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家少爷，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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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尔和布兰奇发现了朝他们走近的两人，他们非常有默契地闭上了嘴巴。
“贝岐大人。”
“贝岐叔叔，怎么了吗？”
修尔抬起眼睛看向贝岐。少年微微仰着精致的小脸，琥珀色的瞳仁在阳光下显示出了一种异常美丽诱人的光泽。
贝岐觉得自己被深深地感动了，他目光灼热地看向布兰奇，“修尔，我有事情想要询问布兰奇，可以让我跟我来一趟吗？”
“当然可以，贝岐叔叔。”
修尔立即用眼神示意布兰奇跟随贝岐离开。他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很庆幸这个总是令他感到头疼的贝岐叔叔这次不是来烦他的。
于是布兰奇将属于修尔的连帽披风交到了阿尔塔斯手上，面无表情地跟着贝岐离开。
离开之前，布兰奇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阿尔塔斯一眼、又看了修尔一眼。前者面不改色，后者困惑回望。
——攻受立辨。
布兰奇逐渐消失在视野中，修尔瞥了阿尔塔斯一眼，不高兴地轻哼一声，绕过阿尔塔斯直接返回宅邸。
“少爷……”
修尔一脸不耐烦地回头，圆溜溜的眸子却亮晶晶的。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阿尔塔斯温暖的身躯忽然从后面紧紧贴上了他的身体。
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涌了过来，那种热乎乎的温度让少年毫无预兆地脸红了。修尔不自觉地翘起唇角，他仰起小脸眼睛弯弯地看向阿尔塔斯。
“阿尔……唔！”
少年粉嫩的舌头被忽然伸进来的东西暧昧地舔了一下，他睁大眼睛猛地推开阿尔塔斯，紧接着用袖口狠狠地擦拭了一把嘴唇，恼羞成怒地瞪了阿尔塔斯一眼。
阿尔塔斯目光幽深地看着他的少爷怒气冲冲地返回宅邸，他在原地站了片刻才缓慢地跟上。
回到修尔少爷的寝室，阿尔塔斯将连帽披风挂好，轻声问道，“少爷，您怎么了？”
修尔身体软软地伏在洁白的床褥上，他稍微偏了偏脑袋，眯起眼睛瞥了一眼阿尔塔斯，没有说话。
“少爷，您不舒服吗？”阿尔塔斯禁不住有些担忧，他隔着凌乱细软的发丝伸手轻轻摸了摸少年的小脸。
“我没事儿……”修尔闭上眼睛小声嘟囔，话音未落，他再次感觉到阿尔塔斯的身躯从他身后贴了上来。
“您似乎格外喜欢那位新的仆人呢，少爷。”阿尔塔斯温热的呼吸轻轻蹭过少年的耳垂脸颊，让少年的身体禁不住一阵酥麻。
但是修尔喜欢和阿尔塔斯的这种亲密接触，虽然明知道阿尔塔斯作为一名仆人对他做出这种事情来非常不合适，而他放任阿尔塔斯这样这样对他也更加不妥当，但是修尔还是做不出任何抗拒的动作。
“布兰奇吗？”修尔眯了眯眼睛，“他很好。”
“您喜欢他吗？”
“喜欢啊，因为……”他就像父亲大人一样。
但是后半截话还没有说出来，阿尔塔斯已经将少年纤瘦的身躯翻了过来。少年显然受到了惊吓，然而他没有叫喊出声，只是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错愕地看着阿尔塔斯。
这是他第一次以这种姿势被阿尔塔斯压倒在床上，但是……这种感觉意外的并不让他讨厌。修尔少爷伸出手臂紧紧勾住仆人的颈部，将白皙的脸庞凑上去磨蹭着阿尔塔斯的脸颊。
嗯……那种奇怪的躁动又涌上来了。
修尔忽然皱起眉头，他松开手臂，用力推了推阿尔塔斯的胸膛，“起来。”
阿尔塔斯没有听从命令起身，他凑过去吻了吻少年艳丽诱人的眼睛，然后顺着少年的脸颊逐渐吻上了少年单薄的嘴唇。
“阿尔塔斯……”
纤细的手腕被阿尔塔斯紧紧按住，修尔少爷近乎惊恐地瞪着压在他身上的仆人。这个吻很霸道很强势，因为抗拒而紧闭的唇瓣被身上的人硬生生地撑开，娇嫩的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凶狠地扫荡……但是真正令修尔感到恐惧的是——紧紧抵在他大腿内侧的东西。
滚烫坚硬的、尺寸惊人的东西！
仆人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令人作呕的记忆翻涌而出，再加上口腔传来的阵阵麻痹感……修尔只觉得他整个人都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双眼紧闭脸色惨白，根本无力反抗。
“阿尔塔斯……阿尔塔斯……”
听见少年含糊不清的喃喃，阿尔塔斯渐渐结束了这个吻。最后他虔诚地亲了亲少年的唇角，有些愧疚，“非常抱歉，少爷，刚才我实在是太失礼了。”
修尔闭着眼睛喘了很久才逐渐平复了急促的呼吸，他咬紧嘴唇竭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你、走开……”
“少爷……”
“走开！”
阿尔塔斯注视他的少爷片刻，最终站了起来。
感觉到紧贴在大腿内侧的硬物消失了，少年的身躯这才逐渐放松下来。他的双腿因为之前的站立时间太长而疲惫不堪，现在又是僵直又是疼痛，已经完全无法活动了。
“阿尔塔斯，为什么？”修尔躺在床上睁开眼睛异常冷静地问道。
“非常抱歉，刚才是我一时冲动了，少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
“我不是问你这个！”少年皱起眉头打断他的话，嗓音微微沙哑。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向阿尔塔斯的下半身，“为什么会对我产生这种*？”
阿尔塔斯端详着他的少爷澄澈干净的双眼，少年这种异乎寻常的镇静和沉稳让他感觉到了不安。他与少年对视，一字一句地、缓慢地回答，“因为我也深深地眷恋着您啊，我的少爷。”
仆人眼里闪烁着灼热的光芒，那种火辣辣的温度让修尔少爷觉得自己被猛地烫了一下。他勉强保持着理智，“阿尔塔斯，你刚才说的‘也’……是什么意思？”
“您眷恋着我，我也眷恋着您。”阿尔塔斯朝他微笑，“只是这个意思而已，少爷。”
修尔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然后阿尔塔斯看见他的少爷白皙的脸颊渐渐红了。修尔冷哼，“即使是这样……你也不应该突然做出这么失态的事情吧？”
察觉到他家少爷的态度，阿尔塔斯愉悦地笑了起来。他如实说道，“因为您刚才说您喜欢布兰奇……”
修尔眯起眼睛，唇角不自觉地微微翘起，“吃醋了么？”
“嗯。”
修尔眨了眨眸子，显然有些诧异。他完全没有料到阿尔塔斯居然会承认得这么坦然，这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为什么会对我产生这种*呢？”最终修尔看向窗外，喃喃问道，“我的意思是——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难道你不觉得肮脏吗？”
“不，我认为肮脏的只有那些人，因为您是无辜的啊，少爷。”阿尔塔斯认真地说道。
“是吗？我是无辜的，所以我并不肮脏……”
“是的，少爷，没错，就是这样。”
“可是我不认为是这样。我觉得好肮脏……这个世界好肮脏、他们好肮脏、我也好肮脏……所有东西都一样肮脏……”
“少爷，您先冷静下来。”阿尔塔斯轻轻握住少年冰凉的手指，他看着浑身都在微微战栗的少年，止不住地心疼，“您认为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是肮脏的——可是没关系啊，因为肮脏的我永远都会陪伴在肮脏的您身边。”
“不，阿尔塔斯，只有你是干净的。”修尔忽然盯着他的眼睛格外认真地说道。
——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你是干净的。
阿尔塔斯怔了一下，然后他微笑，“那么就让您将我彻底玷污吧——只要您愿意让肮脏的我继续陪伴在您身边。”
修尔盯着他轻声笑了，精致的眉头舒展开来，温润漂亮的眼睛弯弯的，唇角也柔和地勾了起来。
“阿尔塔斯，”少年喃喃，“你真的非常善于甜言蜜语。”
阿尔塔斯有些失神地注视着他的笑颜，嘴上却是对答如流，“能被您这样夸奖是我的荣幸。”
“不过——”修尔话锋一转，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收敛了起来，“阿尔塔斯，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原谅你刚才的失态。”
“好吧，那您想要怎么惩罚我呢？”
“唔……我的双腿没有知觉了。”修尔故意这么说着，眼底浮现出一丝恶劣的浅笑。
阿尔塔斯心领神会，他立即单膝半跪在地面上替他的少爷脱下鞋袜，轻柔地揉捏着少年白嫩的双脚。
修尔少爷的双脚娇嫩洁白，明显是不经常走路的那一类人。事实上，像修尔这种出身于上流社会的小少爷就很少有经常步行的。
修尔和布兰奇发现了朝他们走近的两人，他们非常有默契地闭上了嘴巴。
“贝岐大人。”
“贝岐叔叔，怎么了吗？”
修尔抬起眼睛看向贝岐。少年微微仰着精致的小脸，琥珀色的瞳仁在阳光下显示出了一种异常美丽诱人的光泽。
贝岐觉得自己被深深地感动了，他目光灼热地看向布兰奇，“修尔，我有事情想要询问布兰奇，可以让我跟我来一趟吗？”
“当然可以，贝岐叔叔。”
修尔立即用眼神示意布兰奇跟随贝岐离开。他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很庆幸这个总是令他感到头疼的贝岐叔叔这次不是来烦他的。
于是布兰奇将属于修尔的连帽披风交到了阿尔塔斯手上，面无表情地跟着贝岐离开。
离开之前，布兰奇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阿尔塔斯一眼、又看了修尔一眼。前者面不改色，后者困惑回望。
——攻受立辨。
布兰奇逐渐消失在视野中，修尔瞥了阿尔塔斯一眼，不高兴地轻哼一声，绕过阿尔塔斯直接返回宅邸。
“少爷……”
修尔一脸不耐烦地回头，圆溜溜的眸子却亮晶晶的。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阿尔塔斯温暖的身躯忽然从后面紧紧贴上了他的身体。
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涌了过来，那种热乎乎的温度让少年毫无预兆地脸红了。修尔不自觉地翘起唇角，他仰起小脸眼睛弯弯地看向阿尔塔斯。
“阿尔……唔！”
少年粉嫩的舌头被忽然伸进来的东西暧昧地舔了一下，他睁大眼睛猛地推开阿尔塔斯，紧接着用袖口狠狠地擦拭了一把嘴唇，恼羞成怒地瞪了阿尔塔斯一眼。
阿尔塔斯目光幽深地看着他的少爷怒气冲冲地返回宅邸，他在原地站了片刻才缓慢地跟上。
回到修尔少爷的寝室，阿尔塔斯将连帽披风挂好，轻声问道，“少爷，您怎么了？”
修尔身体软软地伏在洁白的床褥上，他稍微偏了偏脑袋，眯起眼睛瞥了一眼阿尔塔斯，没有说话。
“少爷，您不舒服吗？”阿尔塔斯禁不住有些担忧，他隔着凌乱细软的发丝伸手轻轻摸了摸少年的小脸。
“我没事儿……”修尔闭上眼睛小声嘟囔，话音未落，他再次感觉到阿尔塔斯的身躯从他身后贴了上来。
“您似乎格外喜欢那位新的仆人呢，少爷。”阿尔塔斯温热的呼吸轻轻蹭过少年的耳垂脸颊，让少年的身体禁不住一阵酥麻。
但是修尔喜欢和阿尔塔斯的这种亲密接触，虽然明知道阿尔塔斯作为一名仆人对他做出这种事情来非常不合适，而他放任阿尔塔斯这样这样对他也更加不妥当，但是修尔还是做不出任何抗拒的动作。
“布兰奇吗？”修尔眯了眯眼睛，“他很好。”
“您喜欢他吗？”
“喜欢啊，因为……”他就像父亲大人一样。
但是后半截话还没有说出来，阿尔塔斯已经将少年纤瘦的身躯翻了过来。少年显然受到了惊吓，然而他没有叫喊出声，只是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错愕地看着阿尔塔斯。
这是他第一次以这种姿势被阿尔塔斯压倒在床上，但是……这种感觉意外的并不让他讨厌。修尔少爷伸出手臂紧紧勾住仆人的颈部，将白皙的脸庞凑上去磨蹭着阿尔塔斯的脸颊。
嗯……那种奇怪的躁动又涌上来了。
修尔忽然皱起眉头，他松开手臂，用力推了推阿尔塔斯的胸膛，“起来。”
阿尔塔斯没有听从命令起身，他凑过去吻了吻少年艳丽诱人的眼睛，然后顺着少年的脸颊逐渐吻上了少年单薄的嘴唇。
“阿尔塔斯……”
纤细的手腕被阿尔塔斯紧紧按住，修尔少爷近乎惊恐地瞪着压在他身上的仆人。这个吻很霸道很强势，因为抗拒而紧闭的唇瓣被身上的人硬生生地撑开，娇嫩的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凶狠地扫荡……但是真正令修尔感到恐惧的是——紧紧抵在他大腿内侧的东西。
滚烫坚硬的、尺寸惊人的东西！
仆人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令人作呕的记忆翻涌而出，再加上口腔传来的阵阵麻痹感……修尔只觉得他整个人都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双眼紧闭脸色惨白，根本无力反抗。
“阿尔塔斯……阿尔塔斯……”
听见少年含糊不清的喃喃，阿尔塔斯渐渐结束了这个吻。最后他虔诚地亲了亲少年的唇角，有些愧疚，“非常抱歉，少爷，刚才我实在是太失礼了。”
修尔闭着眼睛喘了很久才逐渐平复了急促的呼吸，他咬紧嘴唇竭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你、走开……”
“少爷……”
“走开！”
阿尔塔斯注视他的少爷片刻，最终站了起来。
感觉到紧贴在大腿内侧的硬物消失了，少年的身躯这才逐渐放松下来。他的双腿因为之前的站立时间太长而疲惫不堪，现在又是僵直又是疼痛，已经完全无法活动了。
“阿尔塔斯，为什么？”修尔躺在床上睁开眼睛异常冷静地问道。
“非常抱歉，刚才是我一时冲动了，少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
“我不是问你这个！”少年皱起眉头打断他的话，嗓音微微沙哑。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向阿尔塔斯的下半身，“为什么会对我产生这种*？”
阿尔塔斯端详着他的少爷澄澈干净的双眼，少年这种异乎寻常的镇静和沉稳让他感觉到了不安。他与少年对视，一字一句地、缓慢地回答，“因为我也深深地眷恋着您啊，我的少爷。”
仆人眼里闪烁着灼热的光芒，那种火辣辣的温度让修尔少爷觉得自己被猛地烫了一下。他勉强保持着理智，“阿尔塔斯，你刚才说的‘也’……是什么意思？”
“您眷恋着我，我也眷恋着您。”阿尔塔斯朝他微笑，“只是这个意思而已，少爷。”
修尔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然后阿尔塔斯看见他的少爷白皙的脸颊渐渐红了。修尔冷哼，“即使是这样……你也不应该突然做出这么失态的事情吧？”
察觉到他家少爷的态度，阿尔塔斯愉悦地笑了起来。他如实说道，“因为您刚才说您喜欢布兰奇……”
修尔眯起眼睛，唇角不自觉地微微翘起，“吃醋了么？”
“嗯。”
修尔眨了眨眸子，显然有些诧异。他完全没有料到阿尔塔斯居然会承认得这么坦然，这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为什么会对我产生这种*呢？”最终修尔看向窗外，喃喃问道，“我的意思是——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难道你不觉得肮脏吗？”
“不，我认为肮脏的只有那些人，因为您是无辜的啊，少爷。”阿尔塔斯认真地说道。
“是吗？我是无辜的，所以我并不肮脏……”
“是的，少爷，没错，就是这样。”
“可是我不认为是这样。我觉得好肮脏……这个世界好肮脏、他们好肮脏、我也好肮脏……所有东西都一样肮脏……”
“少爷，您先冷静下来。”阿尔塔斯轻轻握住少年冰凉的手指，他看着浑身都在微微战栗的少年，止不住地心疼，“您认为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是肮脏的——可是没关系啊，因为肮脏的我永远都会陪伴在肮脏的您身边。”
“不，阿尔塔斯，只有你是干净的。”修尔忽然盯着他的眼睛格外认真地说道。
——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你是干净的。
阿尔塔斯怔了一下，然后他微笑，“那么就让您将我彻底玷污吧——只要您愿意让肮脏的我继续陪伴在您身边。”
修尔盯着他轻声笑了，精致的眉头舒展开来，温润漂亮的眼睛弯弯的，唇角也柔和地勾了起来。
“阿尔塔斯，”少年喃喃，“你真的非常善于甜言蜜语。”
阿尔塔斯有些失神地注视着他的笑颜，嘴上却是对答如流，“能被您这样夸奖是我的荣幸。”
“不过——”修尔话锋一转，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收敛了起来，“阿尔塔斯，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原谅你刚才的失态。”
“好吧，那您想要怎么惩罚我呢？”
“唔……我的双腿没有知觉了。”修尔故意这么说着，眼底浮现出一丝恶劣的浅笑。
阿尔塔斯心领神会，他立即单膝半跪在地面上替他的少爷脱下鞋袜，轻柔地揉捏着少年白嫩的双脚。
修尔少爷的双脚娇嫩洁白，明显是不经常走路的那一类人。事实上，像修尔这种出身于上流社会的小少爷就很少有经常步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