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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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李翰觉得还好的是，控制他的两个警察还没有傻到给他上手铐。
仅仅是用双手控制嘛，这个咋都好说，可是一旦上了手铐，那性质就截然不同，李翰不想把事情闹大都不行了。
“先带去市局询问，我倒要好好的问问你们杨队长，组织纪律她是怎么学的！”
很显然那警督并没有因为张小明的几句话就下软蛋，还是坚持要将李翰弄去市局里问话。这边张小明可是急了，正好此时电话接通，她噼里啪啦就把这边的事情给电话那头说了，紧跟着李翰就听见手机里传出个熟悉的声音：
“是哪个王八蛋要扣老娘的人啦？”
杨若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虽说这个时候她应该还在输液，可嗓门真心是不小，张小明并没有将手机调整为免提，但周围的人仍旧听的清清楚楚。
下令抓人的胖警督成了杨若男口里的“王八蛋”，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光是从行政级别上来说，他可是比杨若男要高那么一点点的。
“是我下令的？他是谁？有什么资格参加我们警方的行动？杨若男同志，还请你理智些！”
女人可以装泼妇不要脸，但这位胖胖的警督就不行了，毕竟这里还有那么多的同僚和下属，正眼巴巴的看着呢。
“赵胖子，我就知道是你！你想让我难堪是吧？报当初竞聘失败的一箭之仇吧？好啊，你抓，我让你抓，抓了他我看你怎么收场！”
那杨若男本就是个火爆性子，在知道要抓人的竟然是当初跟她一起竞聘过市局刑大队长职务的人之后，竟然发出冷笑，威胁起赵胖子来了。
都说帝都水深，李翰面前这个年纪不过四十出头，却已经微微发福，当上警督的赵胖子，人家难道就没有点背景了？真要是没有背景，他又是怎么混出头来的？
看着周围那些“关切”的眼神，赵胖子脸上刷上了寒霜，“你听见了？你的好朋友杨若男警官好像觉得你很了不起嘛？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大人物会为你这个小**丝出面！”
赵胖子这会儿是真气得不轻了，也不再用两个警察押送，他居然直接摸铐子了！
他也是个实诚人啊，被杨若男一激，竟然想给李翰上铐子！
而这个时候，周围的人多少也看出有些不对劲的苗头，杨若男这个人性子大家还是清楚的，如果说她搞什么以权谋私弄个外人来眼下这个特殊的犯罪现场，谁都不相信！
况且张小明还在这里呢，刑大的风气大家多少也知道些。张小明能将李翰带进来，就证明绝对不会是什么关系，而是李翰这个年轻人，在这个案子当中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等一等！”
眼看赵胖子的手铐就要卡上李翰的双手，李翰冰冷的眼神也如同是针芒一般刺向赵胖子，两人之间的气氛凝重的快要直接掉地板上，终于有人开口了。
“赵警督，咱们作为执法者，绝对不能公器私用！既然是杨队长请这位同志来的，我能不能先问问，这位同志的来意？如果能够说明身份那就更好了！”
说话的人有着花白的头发，警衔比赵胖子还要高那么一点点，或许是来自不同的部门，他对赵胖子并没有那种以上压下的感觉。
“问？柏警督，有啥好问的？我已经问过了，他不是警察！不是警察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来看咱们的好戏？”
赵胖子这话说的有些没遮拦了！
是，拘留所这边是出了些岔子，但这不仅仅是拘留所丢脸，整个警察系统都在丢脸！大家聚拢到这里，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为了尽快挽回警方脸面来的！
别忘了，这里可是帝都，天子脚下，警方已经接连出了两次面子，从部里面到最下层的巡警，谁都丢脸，谁都没面子！
“赵警督！”
如同被揭破了疮疤，那柏警督脸色也沉了下来，训斥道：“我们是警察，是打击违法犯罪，保护人民生命和财产的安全！谈不上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赵警督你的心态要端正！”
“端正？”
赵胖子环视周围的警察，心中哪里还冷静的下来，抬手指着李翰，“你们不就因为一个杨若男，所以才这样说么？怎么，有关系就能让一个来历不清的人进入犯罪现场？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这个人就是劫走何东的罪犯呢？”
“我倒是真有这个想法啊...”看赵胖子闹的越来越过分，李翰也觉得无味起来，此时赵胖子的手铐还没有卡上李翰的手腕，所以李翰只是微微一抖，就脱离了赵胖子的控制，向前一步，反而跟贴近了那赵胖子。
“说老实话，我对你们很失望啊！送一个嫌犯进来，死了，再送一个进来，跑了。啧啧，赵警督，这两个拘留所不会刚好就是你负责的吧？”
“啥...你说啥？”
被李翰逼近，那赵警督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然连话都说不囫囵。原本有些警察见李翰的举动还想阻止，一见那赵警督的举动，纷纷投来疑惑的眼神，原地止步静等事态的发展了。
“我说，如果没有内鬼的话，犯罪份子怎么能够在拘留所里来去自如呢？难道拘留所里没有摄像头？”
“两个地方的摄像头都被破坏了！”
一个警察回答了李翰的话。
“那就奇怪了，请问你们警方的摄像头难道是放在大街上么？”
“是通过内部网络破坏的...”
警方的摄像头当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被破坏的，严格说起来，即便是想破坏摄像头，也会在被破坏前就被摄像头给拍下来，而且这种全天候的摄像头都有独立的供电系统，就如同普通人家的安保系统一样，并不会因为电力问题而停止工作。
所以想要在被发现之前破坏摄像头，唯一的方式就只有通过内部网络。
可警察，尤其是帝都的警察，他们的内部网络通讯就那么容易被攻破么？
“你们的技术都是蓝翔的？”李翰冷冷一笑，抬手指着天花板角落里的摄像头，“要么你们承认整个警察部门的技术都是蓝翔的，要么你就好好查查，究竟是谁将内部网络的权限交给了别人，从而破坏了监控系统！哼，我看嘛，这位赵警督恐怕不仅仅是心态不好的问题，我想问问在场的诸位，他是不是正好有两个地方的管理权限呢？”
警察内部的分工其实是很混乱的，像赵胖子这种级别的警督，说他能管的，其实不多，但实际上他却啥事儿都可以掺合一把，因为他手中有内部网络的权限啊！
而且李翰猜的一点都没错，出事的这两个拘留所，还真是赵胖子分管的，虽然不是直接负责，否则这会儿赵胖子也不会来了。
“你...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你有啥证据说我就是内奸？”
“哦！”
李翰突然笑了，当赵胖子口中说出“内奸”这两个字时，李翰指着赵胖子笑了，“我可没说过内奸啊，我只是想追责而已！倒是你，赵警督，如果你心中没鬼，那么紧张干啥？”
事态发展到这里，好像已经逐渐变得失控起来。
在李翰言语的挤兑之下，那赵提督怕是自己都没有想到何以会到如此的地步。他眼神扫过周围的同僚，看见的都是怀疑；他一步步后退，右手却向着腰间挪动。
“赵世海！给我站住！”
刚刚站出来训斥赵世海的柏警督突然一声大吼，惹的那赵世海浑身一抖，大声道：“没有！我没有！我不是内奸！你们干嘛这么看我，干嘛这么看我！”
一面吼，赵世海的右手一面掏出了手枪，黑洞洞的枪口举起来，左晃右晃也不知道他瞄准的是谁。
在这种情况之下，现场却只有两个人没有惊慌。
一个是张小明，虽说她只是个女警，但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下属，跟着杨若男那只母老虎的时间长了，张小明也越来越像是一头狼犊子，出生的牛犊尚且不怕狼，遑论是一只狼犊子？
而另外一个人就是李翰了！
从他懂事起到几个月回国前，他的人生经历已经丰富到一本小说都未必能够完整描述的程度，区区一把警用手枪岂能让他害怕，尤其是还握在赵胖子那样的人手中，更重要的是...
“赵警督啊，我真不知道这些年考核你是怎么过来的？”
当有人大声呵斥，有人寻找掩体，有人试图拔枪对持的时候，李翰却是好整以暇的一步步逼近赵胖子，丝毫不畏惧那晃悠悠黑洞洞的枪口！
难不成李翰身上穿了防弹衣？
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么热的天，李翰身上的衬衣里面怎么可能还有一件防弹衣呢？
那就是艺高人胆大？
就连那柏警官都暗暗为李翰捏了一把汗，虽说赵世海手里的警用手枪威力不大，可那也要看距离的，如今两人不过三四米远，赵世海真要是开枪，打中了要害神仙也别想救回来！
“开枪啊，赵世海，开枪！”
李翰还在挑衅着赵世海，而赵世海鼻子上的汗都给逼出来了，右手持枪不断的哆嗦，却始终没有扣动扳机，他只是嘶吼，“袭警，你这是袭警！当场击毙你我也没错，击毙你我也没错！”
如果换一个地方，如果周围不是有那么多警察警督，如果没有更多的目击者，或许赵世海的这个理由还真能成立，从古至今，执法者造成的冤假错案难道少了？
可惜今天不行，赵世海没有那个机会了！
“啪！”
李翰身形一动，垫步前冲一瞬间出手，将来不及反应的赵世海手中枪给夺了，顺手丢向柏警督。
“太不专业了，掏枪竟然不知道开保险！”
让李翰觉得还好的是，控制他的两个警察还没有傻到给他上手铐。
仅仅是用双手控制嘛，这个咋都好说，可是一旦上了手铐，那性质就截然不同，李翰不想把事情闹大都不行了。
“先带去市局询问，我倒要好好的问问你们杨队长，组织纪律她是怎么学的！”
很显然那警督并没有因为张小明的几句话就下软蛋，还是坚持要将李翰弄去市局里问话。这边张小明可是急了，正好此时电话接通，她噼里啪啦就把这边的事情给电话那头说了，紧跟着李翰就听见手机里传出个熟悉的声音：
“是哪个王八蛋要扣老娘的人啦？”
杨若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虽说这个时候她应该还在输液，可嗓门真心是不小，张小明并没有将手机调整为免提，但周围的人仍旧听的清清楚楚。
下令抓人的胖警督成了杨若男口里的“王八蛋”，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光是从行政级别上来说，他可是比杨若男要高那么一点点的。
“是我下令的？他是谁？有什么资格参加我们警方的行动？杨若男同志，还请你理智些！”
女人可以装泼妇不要脸，但这位胖胖的警督就不行了，毕竟这里还有那么多的同僚和下属，正眼巴巴的看着呢。
“赵胖子，我就知道是你！你想让我难堪是吧？报当初竞聘失败的一箭之仇吧？好啊，你抓，我让你抓，抓了他我看你怎么收场！”
那杨若男本就是个火爆性子，在知道要抓人的竟然是当初跟她一起竞聘过市局刑大队长职务的人之后，竟然发出冷笑，威胁起赵胖子来了。
都说帝都水深，李翰面前这个年纪不过四十出头，却已经微微发福，当上警督的赵胖子，人家难道就没有点背景了？真要是没有背景，他又是怎么混出头来的？
看着周围那些“关切”的眼神，赵胖子脸上刷上了寒霜，“你听见了？你的好朋友杨若男警官好像觉得你很了不起嘛？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大人物会为你这个小**丝出面！”
赵胖子这会儿是真气得不轻了，也不再用两个警察押送，他居然直接摸铐子了！
他也是个实诚人啊，被杨若男一激，竟然想给李翰上铐子！
而这个时候，周围的人多少也看出有些不对劲的苗头，杨若男这个人性子大家还是清楚的，如果说她搞什么以权谋私弄个外人来眼下这个特殊的犯罪现场，谁都不相信！
况且张小明还在这里呢，刑大的风气大家多少也知道些。张小明能将李翰带进来，就证明绝对不会是什么关系，而是李翰这个年轻人，在这个案子当中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等一等！”
眼看赵胖子的手铐就要卡上李翰的双手，李翰冰冷的眼神也如同是针芒一般刺向赵胖子，两人之间的气氛凝重的快要直接掉地板上，终于有人开口了。
“赵警督，咱们作为执法者，绝对不能公器私用！既然是杨队长请这位同志来的，我能不能先问问，这位同志的来意？如果能够说明身份那就更好了！”
说话的人有着花白的头发，警衔比赵胖子还要高那么一点点，或许是来自不同的部门，他对赵胖子并没有那种以上压下的感觉。
“问？柏警督，有啥好问的？我已经问过了，他不是警察！不是警察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来看咱们的好戏？”
赵胖子这话说的有些没遮拦了！
是，拘留所这边是出了些岔子，但这不仅仅是拘留所丢脸，整个警察系统都在丢脸！大家聚拢到这里，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为了尽快挽回警方脸面来的！
别忘了，这里可是帝都，天子脚下，警方已经接连出了两次面子，从部里面到最下层的巡警，谁都丢脸，谁都没面子！
“赵警督！”
如同被揭破了疮疤，那柏警督脸色也沉了下来，训斥道：“我们是警察，是打击违法犯罪，保护人民生命和财产的安全！谈不上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赵警督你的心态要端正！”
“端正？”
赵胖子环视周围的警察，心中哪里还冷静的下来，抬手指着李翰，“你们不就因为一个杨若男，所以才这样说么？怎么，有关系就能让一个来历不清的人进入犯罪现场？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这个人就是劫走何东的罪犯呢？”
“我倒是真有这个想法啊...”看赵胖子闹的越来越过分，李翰也觉得无味起来，此时赵胖子的手铐还没有卡上李翰的手腕，所以李翰只是微微一抖，就脱离了赵胖子的控制，向前一步，反而跟贴近了那赵胖子。
“说老实话，我对你们很失望啊！送一个嫌犯进来，死了，再送一个进来，跑了。啧啧，赵警督，这两个拘留所不会刚好就是你负责的吧？”
“啥...你说啥？”
被李翰逼近，那赵警督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然连话都说不囫囵。原本有些警察见李翰的举动还想阻止，一见那赵警督的举动，纷纷投来疑惑的眼神，原地止步静等事态的发展了。
“我说，如果没有内鬼的话，犯罪份子怎么能够在拘留所里来去自如呢？难道拘留所里没有摄像头？”
“两个地方的摄像头都被破坏了！”
一个警察回答了李翰的话。
“那就奇怪了，请问你们警方的摄像头难道是放在大街上么？”
“是通过内部网络破坏的...”
警方的摄像头当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被破坏的，严格说起来，即便是想破坏摄像头，也会在被破坏前就被摄像头给拍下来，而且这种全天候的摄像头都有独立的供电系统，就如同普通人家的安保系统一样，并不会因为电力问题而停止工作。
所以想要在被发现之前破坏摄像头，唯一的方式就只有通过内部网络。
可警察，尤其是帝都的警察，他们的内部网络通讯就那么容易被攻破么？
“你们的技术都是蓝翔的？”李翰冷冷一笑，抬手指着天花板角落里的摄像头，“要么你们承认整个警察部门的技术都是蓝翔的，要么你就好好查查，究竟是谁将内部网络的权限交给了别人，从而破坏了监控系统！哼，我看嘛，这位赵警督恐怕不仅仅是心态不好的问题，我想问问在场的诸位，他是不是正好有两个地方的管理权限呢？”
警察内部的分工其实是很混乱的，像赵胖子这种级别的警督，说他能管的，其实不多，但实际上他却啥事儿都可以掺合一把，因为他手中有内部网络的权限啊！
而且李翰猜的一点都没错，出事的这两个拘留所，还真是赵胖子分管的，虽然不是直接负责，否则这会儿赵胖子也不会来了。
“你...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你有啥证据说我就是内奸？”
“哦！”
李翰突然笑了，当赵胖子口中说出“内奸”这两个字时，李翰指着赵胖子笑了，“我可没说过内奸啊，我只是想追责而已！倒是你，赵警督，如果你心中没鬼，那么紧张干啥？”
事态发展到这里，好像已经逐渐变得失控起来。
在李翰言语的挤兑之下，那赵提督怕是自己都没有想到何以会到如此的地步。他眼神扫过周围的同僚，看见的都是怀疑；他一步步后退，右手却向着腰间挪动。
“赵世海！给我站住！”
刚刚站出来训斥赵世海的柏警督突然一声大吼，惹的那赵世海浑身一抖，大声道：“没有！我没有！我不是内奸！你们干嘛这么看我，干嘛这么看我！”
一面吼，赵世海的右手一面掏出了手枪，黑洞洞的枪口举起来，左晃右晃也不知道他瞄准的是谁。
在这种情况之下，现场却只有两个人没有惊慌。
一个是张小明，虽说她只是个女警，但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下属，跟着杨若男那只母老虎的时间长了，张小明也越来越像是一头狼犊子，出生的牛犊尚且不怕狼，遑论是一只狼犊子？
而另外一个人就是李翰了！
从他懂事起到几个月回国前，他的人生经历已经丰富到一本小说都未必能够完整描述的程度，区区一把警用手枪岂能让他害怕，尤其是还握在赵胖子那样的人手中，更重要的是...
“赵警督啊，我真不知道这些年考核你是怎么过来的？”
当有人大声呵斥，有人寻找掩体，有人试图拔枪对持的时候，李翰却是好整以暇的一步步逼近赵胖子，丝毫不畏惧那晃悠悠黑洞洞的枪口！
难不成李翰身上穿了防弹衣？
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么热的天，李翰身上的衬衣里面怎么可能还有一件防弹衣呢？
那就是艺高人胆大？
就连那柏警官都暗暗为李翰捏了一把汗，虽说赵世海手里的警用手枪威力不大，可那也要看距离的，如今两人不过三四米远，赵世海真要是开枪，打中了要害神仙也别想救回来！
“开枪啊，赵世海，开枪！”
李翰还在挑衅着赵世海，而赵世海鼻子上的汗都给逼出来了，右手持枪不断的哆嗦，却始终没有扣动扳机，他只是嘶吼，“袭警，你这是袭警！当场击毙你我也没错，击毙你我也没错！”
如果换一个地方，如果周围不是有那么多警察警督，如果没有更多的目击者，或许赵世海的这个理由还真能成立，从古至今，执法者造成的冤假错案难道少了？
可惜今天不行，赵世海没有那个机会了！
“啪！”
李翰身形一动，垫步前冲一瞬间出手，将来不及反应的赵世海手中枪给夺了，顺手丢向柏警督。
“太不专业了，掏枪竟然不知道开保险！”