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难得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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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天，真的太久了，和哈妮每天坐在同一个教室，却很少有交流。白胜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在心里抱怨这不合理的座位安排了。
每天在座位上偷偷地听吴哈妮那边的动静，经常转过头去装作在做其他事情，实际上还是在看哈妮。每天放学跟在哈妮的身后坐公车，离得不远不近，看着她平安回到家才放心，摸清了哈妮家附近的环境，就为了在不小心遇到哈妮的时候可以找个借口，尽管一次也没有被正面注意过。即使对方在公车上偶尔看到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转移了视线。他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似乎对他很冷淡，每次见面都不冷不热，好像寒假里的见面都白费了一般。
吴哈妮……吴哈妮……吴哈妮……每天的生活里，每天的阳光里空气里都充满了她的味道。
白胜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怎么办才能更加靠近她，怎么做才能让她不再对他这么冷淡？他不知道啊……爱一个人让他心慌，不知所措。
他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要流血了，那些不知所措的惶然和疏离的现实让他的心脏破出的小洞开始真正糟糕起来，这让他痛苦万分。可是偏偏哈妮还是让他着迷得不可自拔。
庆幸的是，改变目前糟糕状况的时机终于来临了。
终于到了换座位的日子了。老师提前一天就提到了这件事，成绩前10名可以自由选择座位，往常他都喜欢坐在靠窗后排的座位，但是这次他的目标是哈妮后桌的座位。
早在班主任说要换座位时，同学们就已经各自为了这事讨论了好久了。即使没有机会也硬着头皮创造机会蹭到哈妮座位附近偷听哈妮对座位意象的白胜祖很失望，因为是转校生的缘故，哈妮暂时没有名次，所以她是没有机会自己选座位的。但是还是听到了一点消息，哈妮有说希望自己可以坐在第三排，看得清黑板却又不会吃到粉笔灰，这个位置对哈妮来说是最理想的座位。事实上，哈妮已经和老师提到过这一点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老师还是会满足她的请求让她坐在第三排的。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他选择坐在第四排，很有可能会坐在哈妮的后面。虽然事实上这是一个概率问题，他并不一定能得到满意的答案。白胜祖还是由衷地期望这一次会是他靠近哈妮的时机。
这次他不会再选择靠窗的座位了，因为看哈妮努力学习的样子，靠窗坐不太符合是她的意象，所以他选择了中间的座位。
最终，白胜祖的期待终于有了着落，他顺利地占据了吴哈妮后面的座位。
天知道他渴望他有多需要这个机会。他的性格和过去的表现注定了他无法马上向哈妮告白然后展开猛烈的追求攻势。
看着吴哈妮的背影，白胜祖难得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坐在他前面的真的是哈妮？不是他的幻觉吗？极强的欢喜充斥了他的大脑。他感到世界前所未有的美好。
这一次，终于更加接近你了……满足地望着哈妮的背影，白胜祖心中的痛苦和煎熬难得停歇了一会。他的脑中满是哈妮挺直的腰杆，秀丽的黑发……
白胜祖很想伸手摸摸对方乌黑柔顺的头发，想要抚摸对方白嫩的脸颊，想要亲吻对方殷红的嘴唇。但是无论如何，现在还不行，他还不能这么做。还得再等等，再等等……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白胜祖觉得喉咙一阵的口渴。
“吴哈妮，你有黑笔吗？我的笔不见了。”白胜祖收回将笔塞到桌子里的手，平静地戳了戳哈妮的后肩。
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笔，白胜祖轻轻道了一声谢。
这是哈妮的笔，上面充满了哈妮的味道。好不想用，好想藏起来，但是不行啊，弄丢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这次弄丢了，以后就很难拿到其他的东西了。怎么可以为了一支笔放弃其他更好的东西呢？他最最想要的可是哈妮。不行啊，必须要忍耐啊……
哈妮，我爱的哈妮……
什么时候才能让她知道，他对她的爱。
“白胜祖，你知道这道题该怎么做吗？”吴哈妮其实并不讨厌白胜祖，只不过因为上次的事情稍微有些尴尬，但是过了这么几天，也已经不在意了。毕竟那只是件小事。而且很多次在坐车时看到他，哈妮也渐渐对对方感到亲切了一点，毕竟住得这么近也很难得啊。不过混脸熟了不代表她会和对方打招呼。一方面，两人接触实在不多，对方没有和她打招呼，她也不太好意思主动问好。反正坐车的时候他们间还是蛮有距离的。没准对方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她还是别自讨没趣了。另一方面，白胜祖看着很冷淡，虽然曾经惊鸿一瞥对方由面瘫转为微笑的模样，但是在学校里对方一直冷冰冰的样子，让吴哈妮有种当时她眼花了的错觉。不过最重要的是，和当初在饭馆里不同，在学校里碰到的时候对方基本不跟她接触，态度也一直冷冰冰的，大概根本不记得她了。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去热脸贴冷屁股。更何况，两人坐的也挺远的，没有什么交流的需要。不过这不妨碍她从身边人那里了解到白胜祖的优秀。所以，当有一道题目不会时，她选择了向白胜祖求救。当初在自家饭馆里时对方还帮自己解过题，这次应该会帮忙的吧，怎么说拿人家手短，借了一支笔就用解一道题来偿还。哈，开玩笑的，毕竟和对方不熟，就算他不帮她也不会怎样。其实会问他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想和他打好关系，毕竟是前后桌，以后还要相处好长一段时间，距其他同学说下一次换座位大概是一个月后。而她如果可以的话并不想换座位，白胜祖的座位是他自己选的，或许之后也会一直坐这个位置，那样两人还会相处更久，关系闹僵的话会很痛苦。对她来说就更成问题了，因为她比较喜欢和后桌交流，感觉想要说什么马上就可以转过去很方便。所以老实说她很希望能和对方打好关系。
“我看看……”白胜祖接过对方的习题册，认真看了起来。“是这样……”不紧不慢地叙述着解题步骤，时不时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白胜祖尽量讲得详细一点。如果可以，他希望这一刻能持续得更久一点。侧头看着哈妮认真的容颜，白胜祖的呼吸滞了滞，他还是第一次靠对方这么近。近到他能看清那浓密的睫毛，白皙得几乎没有毛孔的脸颊。她的呼吸离他如此近，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感受着对方呼吸的频率。他有一种吻她的冲动。
“原来是这样啊，你真是太厉害了。”哈妮拿回习题册，冲白胜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
“……”愣了愣，白胜祖缓缓勾起嘴角，说：“我说过，你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
哈妮忍不住呆愣了一下，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他竟然还会想起自己曾说的话，老实说在这之前，她一直把这当成客套抛诸脑后。而且，她以为他对自己并没有印象。
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哈妮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停顿了一下。随即她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是经不起诱惑！
她转回头，继续埋头于作业中，将刚才的纠结扔到一边。她并不在意这一瞬间的心跳失常，在她看来，男人和女人相处的时候，会产生好感很常见，并不会只局限于某个人，更何况白胜祖确实有让人心动的资本。至于最后的爱情？她暂时没有这种困扰。对她来说，她从来不是个主动的人，如果对方不爱他，她就算会让自己对对方产生好感，也绝对会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她不乐意喜欢不喜欢她的人，按她的想法，一个不爱她的人从根本上就没有让她喜欢的热情。如果一个人爱她，并且各方面都让她还算满意，她就愿意试着接受对方并且努力去爱他。或许不是爱，只是将对方看得更加重要，对对方好。不过，满足她条件的人一直没有出现。不过这也只是想想罢了，短期内她不会考虑谈恋爱，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还是学习比较重要，毕竟她的目标是泰山大学，要考到可不容易。
白胜祖看着哈妮的背影，手撑着下巴微微遮住嘴唇，唇角的笑容渐深。虽然他之前并没有想到哈妮会来问他问题，看样子他之前的想法是错误的，或许哈妮并没有故意疏远他的意图，只是他想太多了。他很高兴，自从开学后，他再比这更高兴过了。即使是每天注意她时看到她的可爱之处时，心里仍是细细密密的疼，他非常介意对方的可爱展现的对象不是他。大概这就是学名为占有欲的东西吧。所谓的占有欲，每个人都有，可能对物，可能对人，只是强度不同而已。而白胜祖则是对哈妮有占有欲。其实有没有占有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会不会因为这个占有欲而做出不该做的事情。而所谓的不该做的事情，每个人都明白这个底线在哪里。白胜祖虽然喜欢哈妮，对于她也有强烈的占有欲，但是他却一直没有打破自己的底线。这就是他的占有欲了。
其实即使是现在，在哈妮对他灿烂微笑的时候，他还是不满足，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轻轻抚摸着哈妮借给他的黑笔，白胜祖闭上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未来有无数种可能性，而他不能接受除了和哈妮在一起的其他任何的可能性。
哈妮，请和我在一起，我是如此爱你。
9天，真的太久了，和哈妮每天坐在同一个教室，却很少有交流。白胜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在心里抱怨这不合理的座位安排了。
每天在座位上偷偷地听吴哈妮那边的动静，经常转过头去装作在做其他事情，实际上还是在看哈妮。每天放学跟在哈妮的身后坐公车，离得不远不近，看着她平安回到家才放心，摸清了哈妮家附近的环境，就为了在不小心遇到哈妮的时候可以找个借口，尽管一次也没有被正面注意过。即使对方在公车上偶尔看到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转移了视线。他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似乎对他很冷淡，每次见面都不冷不热，好像寒假里的见面都白费了一般。
吴哈妮……吴哈妮……吴哈妮……每天的生活里，每天的阳光里空气里都充满了她的味道。
白胜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怎么办才能更加靠近她，怎么做才能让她不再对他这么冷淡？他不知道啊……爱一个人让他心慌，不知所措。
他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要流血了，那些不知所措的惶然和疏离的现实让他的心脏破出的小洞开始真正糟糕起来，这让他痛苦万分。可是偏偏哈妮还是让他着迷得不可自拔。
庆幸的是，改变目前糟糕状况的时机终于来临了。
终于到了换座位的日子了。老师提前一天就提到了这件事，成绩前10名可以自由选择座位，往常他都喜欢坐在靠窗后排的座位，但是这次他的目标是哈妮后桌的座位。
早在班主任说要换座位时，同学们就已经各自为了这事讨论了好久了。即使没有机会也硬着头皮创造机会蹭到哈妮座位附近偷听哈妮对座位意象的白胜祖很失望，因为是转校生的缘故，哈妮暂时没有名次，所以她是没有机会自己选座位的。但是还是听到了一点消息，哈妮有说希望自己可以坐在第三排，看得清黑板却又不会吃到粉笔灰，这个位置对哈妮来说是最理想的座位。事实上，哈妮已经和老师提到过这一点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老师还是会满足她的请求让她坐在第三排的。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他选择坐在第四排，很有可能会坐在哈妮的后面。虽然事实上这是一个概率问题，他并不一定能得到满意的答案。白胜祖还是由衷地期望这一次会是他靠近哈妮的时机。
这次他不会再选择靠窗的座位了，因为看哈妮努力学习的样子，靠窗坐不太符合是她的意象，所以他选择了中间的座位。
最终，白胜祖的期待终于有了着落，他顺利地占据了吴哈妮后面的座位。
天知道他渴望他有多需要这个机会。他的性格和过去的表现注定了他无法马上向哈妮告白然后展开猛烈的追求攻势。
看着吴哈妮的背影，白胜祖难得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坐在他前面的真的是哈妮？不是他的幻觉吗？极强的欢喜充斥了他的大脑。他感到世界前所未有的美好。
这一次，终于更加接近你了……满足地望着哈妮的背影，白胜祖心中的痛苦和煎熬难得停歇了一会。他的脑中满是哈妮挺直的腰杆，秀丽的黑发……
白胜祖很想伸手摸摸对方乌黑柔顺的头发，想要抚摸对方白嫩的脸颊，想要亲吻对方殷红的嘴唇。但是无论如何，现在还不行，他还不能这么做。还得再等等，再等等……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白胜祖觉得喉咙一阵的口渴。
“吴哈妮，你有黑笔吗？我的笔不见了。”白胜祖收回将笔塞到桌子里的手，平静地戳了戳哈妮的后肩。
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笔，白胜祖轻轻道了一声谢。
这是哈妮的笔，上面充满了哈妮的味道。好不想用，好想藏起来，但是不行啊，弄丢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这次弄丢了，以后就很难拿到其他的东西了。怎么可以为了一支笔放弃其他更好的东西呢？他最最想要的可是哈妮。不行啊，必须要忍耐啊……
哈妮，我爱的哈妮……
什么时候才能让她知道，他对她的爱。
“白胜祖，你知道这道题该怎么做吗？”吴哈妮其实并不讨厌白胜祖，只不过因为上次的事情稍微有些尴尬，但是过了这么几天，也已经不在意了。毕竟那只是件小事。而且很多次在坐车时看到他，哈妮也渐渐对对方感到亲切了一点，毕竟住得这么近也很难得啊。不过混脸熟了不代表她会和对方打招呼。一方面，两人接触实在不多，对方没有和她打招呼，她也不太好意思主动问好。反正坐车的时候他们间还是蛮有距离的。没准对方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她还是别自讨没趣了。另一方面，白胜祖看着很冷淡，虽然曾经惊鸿一瞥对方由面瘫转为微笑的模样，但是在学校里对方一直冷冰冰的样子，让吴哈妮有种当时她眼花了的错觉。不过最重要的是，和当初在饭馆里不同，在学校里碰到的时候对方基本不跟她接触，态度也一直冷冰冰的，大概根本不记得她了。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去热脸贴冷屁股。更何况，两人坐的也挺远的，没有什么交流的需要。不过这不妨碍她从身边人那里了解到白胜祖的优秀。所以，当有一道题目不会时，她选择了向白胜祖求救。当初在自家饭馆里时对方还帮自己解过题，这次应该会帮忙的吧，怎么说拿人家手短，借了一支笔就用解一道题来偿还。哈，开玩笑的，毕竟和对方不熟，就算他不帮她也不会怎样。其实会问他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想和他打好关系，毕竟是前后桌，以后还要相处好长一段时间，距其他同学说下一次换座位大概是一个月后。而她如果可以的话并不想换座位，白胜祖的座位是他自己选的，或许之后也会一直坐这个位置，那样两人还会相处更久，关系闹僵的话会很痛苦。对她来说就更成问题了，因为她比较喜欢和后桌交流，感觉想要说什么马上就可以转过去很方便。所以老实说她很希望能和对方打好关系。
“我看看……”白胜祖接过对方的习题册，认真看了起来。“是这样……”不紧不慢地叙述着解题步骤，时不时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白胜祖尽量讲得详细一点。如果可以，他希望这一刻能持续得更久一点。侧头看着哈妮认真的容颜，白胜祖的呼吸滞了滞，他还是第一次靠对方这么近。近到他能看清那浓密的睫毛，白皙得几乎没有毛孔的脸颊。她的呼吸离他如此近，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感受着对方呼吸的频率。他有一种吻她的冲动。
“原来是这样啊，你真是太厉害了。”哈妮拿回习题册，冲白胜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
“……”愣了愣，白胜祖缓缓勾起嘴角，说：“我说过，你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
哈妮忍不住呆愣了一下，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他竟然还会想起自己曾说的话，老实说在这之前，她一直把这当成客套抛诸脑后。而且，她以为他对自己并没有印象。
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哈妮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停顿了一下。随即她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是经不起诱惑！
她转回头，继续埋头于作业中，将刚才的纠结扔到一边。她并不在意这一瞬间的心跳失常，在她看来，男人和女人相处的时候，会产生好感很常见，并不会只局限于某个人，更何况白胜祖确实有让人心动的资本。至于最后的爱情？她暂时没有这种困扰。对她来说，她从来不是个主动的人，如果对方不爱他，她就算会让自己对对方产生好感，也绝对会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她不乐意喜欢不喜欢她的人，按她的想法，一个不爱她的人从根本上就没有让她喜欢的热情。如果一个人爱她，并且各方面都让她还算满意，她就愿意试着接受对方并且努力去爱他。或许不是爱，只是将对方看得更加重要，对对方好。不过，满足她条件的人一直没有出现。不过这也只是想想罢了，短期内她不会考虑谈恋爱，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还是学习比较重要，毕竟她的目标是泰山大学，要考到可不容易。
白胜祖看着哈妮的背影，手撑着下巴微微遮住嘴唇，唇角的笑容渐深。虽然他之前并没有想到哈妮会来问他问题，看样子他之前的想法是错误的，或许哈妮并没有故意疏远他的意图，只是他想太多了。他很高兴，自从开学后，他再比这更高兴过了。即使是每天注意她时看到她的可爱之处时，心里仍是细细密密的疼，他非常介意对方的可爱展现的对象不是他。大概这就是学名为占有欲的东西吧。所谓的占有欲，每个人都有，可能对物，可能对人，只是强度不同而已。而白胜祖则是对哈妮有占有欲。其实有没有占有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会不会因为这个占有欲而做出不该做的事情。而所谓的不该做的事情，每个人都明白这个底线在哪里。白胜祖虽然喜欢哈妮，对于她也有强烈的占有欲，但是他却一直没有打破自己的底线。这就是他的占有欲了。
其实即使是现在，在哈妮对他灿烂微笑的时候，他还是不满足，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轻轻抚摸着哈妮借给他的黑笔，白胜祖闭上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未来有无数种可能性，而他不能接受除了和哈妮在一起的其他任何的可能性。
哈妮，请和我在一起，我是如此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