院内一扇未关紧的窗户跟着‘砰砰’作响。

    两人屏住呼吸,犹如两只黑色的夜蝴蝶,悄无声息跃进昏暗的小院里。

    两人分别在园中探了片刻,聚在一起互相交换了眼色。

    月儿举起手指旋转了一圈,比划着事先商量好的手势,意思是,到另一个院子。

    丁月华也比划着月儿交给她OK的手势。

    就在这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周身传来,月儿与丁月华立刻背靠背站在一起,观察着院内的变化。

    ‘嗖嗖~’几声,数枚飞镖伴随着细风从四面八方袭来,认准猎物,犹如长了眼睛的精灵一般。

    “跳~”,月儿微呼,两人跃到房顶。

    然而却有更多的飞镖从四周旋转而来,无奈两人又重新跳回院子中。

    黑暗的墙角内,闪烁着数双阴冷的眼睛。

    月儿心下一惊,不好,这些人的内力很高,数量众多,我二人今日准备不足,不能应战。

    她小声说道,“此地不宜久留。”

    丁月华点头。

    数不清的飞镖从院子上空掠过,就像极速旋转吸血的蝙蝠,这叫人如何逃得出?

    丁月华有些懊恼,早知道今日就不来了,或者做个后援也可以,这么多的飞镖叫人咋办?

    “嗖~”,一把匕首冲着急躁的丁月华而来,眼看就要将她击中。

    “呯”一声,一道红光将飞镖挡住,“哐嘡~”掉落在地。

    丁月华扭身看去,月儿将宝剑攥在手中,精神高度戒备观察四面。

    更多的飞镖向着两人击来,月儿手中的宝剑飞速旋转,一道红色的闪光将飞镖统统玄落在地。

    她拉住丁月华的肩膀,“紧跟着我。”手中的宝剑成了两人的开路先锋。

    眼看即将远离,一个犹如铁手一般的物体极速靠近。

    月儿闻声瞄去,顿时惊诧,不由自主的喊出,“铁观音?”

    这铁观音那是八件宝器之一,她当时明明将宝器交给赵祯的,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丁月华却不知‘铁观音’为何物,此刻不是问的时候。

    月儿宝剑一挥,将铁观音击中,空档中几枚飞镖破风而来,她侧身挡在丁月华前面。

    “噌噌~”两声,胸中了飞镖,眉头紧皱但不敢停留,继续与丁月华飞奔。

    次日一早。

    既然月儿成了皇家武师,皇上下了早朝,她便去了练功房。

    昨日的飞镖上带了毒,当月儿和丁月华回到柳园,打开衣襟,发现伤口处已经於紫,森出黑色的血液。

    月儿取出解百毒的药丸儿含在口中,毒虽然解了,伤却还在,两个犹如婴儿嘴巴一般大的伤口挺立在胸前,疼的她整晚都没睡好觉。

    走在路上,月儿轻轻摸触胸口,依然钻心的疼痛。

    来到练功房,推开房门,里面亮亮堂堂,墙角摆着长矛,刀剑等兵器,却不见几名皇子的身影,连个宫女和侍卫都没有。

    月儿因伤口疼痛也不想到处寻找,那几位可是皇子,并且小孩子是最记仇的,她才不愿以严师的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免得得罪人。

    她将墙角的软垫拼凑在一起打了地铺,靠墙单手抚着胸口,闭目休息,几位皇子愿意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要是不来更好,还落得清净。

    到了傍晚,月儿睡了一觉,胸口稍稍好一些,出了练功房,准备通报一声就下班儿出宫。

    她边走边想,真不知道公主怎么想的,要是喜欢沈让就让皇上赐婚得了,干嘛非要用难管的皇子难为她呢?

    “这是谁呀,走路都不长眼睛,看见本公主居然不行礼?莫非当上了皇家武师,眼睛就长到了头顶上?”

    清高傲慢的升国公主慵慵懒懒,从月儿身后的岔路口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晃动手中的丝帕。

    月儿暗叹,人都说陕西地方邪,原来这河南地方也邪!烦什么来什么!

    她行礼,“柳月儿见过升国公主。”

    升国公主没有说话,将她浑身上下瞧了瞧,“柳护卫给皇子们教了一下午的功夫,丝毫没有疲倦之色,反而气定神闲,像美美休息了一回似的,柳护卫真是深不可测的高人呐!”

    月儿恭敬的弯了弯身子,“多谢公主夸奖,月儿体力较好,故此不显疲之色。”

    “是吗,那好,反正本公主这会儿无聊,不如柳护卫陪本公主在御花园散散心如何?”

    升国公主说得云淡风轻,就像在说,本公主让你陪着散步,那是给你面子,你敢不从?

    月儿心中极不情愿,也无法反驳,“公主若是能让月儿陪伴,那是月儿的福气。”

    “那就走吧!”

    四个字后,升国公主趾高气昂的走在了前面,月儿卑躬屈膝的跟在后面。

    这一个气势,一个背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月儿做错的了什么事情被公主拿住,到皇上跟前领罪去。

    两人看似惬意的散步,而实际上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就这么干干的走进了御花园,走到了荷花池。

    一阵微风吹过,池边的柳树枝条跟着晃动,水中的荷花纷纷摇逸。

    升国公主手中稍稍一松,丝帕随风飞扬,飘向半空中。

    月儿欲将上前抓住,公主抬手一挡,“别抓,你看它多自由,就让它随风飞,好过呆在本公主的手中,没有自由。”

    公主说这话时眼睛暇意的微眯,显得诚恳安逸,盯着那块渐渐远去的丝帕,由衷而发的自在。

    风儿渐渐停止,万物静息,丝帕掉落在荷花池中较远的水面上,却未激起半丝涟漪,就像烦扰世间的净地,安逸,惬意。

    公主脸色微变,像是谁把她的宝贝儿弄脏了,不喜的说道,“柳护卫,去帮本公主将丝帕捡回来。”

    月儿微愣,“公主不是让它自由自在么?”

    公主瞟了她一眼,“那是刚才,现在它掉到水里,还怎么自由,还不如呆在本公主的手中。”

    月儿心中暗骂,瞧瞧硕大的荷花池,抿了抿嘴,运功点脚,飞跃到水面上,轻点水面溅起丝丝水花,向着丝帕飘然而去,一个翻身将丝帕捡起,再点着水面而回。

    “柳护卫小心身后。”公主惊慌的大喊。

    月儿猛然回头,却什么都没有,再回身时,前方击来一个硬物。

    由于硬物速度太快看不清楚,月儿侧身躲过,牵扯到胸前伤口,分神脚下不稳掉入水中。

    ‘噗通~’顿时水花四溅,月儿吐出口中的水,忍着痛处向池边游去,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浑身湿漉漉的爬上岸。

    公主十分关切,“柳护卫,你没事吧。”

    月儿摇头,将脸上的水珠抹去,“多谢公主关心,月儿没事,不知公主刚刚让月儿小心身后什么东西?”

    公主怔了怔,解释道,“刚刚你身后有东西向你飞过去,我看不清是什么,总得提醒你,后来才看清是只蜻蜓,本公主就捡起石头块朝蜻蜓砸去,谁知你躲闪不及掉进了水里,真是,真是不好意思。”

    月儿心中冷笑,“公主也是为了月儿着想,月儿感激不尽。不过月儿浑身已经湿透,还望公主体谅,叫月儿早些回去换身衣裳。”

    公主点了点头,“那柳护卫就快些回去吧,虽此时是夏天,可毕竟你是女儿身子,不易受冷水刺激的。”

    “谢公主,月儿告辞。”

    “嗯,去吧!”

    月儿扭身离开,她胸口本就有伤,现在又侵泡的冷水,若是想好得快一点儿,不可能了。

    晚上,丁月华替月儿涂抹药膏,看见白浓的伤口,恨得直咬牙。

    “公主有什么了不起,若不是出生在皇家,她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得意个什么劲儿?不如将她骗出来,让我好好修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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